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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吧你[无限]——西瓜蘸辣椒盐

时间:2025-05-08 07:08:02  作者:西瓜蘸辣椒盐
  没想到适得其反,游因挣扎的更厉害了。
  ……
  妈的。
  这小子到底有多讨厌他?
  一计不成,阎知州转换攻略,咬牙切齿:“你再动我就揍你了。”
  换来的是游因更加剧烈的挣扎。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阎知州感觉三年生的气都没这几天多。他干脆揽着腰把人抱在怀里,捏住他双手的同时,将下巴搁在游因肩上,腿也按着,想方设法让他不再乱动。
  下巴硌***肩真的很疼。游因无意识地低喘了两口,细微的痛吟让阎知州不自觉一松。
  眼看快没辙了,阎知州鬼使神差,在游因耳边喃喃低语,说了句:“对不起。”
  挺有用。
  某个漂亮荷官的挣扎力道骤然缩减。
  真就老实了。
  阎知州:“……”
  故意的吧。
  有这么一个瞬间,阎知州很想掐过这小子的脸,看看他是不是在偷摸笑。
  感觉过于幼稚,他及时遏制住了这个念头。
  腹部的鲜血将衣服都打湿了,阎知州解开他的衣裤,用湿毛巾小心翼翼擦拭,仔细观察半天,也没能看出有什么伤口。
  倒是刺青颜色嫣丽,仿佛那血就是从刺青里涌出来的。
  他默不作声帮游因擦着腹的鲜血,眼角余光却瞟见某个耷拉着脑袋的男人的后颈。
  那里有块青乌。
  阎知州微不可闻地蹙了蹙眉,抬手翻下衣领,发现游因背上布满大片乌青。
  比被他揍那次范围广,颜色深。
  应该是白人服务生的手笔。
  鉴于人已经在快乐徜徉大海,他敛了一下脾气,抬手扒掉了游因的上衣。
  担心他摔下去,阎知州手掌按在游因胸口,把人往怀里紧。
  后者在混沌的状态下歪过脑袋,斜枕在阎知州肩窝。
  温热的呼吸铺撒颈间,阎知州身体猛地一僵,后知后觉两人的姿势似乎暧昧了点。
  默不作声黑了脸,阎知州把人小心丢上床铺。
  敷好新毛巾,他去洗了个澡,才躺回双人大床的另一侧。
  游因费尽力气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
  恰是这点微弱的光,和平稳却突兀的绵长呼吸,让脑子仍处于迷糊状态的游因注意到身边还躺着一位男嘉宾。
  如果猜得没错,这东西应该是阎知州。
  ……
  怀疑自己在做怪梦,游因打着哈欠,将刚睁开不到一分钟的眼睛重新闭上,躺回了原地。
  紧接着头脑风暴,游因回想起昨天夜里,自己记忆断片之前似乎确实听到过阎知州的声音。
  稍作联想,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游因侧过脑袋,缓缓呼出口浊气。
  昨天说到底,是他大意了,没有闪。不然就凭那两个家伙的本事,还没法儿跟他斗。
  扶着床板,游因撑着身体想要起床。可他头晕的很,也使不上力气,手一软,人就又瘫回了床上。
  决定就这么瘫着的游因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屋子装潢比他的小房间要好很多,面积宽阔,虽比不上两室一厅的客房那么奢华,却也做足了功夫。
  通铺地毯是标配,卧室与客厅结合,少了舱壁,倒显得房间通透。
  从游因这个视角看出去,恰好能看到两节半环沙发。
  沙发正对着的窗户应该是可外敞的落地窗,被窗帘遮挡着,瞧不清外头风景。游因只能通过偶尔漏入的橙黄色阳光大致判断,他们俩应该是睡到了傍。
  距离他上班还剩四五个小时。
  身旁传来窸窣响声,另一边的床友打开了床头灯。
  也没跟游因说话,那位起身走向餐桌。将打包好的餐盒送进微波炉,又原封不动地取出来,放回餐桌。
  他拉开凳子,坐在一侧,一边解袋子一边开口:“起得来就自己吃,起不来老子可以喂你。”
  游因哼笑一声,慢吞吞坐了起来。
  倒是没动身,他摆摆手,招呼阎知州。
  “小阎子,给朕端过来。”
 
 
第39章
  阎知州管扒不管穿, 游因既不愿意穿昨天的脏衣服,也不愿意光着个膀子晃来晃去,思忖过后, 他决定跟小阎子借条衬衫。
  也得亏阎知州没扒他裤子,不然现在他还得纠结要不要借裤子穿。
  阎知州的衬衫随其人,全是超级加倍的尺码, 夸张到游因感觉就算扣子全给扣上了,他也能撩起下摆, 直接从脑袋那脱出来。
  让游因非常直观地感受到了两人体型上的差别。
  扯了扯宽松衬衫的衣领, 神态慵懒散漫的男人慢慢走到餐桌, 准备享受小阎子热好的早中综合饭。
  但说实话,阎知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包的炸酱面,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却,面已经坨成了一团。即便在微波炉里加热过, 也没能拯救它破碎的口感。
  游因看着那坨面, 连动筷子搅拌一下的欲望的都没有。
  再看看阎知州, 这位已经清空了自己的餐盒,正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三四分钟, 游因扶着桌子站起身,趴到了两米长的半环沙发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白人服务生揍出后遗症了, 他只觉得头晕脑胀,全身酸痛。
  阎知州神色平静地将他那份丢进了垃圾桶,起身出门。
  不到半小时, 他从外头回来,手里多了一份热腾腾的小馄饨。
  拉开落地窗的遮光长帘,阎知州用外头灿烂的黄昏取代人工光源。将小馄饨放在小茶几上,他坐在对面, 语气生硬道:“这回能吃了吧。”
  游因把脑袋从面向沙发椅背那转出来,有气无力地瞥了他和馄饨一眼。
  “放那吧。”声音有些闷,游因慢道,“我缓缓。”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手脚冰凉,明显的体虚。
  这就很奇怪,他分明没摔到脑子,怎么就觉得晕晕乎乎的,老提不起劲儿。
  阎知州瞧着他这副虚弱的样子,从装了小馄饨的外卖袋里摸出了一盒子微微发热的桂圆和橙子。
  “吃这个补血。”
  ……?
  怎么个事儿?
  游因眯起眼。
  阎知州把眼睛挪向游因的腰腹附近,说道:“你的刺青一直在渗血,早上八点左右才停止。”
  他回来的,实际流失量可能比他预估的还高。
  为此,他还换了一张床单,连续清洗了好几个小时的毛巾给游因擦血。
  要是失血过多,那他这些乱七八糟的症状倒是情有可原。
  游因撑着身体坐直,低头扒开裤子,才注意到腹部的刺青泛着隐隐的血色。像是刚纹上刺青似的,皮肤周围泛着些许红肿。
  他一开始没注意,现在意识到了之后,发麻,肿痛,灼热,一系列不良反应统统涌了上来。
  疑惑地看了几眼,又抽来张纸巾搓了搓。除了皮肤摩挲地微微发疼,刺青纹路红肿凸起,就再没瞧出个所以然。
  好像压根没流过血,都是阎知州在骗人。
  但身体深处的亏损又不像假的,游因思忖片刻,问:“你的刺青呢?也出血了吗?”
  阎知州摇头。
  “会疼,但没有出血。”
  闻言,游因没再出声,而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低垂眼帘,凝着腹部。
  看不到自己,所以游因不晓得自己现在模样到底有多煽情。
  头发乱糟糟散着不说,敞着领口的宽大衬衫松松垮垮,一会斜向左肩锁骨,一会儿又招摇着右肩肩窝。
  加之某处的半枚艳红色刺青时隐时现。
  对桌的阎知州有那么一瞬间,居然在思考该看他,还是不看他。
  只是一想到游因穿着他的衣服,阎知州心情就不知缘由的愉悦。
  心脏附近隐隐燥热,他以为是空调不够低,便抬手把温度调下了两个度。
  顺便起身给自己弄了瓶冰镇啤酒,他注意到桌上的餐盒。
  手指戳着餐盒往游因方向推了推,他难得好脾气。
  “要凉了。”
  游因从片刻失神中回神,才想起自己不是在荒野求生。
  “我手机呢?”
  游因听劝,坐到茶几旁边的地毯上,一边拆着塑料袋,一边询问。
  阎知州知道在哪,很自然地起身去扒拉游因的脏衣服口袋,拿给游因。
  后者用纸擦了擦,才发现电量告罄。
  “有充电器吗?”
  他又问。
  阎知州做的比说的多,游因开口前,他就注意到了屏幕显示内容,去床头给游因拔线去了。
  等待手机开机的时间里,游因喝了好几口温汤,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这才稍微缓和了些,恢复了些人气。
  姜水那边简直都快炸了。
  游因从他漫天的哀嚎里简练地提炼出核心内容,知道他昨个儿半夜在睡梦中惨遭刺青袭击,症状和发作时间都和他们差不多。
  除了流血。
  ……
  所以是谁杀谁流?
  这么个血债血偿?
  【鱿鱼丝儿:钱呢,还在吗?】
  【生姜:在,我刚刚才看过。】
  钱还在,说明这玩意就不是积分。
  游因抬手缓慢地抚搓了下眼皮,脑袋里翻涌着无数思绪。
  “真正的赌场还没开启,这些钱还不算作积分。可能是这个原因,才没有被清空。”阎知州说道。
  游因想的和他一样,便没出口辩驳,而是默默转头望向窗外。
  现在正是夏季,昼长夜短,日落的时间与火烧云的热烈几乎成正比,炽热的云色将海面也染上了橙黄璀璨的耀眼。
  海天为一色,水面波光粼粼,海平面荡漾着光泽绮丽的水纹。
  窗外风景正好,窗内不遑多让。
  光渗入室内,不仅镀上满屋煌辉,还驱散了些许寒意,给屋子里的人披上一层暖暖的霞色。
  五官都被柔和了,阎知州是如此,另一位漂亮男人更是如此。光芒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鬓角,亲吻鼻尖,又爱怜地流连于唇峰与眉眼,很难不让人侧目,很难不让人关注。
  他似乎有些烦心事,眸底泛着思绪复杂的微光。
  阎知州看着他从鼻端长舒浊气,垂着眼眸,将身体懒懒地倚在沙发边缘,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
  只是他有心事牵扯着,始终强撑精神,才没有闭眼。
  “你在想什么?”回过神来,阎知州才发现自己已经问出了口。
  满眼‘忧愁’的游因依旧垂着眼帘,他眼眸微动,往阎知州方向挪了一挪。随后,眨了下眼,又将眸子挪了回去。
  泛着水色的唇瓣启合,他吐出一句:“不想上班。”
  阎知州:?
  衣襟凌乱的游因双目无神:“我思来想去,觉得这破班也不是非上不可。”
  他又不是卖在这当黑奴了,干嘛要那么敬业,带着满身的伤痕过去给人表演节目。
  长长地舒出口气,游因抬起手机,戳开那个备注叫X的聊天框。
  “今有空吗?帮我上个班,下次给你替回来。”
  天地良心,他甚至连打字都觉得累得慌了。
  X这位工作同事非常热心,没过多久,他就回复了消息。
  “好的A先生,不用替回来,等你有空的时候陪我吃顿饭吧。”
  游因应下,本来这事就消停了。没曾想X又发了两条语音,问他:“A先生,您昨天是不是没回来啊?”
  和阎知州两人同时紧眉,游因正想着怎么回复X,以及他为什么这么清楚自己的行踪。
  就听X的第二条语音说道:“您房门前有一支玫瑰花,昨天上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它了。”
 
 
第40章
  太阳终究是落下了, 短暂的刹那转眼熄于海平面,屋子里的璀璨煌辉暗淡下去,只剩黑暗。
  阎知州打开橙黄色的暖光灯, 效果却不及自然光,游因的虚弱气色并无好转。
  嘴唇微微泛白的游因蹙紧眉头,疑惑地戳开备注是刘毅的聊天框。
  俩人最后一次聊天还是两天前。
  奇怪?
  他思忖片刻, 试探性地发了一条:“谢谢你的玫瑰。”
  等待着回复的游因曲起腿,手肘支着膝盖, 将细长的指节卡在齿尖, 不大用劲地磨咬着。
  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回复, 游因注意到阎知州在注视自己,随即抬眼瞥向他,问说:“你送的?”
  阎知州面无表情,吐出几个字:“可能吗?”
  游因点点头, 觉着也是。
  他俩什么关系?见面没互掐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还想送花?
  估计不是恶心对方就是上坟。
  “可能是哪个爱慕者。”
  阎知州不止一次看到过客人目不转睛盯着游因的画面, 以及他被人追求,赠予礼物的事。
  只是游因溜得快, 跑得勤,除了那个服务生送的玫瑰花, 基本没收过其他人的礼物。
  游因揉揉眉心:“当面或托人帮忙那叫爱慕者,追踪到我的住所,那叫跟踪狂。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这个知识点你记一下。”
  ……怎么生着病呢,这嘴也没个消停?
  他别过头,拒绝接受这个知识点教学。
  游老师语重心长:“而且怎么不是别的花,偏偏是玫瑰?”
  他觉着自己快患上玫瑰花ptsd, 三天两头跟这玩意打交道。
  阎知州终于逮着了一个机会损他:“谁让你那么花里胡哨。”
  艘船的人几乎都知道游因的存在。甚至阎知州偶尔值班,也会听到巡游队的队员在讨论他。
  “呵。”游因则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关心,但你先别出发。”
  阎知州太阳穴一跳,拳头微微发痒。
  游因累得慌,干脆把调查谁放花的事交给了阎知州,而他也鸠占鹊巢,在阎知州这间设备相对豪华的队长休息室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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