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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主和他的七个黑化前任(玄幻灵异)——上官鹅

时间:2025-05-08 07:13:48  作者:上官鹅
  “不错,你对合欢宗有了解。”
  “你放心,我不会让南华宗的弟子落入你手的。”
  青棠轻笑,“那走着瞧。”
  秋千回落到古树下又荡到高处,赵无隐终于安静了,青棠也俯瞰了整个帝台仙府。
  两人原路返回,江至峤还在山道上等待。
  青棠问:“江兄,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江至峤说:“我是担心你们去太危险了,在这里守着,没受伤吧?”
  赵无隐抬着下巴,“只是去赏景,能受什么伤?”
  江至峤:“不是,我听到青棠在骂你,我以为……”
  青棠回想起当时骂赵无隐,说了摔死要找他麻烦的话,“没事了,刚才开玩笑的。”
  江至峤放下心,“那我送你回静和苑吧。”
  赵无隐抓住江至峤的衣领往前走,“人家好歹也是男子汉一个,要你送?”
  江至峤捶着赵无隐的后背,“赵疯子,你放手!”
  青棠翻了个白眼,独自回到静和苑。
  -
  仙桥开启的第三天,青棠走到帝台仙府外侧的海岸边,坐在礁石上看着人们匆匆从仙府往宜诸城走,生怕耽误了时辰回不去。
  每个人的背篓、包袱里都鼓鼓囊囊的,满载而归。
  青棠望向距离海岸三十里开外的悬石阵,石头落于水中,一只飞鸟卷进去,也被吸入海中,“一、二、三、四、五。”
  石头瞬间飞出水面悬浮于空中形成一道高墙,两块石头上还黏着白色鸟羽。
  赵毅飞的夫人不会不知悬石阵的厉害,她那么急迫地想要离开帝台仙府,到底是为什么?
  青棠正发着呆,礁石附近的海里游过来的一只小黄鱼,圆圆的肚皮,挺乖巧的。
  青棠蹲下看小黄鱼,突然小黄鱼噘着嘴滋了青棠一身水。
  青棠闭上眼,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
  赵无隐从水中钻出来,哈哈大笑。
  青棠看着赵无隐,“很好笑?”
  赵无隐用手揽了揽自己的湿发走上岸,青棠这才发现他没穿上衣,下身也只穿着一条亵裤,水珠从结实的胸膛,顺着腹肌没入亵裤。
  从亵裤的阴影来看,比常人的大。
  赵无隐也不介意青棠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甚至还挑衅地说道:“我猜你的肯定比我小。”
  青棠冷哼,“我的尺寸正常,无须和别人比较。”
  赵无隐坐在青棠原来坐的礁石上,“你是合欢宗派来赔给我爹的?”
  青棠骤然转头看向赵无隐,“怎么可能?”
  赵无隐问:“那你想找谁?”
  青棠:“我不想告诉你。”
  赵无隐笑了笑,“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的。”
  青棠准备离开海岸往回走,突然他的手被赵无隐抓住,“带你玩一个好玩的,怎么样?”
  青棠问:“什么好玩的?”
  赵无隐转身跳进海里,青棠站在那里准备跑了,突然的一个大浪扑来将青棠整个人都淋湿了,一个巨大的鳐扑在岸边。
  赵无隐从鳐上跳下来,拉着青棠往上飞。
  青棠慌张地问:“你又要冲出悬石阵?!”
 
 
第44章
  赵无隐用一根金线牵引着鳐, 往海中调头,“小心它尾巴上的倒钩,有毒。”
  青棠立即往前面走, 避开鳐摇摆不定的尾巴。
  鳐入水后在海岸迅速飞驰,耳边疾风呼啸,青棠猛地往后栽。
  赵无隐拽住青棠腰间的绸带,拉断了,“?”
  “我的衣服!”
  赵无隐快速揽住青棠的腰,“人没事就好了。”
  “我不好!”
  青棠不知道赵无隐心里在想什么。
  有时使坏,故意让自己出丑惊慌, 可是又做出一些关怀的动作和言语, 让人很迷惑。
  “放我下去!”
  赵无隐看向青棠:“我们用它飞过悬石阵的,要不要再一起试试?鳐在这里关太久了不行, 这里的鱼都被它吃光了, 我送它出去。”
  “什么?不行!”
  青棠低估了赵无隐不要命的程度,他还想再冲出悬石阵。
  “你放我下去,我不去冲悬石阵!”
  赵无隐抓住青棠的手,“你信我,我就能带你出去, 这就和上次一样的。”
  青棠急眼了, “我真的害怕, 我不来了!”
  鳐在海水中飞速游着,赵无隐在观察悬石阵起落的规律, 计算穿过的时间。
  青棠捶打着赵无隐的脊背,“放我下去!”
  赵无隐看向青棠,“即便是一个正常的修士都这么害怕悬石阵,为何当初她那么义无反顾, 难道她早就知道自己穿不过去?”
  青棠知道赵无隐说的“她”是他的娘亲,忽然忘记了挣扎,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赵无隐唤醒了青棠遥远的回忆,老爹离家出走时,青棠也问过娘亲,“爹去哪了,为什么他不回来?”
  那时娘亲摸着青棠的脸,淡淡道:“他不要我们了。”
  一个举动不会让人伤心,真正令人伤心的是这个举动引申出来的含义。
  当年白堇禾冲向悬石阵时抛下了身后的一切,也包括她的两个孩子,她不要他们了。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青棠尝试着安慰赵无隐,“也许不是这样的,她也没有想过要这么做。”
  这时,两人身后追来一道身影,赵知砚喊道:“无隐,够了!”
  赵知砚跳到鳐上将青棠拦腰抱起,踏着海水飞向岸边。
  赵知砚问:“吓到你了吗?”
  青棠摇头:“还好,他要用鳐穿过悬石阵。”
  赵无隐看向岸边青棠和赵知砚的身影,喊道:“怎么那么喜欢在我哥面前装可怜,装委屈?!”
  赵知砚转身看向海中的屹立在鳐背上的身影,悬石再一次降下,赵无隐吹了一声口哨,鳐翘起前身风驰电掣般穿过悬石阵。
  “五、四、三、二、一。”
  赵无隐就像青棠来时看到的那道残影瞬间穿过了悬石阵,但是鳐的尾巴被卷入阵法,赵无隐跌落到海中。
  紧接着悬石下落,再升起时石块上粘连了鳐的血肉。
  赵知砚眉头紧锁,告诉青棠:“我要去看看他,青棠你先回去吧。”
  青棠看着赵知砚飞奔向仙桥,从桥上穿过跑到宜诸城外地海岸边,借了一条船划向赵无隐跌落的位置。
  青棠施法去除身上的水汽,海风吹过有点冷,他披着赵知砚的外袍,也跟着跑到仙桥上望着海中赵知砚的小船。
  赵无隐爬上了赵知砚的小船,两人划到岸边,赵知砚拉着赵无隐赶紧跑上仙桥。
  “仙桥快关闭了,快点!”
  赵无隐的左手臂流着血,但是他毫不在意,“急什么,不是还没消失么?”
  赵知砚和赵无隐上了仙桥,看到青棠在仙桥上等着他们,身上还穿着赵知砚的外袍。
  赵无隐问赵知砚:“哥,你怎么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穿?”
  赵知砚:“你先管好你自己!”
  从帝台仙岛出来的人都在奔向宜诸城,赵知砚、赵无隐和青棠像逆流中的鱼儿,在发光的仙桥上走着。
  踏上帝台仙府的土地后,赵知砚的神情轻松不少,“赵无隐,赶紧回去包扎,以后我再看到你用鳐穿过悬石阵,我就告诉父亲,看他怎么处置你。”
  青棠说:“我的芥子袋里有疗伤丹药。”
  赵知砚看向赵无隐受伤的左臂,“这是他自己造成的,和你没有关系,不必浪费你的丹药。”
  赵无隐把头瞥向一侧,“假惺惺。”
  赵知砚本已打算送青棠回去,听到这话转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青棠拉住赵知砚,“没关系,他受伤了,让他先回去休养吧。”
  赵无隐看向青棠抓住赵知砚袖子的那只手,还有青棠身上的衣服,冷笑一声,气愤地飞向了紫阳峰。
  赵知砚对青棠说:“抱歉,是我疏忽了,让他带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青棠摇头,“我没事,你就不用怪他了。”
  有时青棠觉得赵无隐很疯,可是在海上听到赵无隐说的那句话后,对他的那些冒险行为好像也能原谅了。
  -
  赵无隐左臂上的伤还没处理,一个人躺在床上。
  赵知砚打开了他洞府的禁制,走进去就开始责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对青棠说那么难听的话?”
  赵无隐说:“我是在防止他勾引你。”
  赵知砚皱眉看着赵无隐,“你是不是前几日脑袋撞在石头上,撞坏了?”
  “我没有。”
  赵知砚说:“今日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出现,你带他穿过去必定会受伤。青棠没有怪你把自己带到海里要冒险穿过悬石阵,还关心你的伤势,你说什么假惺惺?!”
  赵无隐翻了个身,背对着赵知砚,但也开始回想在海里,青棠对他说的话。
  “也许不是这样的,她也没有想过要这么做。”
  青棠那时候的手在发颤。
  赵知砚问:“你又为何说要防止他勾引我?我是一个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赵无隐说:“那就随便你,快走吧,别吵我。”
  赵知砚见赵无隐不搭理,在桌上放了一个白瓷瓶,“还要这只胳膊的话就记得上药。”
  赵无隐等人走了以后,坐起来看向桌子上放的白瓷瓶,里面上乘的疗伤灵药。
  赵知砚留给他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可是青棠的出现,赵知砚态度的转变,让赵无隐有种危机感。
  赵无隐解开衣袖上药,衣袖里轻飘飘落下一物。
  银白色的绸带,手指那么宽,短短的一段。
  赵无隐将绸带捡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嗅,上面残留着淡淡的香。
  这是拽青棠的那一把,从他衣袍上断掉的绸带。
  青棠也用不了,所以这个就是自己的了。
  -
  晚上,下了一阵小雨,林中满是露水滴落的哒哒声。
  青棠悄悄溜出门,准备去查赵毅飞的住处,如果白堇禾真的死于悬石阵,没有别的疑点,这件事也就了结,可以给师父交差了。
  杏林院在帝台殿的西侧,后面种着一大片杏林,此刻院子里没有灯火,林子里也漆黑一片。
  青棠翻墙进了院子,站在外廊扔了个石头试探有没有阵法,发现没有任何反应后,青棠轻轻推开屋门。
  里面是赵毅飞的书房,干净简洁一尘不染,就像赵知砚铺设静和苑时的样子。
  青棠翻了翻桌上放的几本册子,看到拟订又作废了的礼册名单、置办红妆家什的花销明细,赵知砚做事细致稳妥,字也写得很好。
  一朝兴起大婚,一朝失意退婚,忙的都是他这个中间人。
  如果赵知砚经常在这里转悠,他知道的应该比自己多才对,那白堇禾的死还有别的原因吗?
  青棠打开了几个抽屉,柜子,里面都没有什么异样,准备离开时外面忽然来人了。
  青棠连忙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脚下是湿的,在地上留了脚印,他施法将脚印抹去,把鞋底烘干躲进一个空的柜子里。
  从柜门中,青棠看到赵无隐进来了,身上还披着一件黑披风,他把帽子摘下来,先是到处打量,然后来到桌前像自己刚才一样在翻东西。
  青棠不动声色,等着赵无隐离开,如果被他发现,指不定会被怀疑成盗窃南华宗机密。
  赵无隐翻看了一下东西,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香,仔细闻又什么都没有闻到。他停下翻找东西的手,站直了身形。
  青棠捂住嘴巴,盯着柜门前站着的高大身影。
  赵无隐走向旁边的书架,往后看了看,然后急促地低头查看桌下,接着迅速打开柜门。
  青棠闭着眼靠在柜子里,正在装晕。
  赵无隐蹲下身拍拍青棠的脸颊,“醒醒。”
  青棠没睁眼。
  赵无隐直接把青棠拖出柜子,青棠睁开眼,“你,你干什么?!”
  赵无隐轻哼,“我还要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青棠:“我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的。”
  赵无隐叉腰冷笑,“你再给我装?我就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不纯,什么退婚,什么攻略都是其次,你来到底为了什么?!你最好告诉我,你来的真实目的,否则我就带你去找我哥!”
  就算赵知砚对青棠有偏袒,这是抓住了他意图不轨的铁证。
  青棠摆手,“我没有做损害南华宗的事情。”
  赵无隐迈步逼近青棠,抓住他的手,“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青棠说:“合欢宗主,也就是我的师父曾经受过你娘的恩情,所以让我此次前来顺道调查你娘的死因。”
  赵无隐看着青棠的双眼,忽然想起两人在鳐背上,青棠说的话,但是合欢宗弟子向来诡计多端,不可轻信,“我不信。”
  青棠挣扎着,“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只有这一个答案!”
  赵无隐将青棠的手捏得更紧,“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要用点刑罚才能说实话。”
  青棠拖住赵无隐,“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你做的事就光彩吗?”
  赵无隐说:“我是发现有人翻进杏林院,所以才进来的,你觉得南华宗弟子会信你还是信我?”
  青棠盯着赵无隐,低声说:“赵无隐,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告诉过你了,我来是调查你娘亲死因的,你不信也罢,我死在这里,合欢宗定不会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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