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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战屡败的恶毒女配(GL百合)——小咴猫

时间:2025-05-09 09:35:55  作者:小咴猫
  易书南摇了摇头。
  向芷说:“趁着还有机会,我看你还是取消了吧。本来不就是求着你凑名额的,你还报了最累的三千米,现在这么多项目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说罢对着体委笑道:“你不厚道啊,是又拉着易书南凑数吗?”
  体委脸都红了,有点心虚愧疚,也不敢直视向芷的眼睛。
  “我、我给你取消了吧。缺下来的名额让积极分子去补。”
  “不用了。”易书南很平静地说,“我跑就是了。”
  体委更加愧疚,几乎不敢再在易书南旁边停留。她说了还有事就匆匆离开,走之前向芷冲她眨了眨眼,说有空一起出来玩啊。
  体委的脸愈发红了,有些狼狈地跑走了。
  “你什么时候离校?”易书南没有管体委的异常。
  “我?”向芷很自然地往桌子上一坐,“快了吧,这个学期结束之前我就办休学,期末也不考了,那些专业课我都懒得去上。”
  向芷要休学去拍电影了,她家里找的业内著名导演,专门奔着拿奖去的。
  “嗯。”易书南点点头。
  “以后……你要注意言行,不要总是开过分的玩笑。”易书南说话说得很别扭,“别让人抓了把柄。”
  向芷乐了。
  “过分的玩笑,什么玩笑?”
  易书南不回话。
  “你是说那些两个女人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玩笑?”向芷偏要说,“被抓到又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有她们帮我摆平。”
  “阿姨会担心你。”
  “她哪在乎这个。”向芷不屑地笑笑,“说起来,之前我遇到一位非常可爱的学妹。长相挺特别的,有一双灰色的眼睛。”
  灰色的眼睛。
  易书南微微一愣,她想起了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举一动都莫名其妙的家伙。那个人似乎就有着一双灰色的眼睛。
  很少见的瞳色,大部分浅色瞳眸的人都是棕色虹膜。
  “……”易书南的东西收拾好了,她一言不发地背起包,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开。
  “说真的,我觉得你蛮可怜的。”向芷在她身后说。
  易书南停顿了一瞬,低声道:“彼此彼此。”
  向芷是很可怜的人,她连自己真正想要的都不知道,也分不清女子之间正确的感情。总是沉溺于虚假的情爱,做着不被神祝福的事,注定只能获得一颗空虚的心。
  
 
第10章 直到永永远远。
  周日是一家人必须聚在一起的日子。
  要停下手头的工作,专注地在家人身边培养灵性,要过安息日。
  这一天保姆都要放假,宅子里完全只有她血脉相连的亲人。
  “我要出去玩!”弟弟尖叫着,“我才不要做无聊的礼拜,我要出去玩,和朋友开车,我们约好了的!”
  “闭嘴!”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弟弟的脑袋,雷声大雨点小。她转头看向餐桌,易父正和他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聊着什么。
  “你怎么能就这么看着,快过去啊,快去讨你父亲开心!”母亲敲打着易书南,“难道你要让你爸把财产都留给这个私生子吗,你要抢啊,你得做出些成绩来,快去啊!”
  兄长一边和父亲炫耀着自己谈下的生意,一边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他不成气候的妹妹和只会惹祸的弟弟。
  父亲是整个家里笑得最真切的人,他口中说着赞美的话,似乎看不到屋子里的明争暗斗。
  母亲气得牙根痒痒,她又想扭易书南的耳朵。
  “过来,坐在我旁边。”父亲向易书南招手。
  母亲终于露出了笑脸。
  “就论性格来讲,三个孩子里我最喜欢你。”父亲笑着对她说,“你这孩子跟我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大哥听了这话,表面上还在附和,但笑容已经扭曲了。
  母亲倒是乐开了花,示意易书南给父亲倒茶。
  可易书南什么都没做,她安静地坐在父亲身旁,依然不言不语。
  弟弟还在吵闹,父亲一个眼神瞪过去,终于安生了。
  “饭做好了吧,吃饭,吃饭。”
  星期日礼拜天,保姆是休息的。要真按照老传统来,食物要提前准备好,今天是不准点火做饭的。
  但新教早就改革了,没人再给自己寻这些麻烦。
  放了一晚的冷食有什么好吃,还是得吃热乎饭。既然保姆休了假,做饭的活计就要落在母亲身上。一家子五个人,吃饭是有规矩的,几个菜几个汤,热菜冷盘要按数量来,从一大早开始就得准备。
  “这正好端上来。”母亲看了易书南一眼,“过来跟我把菜端来。”
  “爸,”易书南开口了,“喝茶。”
  父亲哈哈笑着:“还是我这个女儿知道我的喜好,你们这些人,没一个泡茶的手艺赶得上她。”
  “只会泡茶有什么用。”弟弟念叨着,桌上的人都听得到,却都装作听不到。
  “妈,我来帮你吧。”大哥嘴上说要帮忙,屁股却牢牢粘在椅子上。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屁股,母亲也只得说一句:“不用,你好生坐着。”
  菜一道道端了上来,父亲喝了两杯茶,像喝了酒一样上头。“我女儿长大了,我却是个老头子咯。”父亲拍着她的手说,“还是放下不下你啊我的儿,老糊涂之前,得给你介绍个好小子才行。”
  听了这话,大哥没忍住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还早呢,爸。”易书南还是很平静。
  “还早,还早,哈哈哈!”父亲大笑几声,没再谈这个话题。
  但大哥却暗搓搓笑着,心想这个讨厌的家伙在家里蹦哒不了多久了。
  饭菜齐了,动筷子之前,还要照例祷告。
  直到此时,易书南才轻轻叹了口气。
  面前的人都闭上眼睛,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低声祷告。但易书南知道,他们没一个是虔诚的。
  父亲背叛了婚姻,背叛了他在教堂许下的誓言。而母亲、大哥和弟弟,他们不过是配合着父亲的喜好装模作样。
  这些全部都是考验,是试炼。教她不必被凡尘的幸福牵挂,一心一意地侍奉。为义受逼迫的人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
  最后,一家人在父亲的带领下,唱起了用餐前的赞美诗:
  “谢谢天父,赐我吃穿。谢谢耶稣,赐我灵餐。恳求圣灵,住我心间。”
  “直到永远。”
  ……
  运动会终于到了,郁九寒有些兴奋,一*大早就无痛起床,准备冲向学校。
  她住的公寓就在学校外面,之前是一直走路上下学的。有了白凛果后她越来越懒,虽然从公寓到学校很近,但学校那么大,教学楼之间那么远,到操场也那么远。
  所以她让白凛果专门买了电动车,载着她到处跑来跑去。
  潇洒地一个飘移冲到操场面前,郁九寒推了推墨镜。
  哼哼,时候到了,这是属于她的时间。
  忍了很久终于熬过了开幕式,郁九寒找了位置高的地方,四处寻找学姐的身影。
  人还挺多的,找不到向芷,却看到准备出场的易书南。
  欣赏不到女神的身姿,看看易书南的乐子也是可以的。
  第一场比赛是三千米跑,完全没有任何观赏性。周围的观众全在低头玩手机,偶尔有人抬头看个一两眼。
  比赛也是无聊中的无聊,就跑步呗,谁还没看过跑步了。
  易书南保持着一个均匀的速度从头跑到了尾,拿了第二名,第一是体育学院的。
  接下来是八百米,也很无聊。
  四百米倒稍微有趣了些,因为跑得很快。易书南终于露出了疲色,跑完之后撑着膝盖喘息了半天。
  最后的是五十米短跑,易书南死定了。郁九寒握紧了拳,目前为止所有的发展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体委过来通知郁九寒,让她提前去志愿者那里报道。终于等到这一刻的郁九寒不禁哈哈笑出声来,她把外套拉链一扯,哗一声脱下衣服,遮天蔽日地把外套甩到白凛果身上,露出她特地买的运动衫。
  她欣赏着自己露出来的胳膊和腿,多么长的腿,多么完美的比例,我勒个天啊光看身体的话郁九寒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
  “现在到我展示的时候了,阿嚏!”
  郁九寒抱着胳膊上下搓了搓,今天有点冷啊。高处的看台风大,吹了一上午风再脱了外套,真是有点受不了。
  运动员报道很磨叽,五十米比赛参加的人多,要比好几轮,还有初赛和决赛。不像八百三千,一群人站在跑道上跑一趟就结束了。
  好消息是她和易书南分到了一组,等会在学姐面前对比更明显。
  坏消息是她们比赛的场次比较靠后,报道又要等半天,万一易书南缓过劲来了怎么办。
  郁九寒对这群志愿者的办事效率很不满,她觉得自己都在这站了一年了,怎么还不能到比赛场地去。
  而且好冷啊,郁九寒哆哆嗦嗦地看着身旁也穿着运动短袖的那些人,为什么她们看起来就一点都不冷。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等待后,郁九寒被带到了五十米比赛的地方,她身旁站着的就是易书南。
  那么多人面前易书南肯定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郁九寒放心地对她放狠话:“你现在一定累得要死吧,等着看吧,我一定比你先到终点。”
  易书南往一旁歪着脑袋,不去看她。
  旁边就是艺术学院的,郁九寒懒得继续和易书南计较,她瞪大了眼睛,在一群群人中寻找学姐的身影。
  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排在前面的选手一队队跑出去,马上就轮到自己了,郁九寒还没找到学姐的位置。
  她心底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如果专业课是可以逃的,那运动会说不定也不会来。
  这么一说,如果全校学生都来看运动会的话,看台好像塞不下。
  郁九寒一拍脑门,猛地想起一件事:
  大学里没人想看运动会,观众们都是强制喊来的大一学生。
  还没来得及从这个惊人的事实中回过神来,比赛已经轮到了郁九寒。她被志愿者拉着走到跑道上,眼睛还巴巴地盯着艺术学院的看台。
  “砰”一声响,代表着比赛开始。郁九寒魂还在天外飞,看到身边的人冲了出去,也下意识迈开脚步。
  还没跑出去一步,左脚绊右脚,摔了。
  摔倒在地的郁九寒打了个滚,不动了,跟死了一样安静。
  周围响起一阵嘈杂的惊呼声,志愿者都傻眼了。
  五十米短跑结束得很快,大部分选手连有人摔倒了都不知道,已经纷纷冲线。只有易书南迅速反身回来,对裁判喊了一声我放弃成绩,跟志愿者一起把郁九寒从地上扶了起来。
  郁九寒没有防护的腿在地上一擦,破了皮,正不住地往外流血。
  
 
第11章 你负责给我盯好易书南
  塑胶跑道上脏东西很多,膝盖在上面擦了一下,灰尘脏土混杂着血,坷坷垃拉一大片的伤口。
  伤口不深,面积大,只伤到最表皮的一层,流了不少血。
  志愿者拿了医药箱要往上面涂碘酒,易书南制止了她,先要一瓶水冲冲伤口。
  “疼疼疼疼疼!”郁九寒抱着小腿大哭小叫,“你干嘛啊,你要害我!”
  “这水很干净。”易书南没见过这么耍无赖的,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干巴巴地解释。
  水一接触伤口郁九寒就哭,缩着腿不让人碰。一瓶水沥沥拉拉,大多数都溅在别人裤腿上了。
  易书南觉得有点头大,这么一点小伤口她真没觉得有什么可哭喊的,越不让处理伤口疼的时间不就越长吗?
  “别动。”她握着郁九寒的小腿,用膝盖压着郁九寒的脚,不让她乱动。
  郁九寒都哭得差不多了,这被教训了一声才发现半跪在身边给她处理伤口的是易书南,于是她哭得更大声。
  “借过一下。”白凛果拔开几个干站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好的志愿者,心疼地蹲在郁九寒面前:“我带你去医务室。”
  她给郁九寒带了外套,披着外套把自己裹起来的郁九寒,至少摆脱了被冻得发抖的境地。
  “同学,要用碘酒消毒吗?”
  志愿者小心翼翼地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不用了,谢谢。”白凛果蹲下想扶郁九寒起来,“她怕疼,我带她回去拿碘伏消毒,碘酒有点疼。”
  郁九寒硬要说自己腿断了走不动,要白凛果背她回去。后来浪费了两三个劳动力把郁九寒扶上了白凛果的背,看着白凛果那双支撑不住抖得跟筛糠一样的腿,郁九寒又骂着没用的东西从她背上下来了。
  “我可以背你去医务室。”易书南说。
  “呜呜呜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为什么来得这么晚。”郁九寒还在扯着嗓子哭,还给了白凛果一拳。
  从白凛果赶到起,就没人再搭理易书南。
  郁九寒和白凛果认识,跟着人家走了,自然再没易书南什么事。
  易书南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互相扶着一瘸一拐地离开后,低头捻了捻自己的手指。
  郁九寒的伤口流了不少血,帮她处理的时候,蹭了一些在手心里。
  已经干了,变成暗色,她擦了又擦,感觉十分不舒适。
  不关她的事了,易书南想,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帮助摔伤的同学是神喜悦的事,她并非为了别的目的停下来。看起来郁九寒已经得到了帮助,所以剩下的已经不关她事了。
  易书南把瓶子里剩下的水倒在手上,冲去蹭在手心的血。
  郁九寒的伤口并不严重,等到了医务室血已经不流了。医生说不必包扎,这么浅的伤口透透风好得会更快。
  严重的是别的事,郁九寒在冷风中吹了半天,又哭出一头汗,毫不意外地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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