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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黑粉装不下去了(近代现代)——鱼曦草

时间:2025-05-09 09:38:04  作者:鱼曦草
  谢忱不动声色地问:“这群叫什么?”
  “你也想进?”阮恒瑞惆怅地看了他一眼,“难哪。除非你有—"阮恒瑞忽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听说你也讨厌邵沉?”
  谢忱:“....."
  好家伙,不会真的是他那个黑粉群里的群员吧!
  阮恒瑞左右望望,把声音压得更低:“你有没有邵沉黑料?给点。”他还给出了理由:“我们群主只对有邵沉黑料的人温柔。”
  谢忱:“.....”
  好的,可以确定百分百是他的群员了。
  “没有。”谢忱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阮恒瑞“啊”了一声,表示可惜。
  谢忱面上不显,危机意识却油然而生。
  幸好这人不太聪明的样子,现在是敌明我暗,主角又不在这,他暂时还没有暴露的危险。
  而且阮恒瑞应该也是来试镜男三的,男三只有一个,不是谢忱就是阮恒瑞,也就是说,今天之后,他们就不会再有交集了—至少不会在同一个剧组出现。
  思及此,谢忱稍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里面动静小了,一个工作人员喊了声:“好了好了,我们开始吧。”阮恒瑞这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话题:“那我先进去了啊。”
  一共就两个人试镜,阮恒瑞演完就回去等结果,然后就到谢忱。
  @无限好 文,尽在
  谢忱在《问心》剧组里学了不少东西,又请过表演老师,演技进步了不少,至少不像以前一样惨不忍睹了。
  他从男三号的角色中出来,情绪却好像还没完全抽离。
  男三是个众叛亲离的角色,谢忱在演之前就代入了这种情绪之中,“谢忱”的惨痛结局又历历在目,他代入了就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你演戏太情绪化了。”导演这样评价,“很吃状态,每场戏都这样,你会很累。”
  “不过,还挺有意思的。”导演沉吟几秒,话锋一转,“—我突然觉得有个更适合你的角色。”
  导演拿下嘴边的烟,摁熄在烟灰缸里,语气随意得像在聊今天的天气:
  “有没有兴趣演男二?”
  男二?
  那不就是双男主之一.....?
  男三没有感情线,男二可就是大篇幅的感情线了。
  导演语出惊人,别说谢忱,就连旁边的程代川都没反应过来。谢忱问:“为什么是我?”
  “我觉得你合适。”导演笑了笑,“我需要一个沉浸入戏的演员。”
  程代川在旁边震惊了好一会儿,突然找到了重点似的开口:“等等,那不是就要亲亲抱抱还有床-那什么戏?”
  “有也尺度不大,我们又不拍三级片。我就问你有没有兴趣,“导演摆摆手,对谢忱说,“有兴趣,那就你了。我就问这一次。”
  “—先说好,我的要求很高。”
  机会来得猝不及防,导演没给考虑时间,摆明了就是想立刻得到答案。谢忱只思考了三秒。
  这是能拿奖的电影,自有它一鸣惊人的时候,机会摆在眼前,他怎么会拒绝?演什么片不是演?感情戏不会也可以学。
  “行。”谢忱明人不说暗话,也不客套,直接爽快地道,“那就我了。”
  程代川在旁边走来走去,嘴里嘀咕着“疯了疯了”,忽然想起什么,又探头问:“对了,男主是谁?”
  “邵沉。”
  谢忱听见这两个字,心跳漏跳一拍,他定了定神问:“哪个邵沉?”
  “怎么这圈里还很多个邵沉吗?”导演奇怪地道,“就是跟你一起拍过《问心》的那个啊。”谢忱就这么带着邵沉大摇大摆地走进会场,让不少人都吃了一惊。
  君行最近签了邵沉的事,圈里人大多都知道。人人都道是谢小少爷想出了新玩法,幼稚的整人把戏玩腻了,想升级成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套也不稀奇。
  “你敬业点。”谢忱动作不怎么温柔地把邵沉拉过来点,“站那么远,你当保镖来的?”
  来之前谢忱还是付了一笔演出费,把一张银行卡狠狠地塞进了邵沉的口袋里。原因无他,无非是他不想欠别人,就算这个人是邵沉也一样。他这人就是这样,亏欠多少还多少。
  如此一来就是付费服务,谢忱说话有底气很多,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很会演?就今天,传闻怎么传你就怎么演。”
  其实谢忱也不知道谢宏天听到的传闻版本是怎么传,反正怎么离谱怎么来就是了。
  “行。”邵沉果真是一秒入戏,迅速进入角色,他五指张开,反握住谢忱的手。随后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小少爷。”
  刚刚是他自作孽把邵沉拉近了点,导致邵沉那低沉的声音就这么径直闯入他的耳朵,莫名有点痒。
  谢忱退开一点,却又突然反应过来他的手正被人握着,邵沉见他不说话,食指还在他手心轻轻点了点。
  邵沉不愧是世界的主角,未来的三金影帝,叱咤演艺圈的风云人物,把握角色又快又好。谢忱猝不及防被人握住手,走着路差点没栽在地上摔个跟头。
  谢忱像触电一样挣脱开,抽回手,压低声音咬牙警告:“我没让你演这么真!”邵沉无辜地摊开手,示意自己还什么都没做。
  “.....算了。你就跟着我,不许说话,不许动手,”谢忱说,“就演个断手的哑巴!”
  邵沉手脚齐全却被迫身残志坚,但他还是好脾气地应下来,拖着懒音说了句“都听老板的”,然后按照谢忱的要求当个残障青年。
  谢忱明目张胆的这一出引来的轰动不小,谢宏天看到他们一起出现在会场,差点没气背过去。
  谢岩适时在旁边煽风点火:“谢忱,你怎么带了个外人来?好像是你最近新签的那个艺人啊。”谢宏天一听这话,神情果然不悦起来,他那天才刚刚数落过谢忱,结果谢忱转头就来了这么一
  出,说不是故意气他,谁信?
  “带个朋友来不是很正常?”谢忱说着“朋友”,却一手握住了邵沉的手腕,看起来显然不像个“普通朋友”。
  谢宏天注意到他的动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谢忱,你什么意思?”邵沉垂下眼帘,淡淡地扫了一眼手腕。
  “没什么意思,带个人来跟谢岩说句生日快乐,”谢忱嘲讽地道,“双倍祝福,你可收好了。—至于礼物,我没准备,不好意思。”
  能来就算给谢岩面子了,还送什么礼物?送个二十块的水晶球他都嫌浪费钱。谢忱拉着邵沉走了,却也没走远,径直坐在主位上,相当显眼。
  邵沉头一次参加谢岩的生日,只见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却好像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即使是与谢忱有血缘关系的亲戚长辈,也鲜少来往,顶多过来数落两句,然后被谢忱顶回去,又自讨没趣地走了。
 
 
第67章
  黑粉群群友拍了拍你并说:“想进群?先补足订阅~”
  修改过后,这个角色不再有露脸的片段,全程只露出一双眼睛。
  如此一来,所有的情感都要通过眼神流露,对演技的要求就提高了。
  程代川给他请的表演老师是针对他闲散王爷那个角色的,虽说演戏万变不离其宗,可他学习时间尚短,又从来没演过刺客这类的角色,这个角色对他来说,难度不小。
  谢忱拿着剧本翻来翻去,短短几页剧本,几乎要给他翻出毛边。更重要的是,和他搭戏这个人,是邵沉。
  虽说觉醒后他没那么讨厌邵沉了,但他到底还是有点反派包袱,不太想在邵沉面前出丑。谢忱又过了一遍剧本,这才躺下睡觉。
  “尚柏青不在,我感觉片场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一个工作人员张开手臂深呼吸一口,“前两天真是没少受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尚柏青是哪国总统。”
  “就是说啊,以前谢.....就那位小少爷,也没这样。”
  “而且现在小少爷转性了,”他感慨道,“比什么尚柏青好太多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尚柏青来两天,所有人都看谢忱又可爱了几分。
  他们一回头,正好看见谢忱正捏着剧本苦思冥想,更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事实上谢忱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差不多二十分钟了,他一直在酝酿着入戏,然而怎么都无法进入状态。
  终于,他烦躁地放下剧本,抬眼刚好捕捉到邵沉的身影。
  他不好意思直接问邵沉能不能帮他入戏,而是迂回婉转地采用了一个正当理由:“喂邵沉,跟我对下戏。”
  自谢忱转变后跟他相处这么些天来,邵沉已经能大概摸出谢小少爷的心思,多半是想请教他,但不好意思开口。
  他从善如流地过去跟谢忱对了两句台词,又状似不经意地道:“你这样还没入戏。”没等谢忱说话,他又接着说道:
  “你想象一下。就好像.....我和你,”邵沉看向谢忱,开玩笑似的打个比方,“我们以前是朋友。”
  “我和你以前不是朋友。”谢忱提醒道。
  邵沉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是有点可惜。”
  初见面时他们的关系不算差,甚至说不定努把力能成为朋友,可惜后来他红了,不知道怎么就惹到谢小少爷了,他也被拉进了谢小少爷的仇人列表里。
  “......我不是说可惜的意思。”
  “嗯,我说的是。”
  邵沉这人好像真的没有主角的风骨。
  尽管如此,谢忱还是按照他说的想象了一下。
  抛开原书的各种设定,单纯从邵沉这个人来看,跟他成为朋友好像.....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谢忱勉为其难地想象了一下,跟邵沉成为朋友会是个什么光景。他的朋友很少,几乎一个也没有,如果邵沉是.....
  他看向邵沉的眼睛。邵沉显然是在带他入戏,此刻正含笑看着他,光风霁月,俨然是年少时的摄政王。
  谢忱莫名想起了那枝桃花。
  .....如果邵沉是,好像也挺好的。
  “然后我们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邵沉说,“过了大概.....两年?我们现在是仇人了。—这你应该熟吧?”
  谢小少爷先前不就拿他当仇人看吗。
  仇人。谢忱回想自己是“谢忱”时候的心情,他当时确实是恨不得邵沉死的。但是与此同时又不得不承认邵沉是优秀的,他房间里那一堆邵沉相关物品,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丑恶的嫉妒心,以及自欺欺人的心态。
  一如刺客,再次相逢,对方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而他却不得不继续为皇室卖命,低若草芥。而此时谢忱再去看邵沉的眼睛
  谢忱透过他的眼睛,好像又看见了梦里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摄政王与主角仿佛渐渐重叠,他们用同一张脸、同一种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谢忱几乎凝固在这个眼神之下,他非常、非常不喜欢看见邵沉用这样的眼神注视他。令人胆寒。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体表温度在流失,手脚都冰冷起来。
  就在这时,剧本“啪”地一下,轻轻在他头顶拍了拍,犹如戳破了一个虚幻的泡泡。
  “吓到了?”邵沉低声道。
  “没有。”谢忱将脑海中的画面甩开,闷声道,“等会儿就这么演吧。”
  邵沉还没来得及追问,李导那边就朝着他们喊:“邵沉,谢忱,准备好没,我们准备开始了。”导演一声令下,摄像机开始运转。
  最开始是一场打戏。
  两人缠斗之际,剑尖勾落了刺客身上的玉佩,玉佩坠落,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那是很多年前,他们约定一同匡扶社稷,并肩同行的信物。
  “邵沉,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谢忱握剑的手已有一丝颤抖,他似是不忍一般缓缓闭上眼睛,“我从来不曾想过我们会站在对立面,可我......今天是奉皇命而来。”
  再睁开眼,他又是那个心狠手稳的刺客,他不得不是那个心狠手稳的刺客。手停,剑停,一声叹息。
  “路不同了。”
  摄政王是坚定的,他只动摇了那么一瞬—短暂得就像错觉,即使他曾与眼前之人把酒论诗月下,扬鞭策马楼头,而今他手握权势,大业待谋,便不可能再变回那个容易动摇、情感外显的少年郎。
  再次手起,剑势如虹。“卡!”
  “行啊谢忱,这条很不错。”李导赞赏了一句,忽然话锋又一转,皱眉道,“就是你那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的台词,怎么念的是邵沉的名字?”
  按照剧本,这里该叫摄政王的小字才对。谢忱浑身一僵。
  都怪邵沉开拍前非要说什么“我们”,导致他一看到那个眼神,下意识地就念出了主角的名字。
  “不过问题也不大......反正你这个角色是后期配音,隔着面罩也看不清口型。”李导觉得刚刚拍的那版就是最满意的,再拍一版也未必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了,横竖影响不大,便没责令他们重拍。
  对李导来说这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没有半点影响。他捧着摄像机重复播放刚刚的片段,完全没注意到他的两位演员此刻气氛有多微妙。
  邵沉抓住重点,问:“你念的是我的名字?”
  谢忱避开他的眼睛,没好气地道:“念的是狗的名字。”
  “为什么不敢看我?”
  谢忱的声音听起来显然不怎么有底气,却还是带着刺:“看你干什么?你脸上有花?”
  天不怕地不怕的谢小少爷,似乎.....非常不喜欢、甚至是有点害怕他刚刚戏里那个眼神?拍之前那次也是,刚刚那次也是。
  邵沉盯着谢忱不爽又蔫败的脸色,眼神晦暗不明,似有疑惑。只是若是他问,谢忱多半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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