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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利斯这幅震惊的表情在狂笑之蝠眼中显然很受用，狂笑之蝠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恶劣又愉悦的笑容。
“很不错的小能力。”狂笑之蝠慢吞吞地说：“而我恰好有一些、或者很多？屠杀闪电家族的经验。”
被黑暗骑士团屠杀的宇宙不在少数，而他们对抗的从来都不是蝙蝠侠或是哥谭市这么简单，他们的狩猎目标是正义联盟、是整个世界。
“闪电侠的残影比你快七倍。”狂笑之蝠的声音像是从老式留声机里传出的沙哑电流，他轻轻转动泽利斯的手腕，尾针注射器的针头被迫调转方向，对准青年自己的咽喉。
泽利斯的咽喉不安的抖动了一下。
坏了。
碰到真正的世界Boss了，他可以按U摇人不？就像当初打爱梅特赛尔克那样，按U摇7个光之战士、7个其他世界的泽利斯，或者7个其他世界的玩家来帮他打一下狂笑蝙蝠侠。
系统：哪怕是其他世界的玩家也打不了这个吧。
“但他们最后都变成了黑暗实验室里的标本，你猜他们的超高速细胞，在笑气催化下会爆炸成什么样子？”狂笑之蝠保持着脸上幅度夸张、几乎要裂到眼角下的笑容。
“那会是非常灿烂的烟花。”
但狂笑之蝠想要表达的意思仅仅是他摧毁过足够的闪电侠，他有足够多对付闪电侠的经验。而泽利斯的速度还没有达到神速力的级别。
顶多是快银级。
毕竟泽利斯选的BGM就注定了他的能力是哪个级别。
泽利斯：怪我咯？难道你的意思是电影《闪电侠》的慢镜头动作拍的比《X战警》的快银时间更好？
显然是X战警的快银时间拍的更好，所以泽利斯给自己选《Sweet Dreams》到底有什么问题？
泽利斯吞下恐惧，余光瞥见狂笑之蝠皮衣内衬上的暗纹——那些看似随意的褶皱，似乎是用闪电侠战衣碎片拼凑而成，每个接缝处都结着暗紫色的血痂。
当【狂笑之蝠】的拇指按压在他手腕的动脉上时，少年突然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他的手骨绝对被捏断了。
尖锐的刺痛带着雄赳赳的气势以泽利斯的手腕为起点传递到全身，而这还仅仅是疼痛等级为1级的疼痛，他都不敢想象默认疼痛的级别会把他疼成什么样子。
当泽利斯被狂笑之蝠擒住后，快银时间理所当然的结束了，毕竟泽利斯哪儿也去不了，他一米也没法挪动。
“不是，你们两这是什么姿势呢？”红罗宾震惊的看向金属尖刺囚笼附近的蝙蝠侠和红头罩。
空气里凝固的尘埃像撒了把闪光粉，将蝙蝠侠和红头罩的姿势定格成哥谭版《周末夜狂热》海报。
两个人搂在一起，红头罩的双手放在蝙蝠侠的腰上，而蝙蝠侠的双臂挂在红头罩的脖颈处，一条腿抬起来，做出一个非常妩媚的姿势。
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抱在一起的蝙蝠侠和杰森在快银时间结束后立刻收回手。
“操！蝙蝠侠！”杰森尴尬的吼道，他触电般松开了握着蝙蝠侠腰部的手。
他不明白自己上一秒还在往泽利斯的方向奔去，下一秒就和蝙蝠侠抱在一起是怎么个事。
他的掌心还残留着蝙蝠侠战术腰带的皮革质感——更致命的是蝙蝠侠抬起的那条腿，膝盖正顶着他的胯部，这姿势要是被哥谭直播平台拍到，明天头版头条绝对是《蝙蝠侠与红头罩：犯罪巷午夜情挑》。
蝙蝠侠也面色铁青的松开了手，他也是为了保护泽利斯冲出去，明明距离泽利斯只剩下不到2米的距离，为什么下一个瞬间他已经和杰森抱在一起了。
他的左臂还挂在杰森脖子上，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对方的红皮夹克衣领，活像个强抢民男的蒙面贵妇。
他面罩下的脸比企鹅人的礼服还黑。
“我……又磕到了。”斯蒂芬妮满足地说：“果然还是这对cp最正啊。”
杰森看向那原本泽利斯站着的位置，那里空无一人，泽利斯去哪儿了？
“Z.Z？”夜翼吃惊的喊。
他明明上一秒还看见Z.Z险些被那长满尖刺的金属包裹，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他或许甚至都没有眨眼，泽利斯已经到了狂笑蝙蝠侠的身边，并被狂笑蝙蝠侠死死的扣住了手。
众人的目光被夜翼的呼喊声吸引过去。
杰森看到狂笑之蝠身边的泽利斯时，心脏猛地颤动了一下。
因为害怕颤动的身体，很快又被愤怒吞没。
第155章
在杰森几乎要用眼神掐死他的目光中, 被困在了狂笑之蝠身边的泽利斯尴尬的抬手打了个招呼。
“嗨。”泽利斯灿烂的微笑，意图用自己理直气壮的样子来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
泽利斯想了想，随后充分利用自己高达83的app对二舅可怜巴巴地说：“二舅、二舅，不要怪我力。”
“我指不定、或许, 可能马上就要死力！你还要怪我吗？”泽利斯问。
杰森嘴角抽搐了一下,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泽利斯死了说不定也挺好的, 就让对泽利斯的记忆停留在最美好的赏味期。
最终, 杰森叹了口气。
可惜, 已经晚了。
泽利斯早就过了赏味期, 并且已经犯浑了一个月多了。
早知道，早知道当初泽利斯在棺材里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假装自己不知道、没看过这个陌生号码了。
当然，这也只是杰森说说而已。
作为一名负责的铲屎官, 杰森坚持‘祁阳不是人’原则，他说什么也不可能弃养泽利斯。
这么两个月都过来了，忍一忍，一辈子也就到头了。
“所以、你能不能, 先想办法让你自己活下来。”杰森绷着嗓音问, 那根置入了笑气的尾针仍然高悬在泽利斯的头顶。
杰森顿了顿又问：“为什么我的枪有一把挂在你的腰上，还有一把在你面前的地上, 上面的牙印怎么回事？枪口去哪儿了？”
泽利斯望天，然后想起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心虚, 虽然说这枪的确是他啃的, 但只要用更大的声音造谣别人, 就能显得自己更真诚。
毕竟他为了让蝙蝠侠和红头罩缓和他们之间不算完全融洽的关系特意做出的努力，至少过了5次饥饿检定呢。
难道还不值两把武器？
系统：人家关系很好, 压根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泽利斯：嘤。
于是泽利斯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是【狂笑之蝠】干的！是他干的！他啃的！”
泽利斯梗着脖子的吼声响彻这片区域，尾音还带着破音的颤。
他盯着蝙蝠侠面罩下紧缩的瞳孔，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指控有多离谱——毕竟全哥谭都知道布鲁斯·韦恩有套价值七位数的牙贴面，没人会相信这样的人会对着记忆金属装甲磨牙。
蝙蝠侠等人：。
蝙蝠家族的成员们集体沉默，夜翼的双节棍在掌心转了半圈卡住了，红罗宾的手指悬在护目镜的扫描键上忘了按动。
他们确信布鲁斯·韦恩可能会发疯、可能会想要毁灭世界、可能会在脸上蒙记忆金属，但布鲁斯·韦恩绝对没有什么啃金属的异食癖。
这听起来就很像是泽利斯这样的人会干的事。
只有狂笑之蝠的金属刺环发出愉悦的蜂鸣，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了，那森冷的牙齿看起来真的有一种会啃金属的感觉。狂笑之蝠歪头时，链尾的钢珠恰好磕在泽利斯后颈，冻得青年打了个哆嗦。
在黑暗多元宇宙以及毁灭其他宇宙的这些日子里，狂笑之蝠见了太多严肃着脸的人，所有人都是绷着脸、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看着他，就像是现在他面前的这些蝙蝠家族成员一样。
当然了，狂笑之蝠所说的蝙蝠家族成员绝对没有包含泽利斯。
像泽利斯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见了。如此有趣，以至于狂笑之蝠真的产生了将泽利斯带走的冲动。
但很显然，他不会这么完好的把泽利斯带回去。
黑暗多元宇宙可都是怪胎，泽利斯距离怪胎这个形象差太多了。所以狂笑之蝠会考虑对泽利斯做一些改造，让他看起来更像是黑暗多元宇宙的一员。
或许，他可以直接把泽利斯的大脑带回去改装。
系统：你带个智力只有30的大脑回去有什么意义？泽利斯真正强大的地方是裤子包啊。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看到蝙蝠家族的表情因被他受困于手心中的泽利斯而变得十分焦虑、紧张这一点真的很有趣。
他毫不怀疑只要伤害泽利斯，这个宇宙特殊的存在，或许是这个宇宙的锚点？他绝对能让蝙蝠家族感受到痛苦，而他毫不怀疑自己一定会喜欢这个过程。
于是狂笑之蝠就这么做了，他当然会这么做。他总是喜欢摧毁蝙蝠侠和蝙蝠家族的快感。
“啃金属这种事……”狂笑之蝠的声音像浸了笑气的棉花糖，黏腻得令人反胃。
“确实需要点异想天开的幽默感——比如把罗宾的信号枪改造成棒棒糖发射器。”
达米安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信号枪，沉甸甸的重量令他稍微放松下来。
随即他有些可惜的想，如果泽利斯真的把他的信号枪改成了棒棒糖发射器，一会儿打起来了他绝对会趁乱砍死泽利斯的。
狂笑之蝠凑近，指尖划过泽利斯的耳垂，那里还戴着杰森以前送的、刻着‘J.T’缩写的银色耳钉，那是很早以前的事儿了，大约是斯蒂芬妮和卡珊德拉之前给他改造公寓的时候找到了，之后将它装进盒子里放在泽利斯的枕头上。
泽利斯为了讨好近期一直生气的杰森·陶德才忍辱负重的戴上了耳钉，要知道他一直是不打耳钉的那种类型。
黑鸦帮里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代表的不是陶杰，而是杰陶。但是反着看也不会有人能看出来这并非陶杰的名字。
杰森隔着老远显然也看到了泽利斯耳朵上的耳钉，他瞳孔微微收缩。
【杰森·陶德心情值+10，因为你并没有把他以前送给你的耳钉弄丢，并且戴上了它。】
泽利斯：……哎呀，二舅真好哄。
"不过小树苗，你知道黑暗多元宇宙的实验室里，最受欢迎的收藏品是什么吗？"狂笑之蝠嘶嘶的问。
“呃？我应该知道吗？”泽利斯问，他犹豫了一下猜测道：“来自不同世界蝙蝠侠的制服？或者不同世界布鲁斯·韦恩的头？”
蝙蝠侠：你说这个，你觉得你礼貌吗？
“是会说谎的舌头。”狂笑之蝠咯咯笑起来，锁链趁机缠住泽利斯的腰，倒刺勾住战术腰带的扣环。
他手腕翻转，泽利斯被迫面对蝙蝠侠等人，看见夜翼正悄悄往通讯器里输入撤离坐标，而蝙蝠女孩的电击长鞭已经充能完毕。
泽利斯：有一种我是质子的感觉。
系统：你是人质还差不多。
狂笑之蝠用力掰着泽利斯的手腕，腕骨断裂的脆响像掰碎冻硬的麻花，泽利斯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
剧痛如电流窜遍神经末梢，视网膜边缘阵阵的发黑——本该垂落的左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断裂处却泛着珍珠母贝般的青紫色的光泽。
剧痛传来。
然后泽利斯直接跳起来给了这个身高超过两米的狂笑之蝠一个大逼斗。
狂笑之蝠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泽利斯，泽利斯看起来出奇的愤怒，即使隔着眼罩，狂笑之蝠也几乎可以看清那燃烧着怒火的、如同焦土一般灼热的红，以及他绷紧的下颚和浑身紧绷的肌肉。
但这个泽利斯与刚才的泽利斯又略显不同，他的红发如同他的双眼一般炙热，长发随风摆动，黏上了一些喷溅而出的黑色液态金属。
这是给泽利斯打出本体来了吗？
“咦？”狂笑之蝠发出一声迟疑。
他明明记得他攥着泽利斯的手腕，折断泽利斯手腕时，对方手腕发出的一声脆响，那种肌肉因疼痛而猛地收紧的战栗令他记忆犹新，更别提隔着手套，他摸到了泽利斯凸起的、折断的腕骨。
而刚才扇了他一巴掌的泽利斯正好用的就是自己折断的那只手。
这是怎么回事？
【泽利斯初号机对狂笑之蝠使用复仇の大逼斗，.ra斗殴，成功！】
【.rd4，3/4！泽利斯初号机对狂笑之蝠造成了3点伤害。】
【虽然泽利斯初号机对狂笑之蝠造成的伤害很小，但这却是蝙蝠家族的一个巨大的进步！】
【泽利斯以及泽利斯初号机、泽利斯二号机、泽利斯三号机、蝙蝠家族成员获得战意buff，各属性检定成功率加百分之10。】
所以这个初号机、二号机和三号机是怎么回事呢？
泽利斯的本体正伤心欲绝的抱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当然，其实并没有那么伤心欲绝，他愣愣的看着自己人物头像下方新增的buff。
或许增加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泽利斯没有注意过。
毕竟人物头像就那么小，buff更是很小的方块形状，放在自己视线的最左上角——这游戏真该像ff14或者别的mmorpg一样，追加一个可以调节buff栏大小的功能。
他绝对会把buff放大到麻将那么大，要知道泽利斯在过去狒狒食柿中打高难本经常忘了看自己是什么buff，倒计时还有多久导致过数次团灭。
固定队的队友甚至为他写下了一本死亡笔记，记录他每次死亡的原因。
总之，头像下多了一个小小的buff，泽利斯完全没有发现过。
直到自己被【狂笑之蝠】捏断了手腕，并在这一瞬间以他为中心分裂出了三个红发的泽利斯后，泽利斯才后知后觉的确信，他的左眼下面绝对没有一颗痣。
这颗痣是这个buff自带的美颜效果。
好吧，他大概知道了。一定是因为这个粉饼质量太差，飞粉太严重了，他吸进去了一些，所以系统会判定他使用了【富江的魔镜粉饼盒】。
所以之前从镜子里看到的分裂开的两张脸也不是错觉，是他真的在那个时候已经被富江诅咒了，他在那个时候已经获得了分裂的能力。
泽利斯点开了那项buff。
【富江的本意（24小时）：使用过富江的皮肉研磨而至粉饼盒招致的诅咒（赐福？），现在你也成为了‘富江’。每个人都渴望与你亲近、将你残忍杀害、并分尸，展现他们对你畸形而残忍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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