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利斯:……?
等等,这剧本有问题吧。这不是沙雕文吗?搞这么红?涉政可是会被红锁的啊!!!
但显然,泽利斯的头发和他的心一样红,不少分裂的泽利斯在这红色的泽利斯的呼声下动了起来。他们从拥挤中的红潮中挤了出来。
他们纷纷撕下了自己的胳膊上的布料绑在额头上,像是他们的决心。他们追随的脚步落在了红色的泽利斯身边。
他们眼中闪烁着的光、像是明亮的黄星,他们在这一刻,红的发光、发亮!!!
“为了革命!!!为了人民的明天与未来!!!”
【革命的渴望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照耀在泽利斯的心中,泽利斯的意志+10,力量+3,理智+3,持续10小时!】
草拟吗!燃起来了!!!
红色的泽利斯为这支不愿继续在狂笑之蝠身上浪费时间的队伍,反而选择加入他革命的队伍取名叫做‘红色革命军’。
泽利斯看了眼他们被月光镀上一层冷白色的红发,你就说红不红吧,他们的心比他们的头发都要红。
扛着红色大旗的红色泽利斯带着他的革命队伍奔向了远方,奔向了哥谭市的黎明,他们的救赎之道,现在开始。
泽利斯也有些心痒痒的想要跟上去,他心中的抗争热情也被红色的泽利斯们点燃了。
比起在这里和狂笑之蝠耗着,他也更想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比如帮助人们什么的,别问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正义、这么听起来不像第四天灾。
第四天灾的事,你少问。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在这里继续耗着,也不想看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己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虽然泽利斯坚持认定他们不是自己,但他们好歹也顶着自己的脸。
于是泽利斯也撕下自己的袖子,系在额头上。他不顾杰森复杂的眼神,在红色泽利斯莫名其妙的目光中走向对方。
“你好,你们这个怎么入会的。我能加入不?”泽利斯问。
红色的泽利斯轻蔑的扫了眼他的黑发,然后慢吞吞的开口道:“你看起来不太正经。”
“我可以正经。”泽利斯清了清嗓子,说出了自己最标志的台词。“我坚信正经的人不一定认真正经,但是不正经的人一定会好好正经。”
系统:这是公式吗,你就套?
“不,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和我们不一样,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背叛投身资本的事业?”红色的泽利斯问黑色的泽利斯。
泽利斯摸了摸头,有点没懂。夜翼拽了泽利斯一把,试图将泽利斯从这场荒诞的红色革命里拉回来,给他小人家保留一点面子。
“我和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不一样。”红色的泽利斯指出。
“什么?”
“你有一头黑色的头发,看起来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红色的泽利斯说:“你看起来就像是随时都会背叛我们的样子。”
泽利斯:……?
他因为‘SIX’的黑色头发被红头发的自己给排挤了?
红色的泽利斯没有再多看一眼疑似碎掉了的泽利斯,他轻嗤一声,然后扭头带着他的革命部队去拯救这座城市于水火之中了。
泽利斯悄悄玉玉了。
他因为自己的黑发被红发的泽利斯排挤,这和斑点狗排挤没有斑点的白狗有什么区别?
夜翼本想阻止这些红色革命军的,这些红色革命军虽然是抱着帮助哥谭市民的想法去的,但是他们也别忘了他们只是被碰到就会分裂出更多的自己的本性。
这样可能会导致哥谭市遍地都是泽利斯的,那到时候哥谭市就会从隐秘于月色之下的哥特之城变成闪耀着明亮光辉的红色之城。
别误会,没有说红色不好的意思,只是这不符合哥谭市的调性。
想想看吧,布鲁斯·韦恩将所有资产充公,喜气洋洋的在厂里打螺丝的画面。
光是想一下就会让人绷不住的程度。
但蝙蝠侠显然有自己的想法,他通过耳麦联系夜翼,阻拦了他们针对泽利斯革命军团的行为。
现在哥谭市的人手本就不够,如果分配一部分泽利斯去帮忙的话,哥谭市的情况会好很多。
至于泽利斯的情况……
尽管蝙蝠侠感到不甘心,但目前看来也只能放任了。
如果实在处理不了,蝙蝠侠会考虑将所有泽利斯一同流放到幽灵区。直到蝙蝠侠想出解决泽利斯分裂问题之前,泽利斯都永远不可能再回到地球。
如果到那种情况下,即使是杰森·陶德,蝙蝠侠也不会允许他阻止自己的。
蝙蝠侠总是会选择哥谭市,这就是蝙蝠侠,或许会有人说蝙蝠侠如此冷酷无情、但正因如此,哥谭市、世界才一次次的从战争和侵略中活下来。
他们这边在串烧烤、为革命军的近征送行的时候,狂笑之蝠在干什么?他还在努力!还在努力!
狂笑之蝠被叽叽喳喳的红色小鸡淹没,甚至看不见远处已经结束了串烧烤、并送走了一批红色军团的蝙蝠家族成员。
众所周知,冲浪是一项危险、且极具挑战的运动。越是强大的海浪、征服起来越是得劲。
不过冲浪也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得有一块板子吧?你没有板子怎么冲浪?被浪冲吗?
某著名黑暗多元宇宙男子韦一笑用他的实际行动为我们证明了没有板子的确会被浪冲这件事,毕竟他已经在红色海浪的推挤下越来越远了。
当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已经被无数个拳头和脚打掉了近一半血条的狂笑之蝠终于又又又爆发了!
黑色粘稠、散发着腐臭的液体以狂笑之蝠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几乎瞬间吞没了这条街道,连同街道里所有的泽利斯,泽利斯们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瞬间被淹没了。
狂笑之蝠从一开始对泽利斯的饶有兴趣,变成了现在看到红色就心烦、躁郁甚至是想吐的情况。
泽利斯可真是功不可没啊。
黑发的泽利斯:我吗?
可是我是黑发耶!
第159章
短暂的沉寂之后, 站在街口的杰森、泽利斯等人终于暴露在了狂笑之蝠面前。他们也没想到狂笑之蝠居然还藏了一手,而此时此刻红罗宾正忙着和杰森吵架。
他们就像是在韦恩庄园那样互相争吵着一些毫无营养的内容,夜翼在旁边做老好人保持着温温和和的样子劝说两人不要再吵了。
泽利斯正在努力试图跟上红头罩和红罗宾吵架的内容,为什么他们能从韦恩庄园的咖啡豆一路吵到太平洋的水位增长啊。
哪怕是第四天灾在这一刻也完全跟不上他们的思路了。
什么意思?从瑞士运过来的韦恩庄园的咖啡豆储存量与红罗宾的电量以及太平洋水位上升有什么关系吗?
……他上大学的时候或许能够以这个为蓝本写一篇论文或者以红罗宾、红头罩和夜翼吵架的方式、心率习惯等写一篇鸟类研究。
……简直不敢相信, 他才毕业没多久。都又要回顾一次写论文的心酸经历了。
全然不在意狂笑之蝠的存在。
这让狂笑之蝠藏在记忆金属下的混沌双眼闪烁了一下。
他一瞬间幻视了一切发生之前的画面。
他看见自己顶着宿醉般的乱发坐在餐桌首座, 热可可在瓷杯里泛起涟漪,迪克和杰森为最后一块西冷牛排掀翻盐罐。
提姆的眼镜滑到鼻尖还在试图劝架, 达米安的剑鞘敲着地板像在给争吵打节拍, 又像是某种恶意的挑衅。
布鲁斯·韦恩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 听着这伙崽子的吵闹声, 觉得牛排的焦香里混着硝烟味,就像昨夜在码头揍企鹅人时对方礼帽里掉出的过期雪茄。
他在争吵声中努力保持理智,却难以避免的滑向睡梦——
在他入梦后,他的门生们的声音好像也滑向了远方, 又或者他们注意到他们昨夜疲于打击罪犯的老父亲已经不年轻了,他需要在早餐时间补充自己的睡眠时间。
所以刻意压低了他们争吵的声音。
于是布鲁斯·韦恩带着笑坠向云端,梦境的转场比蝙蝠镖更锋利。
当他再度睁开眼,整个韦恩庄园呈现一种许久未曾有人光顾后、甚至说早已被人抛弃后的荒败。
恩庄园的水晶吊灯碎成冰棱挂在天花板, 每张家具都罩着发霉的白布, 像极了阿卡姆停尸房的盖尸布。
空气里漂浮的灰尘在月光下显形,每一粒都裹着腐肉的甜腥——那是从餐桌中央腐烂的火鸡上传来的, 鸡皮上蠕动的蛆虫正沿着桌沿列队,如此荒诞又戏剧的表现像极了小丑曾在犯罪巷撒的彩虹糖。
小布鲁斯·韦恩与老韦恩夫妇的照片早已被取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布鲁斯·韦恩与他的孩子们的合照。
韦恩庄园里没有开灯, 布鲁斯·韦恩无法看清那张模糊的全家福的全貌。
于是他起身, 走向那张全家福。
全家福照片的玻璃框裂成蛛网,布鲁斯·韦恩的手指擦过裂痕, 看见自己和孩子们的笑脸被扭曲成猩红的油彩画。
迪克的酒窝里爬着蟑螂,杰森的红皮夹克下露出白骨,提姆的护眼眼镜片映着空荡的眼窝,达米安的剑刃插在自己咽喉上,剑柄还缠着没扯干净的声带。
而他自己的嘴角,正咧成小丑标志性的弧度,比记忆中更红,更湿,像是刚啃过带血的肋骨。
他的头脑从未有过如此清醒,又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漩涡之中。他仍然是保持理智的,他确信。
他环顾四周,餐桌前坐着另外几个人,是他的门生们,早已死去的门生们,他们的烂肉早已因腐败堪堪的挂在骨架上。
“父亲。”狂笑之蝠转头看去,是迪克在呼唤他,噢,他最疼爱、最喜欢的那只小鸟,被他扯断了脖子的那只。
烂肉从骨架上剥落的声音,像他们活着时撕包装纸的声响。
迪克的喉管被扯断,说话时漏出气泡音;杰森的肠子拖在椅脚,却仍然保持着当年抢牛排的凶狠坐姿;提姆的脑浆从破碎的颅骨溢出,他还在试图扶正滑掉的眼镜;达米安的脸被劈成两半,还在用他完好的那半张脸怒视着他——就像每次晚餐时,他不准这孩子带剑上桌的模样。
他们散发的腐烂的味道实际上与桌上腐烂的食物没有任何区别。
狂笑之蝠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咯咯的笑,比小丑的毒气弹更让人窒息。
他记得那天在蝙蝠洞,迪克的夜翼标志被血浸透,杰森的撬棍砸在他胸口,提姆的黑客眼镜碎在地上,达米安的剑刃第一次对准他的心脏。
而他只是笑着,像拆圣诞礼物般拧断他们的脖子,看着鲜血在蝙蝠洞的电脑屏幕上画出抽象画,听着他们的惨叫混着《Jingle Bells》的旋律——那是他故意让阿尔弗雷德循环播放的背景音乐。
在阿尔弗雷德以为他体内的狂笑病毒被他压制后,在阿尔弗雷德以为眼前的男人仍然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时——而他的孩子们显然聪明得多,他们早已预料到这是一场残忍的杀戮,他们依然选择赴约,并拼劲全力试图杀死他们的‘父亲’。
布鲁斯·韦恩当然知道是自己杀死了他们,带着狰狞的笑意和令人胆寒的破坏欲,或许还有悲伤到极致的疼痛……?
但狂笑之蝠早就不再能感受这种情绪了。
因为他的心早在那晚也跟着被他拧断了脖颈、破开了肚子死去的门生们一同碎裂化作尘埃散落满地。
布鲁斯·韦恩早已心碎而死,活下来的是借着布鲁斯·韦恩的身躯爬出来的扭曲的小丑与蝙蝠混合的怪胎。
狂笑之蝠将他门生们的尸体拖行至餐厅——其实并没有拖行太远,因为这场针对蝙蝠侠变异的反抗就发生在韦恩庄园。
只是狂笑之蝠体内属于韦恩的艺术鉴赏能力以及在小丑死后、独树一帜的死亡幽默令他那样做。
狂笑之蝠将这幅画面称之为‘韦恩庄园最后的晚餐。’
就好像、他的门生们还活着,并且一如既往支持他的一切行动那样。但狂笑之蝠确信自己喜欢杀死自己的门生们的欢愉。
狂笑之蝠将目光落在前面四个察觉到危机、收敛了先前散漫、吵闹态度的蝙蝠侠的门生身上。
他扬起恶劣的笑容,看到他们这幅如临大敌的表情和之后他将扭断他们每个人的脖颈、打断他们骨头的想法让他刚才被泽利斯们淹没的烦躁和痛苦瞬间消退。
然后狂笑之蝠也理所当然的注意到了隐藏于阴影之下,暗中观察、跃跃欲试的蝙蝠侠。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狂笑之蝠夸张的笑着,他体内属于小丑的那部分总是让他轻而易举的被蝙蝠侠吸引。
“看吧,布鲁斯·韦恩。我就知道你永远不会放任一个巨大的威胁由您的孩子们去处理。你想保护他们、你对他们充满了保护欲不是吗?”狂笑之蝠持续输出小丑式的垃圾话。
蝙蝠侠转动他矫健如同猎豹般的身体来到泽利斯等人前面,他飞扬的斗篷就像是展开的防护盾立在泽利斯以及他的门生们之前。
狂笑之蝠目睹了这一幕,他脸上的笑意加深。
“你能做到吗?你能在我手中保护好他们吗?”狂笑之蝠问。
“你尽可以试试看。”蝙蝠侠冷冷地说:“我听说某个世界曾经将你囚禁,那个世界的蝙蝠侠可以,我也可以。”
“我与你恰恰……”狂笑之蝠看了眼钻出了蝙蝠侠披风庇护范围,选择站在蝙蝠侠身边与他一同应战的夜翼等人。
他轻笑着,他压着声音显得很低柔。
“瓜子。”泽利斯突兀的打断了狂笑之蝠的话。
在狂笑之蝠与其他人一同看向他时,疑似走神回来了的泽利斯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我爱吃,洽洽瓜子。”
杰森和夜翼用那种‘你不要在这种时候发癫’看着泽利斯,就像泽利斯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那样。
泽利斯:嘤。
他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想暗示二舅、蝙蝠侠等人一些事情,这个事情明说出来的话就会被狂笑之蝠察觉。
他不能直接说,他只能用突兀的打断去向他们传递一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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