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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魅魔(穿越重生)——鱼幺

时间:2025-05-11 07:48:26  作者:鱼幺
  奚彻说这些就是想试探他的真实想法,如果是真的对他图谋不轨,说不定会趁这个机会把要求说出来……
  “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以后如果有,肯定会跟你说。”
  奚彻暗自撇撇嘴——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狐狸尾巴早晚要露出来。
  这一晚上褚炎过得不怎么痛快,主要是他说不上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因为他隐约感觉到……阿撒好像在勾-引自己。
  ……
  当然了对方不抗拒跟他有进一步的亲密关系这是好事,可是为什么忽然会转变这么大?真的喜欢上自己化身的,名叫“褚七”的家伙了么……可是他刚刚才拒绝了自己,“褚七”跟自己,有什么不同么?
  “你在发什么呆?”
  褚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回头,看到奚彻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帘后面走出来,上衣的领子几乎滑到肩膀下面了——看吧看吧,又来了,他果然在勾-引自己。
  褚炎面无表情地看着奚彻,后者若无其事地用手比了比身后:“我洗完了,到你了。”
  “……”
  好吧,也有可能是,他只是单纯信任“褚七”,或者,比较迟钝。
  褚炎不想再纠结这件事,朝奚彻点点头站起身:“好。”
  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感觉一簇毛茸茸凉凉的东西擦着自己耳垂扫过,褚炎心下惊讶,回头看过去,却见奚彻正侧头看着他笑,原来是他的头发扫到了自己的耳朵……
  “……”
  再怎么迟钝也不会这样吧?阿撒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不是原来那张脸,但是他这样笑,真的会让人受不了,他现在的身份又是魅魔这种敏-感暧-昧的种族,难道不应该更加注意保护自己么?
  褚炎站在原地,看着奚彻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后者却打了个哈欠,一边向窗边走去,一边撩起毛巾继续擦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嘴里还慵懒地嘟囔着:“又怎么了,要洗就快点去,我可要早点睡了……”
  褚炎对自己的定力很有自信——当然,前提是,对方不是阿撒,现在这种状况,他实在无法无动于衷。
  他忍了半天,回头去看奚彻,发现对方正坐在窗边,沐浴在月光里,他的侧脸被月光映得十分温柔。
  ……一旦感觉阿撒在勾-引自己,就算他这样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也会感觉他在勾引自己。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种情况下,不回应他,不论从私情还是礼貌方面,好像都说不通。
  奚彻正想把窗户推得更开一点,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朝自己走过来,他下意识回头看向这边,却只看到一道黑影朝自己笼罩,奚彻微微睁大眼睛,下一秒自己就被两条手臂紧紧困在墙壁与人体之间。
  奚彻犹豫了一下,随即放松身体,叹息着往靠近墙壁那边靠上去。他笑看着面前的人——即便此时两个人之间早已经不是安全距离,这次却没有避开。
  “你一副想质问我什么的样子。”
  “你……”
  褚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隐约已经有些生气了,他的视线落在奚彻歪斜的衣领上,又转回他的脸上。
  “你是否考虑过,这副模样在一个男人面前,太危险了。”
  奚彻觉得有些好笑,其实如果他本身没有对自己抱着别的想法,就算是脱光了站在这里,也没有“危险”一说。
  不过只是这样,还不能确定褚七是否像自己想得那样,想把他当药采补掉。
  褚炎没有得到奚彻的回答,对方反而问出一个很玩味的问题:“所以,这是你想要的报酬吗?”
 
 
第53章
  鱼幺/文
  褚炎看着奚彻, 忽然伸出手,去撩他耳边的湿发,同时也朝他靠过去。但是奚彻几乎条件反射似的往一旁侧头躲了一下, 尽管他很快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褚炎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抗拒。
  他依旧没开口, 却看着他笑了, 那种笑意不单是嘴角的变化, 而是从眼底涌出来的真实笑意,奚彻在他的笑意里逐渐变得尴尬。
  “我想要, 但是你又不会给,这种无聊的试探让你显得可爱。”
  褚炎收回了手, 他的眼睛和表情不带一丝杂念,显然没有任何要“收取报酬”的想法。
  奚彻本该恼羞成怒, 那就更加落了下风,只能无奈问他:“既然知道, 为什么还要帮我, 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
  褚炎不搭反问:“那你为什么不坦然接受我的好意。”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也没有白欠的人情。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所以不想再接受你的好意。”
  这种情况下,褚炎的性格其实很难再说出讨好他的话了——他原本也是这样以为的, 但是沉默了许久, 他没想到自己还是说出了口。
  “就当我想多管闲事好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看见不平之事就要管的人,你不也为了一个陌生人的枉死想要拼命,我想帮忙, 不可以么?”
  “这么说你是侠骨柔肠的热心人物,是我误会你了。”
  “不像么?”
  ——面无表情地说这种话,确实不像, 要说他是铁石心肠的人反而更像。不过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拒绝也拒绝了很多回,奚彻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用的拉扯上。
  他妥协了:“算了,只要你不碍事。”
  褚炎知道他这样说相当于默认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我什么时候给你拆过台?”
  但是尽管如此,在知道一个人对你有意思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去回避对方的眼神,不管自己到底是否对对方也有意思。所以每次褚七这样看着他的时候,奚彻都会首先移开视线。
  “夜深了,早点睡吧。”
  他叹了口气轻声这样说道。
  褚炎点点头,他想今天至少能安稳地度过这一晚上了。
  当然,奚彻只安分了几天而已,他没有当晚就冲出去,但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做,这些天他根本不在客栈待着,四处打探荣九道的消息。褚炎本想时时刻刻跟着奚彻,他却觉得这样效率很低,催促他出去帮忙打听。
  “你不是说要帮我么?别总跟着我,你这是在拖我后腿。”
  奚彻严肃地看着他,说了很绝情的话:“你再这样跟着我,我们就分道扬镳。”
  褚炎认识他这么久,自然之道奚彻此时的情绪状态,他被元廷的死气到了,平时再怎么死皮赖脸都没关系,如果这种关键时候还跟他对着干,说不定真的会让他跟自己反目成仇。于是只好同意,他想尽快帮他查清楚这件事情,也好了了他的心思,到时候就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了,强行将他带回玉京宫,再也不出来。
  但是褚炎想得容易,事情的发展却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在打探消息的过程中,又发生了一件事,詹玉锦死了。
  这件事简直是点爆奚彻的最后一颗火星,他对荣九道的愤怒已经达到顶点了——他明明已经在这场政治斗争中获得胜利,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一日凌晨,褚炎忽然被街道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他作为神明本来是可以不用睡觉的,只是在凡间待久了,竟然也养成了这种习惯。褚炎一个机灵从床上爬起来,外面吵闹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也终于听清楚了,他们说,荣丞相死了。
  褚炎猛地坐起身,他第一反应便是,这件事或许与阿撒有关。
  褚炎迅速披上衣服冲出了房间,往奚彻床上一看,他果然不在!那一瞬间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外面的乱子大概率就是阿撒惹出来的。
  褚炎立刻往外面冲,他不怕惹事,只怕阿撒以这种魅魔的身体惹了事,会有人对他不利。
  然而事情的发展让褚炎十分意外,一拉开客栈的大门,便撞见了站在门口的奚彻,他身穿黑色的夜行衣,裹挟着一身寒气,显然在外面待了很长时间。褚炎一愣,急忙将他拉进门内,拽着他便回房间。奚彻也被褚炎吓了一跳,但是反应还算迅速,对方拉他进门时什么都没说,很快跟着进去了。
  “外面的骚乱跟你有关系么?”
  褚炎问得直白,奚彻也没隐瞒:“对,我把荣九道杀了。”
  “……”
  自从詹玉锦的死讯传来,奚彻夜夜睡不舒坦,应该说,他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元廷的死状就浮现在他眼前,至于詹玉锦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不知道,也没见到他最后一面,便将他的死也算在荣九道身上。奚彻知道他们两个的死更多是因为政治斗争,可是他胸中这一腔热血着实难以平息,元廷死前还透露出荣九道身边有个神秘人,让他抓心挠肺。说实话,蛰伏这么多天打探来的消息都是些皮毛,根本没有人知道荣九道身边有个神秘人,更别说弄清楚这个神秘人是谁了,就连荣石都从光明神学院消失了。
  与其这么耗下去,不如直接杀到他家里问个清楚。
  奚彻承认自己是个冲动的人,如果不冲动,也不会导致今天的局面,但是他也没准备改变自己的冲动,有一瞬间他问自己,我可不可以不管那么多,不管后果,因为这一秒钟我想为他报仇,我就去为他报仇。
  这夜半,奚彻提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客栈窗户里翻了出去,一路摸到荣九道府邸。奚彻打探过荣九道的住址,但是亲眼看见,还是觉得荒谬——荣九道的府邸建在一座刀削似的悬崖上面。什么样的人会把府邸建在高崖之上?深沟险崖变成了阻挡下面人爬上来的障碍,同时也铸成了荣九道高高在上的宝座,这样不亲民的丞相,怎么可能个好人。
  除此之外,奚彻还发现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他在荣九道府邸外面察觉到了大敕和烛幽构成的阵法痕迹,与在梦星河地下室时候发现的那个阵法感觉一模一样。奚彻不会错认自己的法器,只不过这里的阵法明显比梦星河那里的弱很多,但是有这个阵存在,已经足够证明,他们两人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看来自己今天真是来对了,要清理以前遗留的错误,荣九道也一定要除掉。
  大敕和烛幽形成的阵法很神奇,对手越强,阵法的力量越强,所以它对于奚彻这种没什么力量的魅魔反而没什么作用,能够阻挡普通魅魔的是这道悬崖峭壁。可惜奚彻在前世之所以成为战神,不仅因为他强大的法力,身手也十分了得。他背着一捆绳子攀上了陡峭的悬崖,如同一把利刃从黑压压的天幕间直直劈下来。
  奚彻找到荣九道时,他正在拜一个牌位,没错,那是战神阿撒斯的牌位,是他自己前生的牌位,即便死了这么久,还有人信仰他。奚彻这一腔怒火却烧得更旺了,他没求自己流芳百世,也不想死后还要被这种人信奉,于是立刻动手把荣九道绑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
  “路人!”
  荣九道又惊又怒:“路人?路人为什么要闯我的府邸?”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奚彻蒙着脸,将那把元廷自戕时用的匕首抵在荣九道脖子上:“元廷都死了,为什么还要动詹玉锦?”
  荣九道忽然睁大眼睛:“你是军辖党的余孽?!怎么可能……”
  荣九道不知想到什么,眯了眯眼睛,强行冷静下来:“我没有杀詹玉锦,他是自杀的。元廷死了,他根本成不了气候,我何必跟一个废人计较。”
  奚彻微微皱眉,他分辨不出荣九道的话是真是假,但是想到詹玉锦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又疑惑起来。奚彻并不是不能理解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情,可是如果是他,也要先杀了荣九道再去死。
  奚彻又将匕首压紧几分:“那你对军辖党做的事呢?!”
  奚彻之所以会问这句话,完全是因为荣九道一开始的反应,他猜测他是军辖党的“余孽”,是一副十分震惊的表情,语气中也透露出十分的不可思议,在他看来,好像军辖党不应该再有人活在世上。
  荣九道的脸色变了变,竟往他刚刚在拜的灵位上瞥了一眼,奚彻心念微动,抵着荣九道的匕首却狠狠割了他一刀:“还想耍什么心眼!快说!”
  见了血,荣九道的眼神却变得凶恶起来,他狠狠瞪着奚彻:“对啊,军辖党应该已经死光了才对,怎么还留下一个活口。”
  奚彻听他说这话的语气,根本不像单纯在骂自己,而是在跟别人对话一样,甚至含着一丝埋怨,心想,莫非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存在?那不可能,如果有别人,应该早就在自己出现的瞬间就冲出来帮忙了,何必等到现在。但是他的话也证明了一件事情,军辖党确实全都死了。
  从军辖党大规模倒戈,到后面集体死亡,这件事透露出十分的不正常,应该说,这件事绝对不是魅魔的力量能做到的,元廷说得没错,这件事必有高人在后面出谋划策。
  奚彻盯着他冷冷道:“你可真该死啊,元廷为保自己的部下,宁愿背着骂名去死,也不逃跑,你却做出这种事。”
  “打蛇不死必有后患,既然卷入了争斗,就不该心存侥幸!”
  荣九道说得理直气壮:“元廷该恨自己手段不够高,而不是恨我。”
  奚彻不想再在这件事上跟他纠缠,打断他道:“我可以不杀你,但是答应了元廷要为他报仇,既然有幕后之人,我就去杀他!但是你如果不说,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找那人!”
  然而荣九道竟然好像忽然生出骨气一样,把眼一闭:“你杀了我吧,我信仰的神明会帮我。”
  奚彻听得气不打一处来,他是打算杀掉荣九道的,但是也不想再背负这样的“信徒”,便道:“你说的难道是阿撒斯?好,既然已经打算杀掉你,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阿撒斯!有你这样的信徒,我感到十分耻辱!”
  白虎竟在他意识里哼笑:“谁叫你一怒之下死了呢,不然的话也不会变得像今天一样声名狼藉。”
  荣九道当然不信他的话:“你?战神阿撒斯早就殒命,你怎么可能是他。”
  “我确实死了,借着这副身体复活了而已,没想到活过来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烂摊子。”
  奚彻越说越生气:“我告诉你实话了,你也不要再指望什么阿撒斯帮你报仇,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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