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徽丝毫不觉自己此时的行为有多流氓,只是依旧紧贴着时圆,“可是我想跟你玩,圆圆。”
沈于徽脑袋就这样搭在时圆的肩膀上,从人小小的毛绒耳朵亲到微凉耳垂,像是耍无赖一般拉着人故意来回拉扯。
他在黑夜中依稀能看清时圆的穿着,身上的衣服大约是节目组准备的的,短袖往下滑落露出胸前大片肌肤,在黑夜中似乎比他的纯白体恤还扎眼。
沈于徽怀疑是不是自己心思不纯,甚至瞧见两点若隐若现的粉嫩,因为脑海中的幻想嗓子变得有些干哑。
他想当正人君子却做不到,只能尽量将视线往下偏移。
时圆也不知穿的是裙子还是裤子,至少目前沈于徽的角度看不清楚,看上去就像只到大腿根的长度,从上往下看根本不露痕迹,像是衣服下方什么也没穿。
一双白皙长腿分开坐在两边,纤细脚踝上系着一条白丝带,上面还绑着一颗金灿灿的小铃铛,稍微动作就会发出有点可爱声响。
打扮得不像什么正经人家的孩子,刻意来到客人的房间勾引对方一般。
可时圆这张脸又实在不是那个路子,就像个被养得天真烂漫的小少爷,戴着铃铛只让人联想到可爱小狗,脖子上带着铃铛啪嗒啪嗒朝你跑来。
沈于徽不知他是如何被娇养的,仿佛前半生没有吃过任何苦头,连脚趾都瞧不见任何磨出来的茧,莹润如玉泛着点淡淡的肉粉色。
男人的视线不由变得暗沉,甚至呼吸也略微有些粗重,右手滑到脚踝处搭在上面,坏心眼地玩弄那颗金色铃铛,在柜子里发出的动静带着点颤音。
沈于徽轻轻吻着时圆耳边的肌肤,滚烫的呼吸都洒在青年的脸颊上,像只是跟对方闲谈一样轻轻开口,“圆圆的身份卡是什么。”
时圆靠在他怀里眉头皱得很紧,总感觉沈于徽就是故意欺负他,因此抿着嘴并不愿意跟人讲话,男人见状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从人脸上的位置一直吻到唇边,那颗漂亮的唇珠都被嘬得啧啧作响。
“我猜猜看。”沈于徽佯装出沉思的样子,随后伸手一把将时圆抱到腿上,惹得人在柜子里发出一声惊呼,“我们圆圆是魅魔对不对。”
时圆其实不太能明白魅魔的具体含义,但有些惊讶沈于徽怎么瞬间就猜测出来,下意识睁大眼眸中的情绪掩都掩不住。
“你怎么知道。”
沈于徽被他的反应逗得忍不住轻笑,低头再次亲吻时圆耳边的肌肤,惹得时圆在他怀中止不住哼唧,“因为见你第一面就特别喜欢你,圆圆把我魂儿都勾走了。”
沈于徽话中像是带了点叹息,时圆分不清他是不是开玩笑。
“才没有呢,你那天怪我迟到,还故意针对我。”
时圆并没有那么好糊弄,皱着脸开始翻起旧账,沈于徽见状忍不住笑了笑。
“太冤枉我了圆圆,我可没有针对你,而且圆圆不知道有个词叫口是心非吗。”
“那你现在怎么不...”
时圆话还没说完又哼了声,摁在肩上的力道陡然增大,他后背紧紧贴在柜子上,嘴巴都被堵得紧紧的,原本微凉的两颊也开始升温,咿咿呀呀再讲不出多余的话来。
这个逼仄的空间隐蔽性十足,仿佛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他们,导致情绪稳定的沈于徽有些失控,一时以为这当真是他们的二人世界,甚至顾不得一旁闪烁的摄像头。
【沈于徽,你不要吃太好了。】
【我是想看你们贴贴,但不是真想看你们贴贴,导演你到底明不明白。】
【既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宝宝,他还是一个宝宝,怎么可以对圆圆这样!】
【我们是你们两个play的一环吗,这里不是你们两个人的婚床,请不要在镜头前肆意妄为!】
【小小魅魔初出江湖就被坏男人吃干抹净,于是眼泪汪汪发誓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
【这个圆球尾巴还会跟着颤,导演难道你真的是天才,竟然找得到这么契合wuli圆的服装,感觉我儿好像天生就适合有耳朵跟尾巴,情绪起伏这两个地方还会跟着动。】
【咪咪成精要被我狠狠吸。】
【怪不得我家猫觉得我变态,我可能平时表现得就像沈于徽一样。】
【当着镜头你都敢这么嚣张,我不敢想他俩睡一个房间会是什么盛况,别给咱们节目组床板整散架了。】
【前几天为什么要关摄像头,就不能直播出来给我们看看吗,到底有什么是我会员不能看的,我可是尊贵的SVIP!】
【圆圆:虽然拿的是魅魔身份,但我也没有勾引他啊,怎么自己就吻上来了。】
【外面的坏男人心机的咧,魅魔宝宝下次长记性了吗,快点来我这里妈妈保护你。】
【沈影帝,补药忘记大舅哥现在还在节目里啊,到时候被逮住我不会站你这边。】
时圆在这种事上总是有些笨拙,被沈于徽弄得仿佛忘记了呼吸,男人察觉到以后逐渐放缓态度,捏着时圆柔软颊肉教他吐息,看不出刚刚过分强势的动作,像只是轻轻触碰时圆一般,吻过那些自己留下的红色痕迹。
也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个年纪,还会像中学时代早恋的情侣一般,只敢缩在衣柜里跟人偷偷接吻。
好在直播间的观众是他们的见证者,让沈于徽明白这不是他的黄粱一梦,男人回味着唇齿间的香甜滋味,像是阳光玫瑰在舌尖爆出汁水。
沈于徽也舍不得将人欺负得太狠,只能恋恋不舍地起身拉开衣柜,将怀中的时圆抱出去放到地上,紧跟着他也一起走了出去,替人将身上衣服整理好,但那些褶皱还是有些抹不平。
他也并未忘记游戏的规则,不愿让其余几人躲到最后,赢得游戏就代表他们能有跟时圆约会的机会,到时候背着摄像头不知道要做多无耻的事。
“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圆圆。”
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转身离开,走出卧室以后步伐都变快不少。
因为在时圆那里耽搁了一些时间,这局游戏的时长已经过去一些,他必须在剩下的时间内找出几人的位置。
在座几位嘉宾虽然娱乐圈人士居多,但基本都没有上过这种娱乐性综艺,也不太擅长这种躲猫猫一样的游戏,没有类似经验也没抽到什么特殊能力,沈于徽不算费劲地在规定时间将他们都给找了出来。
这局游戏结束以后,众人在楼下大厅汇合,唯一穿着限定服装的时圆格外显眼。
他双手背在身后有些害羞,赤着脚就这样站定在楼下,脚踝的铃铛从楼上一路响动,勾得几位嘉宾视线全部集中在他身上。
林城舟在瞧见白色耳朵跟尾巴时就黑了脸,他不同意弟弟参加这种综艺不是没有道理的,总感觉策划跟导演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不然怎么会准备这样不正经的道具。
他将拖鞋拿过去给弟弟时,发现已经有人比他动作快。
周珩扶着时圆坐到沙发上,俯身弯腰替人穿上拖鞋,一把扯下那条白色丝带,铃铛也顺带滚到地上,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林城舟承认弟弟的确可爱,但无论穿不穿成这样都可爱,旁边这几人视线炽热得过分,像是恨不能直接定在时圆身上。
他脱下外套披到弟弟的身上,不动声色过去挤走了周珩,但明面上还是做得滴水不露,“客厅空调打得有点低,还是先披一件衣服吧。”
时圆方才赤脚踩在地板上,也可能是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他的确感觉身上凉冰冰的,因此没有抗拒哥哥的衣服,而是用外套将自己裹紧了一点。
但时圆一双长腿还是露在外面,头上耳朵也稍微被弄歪了,林城舟伸手替弟弟整理了一下,低头突然扫过人微红的唇肉,脸颊侧方的位置也有着红痕,他手下的动作微微停顿。
这种颜色甚至艳丽得有点不正常,说是蚊虫叮咬其实也不太像,漂亮的唇珠更是肿得有点可怜,几乎扫上一眼就让人心知肚明。
方才几位嘉宾各自躲在不同地点,能同时圆有接触的只能是沈于徽,林城舟佯装无意看了对方一眼,似乎没在男人脸上瞧出什么证据,可见对方不知廉耻到什么地步。
注意到这一点的并不只有林城舟,其余几位嘉宾自然也察觉到这一点,若有似无打量着时圆身上的痕迹,林城舟伸手微微替人遮掩了一下。
“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林城舟征求了导演的同意,暂时带着时圆回到卧室。
带来的衣服已经被整理好,他在衣柜里不知翻找着什么,一边抽空询问时圆的感受,“冷不冷。”
时圆安静坐在哥哥的床边,脚上穿着并不合脚的拖鞋,闻言只是微微点了点脑袋。
“一点点,但是还好,没有特别冷。”
林城舟虽然不喜节目组给的服装,但两人单独相处时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见弟弟将双脚踩在了白色拖鞋上,忍不住俯身碰了碰脚掌的温度,实在没忍住让人双脚踩在自己腿上,用掌心温热的温度替对方暖了暖。
时圆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做,有些不好意思地抽了抽脚,“哥哥...”
“跟哥哥还害羞什么,又不是小时候没这样做过。”
林城舟嘴上的话倒是温柔,只是手下动作透着不容拒绝,见时圆不自在没忍住笑了笑。
“你都说了那是小时候了...”
“难道长大就要跟哥哥生分了?如果这样哥哥倒宁愿你不长大。”
林城舟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息,总是想到小豆丁一样大的时圆,一眨眼就长到自己肩膀这么大了。
旁人总说他对时圆抓得太紧,连父亲也明里暗里敲打过,可林城舟哪里能放得下心来。
“又没有要跟哥哥生分的意思,只是哥哥不能再把我当成小孩儿了。”
林城舟感受到掌心温度适宜,替时圆穿上袜子才让人起身。
直播间此时也聚焦在这间卧室内。
【这是什么感天动地兄弟情。】
【感觉圆圆结婚大舅哥会把自己当成陪嫁跟过去,每天观察那个男人到底对圆圆好不好,稍有不慎就要将弟弟打包带回家。】
【我就说圆圆被娇养成这样跟大舅哥脱不了关系。】
【我要有这么一个娇娇妹宝,我肯定也放心不下嘻嘻嘻。】
尾巴跟耳朵被放到床边,时圆原本想直接换一身短袖,但林城舟似乎是怕他会着凉,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长款卫衣,过于宽大的衣服可以到膝盖上方一点。
时圆起身张开胳膊站在床边,等着林城舟替他整理衣服,“你要一直在这里吗,哥哥。”
“嫌弃哥哥碍事了。”林城舟低着头看不出情绪,只是故意这样询问弟弟。
时圆像是听出点伤心情绪,又不愿意让林城舟这样,只能拿手指勾住他的衣角,带着点讨好意味地轻轻晃了晃。
“才没有呢,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嘛,哥哥。”
林城舟被他这句哥哥喊得心软,还没说话就听见时圆继续开口,“而且上节目本来就是工作,哥哥你总是觉得不放心我。”
林城舟闻言也沉不住气,伸手摸了摸弟弟的脸蛋,“没有,只是很长时间没有看见圆圆,借着这个机会想要过来看看你,哥哥又不会故意耽搁你的工作进度。”
其实他巴不得节目不录了,但林城舟还是有点违心地开口,时圆被他哄了几句也没再耍脾气,得到了保证就跟人一起出了卧室。
楼下新一轮游戏已经开始,其余几位嘉宾已经抽取完身份。
两人最后抽取了剩下的两张卡,林城舟拿到了老鹰身份卡。
依旧还是五分钟的躲藏时间,时圆这把没有什么特殊能力,经过上一次失败的躲藏经验后,这次他决定让自己随意一点,会不会被找出来就看造化了。
这间别墅的面积还是很大,只是几间卧室被频繁使用,三楼的书房基本没人进出,时圆感觉这个地点还算不错,可惜这样想的不止他一个人。
赵砚此时正背对着书房门,哪怕上节目也依旧西装革履,正在这间房中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听见动静回头才看见走进来的时圆。
“圆圆。”赵砚显然没想到他会进来,扭头时脸上的神情还有些惊讶。
时圆同他抱着差不多的想法,简单将这间书房扫视了一遍,“那我去其他地方吧。”
两人在一个地方目标好像有点大,时圆原想转身离开被人拉了回来,赵砚的掌心温度比他高了好些,男人牵着他走到书桌后的窗帘边,给时圆展示了空调后方的空间。
“这个地方还不错,刚好可以躲两个人。”
赵砚拉着他一起躲了进去,借着空调刚好被遮挡住,从门口瞧不见这里躲着两人,需得过来拉开窗帘才能发现其中奥妙。
哪怕室内空调低至十几度,但外面的太阳实在有些毒辣,连带着书房玻璃都温度滚烫,赵砚让他站在靠近空调的位置,伸手替时圆遮了遮太阳,看似在观察两人位置是否隐蔽。
“圆圆,你可能要再过来一点,这样我们不容易被发现。”
时圆被掩在窗帘里也弄不清具体位置,只是按照赵砚的意思乖乖挪动位置,只是这个姿势似乎就离赵砚又近了点,时圆想同人保持一点安全距离,但往后缩了缩好像也没能成功。
“上一局游戏圆圆躲在哪里。”赵砚紧贴在他的耳边,几乎是在用气音讲话。
时圆有点不适地扭头,伸手揉了揉酥痒的耳朵,“在沈于徽的衣柜里。”
想到刚才发生什么他脸还有些红,沈于徽比他想象中还要不要脸,当着镜头的面都敢这样不知廉耻。
虽然嘴上没说但赵砚似乎也清楚,几乎能预料到那边发生了什么,他右手搭在时圆脸上揉了揉,拿拇指摩挲着那块唇肉,甚至摁了摁有点肿的唇珠。
虽然那个男人的确到有些道貌岸然,但他几乎能想象到时圆要是缩在衣柜里,被沈于徽找到时对方会有多么情难自已。
就像现在跟他躲在一起的赵砚一样,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体温。
“他怎么这么坏,把圆圆嘴巴都亲肿了。”
赵砚轻轻摩挲着他的唇肉这样讲,时圆听清楚时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下意识捂紧嘴巴不知嘀咕了句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痕迹真的那样明显。
“我替你遮掩一下好不好。”
赵砚含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时圆还没询问到底怎么遮掩,紧接着面前这张脸瞬间无限放大,那种熟悉的触感再次传了过来,他嘴巴被人堵住根本讲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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