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时语还想挣扎一下,“但是我觉得没有洗干净。”
江月白态度坚决,“我觉得你洗干净了。”
见郑时语还站着没有动,江月白拉了她一下,让她背朝着自己,然后推着她的背就把人推出去了。
准备关门的时候还假装凶残的说,“等我出来的时候我要看见你躺在床上,而且已经睡着了。”
“好吧。”郑时语只能不情不愿的走了。
郑时语被赶出浴室了,她乖乖的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
江月白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郑时语躺的笔直,不自觉的笑了,走过去也打算睡觉了,刚掀开被子一角,就被人猛的往床上一拉,就摔进了某人的怀里。
她挣扎着起来,皱眉看着毫无睡意的郑时语,“你不是睡了吗?”
“嗯。”郑时语大大方方的应下,“不过没有睡着。”
江月白见她那没个正形的模样,不轻不重的打了她一下,然后就退回自己的位置,拉开被子躺下。
“行了,我要睡觉了。”
“噢。”
郑时语在她旁边躺下,肩膀挨着肩膀,这还不够,她的手还在被窝里摸索,想要拉着江月白的手睡觉。
她还没有摸到,江月白就主动牵上了她的手,“好了。睡觉。”
郑时语此时的嘴角压都压不住,她憋了又憋才勉强压下去,捏了一下江月白的手,“嗯。”
江月白起床的时候郑时语睡得正香,察觉到江月白有动作,搂着腰的手又紧了一点,结果挨了一巴掌。
“我要起床了,你松开。”
“哦。”
郑时语只能不情不愿的松开,揉了揉眼睛才勉强睁开,看着江月白出去又进来。
江月白都收拾好了,才发现有东西放在房间的桌上了,又进来,就看见郑时语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她无奈的笑笑,走过去挡住了她的眼睛,小声的说,“接着睡吧,我去上课了。”
郑时语点头,抓着刚准备收回去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碰了碰,感觉到了轻微的抖动,她才松手。
江月白的手被放开后,她第一时间挠了挠被郑时语亲吻的地方,直到那股痒劲下去了她才停下。
临近吃午饭的时间江月白回来了,郑时语听见开门声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身上的围裙也没来得及脱。
“回来啦!”
“嗯。”江月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就跟着郑时语进了厨房,洗起了青菜。
两个人的速度确实快些,没多久,刚炒出来的菜就端上了桌。
江月白吃完饭就差不多要走了,再回来就是三天后了。
所以这顿饭吃的有些沉重,至少郑时语是这样认为的。
“好了,我走了。”江月白带着自己的行李,抱了抱郑时语。
“嗯,到了给我发消息啊。”
江月白看郑时语微红的眼眶,又是好一顿安慰,才将将止住她的眼泪。
“江老师,走了。”
就剩她一个人没有上车了,有人提醒了她。
江月白连忙回头应下,再回头就看见郑时语看着车子里,似乎是想知道刚刚是谁在催。
“好了好了,我走了,拜拜。”
郑时语这才移开视线看着江月白,憋着嘴跟她挥手。
反倒是江月白,被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给逗笑了,忍不住上手摸她的头,把她头发都摸乱了才收回来。
郑时语看着车子渐渐模糊,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她才转身离开。
“江老师,你家那位是不是哭了?”开口的是刚刚出声催促的李老师。
被叫到的江月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周围八卦的眼神,在她们期待的眼神下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哎呦,那么舍不得呀!”另一个姓陈的omega女老师调侃道,“搞得跟你不要她了一样。”
江月白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还要假装淡定的回话,“哎呀,这不是快易感期了嘛!情绪敏感些。”
这句话就跟打开了其他老师们的话匣子一样,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了自家A和O的那点事。
江月白也混在里面,安静的听着,仿佛开了隐身,只是说到她了,她才吱一声。
三天不过弹指一瞬,很快就结束了,她们也准备回去了。
江月白正在收拾行李,郑时语一个视频电话突然就打过来了,她匆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接了电话。
电话一被接通,就见郑时语的脸占据了整个手机,江月白接通以后就接着收拾东西了,所以郑时语没有看见江月白,只看见了天花板。
“贝贝。”
“嗯?”江月白依旧在收拾东西。
“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啊?”郑时语声音有些颤抖。
江月白一听这声音暗道不妙,她连忙把自己的脸露出来,果不其然,郑时语又要掉眼泪了。
“对不起啊,我还在收拾东西,马上就回家了。”江月白把手机立起来,确保自己能被看见。
那头的郑时语终于舍得把手机拿远一点了,她调整了一下姿势,镜头状似无意间扫过了凌乱的床。
“哎!”江月白眼尖的看见了堆满衣物的床,连忙叫停了郑时语,“开始筑巢了?”
郑时语看了一眼满是衣物的床,又转头看着江月白垂下了头,“对不起嘛,我实在忍不住了…”
江月白也没有怪她,只是问,“提前了吗?”
郑时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嗯。”
又不是第一次陪郑时语过易感期了,但还是第一次看见郑时语出现筑巢的行为。
筑巢期是alpha易感期会出现的一种平行周期,具体表现为alpha会大量的收集带有伴侣气息的衣服甚至是物品,类似动物筑巢一样围在自己周围,以此来达到安抚的效果,特别是伴侣不在身边的,更容易出现这种行为。
江月白看着已经初具雏形的巢,安抚道,“乖乖,我马上就回去了,乖乖等我。”
郑时语乖乖的点头。
刚挂了郑时语的电话,就看见了车来了的消息,她拿好行李就离开了。
她边走还边跟主任打电话,“胡主任,我请几天假,伴侣易感期。”
第63章 番外时月(ABO)2
江月白与其他老师分别以后就直接往家走。
“叮——”
电梯门打开,江月白背着包从里面走出来。
甫一开门,她就闻到了浓烈的信息素,这味道像是勾子,勾得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努力控制住后,她赶忙把门关上,把包随便放在凳子上后就去检查窗户有没有关,所幸都关上的。
江月白试探性的放出一些信息素,没过几秒,郑时语就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给了江月白一个结实的熊抱。
“!”
突然双脚离地,吓了江月白一大跳,还差点叫出声来,她气不打一处来的打了一下郑时语的肩膀。
江月白故意冷着声音说,“放我下来。”
郑时语没有回答她,而是亲了亲她的脖子,然后才盯着江月白摇头。
行吧。
江月白也没有纠结了,任由她抱着自己往房间里面走。
“好玩吗?”
江月白按住了一直在她脖子周围嗅的郑时语的头,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才说,“我是去学习的,不是去玩的。”
郑时语没有反抗,只是耸了耸鼻子,“噢。”
她把江月白轻轻的放在床上那堆衣物中间,然后自己再爬过去,搂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整个环抱住她。
“我想要信息素。”说着还鼓励似的亲亲她的腺体。
腺体是很敏感的,江月白被那温热的触感激得浑身一抖,信息素也就不受控制的一股脑的往外涌,不一会儿就在房间里占据了一片天地。
很快的就和另一股信息素交融,仿佛这本来就是一种味道,只是被人硬生生的给拆开了。
江月白抓着郑时语横在她腰间的手,有些许的用力,她清楚的感觉到后颈处的腺体有些兴奋,连带着她也有些兴奋。
后背与郑时语相贴的地方正源源不断的传来热量,让她的体温也在直线上升,直到相差无几才停下。
郑时语懒洋洋的把下巴放在江月白的肩膀上,侧着头一下又一下的亲着江月白的脖子。
然后再慢慢的往上移,停在她的嘴角,稍微用了一点力,再抬眼看着江月白。
江月白被她搂着挣扎不掉,本来是想把她的头推开,结果却有了相反的效果,她被这密密麻麻,轻柔又细腻的吻给定住了,手还放在郑时语的头上,却没有动作,她被亲得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推开她。
直到郑时语停下来,江月白还是懵的,脑子里好像是一团浆糊,转不过弯来,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江月白反应了几秒,措不及防的和郑时语对视上了,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她感觉自己颤了颤,手也找回了力气,想要把她推开,但她还没有动作,手却先一步被抓住了。
接着她就被郑时语推倒了,压倒了床上的衣服,陷入柔软的床。
她刚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郑时语堵住了,想说的话全部去了郑时语的嘴里。
*
江月白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随手往床边一摸,空的,这才撑着坐起身,缓慢的下床,果不其然,在厨房看见了郑时语。
“在干什么?”江月白清了清嗓子才开口说话。
郑时语惊喜的回头看着江月白,几步就走过来,然后一把抱起江月白,把她放在了躺椅上面,“我给你做早饭呢!”说完她还亲亲江月白的嘴唇,“我洗了一些水果,现在给你拿过来。”她说完这句就转身一蹦一跳的去了厨房。
江月白刚想叫停,人就已经走远了,她只好把伸出去的的手收回来。
不消片刻,郑时语就端着一个果盘出来了,里面洗了一些圣女果和一些葡萄。
江月白抬手想去接,却被郑时语躲开了,她直接放在了旁边的小矮桌上面,然后拿着一个圣女果放在了江月白的嘴边,还示意她张嘴。
她垂眸看了一眼后才张嘴咬走了郑时语手里的圣女果,然后就看见她无缝衔接的又拿了一颗葡萄,她连忙摆手说,“我自己来。”
“不,我来。”
江月白见郑时语坚持,而且自己要是再拒绝她很可能又要掉小珍珠的样子,她只好放弃,任由她投喂。
她嚼着水果,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交融的信息素格外突出,她有些脸热,拒绝了郑时语递过来的一颗葡萄。
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转头去看郑时语,就看见郑时语垂着眼眸,神情落寞的看着手里的那颗葡萄。
江月白见状连忙抢走她手里的葡萄丢进嘴里,当着她的面嚼了几下,然后才状似无意的说,“你给我做的早餐呢?”
“马上好了,我去看看。”郑时语说着就奔向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碗馄饨出来了。
江月白连忙接过郑时语手里的馄饨,“我自己来吧。”
“好吧。”郑时语不情不愿的松开手。
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江月白吃。
江月白吃了没几个就停下来了,无他,只因郑时语看她的眼神太有存在感了。
她把碗递过去一些,舀起一个馄饨,试探性的问,“你吃吗?”
她刚问完,就见郑时语张嘴咬走了勺子里的馄饨,只不过眼睛还是看着自己。
江月白受不了她这直白又旖旎的视线了,端着碗别过了身,背对着她。
郑时语:“?”
见她突然转了身,郑时语有些懵,走到她面前才疑惑的说,“怎么了?”
江月白嘴里嚼着最后一个馄饨,摇头,咽下去了才说,“吃完了。”
郑时语自然的接过空碗去了厨房,没过多久,就又过来了。
“你吃早餐了吗?”
江月白看着坐在旁边小矮凳上的人,看着她玩自己的手。
“吃过了,也是吃馄饨的。”
江月白了然似的点头,然后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哈欠。
郑时语眼尖的发现了,立马起身,献殷勤似的就要去抱江月白。
“哎!”江月白看着郑时语一只手放在自己膝窝下,一只手搂着肩膀,连忙出声,“等一下,你要带我去哪里?”
“?”郑时语疑惑的歪头,“你不是困了吗?我抱你去睡觉啊?”
说着就抱起了江月白往房间走,把人放在床上以后自己也爬了上去,把要起身的江月白一把按倒。
“睡吧,我陪你。”
江月白被按倒以后就被她搂住了,动不了,听见她这话,不满的反驳,“什么叫你陪我,明明是我陪你吧!”
已经闭上眼睛的郑时语敷衍的应了几声,亲昵的蹭蹭江月白的脸颊,然后又用了点力气亲了一口。
“干嘛啊,全是口水。”
江月白手被郑时语搂着,不好动作,只好用脸去蹭她,把口水蹭到她身上。
太阳升又降,郑时语的易感期也结束了,江月白又开始上班了。
江月白早上起床的时候郑时语基本都还在睡梦中,她小心翼翼的从她的怀抱中吃来,轻手轻脚的下床。
“起这么早?”
但是郑时语还是醒了,也不完全醒了,只是强撑着自己想要坐起身来,想要睁开眼睛。
江月白见她这副样子,把想要起身的人按住,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我要去上班了啊,你接着睡吧。”
郑时语瘪瘪嘴,不情不愿的说,“好吧。”
被她这委屈的样子可爱到的江月白,忍不住上手揉搓着她的脸,揉搓了一会后她才出房间。
天才刚刚亮,操场上已经站满了学生,大多数都在借着灯光看着手里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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