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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攻略[穿书]——金色飞鱼

时间:2025-05-13 07:57:04  作者:金色飞鱼
  顾以安看过英剧《唐顿庄园》,跟这北都巨富的白府相比,居然还要逊色。
  越往里面去,人越多,每个人都身穿黑色丧服,胸前佩戴白花。偌大的庭院,一切井然有序,穿插在人群中的佣人不忙不乱按照管家的指令给客人端茶倒水,做好服务。
  等顾以安进去的时候,敬献的花圈已经非常多了,都摆到门外面来了。
  像他这样暂时还默默无闻的人,虽有引荐,但还没有敬献花圈的资格。
  在管家段温洵的指引下,顾以安双手合十,向逝者默哀。
  抬头的时候,顾以安看见墙上挂着的白承宗的黑白遗像,那是一张长得棱角极其分明的脸,英武与硬气并重,眼睛炯炯有神,再添些凌厉,可化为利刃,生生将人吓退。
  不愧是北都市纵横商圈的大佬,看样子,太有杀伐果断的气质了。顾以安心想。
  乔歌接了一个电话,说:“顾哥,你先呆在这儿,我马上就回,别乱动哦,等会儿我找不到你。”
  顾以安点头,挥挥手:“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
  然而他马上被打脸,因为他实在没想到这该死的传说中的豪宅居然会那么那么那么大大大大大!
  他走出灵堂,外面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各自组成自己的三五个圈子,谈笑着。
  正当百无聊赖之际,他看到一只蓝色蝴蝶飘然而过,他以为自己眼花了,蝴蝶不少见,但蓝色的,他可见得比较少了。
  于是他循着蝴蝶的踪迹一路寻找,结果是,蝴蝶没看到,还迷路了。
  此时天空淅沥的雨变成蒙蒙的细雨,顾以安在中式庭院里走走停停,看似云淡风轻,其实内心焦躁。
  “这地方也太大了吧,走了一圈,居然一个人也没看到!”顾以安的三观又一次被震碎了,他想这该死的《娱乐圈风云》到底是哪个人YY出来的,这豪宅堪比十个飞机场了吧,设定真TM逆天!
  顾以安误打误撞走进了一个庭院,里面种满了樱花树。按说现在六月初,樱花花期已经过了,没想到庭院竟然粉花成海。
  这应该用了什么高科技吧,毕竟富人和我等穷比生活在不同的空间里。顾以安有些自嘲地想。
  他好奇地朝前走,离他三米远,站立着一个人。
  那人远远望去,身长玉立,黑色丧服又极好地衬托他修长的身形。
  丧服左肩处绑着白色孝带。
  他站立于一颗高大的樱花树下,脸色苍白,薄唇微微颤抖。
  从侧面望去,男子的下颌线清晰,鼻子挺立。
  光是侧颜,足以引发对他的美好幻想。
  一阵风吹过,樱花花瓣纷纷扬扬飘落下来,黑色孝服男子,不禁伸出白皙而好看的手,柔柔地托住美丽的花瓣。
  可能察觉到有人在旁,男子浅浅转过身,看见了顾以安。
  一张俊美无俦惊为天人的脸,映入顾以安的眼眸。
  这是何等的不真实!!!顾以安内心狂呼!
  好美啊!
  顾以安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人。
  美得失真。
  他感觉他的瞳孔失去了焦距,正在慢慢地破碎。
  眼前的男子,正是白晗。
  他身上如同笼罩一层淡淡悲伤的光,柔弱且美丽,然而他又如此高挺而俊秀,映照得他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出尘绝世。
  在对视的一刹那,顾以安二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心脏处传来的激烈的跳动,越来越快,几乎要爆炸。
  白晗淡淡地朝他颔首,他极力镇定地还以颔首。
  除此之外,两个人默然无声。
  顾以安紧张地跑开,其神态和刚刚恋爱娇羞的小姑娘一样。
  系统七七抓住机会疯狂地嘲笑他:【哎呦,顾影帝,你好羞涩哦!对他一见钟情了吧,要不要我帮你追他啊!】
  “闭嘴吧你,你不给我添堵,我就要谢天谢地了!”说来也神奇,顾以安刚刚肾上腺素狂暴上涨,东拐西拐的,居然找到了迷宫的出口。
  然而,刚刚那男子的脸一直浮现在眼前,弄得他身心不宁,甚至有些躁动。
  “七七,刚刚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顾以安问。
  系统颇有自信嘿嘿道:【当然啦,他就是白承宗之子白晗,白家的二少爷,本书设定中最帅的男银!】
  “哦哦哦哦——”顾以安还在回味刚才与白晗目光接触的画面。
  那个人的眼睛清澈明亮至极,如同天上的星星,而眼神却又散发着月光般的哀愁。
  系统七七一脸奸笑,顾以安问:“七七你干嘛,是不是又在酝酿什么阴谋?”
  七七委屈脸:【老大,窝是来帮你的,不是来害你的,请不要以你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好嘛?】
  顾以安:“……”
  远处传来乔歌的呼喊声,看到顾以安,她匆匆地跑过来,喘着粗气:“顾哥,刚刚找你半天没找到,打你的电话也没接,急死我了。”
  顾以安这才想起手机,出于参加葬礼的礼貌,他把手机静音了。
  “不好意思,我手机静音了。”顾以安歉意道。
  这让乔歌有些受宠若惊,大幅度地摆手:“没有没有,顾哥,你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对于乔歌来说,她第一次接手像顾以安这么平易近人而又工作能力卓越的演员,和他相处,实在太省心又轻松。
  这让她工作奔头更足,发誓一定要好好地为他在星途上开路,努力地做一个优秀的经纪人。
 
 
第7章 
  北都市的天空终于停止下雨,改为铅灰色的阴冷天气,寒鸦凄厉的阵阵叫声,刺破黯淡的苍穹。
  用于祭奠的白色帷幔重重叠叠,在风中摇摇晃晃,发出悠长慎人的悲鸣,将已亡之人的葬礼涂抹得更加悲壮。
  到了第七日,是白承宗的出殡之日。随着白存志的一声大喝“起”,整个送葬的人群整齐肃列,按照次序,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为这位陨落的商业雄才送别。
  送葬队伍最前列的是白承宗之子白晗,他双手捧护骨灰盒,神情悲伤,面色肃然。
  站在他左手边的是其母亲叶惜蓝,她双手紧紧地拖起白承宗的黑白遗像,面目凝重。
  站在他右手边的则是五叔白存志,他负责规划丧礼的行程及维护整个丧葬队伍的秩序。
  灵车缓缓驶出白府,送别的人们身穿黑色丧服,胸前佩戴白色花朵,无一不面目凝重,朝着灵车的方向,深深地行注目礼,与亡故之人作最后的告别。
  道路早已经被肃清,灵车驶过的地方,安静至极,落针可闻。
  松柏静立,远山静默。
  飞机在阴沉的天空盘旋三周。低回的哀乐声在料峭冷风中更加使人悲伤。这次行程的终点是白氏一族的故乡之地:忘关乡。
  白晗坐在灵车里,目光沉重地凝视怀里的骨灰盒,偶尔瞥一眼母亲叶惜蓝,她的神态比之前更加憔悴。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是他临终的愿望!”母亲叶惜蓝是这样对他解释的。
  为什么要将父亲火化?他都没来得及看父亲最后一眼。回来的时候,只有已经搭好的灵堂,与冰冷的骨灰盒。
  母亲说火化是父亲临终前的愿望。
  而五叔白存志对这个说法保持强烈的怀疑,当母亲提出要按照父亲的意思将骨灰撒在海里时,白存志生气得一下子跳起来。
  “绝不可能,我们白家人死后,一定要回到故乡!生是忘关人,死是忘关鬼。”白存志狠狠地说道。
  “承宗他临终前说他向往大海,希望将自己死后的骨灰撒进大海。”叶惜蓝波澜不惊地反驳。
  白存志可不吃她这一套,紧盯着叶惜蓝瘦弱的身体几秒,手一拍桌子,冷冷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按说,就不能把你们女的放出来,省得妖言惑众!”
  叶惜蓝听闻此话气得身体发抖,柔弱的身体对抗着这个面目严厉的男人,憋足力气还想要争辩什么。
  最后白晗站出来,作出了最后的决定:“还是按照五叔的意思,让父亲还归故乡吧。”
  白氏一族在忘关乡修葺了一大片园林,专作死后的葬身之地。
  成片的墓地俨然排列,远远望去,颇有一种令人感到惊悚的壮观与凄凉。
  白氏一族的人按照宗族顺序依次下车,白晗捧护骨灰盒,走进陵园,来到父亲的墓碑前。
  当骨灰盒放进地下的那一刻,阖棺沉沉地闭上,彻底隔绝阴阳,断绝生死之界。
  白晗身着黑色孝服,带领白家一族的人,跪在墓碑前。
  他连连嗑下三个沉重的响头,头上绑的白色孝带,浸染出丝丝鲜血。
  暗红的眼角在抬头的刹那,流落晶莹的泪水。
  白晗扶着母亲叶惜蓝站起。
  “小晗,扶你母亲回去吧。”白存志声调依然如往常般充满中气,他的年龄只大白晗5岁,模样却相当深沉,做起事来,完全是白氏雷厉风行的风格。
  白晗再次深深看了一眼父亲白承宗的墓碑,心里闷闷的。
  父亲的墓碑旁还有一座竖立不久的碑,旁边的墓碑写着“白楚之之墓”。
  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的哥哥。
  两个人居然相隔一年,在同一天死亡。
  更为让他难受的是,父亲的尸/体化为一把灰,而哥哥的尸身,至今杳无音讯。
  阴冷蚀骨的风猛烈吹过来,叶惜蓝的头发被吹散乱。
  “妈,我们回去吧。”白晗的语调低沉,说。
  叶惜蓝默默点头。
  在归途的车上,叶惜蓝无神地靠着车窗。白晗见母亲羸弱疲惫的身体,如风中的芦苇,摇摇晃晃,实在令人担心。
  他握住母亲的手:“妈,你还好吧?”
  叶惜蓝扭头,脸色平静:“儿子,有你在,一切都会好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叶惜蓝转过头的时候,白晗居然看到她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这种笑,实在很难让人忘怀。在记忆中,很少看到母亲的笑,留存的更多是她如无澜的湖面一般平静的神情。
  母亲是不轻易笑的,除非……
  想到此,一股寒意涌上白晗心头。
  想必,父亲的死,不会那么简单。
  轰轰烈烈的葬礼在白存志的主持下,终于结束,一切又回归于平常。
  白府的白色帷幔未摘下,白晗的意思说要挂满一个月。
  夜间,叶惜蓝亲自下厨,给白晗做了一桌子菜,全是素菜,这是因为家里有丧事的缘故,一个月内禁食肉类食品。
  叶惜蓝换上素净淡雅的衣服,将身体完全包裹住,头发严丝合缝地贴在头皮上,面容温和沉静,极其端庄温雅。
  “小晗,快来吃饭吧。”叶惜蓝颇有些兴致地喊道。
  白晗穿着简约,温声应答,其实他毫无胃口,但为了不伤母亲的心,母亲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吃完饭后,家里的佣人收拾餐桌。白晗问叶惜蓝:“妈,爸房间的钥匙是您保管还是?”
  叶惜蓝心里一沉,语气保持平常:“我交给你段伯了。”
  白晗思忖片刻,让人把管家段温洵叫了过来。
  “段伯,马上把我爸房间的门打开。”白晗盯着段温洵命令。
  这位在白府恭恭敬敬兢兢业业打工四十载的管家,如今只剩下花白的头发,肩头愈发佝偻,好在神态矍铄,耳清目明。
  段温洵如同一台听话的机器,按照白晗的指示,打开了白承宗生前住的房间。
  在白晗有限的记忆里,父亲和母亲就不睡在一个房间里,父亲在宽敞的书房里伏案工作或者休憩,母亲在中式阁楼里休息,深居简出。
  厚重的房门被打开,里面甚是干净整洁。墙上挂着的是一幅“上善若水”的行楷书法作品,紫檀木书桌显得有些陈旧,但未破损。
  书桌上空无一物,打开抽屉,里面什么也没有,应该是被人清理了。
  白晗望了一眼母亲,只见叶惜蓝站在房屋门口处,半明半暗的光落在她的身上。
  在白晗的儿时记忆里,母亲很少到父亲这边的房间来,而父亲太忙,有时候连续一周都没见到人影。
  白晗走近叶惜蓝,双手扶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妈,你先去休息吧,我还有点儿事跟段伯说。”
  叶惜蓝的目光落在段温洵身上,段温洵仿佛如木头般,毫无反应,叶惜蓝只得作罢,对白晗关心道:“小晗,忙完了你也早点睡。”
  待母亲走后,白晗如释重负地坐在白承宗曾经坐的椅子上,脑海中不断闪现一个月前的画面。
  “小晗,爸爸可是想你得很,你下月该毕业了吧,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点甜食,他们管我管太严了,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
  和自己电脑视频聊天的时候,父亲的脸色红润,虽然消瘦了许多,可一点看不出是大限将至的模样。
  没想到,父亲在短短一个月之后,居然撒手人寰。
  一年前也是这样,他回国,参加的是哥哥白楚之的葬礼。
  空棺下葬。
  号称北都市第一财团的白家,连哥哥的尸/体都找不到。
  突然一个想法闪入脑中,到底是找不到,还是不愿找?
  父亲明明不久前还在期待着和自己见面,为何突然间就殁了,到底是正常死亡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一连串的想法突突地冒入脑海,白晗闭眼沉思一刻,随后将目光挪到段温洵身上。
  “段伯,给我父亲看病的医生是谁?”白晗质问,语气严肃。
  段温洵恭谨地回答:“是苏医生。”
  “苏医生?”白晗在脑海里回忆,“苏常远?”
  “是。”段温洵回复。他抬头仔细看了一眼白晗,惊叹他的记忆力如此之好,要知道,白晗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国外读书,家里的事,记忆最多限于儿时。
  白晗眼神如冰,对段温洵下达命令:“叫苏常远立即过来,我要见他。”
  段温洵略显犹疑,但还是按照指令去做,走出房间外,拨通苏常远的电话。
  几分钟后,段温洵向白晗回复:“晗少爷,苏医生说他在外出差,暂时来不了,最早也得明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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