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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美人在豪门文里带球跑后(穿越重生)——江有熊

时间:2025-05-13 08:02:48  作者:江有熊
  江之遇撑在胸膛上的手一下子不敢动了。
  今晚见到昭昭小叔最大的印象,好凶的男人,明明长了那么一张俊逸矜贵的脸,举手投足优雅端方,气场不知怎么的格外冷悍,瞥过来的眼神让人不由得腿脚发软。
  他就这样保持着撑手的动作,有些无措。
  这时,淡云散开,夜空中那轮皎月因此光芒更盛。
  又或许江之遇的眼睛适应了突然转暗的光线,他看到室内轮廓一点一点清晰,偏浅的眸子也倒映出身上男人的面庞。
  离他好近。
  一半笼在月光下,一半没入阴影。
  半明半灭中,几滴汗珠在这挑开的一点光线中顺着细汗岑岑的额头滚落,滑过深邃的眉弓、流畅的下颌,最后蜿蜒进青筋爆起的脖颈,被拉扯间弄褶的衬衫领子遮住往下的景象。
  至于那双看人时令人头皮发麻的黑沉眼眸,被浓睫压下不明的隐忍,眼皮虚虚垂下,翻涌着某种晦暗浓重的情绪,眼尾一片赤红。
  江之遇心脏一惊。
  不知是身上压着的人体温太过滚烫,还是浮荡过来的呼吸太近、太烧灼,还弥散着醇郁的酒气。
  他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是被火苗舔了一下,热热的,人也跟着醉了似的。
  “……你确定没有哪里不舒服?”江之遇再度小声问了句。
  好半天没得到回应,对方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半晌,带着极重的喘息嗤声反问:“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江之遇更懵了。
  怎么今晚昭昭小叔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他又用手去推身上的人,因为刚才的警告,动作幅度没敢太大。
  却不知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隔着质地轻薄的衬衫面料窸窸窣窣小心搡动,比刚才的大力还要挑战神经。
  谢津延呼吸一滞,胸腔和腹部像是蹿过一道酥酥麻麻的电流,往身体其他部位横冲直撞。
  他一把捉住乱蹭的手腕:“都说了让你不要乱动。”
  江之遇觉得这人好没有道理:“明明是你压在我身上不起来。”
  两人陷入僵持。
  片刻,谢津延松开被他圈得泛红的手腕,撑了撑胳膊,试图起身。
  可药效劲猛,刚才还无知无觉,发作起来便排山倒海一样在体内翻涌搅动,只撑了几秒,就又重重跌了下去。
  江之遇唇瓣再度溢出一记轻哼,吃痛控诉:“我就说是你压在我身上不起来。”
  谢津延脸色很难看,心情在这一刻烦躁到了极点。
  他用手指勾住领带扯了扯,胡乱去解衬衫扣子。
  体内蹿着一团一团烧灼的火焰,心脏也被身下人的话堵得急需寻找一个出口宣泄。
  江之遇一脸茫然地看他解衣服扣子,感到脖颈扫过一阵丝丝凉凉的触感,痒痒的,是他脖前的领带擦过。
  紧接着昏暗视野里露出一片锁骨,骨窝深陷,线条走势宛若削峰峻岭,硬朗悍利。
  往下是胸肌……
  看着好结实。
  鼓鼓囊囊的。
  还有一块一块排列分明的腹肌。
  怪不得压在他身上那么沉,怎么推都推不动。
  江之遇卷翘睫毛颤了颤。
  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突然在他面前脱衣服。
  虽然都是男人,看一眼同性光裸的上身没有什么。
  可江之遇莫名感觉到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在蓄势待发,和对方身上混杂着的熏熏酒气、奶油蛋糕的甜香,还有那股恍若山间的木质沉香一起,霸道地往他鼻腔和浑身的毛孔里钻。
  他这一次说什么都要把身上的人推开。
  伸出手,想到男人刚才凶巴巴的语气,指尖触及硬邦邦的胸肌,反应过来,眼前敞开的松松垮垮的黑色衬衫被他合拢,他的手指正一颗一颗把解开的扣子扣上。
  谢津延:“?”
  “你在干什么?”
  大概谢津延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失态的一刻。
  江之遇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解和无语,磕磕绊绊找补道:“你脸那么红,又流这么多汗,一定是发烧了,我帮你把衣服扣上,免得着凉。”
  谢津延额角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良好的修养和理智都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他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半眯起眼。
  昏蒙光线下,躺在他身下的人目光真诚又坦澈,除了带一点不明的怯缩,看上去真的一副关心人的样子。
  谢津延一时分不清这是对方刻意勾引他的手段还是别的什么,就知道有那么一瞬,他涣散的视线凝聚在这张素净漂亮的脸上。
  搭在额前的发丝细软,扫过一片鸦羽般的眼睫。
  月光很清很亮,汪进那双浅色的瞳仁。
  明明充满了胆怯,偏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肩颈却又削瘦单薄,像极了森林里无知无觉、引颈受戮的草食系动物,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
  那样细的手腕,按在头顶一定会无力招架吧?
  到时候会不会红着眼眶后悔哭泣,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招惹他?
  一瞬的遐思。
  身体烫得更加厉害,有些发疼。
  谢津延强行弓起身,溃乱的思绪回归一丝清明。
  他心跳快,胸腔剧烈起伏,语气近乎压抑着克制:“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你现在离开,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追究。”
  “那昭昭呢?”江之遇睁大眼睛,不肯放弃,“我好不容易带他找到你,你真的不打算认他吗?”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谢家会认一个来路不明居心叵测的人带来的孩子?”谢津延冷嗤。
  “可他真的是你的侄子。”江之遇不知道要怎么说对方才能相信,有些着急地从男人身下挣扎着抽开身,准备去找领班拿回手机,给他看自己录制的视频,同时嘴上不住地讲真少爷的事情。
  从自己根据书中剧情了解到的谢家背景到昭昭的长相,尽可能地回忆这一个多月来和昭昭相处的细节,试图让眼前的男人相信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然而谢津延此刻只是吊着一丝理智,江之遇说了什么,他根本没有听清,只觉得耳边聒噪得厉害,像是被春日黏腻的雨丝重重缠裹。
  大脑越来越沉重。
  额头开始大滴大滴往下落汗。
  那双柔软的蔷薇花瓣一样唇形漂亮的嘴唇却开开阖阖,在眼前晃动出残影,叫人想立刻将它堵上。
  偏这时,进门时摔落在地面上的手机响了。
  想也不想是黎清叙或宋秘书打来的。
  一阵接一阵的铃声在这个只有两人的顶层休息室内不断响起,听上去格外刺耳突兀,伴随着语速极快搔刮耳膜的吴侬软语。
  谢津延感觉自己快要被撕扯成两半。
  最后乱动的膝头擦过腿侧,隔着薄薄的西裤面料,谢津延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他一把将人捞回来。
  细白手腕被重新捉住,狠狠按在头顶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响。
  继而高大身躯覆下。
  谢津延堵住那双喋喋不休的唇。
  ……
  天色微亮,窗外漏进一线曦光的时候,江之遇醒了。
  身体像是被车轱辘来来回回碾压,每一处骨骼都泛着绵密的钝感,仿佛被人拆掉又重新组上。
  这倒还好,让江之遇感到难以启齿的是,某个地方酸酸胀胀的疼。
  他稍微动了一下,不适的感觉立刻扩散开,沿着尾椎骨密密麻麻流遍全身。
  江之遇吸了一口气。
  眼尾洇出一片湿漉漉的水雾。
  他缓了缓,注视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还是自己其实在做梦。
  过了会儿,偏过头。
  闯入视野里的,是无论何时看到都会让人称叹的一张堪称完美的脸,侧脸凌厉,喉结清晰,从下颌往下的线条都是那么优越。
  天光熹微,照出男人结实精悍的躯体,没穿衣服,只在腰腹搭了条绵软的薄被,遮不住一道一道暧昧的抓痕。
  江之遇视线在这抓痕上凝滞了一瞬,迷茫着移开。
  下一秒,又撞进满室狼藉。
  衣服从酒店房门口开始散落,一路凌乱,满屋子丢得到处都是。
  衬衫和裤子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胡乱地纠缠在一起。
  至于那条拂过脖颈质感丝滑的领带,则变得皱巴巴的,一失矜贵,惨兮兮地挂在沙发旁边的座椅扶手上,染着不明的污痕。
  刹那间,无数画面涌入脑海。
  ……压过来的危险性十足的气息,堵得他一句话说不出来的薄唇。
  他在震惊中瞪大眼睛,咬破了什么,血腥味在口腔弥散。
  那时候江之遇在想什么?
  满脑子都是,为什么昭昭的小叔会突然亲他?
  他们不都是男人吗?
  男人还可以和男人接吻???
  可来不及思索,更多的事情冲击着他的神经,江之遇二十七年来的认知被全部打破。
  手腕被扯下来的领带绑住,不该承受的地方挤进来陌生的感觉。
  他想逃,男人高大的身躯整个覆在他身上,不给他挣扎的空间,失控的力量也仿若幽邃洞底探出的藤蔓,缠附着将他禁锢。
  江之遇开始变得乱七八糟,视线罩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眼角也被逼出生理性的泪花,抽抽噎噎着求饶。
  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引来更凶的对待。
  他听到手机铃声在不断响起,门外好像有人敲门。
  敲门声由一开始的试探到急促,还伴随着什么人担忧询问的声音。
  江之遇头皮发麻,想要出声呼叫。
  刚张开口,在走廊里看到的被灯辉照得犹如冷玉一般的手指捉住舌尖,截住他的话音。
  指骨磕碰到牙关,将声音搅得断续破碎,只能听到濡湿的水声,连口腔内的空气都好像变得稀薄。
  江之遇全身气力被抽空。
  直到敲门声停止,门外的人好像被什么人拉开,他像濒死的鱼重获新生,身体催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痛苦不是痛苦。
  反正很陌生。
  让他大脑一片茫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模糊又混乱,只能如卷进深海的一片轻羽一样,被浪潮推动着起伏。
 
 
第4章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后面应该是昏过去了,江之遇不太记得。
  就记得从昨晚到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其实并不是什么都不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只是从小生活的山中民风简单淳朴,没接收过任何男人与男人亲密接触的信息,脑海里连“同性恋”的概念都没有。
  在江之遇的认知里,接吻,拥抱,还有更亲密的行为,是相爱的男女恋人和结了婚的夫妻才会做的事情。
  至于昭昭小叔和他……
  雪白肤色漫上一层红霞,江之遇脸微微发热。
  应该是哪里搞错了。
  男人和男人,怎么看都不可思议。
  昭昭小叔一定是脑子烧坏了才会做这样奇怪的事。
  算了,就当上山采草药,不小心捅进去一根树棍。
  反正从小到大,他遇到的更惊险的事情都有,比起从山上悬崖踩空跌下来,这点痛不算什么。
  江之遇不打算在想不明白的事情上过多纠扯,昨晚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不是个纠结于现状的人,主要是现在一个人闷想也没有用。
  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让好不容易见到的昭昭小叔接受这个小侄子的存在。
  不然,白跑一趟北城,钱也快花光了。
  他抬了抬眼,望向窗外。
  屋内的光线更明亮了,昨晚仓促,窗帘一整晚都没有被人拉上,这会儿落地窗映着东边天空黛影升辉的晨色,抹了层鱼肚白。
  从时间上判断,应该是早上六点多钟。
  糟了。
  江之遇想到什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
  动作幅度太大,牵动到全身筋骨,他忍不住嘶了声,嗓子哑了,又干又涩,他才听出来。
  身旁男人似是听到动静,沉睡中的眼皮动了动,过了会儿,缓缓睁开眼。
  不知道是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光线太过浅淡的缘故,斜射进来的光笼了一圈蒙蒙的圆晕,近乎透明,将第一眼看到如冷刃出鞘的人照出柔和的错觉。
  那双狭长冷鸷的眼眸也拓进几分沉静,微微敛着,带一丝惺忪的茫然,像丛林里不小心唤醒的驯兽,很具有欺骗性。
  江之遇就被这副乖顺的模样迷惑了一瞬,但很快记起他昨晚用拆吃入腹的眼神钉人时的狠厉,腿下意识并紧。
  “你、你醒了?”
  谢津延偏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盯了眼前人许久,眸中迷雾散去。
  “你打算缠着我到什么时候?”
  江之遇委屈:“你不肯认昭昭,还捅了我一晚上,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谢津延:“……”
  那种大脑里有什么炸开的感觉又来了。
  他一言不发地从床上起身,径直去了淋浴间。
  等冲完澡,围了浴巾出来,从一地狼藉中找到自己的手机。
  “昨晚的事情你如果不想就这么算了,正好,我让我的助理找律师和你谈。”
  谢津延还从来没有被人威胁过,虽然昨晚自己失控得厉害,打破了他这么多年的自制,可正因为如此,他要弄清楚这人到底怀有什么目的。
  钱?
  还是背后有人指使。
  商海诡谲,充满了尔虞我诈,他不得不慎重些。
  手指忽然顿住。
  众多打来的电话和被忽视的消息里,他看到了黎清叙发来的一大堆信息。
  [抱歉啊阿延,昨晚是我弟弟不懂事,他一直对你……唉,都怪我们把他宠坏了,也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好好管教他。]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酒店方面也打过招呼,不会有人传出去。]
  [就是我有点好奇,昨晚你屋子里的人是谁?你不是对这方面没兴趣吗?比岭生还像佛门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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