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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那时候她说她要去唱歌，我还支持她。然后她越走越远，越站越高，远的我要追不上她。”在酒精的作用下时晓思维混乱起来，头脑发昏。
宋南乔沉默：“我也追不上她，她怎么做到把走去她心里那条路给我堵死的。”
几小杯酒入腹，宋南乔的脸上就开始泛红。
她好累，她好想听她骗骗自己，她连自己都不舍得骗。
宋南乔喝多了，脑袋也晕乎乎。
“时晓，你的脑袋有好多个。”宋南乔指着时晓睁大眼，看着眼睛里的好多个时晓。
时晓惊坐起：“宋南乔，你醉了？”
不是这才喝了多少？时晓数了数，好像是有点多。
“你给金姐打电话来接你。”
时晓摁开她的手机，手机屏上的阮嘉姝跟她一起的照片就跳了出来，她沉默地把手机丢给她。
“给，金姐，打电话？”宋南乔拍拍脑袋，将自己的手机打开来。
金姐的电话？宋南乔下意识摁了置顶的微信联系方式。
打了微信电话。
“金姐？”
“来，接，我。”
“宋南乔？”手机的另外一端传来一道不可思议的声音。
是阮嘉姝吗？金姐的电话怎么变成阮嘉姝了？
宋南乔脑袋一片空白。
她现在在哪里来着？
“金姐，宋南乔醉了，我们现在在酒吧。”时晓醉醺醺地报了酒吧的地址过去。
宋南乔挂掉电话。
她应该是听错了，接着她又跟着时晓继续喝酒。时晓伸手碰掉她手上拿着的空酒杯：“你醉了，别喝了。”
酒杯落在地毯上，一声轻响，使得时晓清醒些。
“我才没醉。”宋南乔拍掉她的手。
时晓揉揉眉心：“不行，你在这给我乖乖坐着。”
她真不应该带宋南乔来喝酒，她真是该死，拉谁不好，拉她。
“才不。”宋南乔自顾自地拉开瓶啤酒，喝了一口下去，就咳起来。
她把啤酒丢到桌子上：“难喝。”
看着醉醺醺的宋南乔，时晓闭眼只想着金姐赶紧过来，救救她。
“你怎么不喝了？”
被宋南乔这么一折腾时晓也没了继续喝酒的心思。
等了半天终于门*外传来敲门声。
时晓走过去要开门，宋南乔站起来看着她拦住她的去路，“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继续喝了？”
“我去上厕所。”
宋南乔听话地点头，倒起刚刚自己说难喝的啤酒进自己酒杯，喝了起来。
时晓打开门，看到令她意外的人：“金……阮嘉姝？”
自从毕业后时晓很久都没有见过阮嘉姝了，她同她的联系也并不多。
“宋南乔呢？”阮嘉姝问。
时晓警惕起来：“你和她什么关系？”
阮嘉姝诚恳：“她是我妻子。”
“宋南乔她说和你离婚了，所以在法律意义上应该是前妻吧？”
“我没签字，也没跟她领结婚证。”阮嘉姝沉默。
那么在法律的意义上并不存在离婚。
时晓觉得自己更该死了，真不该多问。
“你别欺负她了。”时晓实在是看不下去，说了句。
“我没有。”她的解释都是那般的苍白。
“你从大学就吊着她还不够吗？”时晓对上她的眼眸，没有闪躲。整个宿舍都知道宋南乔赤诚，那会像个小蝴蝶一样晃悠在阮嘉姝周围，直到后来她与周娜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放弃离开。
“学姐？”宋南乔晃晃脑袋走过来，凑到阮嘉姝的跟前，伸手捏了捏阮嘉姝的脸，好像是真的。
宋南乔摇头，想起来她和阮嘉姝已经结婚了，她轻声说：“不对，已经是前妻姐了。”
“甜甜，你喝醉了。”阮嘉姝拂去她黏在脸上的发丝，摸了摸她热乎乎的脸。是真实的宋南乔出现在她面前，她又缩回手。
“甜甜和我回家好不好？”
跟阮嘉姝回家，她还要她？对，她跟她结婚了，不对她们离婚了。
宋南乔摆头，抡起桌子上仅被她喝过些许的红酒，她捧到阮嘉姝面前：“红酒，给你的。”
“好。”阮嘉姝接过她手中的红酒，她心底还有她，这一次她会好好拉住她的手的。
时晓背过去，默默打开手机给自己打车。
她真该死……
“你打好车了吗？需要我送你吗？”看着跟宋南乔酒气一样重的时晓，阮嘉姝还是关心一句。
时晓拒绝，她不想要成为play的一环：“不用，我到了给南乔发消息。”
阮嘉姝点头，搂住宋南乔拉着她上自己的车。
“甜甜坐好，我们要回家了。”阮嘉姝放心不下拉着她坐到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
宋南乔脑袋疼，用手揉着脑袋，又晃了晃身体，迷糊着拍起自己的脸。
车行驶过阮嘉姝许久未曾行走的路，回到属于她们两个人的家，她摁下宋南乔设置的密码，拉住宋南乔的手臂往房间内走去。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宋南乔拉着门把手不进去，看向阮嘉姝问出自己很想说的话。
阮嘉姝揉揉她的脑袋哄着她：“我没有不喜欢你。”
“那你就是喜欢我！”宋南乔的眼眸闪烁繁星，分外明亮而又坚定。
阮嘉姝开不了口，立刻转移话题：“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像她给自己煮的那样。
“我才没醉！我不喝！”宋南乔欲要甩开她的手。
阮嘉姝劝说无果，决定改变方案，“那我给你换换衣服睡觉好吗？”
“臭臭！要洗澡！”宋南乔拎起自己的衣角闻了闻。
阮嘉姝直拧眉头，她又跟一个酒鬼说什么：“好。”
宋南乔什么也不准备就往浴室去，阮嘉姝想要给她准备下，又怕她出什么事情，跟了过去。
到浴室之时，宋南乔身上已经被她自己褪去。
“前妻姐要跟我一起洗吗？”
听到这个称呼，阮嘉姝心口重重一跳，她真是自作自受。
“我给你洗。”
阮嘉姝话刚落，宋南乔手上的花洒被她打开，浇湿了她身上的衬衫。
第24章 睡了
阮嘉姝深吸一口气，无奈地看着宋南乔。
“我帮你洗！”宋南乔的小手往她身上伸，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往下。
见阮嘉姝没拦着，她就更放肆了。
“可以吃吗？”宋南乔戳戳。
阮嘉姝冷声呵斥，抓住她的手：“宋南乔！”
“前妻姐，都在梦里了。”宋南乔很快就挣脱开来她没有抓紧的手，宋南乔一手拍拍自己的脸，眨眨眼问：“你为什么不说一句喜欢我？”
“我喜欢你，我……爱你……”宋南乔撞入她的怀中一口咬上她甘之如饴的东西，跟她想象之中是一样的味道，她的动作轻柔似是在护着她的珍宝，仅仅用唇舌触碰。
“宋南乔。”阮嘉姝手揉上她的头发，心底不知又在思索着什么坏点子。
“嗯，好吃。”
她的舌尖摆弄着，手扶上面前之人的腰部，推着她抵到身后的墙壁上，试探着用牙齿研磨。
“你……喜欢这样？”阮嘉姝大惊失色，揉着她脑袋的手没动。
如果她喜欢的话，能不能……
宋南乔咬得更起劲，“喜欢。”
阮嘉姝一刺痛，另一只掐着她肩膀的手用力一捏。
“轻点。”
宋南乔抓着花洒的手也没停着，迅速冲洗着。
“所以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不喜欢我！”宋南乔猛然抬头，盯着阮嘉姝。
阮嘉姝勾起笑，似在哭，“宋南乔，我不敢。”
她是个胆小鬼，她不敢喜欢她，不敢爱她，不敢将这些显露出来，也不敢说出口。
没有好处的。
她为什么要回来啊，怎么又出现在了她面前，她去抓住她的手，紧紧地。
“没事，我喜欢你就够了。”宋南乔不理解，舔上她的脖颈。
脑袋靠上她的脖颈，吐出声音：“可以吗？”
阮嘉姝迅速做好心理建设，“你想要怎样就怎样。”
下一秒阮嘉姝就有些后悔了。
宋南乔的手掐住她的腰，她的蹲了下去，张口：“我要吃。”
“我饿了。”她可怜兮兮地说。
是真饿还是假饿，阮嘉姝存疑。
她气极一声：“这样蹲着你不累吗？”
“那你去躺着！”宋南乔站起来抱起她，阮嘉姝措不及防就被抱起来，她手搭在宋南乔的肩上，双腿环住她。
宋南乔总是值得她信任的，她将自己交给了她。
宋南乔将她放在了柔软的被子上，被子被她当做浴巾，将她们两个都擦干净，她拉起阮嘉姝，将脸埋进她腹间，获取那份温暖。
阮嘉姝一激灵，挣扎了下，手掐着床单。
这种事情对于她而言还是太……难以启齿了。
她越挣扎，宋南乔却越发脱离她的控制。阮嘉姝大口呼吸起来，眼睛已不知道看到什么地方去，眼前一片白。
阮嘉姝试图让她慢下来：“甜甜！”
“宋南乔！”
“前妻姐，好香啊！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吃到就好了！”宋南乔看她没有什么坏心思的目光，却全是坏心思。
阮嘉姝抓住她的肩膀，发汗的背后生寒，真每天吃她怎么受得了，她劝诫道：“宋南乔！好吃的……东西，也，不可以天天，吃的。”
床边的手机传来一声响。
“你手机响了。”
阮嘉姝试图帮她去拿，手被她握住，她的手攥紧她的手指缝里。
另一只手打开了熟悉的抽屉，抽屉里她们两个人一起买的东西都还在，她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继续问：“不喜欢么？那我用这些。”
“我没有，不喜欢！”阮嘉姝叫出来，闻到她身上被冲淡的酒味。
她现在纠究竟是醉还是清醒。
宋南乔把拿出来的东西丢到了地板上，张开红唇。
草莓味的果冻，菠萝味的果冻，牛奶味的果冻……宋南乔通通吞进腹中，蚕足过后，宋南乔咬着草莓睡去。
一夜阮嘉姝也被折腾得没力气，她真应该趁早推开她！
无力的四肢，没有挣扎，视线也随即融入夜色。
正午的烈日透过窗帘缝隙打在宋南乔的侧脸庞，她咂咂嘴，好软。她翻过身去睁开眼，手一推措不防就打到东西。
她迅速坐起，睁眼一看，阮嘉姝？
她的锁骨以及沿着往下的地方都是她吸吮的痕迹，她依稀的记得昨晚她跟时晓去喝酒，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她现在算她的什么？
阮嘉姝强撑开眼，满是疲惫地看着宋南乔。
“学姐？”
阮嘉姝阖上眼睛，手一摆，良久没有出声。
“我去给你抹药膏。”
“不用了。”阮嘉姝撑起自己的身子，扯过来被子盖在身上，往衣柜里拿了衣服往浴室钻去。
她昨晚，又和阮嘉姝睡了？
手机一声叮咚，宋南乔终于想起来看手机。
首先跳出来的是时晓的消息。
时晓：你还好吗？
她回复：我很好。
不好的显然是阮嘉姝，她揉着脑袋，昨天的记忆点点浮现出来。
在往上拉消息栏。
时晓：我到家了。
再退出来，看到置顶的聊天栏里显示着通话记录，结果了然。她喝醉了，给阮嘉姝打了电话。
宋南乔捂脸，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被她丢掉哪里去了，她打开许久未曾打开的衣柜。
衣服还是同她走之前一样的陈设，她再环看四周，确切来说是整套房子跟她走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许久阮嘉姝终于从浴室出来，整理过后的她，全然看不出昨夜的模样。
“内个，昨晚？我，喝酒了？你把我带回家了？然后……”宋南乔手上比划着，清澈的眼眸透露着茫然。
阮嘉姝淡然：“嗯，你和我睡了。”
“我……”宋南乔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她昨天做什么了？到底做了什么！
模糊的画面闪过，她似乎做了不少事情。
阮嘉姝情坐到床边，面上微笑着，手搭在床单上攥紧：“你的衣服昨晚被你丢在浴室了。”
“衣柜里还有你的衣服。”
“先把衣服穿上。”
宋南乔红着脸点头，往衣柜胡扯套衣服往浴室去。
她依稀记得昨晚后半夜清醒的时候，阮嘉姝还拽着她说要去洗澡，然后她们就一起洗了。也怪不得她身上没什么感觉。
阮嘉姝坐在床边拉开抽屉，将宋南乔此前给她的银行卡拿了出来，放在柜子上。
她蜷手捂住嘴，一手揉着腰，还想对她说些什么，大脑抑制不住的烦躁，她起身往门外走去。
她果然还是没有办法留在她身边，心脏跳动得好快，比从前她考完体育的时候还要来得快。她轻轻关上门，后背靠在门外仰头看着天，请在给她一些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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