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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拥有炉鼎体质后(穿越重生)——星刀掠

时间:2025-05-15 08:50:59  作者:星刀掠
  程云臻进了崔管事住的屋子,和他们的房间没什么不同,只是崔管事是独自住。
  崔管事正在桌子旁边喝茶,程云臻就在距离他两尺的地方站定,说:“不知道管事找我是什么事情。”
  “昨天夜里没睡好吗?”崔管事关心道,“脸色这么难看。”
  自己即将高价卖出的货物外表遭损,崔管事自然不悦。
  程云臻:“管事有所不知,我有认床的毛病,半宿没睡着,睡一会就补回来了,不碍事。”
  崔管事一愣:“极少听你说这么多话。这样才对,你这孩子,别整日看起来苦大仇深的,伶俐些才讨人喜欢。过来坐下吧。”
  语气竟亲昵起来。
  程云臻胃部翻涌,应了声是,在崔管事下首坐下。
  “我找你来也不是为了别的,金光宗的少宗主近日修行遇到瓶颈,想从你们这批人里挑一个。这可是个好去处,这位少宗主名卓知衣,正值盛年,翩翩公子,才貌俱佳,更难得的是身份这么贵重。”
  修真界的盛年……八成六七十岁了。
  崔管事紧盯着程云臻道:“我想把你送给他,你意下如何?”
  程云臻听见自己说:“我都听管事的处置。”
  崔管事望着面如冷月浮霜的人,寻常人听到这个消息,早就喜上眉梢,秦云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他性子倒是一贯如此。
  难就难在这性子上。
  两个人选,秦云和许乐渝,真是让崔管事纠结不已。思来想去,只能叫卓知衣自己选。
  程云臻很快从崔管事的屋子里出来。
  门口三两成群的人一愣,其中一个壮着胆子问:“秦云,崔管事和你说什么了啊?”
  程云臻摇了摇头。
  屋内,崔管事看着刚录好的留影石,满意地笑了笑。
  留影石上,秦云先是恭顺地行了个拜礼,又维持着姿势,垂下眼睛道:“奴名秦云,年方二十,善琴艺。鼎身未破,经脉澄澈,气海柔顺。”
  说完,他微直起身来,挽起衣袖,露出一截小臂,肤白胜雪,上头一点红痣,倒似白釉瓷胎里煨出颗朱砂来。
  秦云再度深深拜谢,道:“还望贵人……垂怜。”
  桌上两块留影石,齐整地摆在一起。
  崔管事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道:“好茶!”
  *
  因为同时被崔管事拿去给卓知衣相看,程云臻被许乐渝刺了好几天。
  好在这事情马上有了章程,这日许乐渝一反常态,在压腿的时候甚至哼起歌来,程云臻就知道应该是他被选走了。
  果不其然,崔管事很快宣布,许乐渝不必再参与几日后的庆功宴,直接被送去了金光宗主峰、少宗主卓知衣的住处。
  许乐渝还是被金光宗的弟子接走的。
  炉鼎们极少见到外人,都好奇地想看一看金光宗弟子长什么样子,被崔管事训斥后缩回房里,只许乐渝一个人出了院门。
  床空了,林怀嫣搬来和程云臻住。刚解决了一笔大买卖,崔管事心情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他们两个了。
  时间过得极快,又是一日傍晚,崔管事将所有炉鼎召到院里,宣布:“句州大会已经结束了,明晚便是庆功宴。这几日教你们的规矩,今晚上再好好想想,都不许出错漏!”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有些胆小的竟开始瑟瑟发抖,心慌得不行。
  听过崔管事训话,程、林二人进屋,林怀嫣把门、窗关上,又看了眼外面,观察有没有人在偷听。
  程云臻刚喝了口茶,林怀嫣走过来,压低声音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茶!”
  程云臻笑了笑:“渴了还不让喝茶?”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林怀嫣几乎是气声,“逃跑,你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想?”
  之前在合欢宗有层层把守的情况下,程云臻都没放弃。这会儿到了个陌生地盘,崔管事又因为进献炉鼎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是大好的时机。
  程云臻:“没想。”
  林怀嫣一惊,想了想急切道:“你不会是怕再像上回那样连累我挨打……你放心,明日就是庆功宴,崔管事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一提到上次的事情,程云臻神情微怔,他拍了拍林怀嫣的手,轻声道:“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候。金光宗地盘太大,我又不熟悉,就算明日赴宴的时候趁乱逃出去,万一被别的修士捉去,下场只会更惨。所以……”
  林怀嫣冷静下来:“所以你打算等到被人挑走,安置下来,再跑。”
  程云臻点头:“嗯。”
  林怀嫣便叹了口气。
  程云臻:“这回怎么轮到你叹气了?”
  “我担心你啊,”林怀嫣声音微微颤抖起来,“你性子这么倔,到时候若是逃跑失败或者被抓回来,指不定要受多少折磨。”
  程云臻一愣,苦笑道:“你放心,在合欢宗挨过这么多次打,我的性子早就不倔了。有句话,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可现如今马上要分开,我不得不说。连累你那次,是我对不住你。”
  林怀嫣别过脸去:“你这人,知道我不喜欢听还说!”
  程云臻:“对不起。”
  林怀嫣快速地眨了眨眼睛,道:“别说这些没意思的话了。秦云,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程云臻见他神色郑重,便认真道:“什么事?能做到的,我一定想办法帮你。”
  “好好活着,”林怀嫣抓着他的手道,“只要咱们两个都活着,就有再相见的一天。”
  一句话竟压得程云臻喘不过气来。
  良久,他说:“放心吧,我答应你。”
  *
  翌日,院里所有人早早地便起了。从晨起到傍晚时分,足足四五个时辰,炉鼎们的任务就是盛装打扮,以便吸引贵人的注意。
  男子穿的皆是淡青色的绸缎锦袍,轻盈若无物,更能显出身段来。
  崔管事对程云臻的造型指点了半天,最后还是改回了最初的意见:“秦云就这样披散着头发吧。”
  这次无需自己走着下山,待所有人收拾整齐、戴上白色帏帽后,一艘小型灵舟已停在外面。
  上了灵舟,崔管事见这群炉鼎都紧张不安,不想叫他们在高阶修士面前失礼,清清嗓子道:“你们可知道,这次句州大会,是哪家修士风头最盛?”
  平日里都是许乐渝最喜欢回答崔管事的话,现如今他走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个女孩鼓起勇气道:“想必是东道主吧?”
  崔管事和善道:“不错,你猜测的有道理。金光宗高手如云,声威显赫,比武切磋本应拔得头筹。只可惜,这次君家的人也来了。”
  “就是那个有剑尊的君家?”一个男孩道。
  一盟两宗三仙府,便是对现如今修真大陆势力盘踞的概括。盟是仙盟,两宗是金光宗和衍天宗,这最后一个仙府,是修真界三个实力不容小觑的家族,霁川君家、青阙沈家和寒洲未家。
  崔管事颌首:“君家弟子虽久不出世,可实力不容小觑。庆功宴时,你们便可一睹其风采。说不定谁有福气,还能去看一看霁川的美景。
  程云臻恐高,他闭着眼睛靠在林怀嫣身上,无法隔绝那边的交谈声涌入自己的耳朵。他觉得崔管事特别像教导主任,无论聊什么内容最后都能扯到这档子事儿上。
  不多时,灵舟便降落在金光宗主峰惠乾峰,连一丝震动都没有,船舱缓慢沉下,变为木桥。
  惠乾峰灵木皆参天而立,四周飞瀑如练,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辉,愈发显得灵气浓郁。远处宗门宫殿如玉石般静谧屹立,庄严肃穆,令人心生敬畏。
  有几个仆役打扮的人前来引见,知道他们是合欢宗的炉鼎,查验身份后,便引着他们走了侧门。
  两人一排的炉鼎队伍丝毫不错,程云臻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石板路,突然,前面的人停住了。
  似乎是迎面来了人。
  仆役道:“怎么走这条路,快点抬下去!”
  言语中有着嫌弃的意思。
  上面的人很快抬着人下来,程云臻悄悄掀起一点帏帽边缘,看见那两个弟子从自己身边经过。他们根本不是在抬人,只是抓着人的手肘和脚踝移动,动作极其粗暴,而被抓着的人身上胡乱裹着破布,头和上半身软软地垂着,应当是晕过去了,身上惨不忍睹,到处是伤。
  错开路后,他们继续往前走。迈上新的一阶青石板路时,程云臻猛地意识到什么。
  ——那分明是许乐渝!
 
 
第3章 挑选
  惠乾峰玉霄殿内,宴会已至尾声,正中的门突然大开,随着一声清脆悠扬的钟声后,两行青衣美人自殿外缓缓地走了进来。
  最后一盘“菜”也上桌了。
  程云臻站在第一排,即便眼睛往下看,也能感受到周围仿佛要把他脸上盯出个洞的视线。
  然而更多的视线已经隐藏起来。真正的贵人坐在珠帘屏风之后,以他们的修为,无需靠近,就能看清楚这些炉鼎的姿色。
  方才许乐渝的惨状在眼前挥之不去。
  崔管事轻轻一挥手,程云臻沉下心神,开始重复自己已经练习过几千遍的话语。
  清润温柔的嗓音在殿内响起:
  “奴名秦云……”
  *
  留影石不知播到第几遍,上头画面里的人与大殿之内正说话的人完全重合。
  卓知衣盯着正在说话的美人,身边的酒盏空了,立即有仆役小心满上。越是醉酒,心里就愈发痒痒。
  那日崔廷拿了两个留影石来,是他母亲选了其中一个炉鼎。短短几天,那炉鼎就被玩得只出气不进气了,实在是没用。
  若叫卓知衣自己选,他更喜欢这个叫秦云的。
  今日宴会,地位尊崇者不在少数。只有等那些元婴之上的修士挑完,才轮得到他。秦云这般姿色,想必很快会被带走。
  卓知衣又饮了杯酒,浑身燥热,问:“那炉鼎呢?”
  “回少宗主,已经着人去医治了,皮肉伤全好了,只是人不见醒。”
  卓知衣顿时有些意兴阑珊,不过新鲜劲儿没过,还是道:“想办法把人弄醒,抬过来吧。”
  许乐渝睁开沉重的眼睛,发现醉醺醺的卓知衣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他一下哭了出来,瑟缩着想要爬走。
  这几日来恐怖的折磨和虐待,超出了许乐渝的想象。他身上的鼎气已经被采撷无几,人便如夕阳般,行将就木,容貌都憔悴几分。
  为了能被善待,他哀求卓知衣,想和对方结契。然而卓知衣只是赏了他一巴掌道:“和本少爷结契,你算个什么东西?”
  许乐渝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讨好崔管事,打压程云臻,最后竟落得个如此下场。
  房间内很快响起了尖叫声和求饶声,然而卓知衣并不觉得扫兴,到最后见了红才停手。
  鼎气再度流失,许乐渝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还维持着卓知衣摆弄的那个姿势。
  桌上的留影石一直没停,秦云正挽起自己的袖子展示朱砂痣,那一抹红分外刺眼。
  为什么……为什么在这里遭受虐待的人不是秦云!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和秦云抢这个机会!
  许乐渝死死地盯着秦云的幻象,突然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喊道:“少宗主,秦云是纯阴体质!他是纯阴体质啊!”
  *
  一墙之隔,三个君家年轻弟子坐在桌边,还有金光宗大师兄韦子安作陪。
  修真者耳目极佳,隔壁不堪入耳的声音太大,四人面面相觑,韦子安尴尬地笑了笑:“少宗主他素日如此,放浪形骸,还请诸位莫要见怪。”
  对面的君清陵乃是君家嫡系,年轻一代弟子的佼佼者,闻言道:“无妨。卓兄少年英才,我等都很佩服。”
  韦子安连忙举杯敬酒,四个白玉酒盏碰在一起,有高有低。
  坐在韦子安左手边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名叫君雪银,看着年纪轻轻,在这种境况下丝毫不脸红,叫韦子安在心中啧啧称奇。
  而右手边是君清陵的表弟,姓谢名鸾,使把重剑,在此次句州大会上出尽风头。他自小在君家长大,虽不姓君,但也不折不扣是君家修士。
  君雪银和谢鸾两人都不好说话,只一个君清陵还健谈些。韦子安作陪几日,终于到了最后一天,没成想会如此尴尬。
  “听说这次合欢宗送来的炉鼎个个样貌极佳,”韦子安道,“几位若是有意,可选一个带回去。”
  “多谢韦兄好意,只是韦兄有所不知,”君清陵放下酒杯道,“我们家的规矩,任何子弟不得豢养炉鼎。违者重罚。”
  韦子安忙道:“是韦某唐突了。”
  话虽这么说,韦子安心中不以为意。不止一个宗门家族明令禁止豢养炉鼎,可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霁川远在西边,鲜有人至,这仨人现在装得道貌岸然,谁知道回去是什么模样。
  他只得挑别的事说:“我记得初来金光宗那日,你们三位说除了参加句州大会外,还有要事在身。如今都解决了么?”
  君清陵:“还未解决,不过,师父本来就是叫我们碰碰运气,只当是历练罢了。”
  韦子安怕是涉及宗门秘辛,便也不问是什么事情,只道:“若是有用得上金光宗的地方,请一定要开口。若能帮的上君家,是我等的福气。”
  君清陵:“韦兄过谦,我们甚少出来,早就听说贵宗强者如云,襟怀广阔,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若论天骄,金光宗远远不及,”韦子安笑道,“光是谢兄弟的剑法,便叫我望尘莫及。不知是否师承剑尊?”
  谢鸾虽话少,可有问必答,淡淡道:“剑尊近年来一直在闭关。”
  “莫非是又要突破了?”韦子安道。
  整个修真界中,能以剑为尊者只此一人,因此提起剑尊,便是君家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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