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
说着合上门。
这次一合上门,程郁边闭了闭眼面露无语,边一下红了耳根——胸肌腹肌什么的,他真的抵抗不了好吗。他纯gay啊。
又忍不住在脑海里本能地回忆刚刚看到的,心道:这男人身材也太好了吧。
程郁将其当做一次还表引发的意外小插曲,没当回事。
但熄了楼下的灯回楼上,躺在床上,程郁收到谈兆天发来的消息。
十几张不同角度的露着胸口和腹肌的半身照。
程郁:“……?”
程郁发过去:【谁要看啊!?】
发完,把照片一张一张点开,一张一张看过去。
边看边欣赏边感慨:这身材,绝了。
次日早,程郁起床,刚洗漱完刷完牙到楼下,门铃就响了。
程郁去开门,看见了这样一幕:谈兆天端着托盘,托盘上是早饭。而谈兆天没有穿上衣,露着肌肉紧实的大块胸口和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
“早。”
谈兆天神色如常地打招呼,说:“早饭做好了,你不用忙了。”
说着进屋。
这大清早的,血气方刚的,程郁差点没当场把鼻血飙出来。
程郁服了,忍着鼻血,对径自脱了鞋进屋的男人道:“你就不能穿件上衣吗?”
谈兆天把早饭端去了餐桌,淡定的:“我看你喜欢看,就特意没穿。”
“我没说过这种话。”
程郁还是拉着门把的姿势。
他示意门外,又示意谈兆天:“你回去套件上衣,正常点,不然不要来我这里。”
“我不喜欢大早上有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在我住的地方晃来晃去。”
“好,知道了。”
谈兆天从善如流的样子,从餐桌边走向门口。
结果谈兆天穿了条不知什么材质的居家服长裤,那长裤比较贴身,裆部也贴,走路的时候能清晰地看见隆起的弧度,特别大。
程郁:?
程郁眼睛都瞪起来了,谈兆天没事人一样走了。
程郁拉开门探出头喊:“裤子也换个正常的!”
谈兆天的声音带着困惑:“裤子哪里不正常?”
程郁没答,“咚”一声把门合上了。
谈兆天没装,他是真的不知道。
换裤子的时候低头,才意识到这条裤子哪里不对、为什么程郁让换,默默好笑。
他换完衣服裤子,再去隔壁,按门铃,门没开,程郁的声音在门后:“现在正常了吗?”
谈兆天忍俊不禁,又不敢笑得太过,怕程郁不高兴。
他敛起笑:“正常了。”
门才开了。
于是早上,两人又一起吃的谈兆天早起做的三明治。
吃完,程郁回楼上换衣服,脑子里忍不住闪过某人的胸肌腹肌和那特别夸张的部位。
他不想想这些的,大清早,谁想脑子里是这种东西啊。
但他就是本能地闪过了这些画面和片段,闪得他差点有反应。
程郁边无语边换着衣服,又有点愤愤的,系领带的手劲儿都比平时大了不少。
因此不久后在电梯里又和谈兆天碰上的时候,程郁怼人的态度,不爽道:“下次再这样,要么你搬走,要么我搬走。”
谈兆天知道程郁在不爽什么,解释:“裤子不是故意的,我在家一直穿那条。”
程郁怼:“我管你……”
“给。”
谈兆天递过来纸袋。
程郁低头,一眼看见了纸袋里的“粉色砖头”,瞬间没脾气了。
谈兆天把纸袋递去程郁手里,解释:“今天有点事,中午没办法和你一起吃午饭。这个就先给你了。”
程郁拎着纸袋,都忘记自己刚刚在愤愤什么了。
他默了默,嘀咕:“刚刚在家的时候不给我,这会儿给我,我还得带去办公室。”
谈兆天:“可以放车里。”
程郁:“会丢的。”
谈兆天:“丢了就丢了,丢了我再给你。”
程郁这下心平气定了,既不气愤早上,也不怼人了,果然粉色是世界上最让人心平气和的颜色。
谈兆天看看他,默默吊了下唇角,觉得这样的程郁也怪可爱的。
谈兆天在下电梯之前说:“晚上空?”
程郁正常的语气态度:“应该不加班。”
谈兆天问:“想家里吃还是外面吃?”
程郁:“家里吧。”
谈兆天:“嗯,那晚上家里碰头。”
等上了车,开出地库了,想到男人这句“家里碰头”,程郁边开车边嘀咕:谁跟你‘家里’啊。
后来早上到公司,准备和陆泽深一起坐车出外勤,电梯上,陆泽深看出程郁心情不错,说:“怎么了,心情这么好。”
程郁确实心情好,一早刚出公寓就白得了60万,他今天进公司的时候觉得公司的空气都是馨香的。
程郁没答,先反问了句:“陆总,你日薪有六十万吗?”
陆泽深:“没有。”
程郁正要高兴自己有,陆泽深跟了句:“不过我的现金理财,一天应该不会只有60万这么点。”
程郁:“……”
程郁不在心里嘚瑟了,他心说我真想跟你们有钱人拼了。
而非常巧的是,午饭前在银灰大厦,程郁和陆泽深偶遇了思普瑞思的贺晓远。
“泽深。”
贺晓远先看见的陆泽深和程郁,喊了陆泽深。
陆泽深和程郁这才看见了程郁,迎过去。
陆泽深和贺晓远走近握手,贺晓远这时则对着程郁笑了笑,寒暄说:“巧了。”
陆泽深意外了下,看看程郁,问:“和贺总认识?”
“一起打过高尔夫。”
程郁也去和贺晓远握手。
三人站在一起简单聊了会儿,都各自有事,这才分开。
而下午坐车回公司的路上,陆泽深让程郁坐的后排,说有事和他聊。
程郁以为什么事,不想陆泽深和他聊的贺总,原来陆泽深有个朋友的孩子,想进思普瑞思实习,陆泽深是有贺晓远的微信的,但两人没有太多私交,一直没有好开这个口,今天知道原来程郁和贺晓远认识,私下还打过高尔夫,陆泽深就想让程郁去和人家贺总提下这件事。
“我来问问。”
程郁把事情应下,没有托大,能不能成,他也不知道,毕竟他和贺总也不熟。
陆泽深没有深究程郁为什么会和贺晓远认识,非常直白地说:“帮个小忙,如果成了,给你转五千。”
程郁笑了笑:“都说是小忙了,钱就不用了。”
陆泽深没就此多言什么,他和程郁之间有默契,程郁但凡工作或者哪里做出点“贡献”了,陆泽深要么给程郁添点奖金,要么直接打钱,非常爽快。
回公司后,程郁就给谈兆天发消息,提了自己老板有个朋友的孩子想去思普实习的事。
谈兆天回得快:【好,我来和贺总说。】
程郁:【谢了。小猫转圈.jpg】
不久,谈兆天就发来消息,让程郁把想要实习的那个孩子的简历发过来,程郁看见,就去办公室找了陆泽深,陆泽深没多久把简历发给程郁,程郁再转发给谈兆天。
谈兆天收到后,就说:【已经发给贺总了,贺总说没有问题,过两天会有人事部的人联系那个实习生。】
程郁:【OK。】
程郁马上又给陆泽深发消息:【陆总,实习的事情妥了,思普的人事过两天就会和您朋友的孩子联系。】
陆泽深回了个OK,紧跟着就转过来五千,又说自己下午有私事,不用程郁跟着,言下之意就是给程郁放半天假。
程郁领悟后,假装有事,西服外套都没拿,从办公室闪人了。
换平时有半天假,他还得思考下这半天该去哪里转转,今天,他直接去了SKP。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
ps:前几章修了修,我本意也没想把妈妈继父和弟弟写成那样,本来只是想展现程郁和家庭关系的割裂,可能手没收住,写过了,给大家磕一个,咚咚。
第40章
到了SKP,程郁就直奔一楼各大奢牌。
以前他没舍得,现在有那么多钱,当然得试试奢牌的衣服。
程郁于是这半天都在各奢侈品品牌店里试衣服,也买了不少。
结账付款单嘀嘀嘀地往外吐,程郁刷卡刷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个时候他打心里觉得爽,太爽了。
人活着,果然还是得有钱,钱就是能给人带来快乐!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程郁拎着大包小包从某奢牌店里出来的时候,意外遇见了也在逛商场的两个前同事。
两个同事,其中一个以前和程郁的关系还不错,另一个不好不坏。
遇见了,程郁就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站在一起随便聊了两句,聊完走了。
但程郁不知道的是,等他走了,那两个前同事的嘴脸就变了。
其中一人道:“程郁现在混得也太好了吧,上次有人遇见他,说他现在开宝马,还是五系。”
“我看他刚刚大包小包,少说买了也有十几万吧。”
另一人叫杨真源,从前和程郁处得不好不坏。
他沉着脸,显然不乐意程郁现在混得这么好。
他嘀咕,不屑:“谁知道他睡了多少人。”
刚刚那人:“睡多少我们是不知道,这个也不好乱说。我就知道他把他前领导送进监狱了,多牛啊,谁大学刚毕业能干这种事啊,也就他了。”
又说:“对了,有几年了,柳总是不是快出来了?”
杨真源收回刚刚目送程郁离开的冷眼,哼:“是快出来了。”
……
当晚,没出去吃,谈兆天在程郁公寓煎的牛排。
谈兆天煎完牛排,转身,把牛排放进摆在岛台上的白色盘子里。
程郁正趴在倒台边,往袖口系自己新买的袖扣。
他系好,抬起胳膊,露出袖口和袖扣,示意给谈兆天看,问:“好看吗?新买的。”
“嗯。”
谈兆天抬眼看了看。
“用的你给的钱。”
程郁坦然道:“十二万一对,搁平时,别说买,我逛街看都不会看。”太贵了。
谈兆天转身把锅送去水池里泡着,折回来,把牛排端去餐桌,说:“想怎么买怎么买,钱花完了再给你转。”
程郁低头看看袖扣,又抬眼看看谈兆天,他得承认,听见男人这么说的时候,他心里蛮开心的。
有钱随便花,这种花,谁不喜欢。
他又低头欣赏起这对新买的袖扣,打心底喜欢高兴。
次日早,一早起来,程郁也很高兴,因为今天一身的衣服都是昨天买的奢牌,他只是照照镜子,看着镜子里穿新衣服的自己,心情就好。
下楼,谈兆天也来了,端着做好的早饭,还带来了“粉色砖头”,不同的是,今天的“砖头”用粉色的礼带扎了一圈,还附赠了两朵鲜花,又漂亮又“实用”。
程郁一拿到就禁不住弯了唇。
“看来喜欢。”
谈兆天把早餐端去餐桌。
“是啊。”
程郁在桌边坐下,粉色砖头花摆去一旁的椅子上,先吃早饭。
今天不是三明治了,是粥,还有包子,配两道酱菜。
程郁吃着,觉得包子的味道很不错,粥的稠度也可以,是他喜欢的。
他边吃边和谈兆天聊:“这包子是外面买的吗?还是什么速冻半成品。”
谈兆天正埋头喝粥,闻言抬头回:“我有个包子店,店里拿的。”
这样啊。
程郁边吃边点点头:“味道蛮好的。”
又聊道:“那包子店开在哪儿啊?”
……
吃完,照例是谈兆天收拾桌子,把碗筷碟子摆上托盘,端走。
程郁已经换好衣服了,拿上手机,一起出门,带上门。
他没急着去坐电梯,站在走廊上,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消息。
谈兆天这时也从公寓出来,关上门,走近程郁。
程郁抬了抬头,下意识看了谈兆天一眼,又低头继续看手机,同时准备往电梯走。
尚未迈步,谈兆天的手伸过来,嗯?程郁不解抬头。
谈兆天离得近,拇指的指腹轻轻擦掉了程郁嘴角没擦干净的一点粥渍。
程郁一下顿住,头定着,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
谈兆天仔细地把那点粥渍用指腹轻轻擦掉了,目光则从程郁唇角抬起,看向了程郁的眼睛。
而男人眼神是专注的,眸色很深,却又有些清缓,意味不明。
接着,谈兆天的目光一落,又落回了程郁的唇上,带着更意味不明的神情。
程郁觉得气氛不对,喉结下意识滚了滚,他突然有种错觉,觉得谈兆天不是在给他擦嘴,而是在轻抚他的嘴唇,下一秒就像要吻上来一样。
程郁定着,又本能地咽了咽喉咙。
谈兆天却笑了下,就着靠近的距离,目光重新抬起,看进程郁的眼底,眼里也有笑意,是一个程郁没太看明白的笑。
“可以了吧?”
程郁正色出声。
谈兆天这才收回手,退开至正常的社交距离。
但这男人还是继续用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程郁,那双眼睛,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像活的,像兽类,目光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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