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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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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他一枪崩了你?谁都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又是夜半,景慈终于打通景尚电话,有点无奈地说道。
  “谁让你给我打电话。”景尚看着床上的陆承安,表情冷漠得像面对仇人,“他杀不杀我是他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景慈叹了口气:“小景......不要太懂事。”他音色里一有种悲天悯人的哀伤,“我没有......”
  “我不想听。”
  景慈:“你父亲在开会。”
  他已经是元帅,像这种军事的高级会议,是不允许携带任何通讯仪器和枪支进去的。
  自然,他开会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联系景慈,只能让人在旁边盯着。所以上次景尚易感期,把陆承安带回家十天,景慈可以隐瞒十天。
  再怎么说,景慈也是元帅夫人,盯着他的人不敢离太近,也不敢偷听电话内容。
  景尚没吭声。
  “你又把他带回家了。”
  景尚还是不吭声。
  “几天?”
  “......五天。”
  “你对他好一点,小景。他分化等级低,身体素质没有那么强,你一直这样他受不了......”
  “不用你管。”景尚眉头紧皱打断他,多年来的恶劣相对已经让他熟悉这种方式,他像一个被外人始终惦记伴侣的头狼,几近警告地说道,“爸,陆承安是我的,你不要总是跟我说他。”
  “......”
  景慈低声:“你真的,很像你父亲。”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
  “......”
  他们很少通电话,因为景尚从来不接景慈打来的电话。就算接通,最后挂断时景尚也会用生硬警告的语气提醒景慈删掉他们的通话记录。
  这五天,陆承安不知道昏睡了几次,景尚坐在床边,罗曼尼康帝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围绕在他身边。景尚太强势,分化等级连医院都不能给出准确数值,因此尽管他这几天的信息素没有任何攻击性,陆承安依然难耐地吃不消,感受到罗曼尼康帝的存在便抖得厉害。
  睡梦里也不例外。
  景尚想抑制信息素,但没办法,罗曼尼康帝会自主地逸散出来追寻陆承安。吃里扒外。
  “爸,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景尚语气沉着,问道。
  这天晚上,他仿佛一个被长辈看穿所有心思的小孩儿,不得不先放弃嘴硬,询问接下来该怎么走。他不想停驻在原地,但又不知道方向。
  “你父亲最近很忙,而且还要忙上一段时期,没有太多时间考虑你。”从来没听过景尚用这种依靠般的语气说话的景慈呼吸微颤,开口说道,“但等他这边尘埃落定,他就会确认你把小陆藏在自己的房间里过。”
  景慈说:“你向他道歉,就是破绽。”
  从八岁那年开始,景尚便再也没开口道过歉,尽管他出言不逊被景慈勒令向牧寒云道歉,被愤怒的牧寒云用信息素压制口吐鲜血,他依然不卑不亢,不认为自己有错。
  但那天他被牧寒云要求从房间里走出来,景尚反手关门的那刻,低头言说对不起......
  牧寒云很爱景慈,但也只爱景慈。
  他无法接受景慈爱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包括他们的儿子。
  如果有这种危险,他总是亲手毁掉。
  他的控制欲必须得到满足。
  ......
  挂电话之前景慈匆匆道回去再说,并清冷地叮嘱景尚不要再用他的药剂。
  整个星际联盟仅剩三支。
  淡蓝色的药剂很漂亮,环镯不摘,景慈便用不到。景尚站在药剂箱前,垂眸定定地凝视,仿佛那里有撒旦的诱惑。一分钟后他没能忍受住,将景慈的叮嘱抛诸脑后,拿起一剂拆开包装,眼睛眨也不眨地扎进后颈。
  顷刻间,整个别墅弥漫着的躁动着的罗曼尼康帝信息素,平稳下来。
  变成温和流水一般的柔顺。
  现在整个星际联盟还剩两支淡蓝色药剂。
  昏睡中的陆承安紧拧的眉头逐渐舒展,咕哝道:“景尚,大傻哔......”
  等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一个终于睡舒服、睡饱了的哈欠还没打出来,陆承安便觉得脖颈凉凉的,好像有条金属细链子。
  他上手摸,并起身低头看。
  真是条链子。
  银色的,还有项圈。
  尺寸完美地贴合着陆承安的纤细脖颈,把喉结掩于其后。
  景尚这个狗哔竟然给他戴了个狗项圈,还有狗链子!
 
 
第47章 
  “——啪!”
  这是陆承安第一次在床下的时候扇景尚巴掌, 打得特别狠。
  男人被打巴掌,总是觉得带有侮辱性,会双倍反击,遑论像景尚这种说话做事又强势又狠厉的A l p h a, 脸面大过天。
  曾经景慈甩了牧寒云一巴掌的下场具体是什么没人知道, 但当时出现在牧寒云脸上的隐怒表情, 出现在了与他有几分相似的景尚的脸上。
  景尚的半张脸偏向一边,五根手指印迅速地凝显,让他从怪胎坏种的感觉里又透出一股最好别招惹他的恣戾。
  A l p h a就是A l p h a, 尽管陆承安分化等级低劣, 可他从小打过那么多架, 拳头有多硬, 无数比他等级高的A l p h a都见识过也都畏惧过;巴掌有多狠,今天景尚也有幸领教。
  他拇指蹭了下嘴角,眼神晦暗不明。尖利牙齿刮过口腔内壁的一层软肉, 有一丝血沫渗了出来,血痕染红他的拇指指腹。
  这次的血不是被陆承安用嘴咬出来, 也不是被在床上受不了的陆承安砸出来。同样是血, 同样是红色, 但不太好看。
  “陆承安, ”景尚语气里有想杀人一样的恼怒与隐忍, 阴森森地瞪着眼前人说道,“你有几个胆子啊。”
  “啪——”
  陆承安扬起的第二个巴掌被景尚截住,景尚眼尾抽搐,深紫色的眼睛里是极力忍耐着的表面平静、局面尚可控制的风暴,它们在狂涌。
  “别得寸进尺。”景尚说。
  “你说话有点良心吧景大少爷,我特妈得寸进尺?你好好看看得寸进尺的人是哪个傻哔。景尚我告诉你, 我陆承安不是你的狗!”陆承安当然能看出景尚脸上被扇巴掌被羞辱的表情,但他就是故意的。当他把手心扇得通红一片,手掌微微颤抖,别提心里多么舒爽痛快。
  可他脸上是比景尚多了十倍百倍的羞辱感。陆承安气得几近崩溃,扯着从脖颈前往胸膛中间垂落的链子,很细一条,大概只有普通银项链那样精致小巧,或者比那粗一点,摸起来也更有沉甸的质感:“你在床上把我淦得死去活来还不够,我跪在地上你从后面抓着我头发还不够,把我当狗对待还不够,在床下面你特妈还想把我当狗是不是!还用项圈和链子栓我,你死不死啊傻哔东西!你跳楼去吧!!”
  “你景大少爷是谁啊,外面多的是人给你当狗玩,小爷才不愿意。”陆承安硬生生扯着那道有两指宽左右的项圈,被桎梏得难受,他刚才寻了很久摩挲,都没找到从哪里打开,此时脖子被摩得发红,“我警告你姓景的狗哔,你要是以后还想在信息素暴走的时候淦我,想让我好好做你的工具,就别把我惹急了。不然咱俩今天只能活一个!”
  景尚低声问:“是、吗?”
  “是啊,你特么的......”
  “这是信息素调节器。”景尚冷声打断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儿里面挤出来的。
  “啊......?”陆承安呆滞住。
  半个月前才易感期,最近景尚状态正常,但可能是陆承安骂得太狠,导致他情绪激动,信息素浓度直线飙升,明显又在暴走的边缘徘徊。陆承安怕,且怕得要死,察觉到这点他有两天时间连半个脏字没敢说过,只哑声说自己想活着,凄凄艾艾地求景哥饶命啊。
  脸上的五指印愈发明显,陆承安盯着看。怪不得这次睡得这么舒服。
  原来是狗项圈在发挥作用。
  “哦......”陆承安伸手挠了挠鼻尖,发现手心依然是通红的立马蜷起来掩饰凶器,突如其来感到一阵心虚。
  他后退半步,怕把景尚打得又拽着他往床上面去,强词夺理占据高地:“那家里既然有信息素调节器你怎么不早拿出来?我求你那么多次,你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我还跟你主动......”
  “之前没有。”
  “狗哔说谎不打草稿,现在怎么又有了?”
  “新买的。”
  “你特么买这种款式?!”
  “田辛买的。”
  “......”
  凌晨三点就被电话叫起来买信息素调节器的田辛,自作聪明地买来情趣款式,吃晚饭的时候突然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明显被骂得不轻。
  “哈,田叔好会哦。”陆承安皮笑肉不笑地说,然后再无缝切换讨好地、完美的笑靥,他凑上去捧住景尚的脸,心疼地摸那道五指印,虚情假意地表演真情实感,“没打疼吧景哥。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先问你再发火的。对不起嘛,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你特别生猛,但也没必要一生气就把我往死里弄啊。景哥不要生气啊,我错了,气大伤身哈。”
  他“啵”地一口亲在景尚脸上,声音挺大的,仿佛在对那个巴掌表达无比真诚的歉意。
  “......”
  诡异地寂静过后,景尚冷淡地推开陆承安,眼神竟比被扇巴掌还晦涩。陆承安缩了缩脖子。
  直到被景狗说“滚”,陆承安转身就跑。因为腿软跑得不快还别扭地一瘸一拐,嘴里嘶啊嘶啊的,但又完全不敢停步,宛若身后有怪兽。他心里简直莫名其妙,看不懂景尚,只能又把反复无常的狗东西骂了个底儿朝天。
  小猫‘陆承安’在陆家,景尚是天生恶人,讨厌嘴里叽哇乱叫的动物。上次让田辛把‘陆承安’带过来是因为嫌陆承安太吵所以威胁他要把猫掐死,让他乖乖听话。
  最近都是田辛每晚去陆家对面等‘陆承安’出来,把它喂得腰圆腿壮。从第一次接触这个小猫,田辛就与它系下不解之缘。
  喂到现在,跟他自己养了只猫似的。
  休整几天后,陆承安在没有大人的牧家混得风生水起,吃吃又喝喝,好不自在,白皙的脸颊日渐地红润。景尚不管他也没再上他,随他怎么样放松,也是慈悲心善地给了他一块被圈出固定地盘的自由。
  四月下旬开始的第二天,陆承安看景尚跟田辛在训练场自由搏击,跑过去站门口扯着嗓门儿喊了一句:“景哥我要把‘陆承安’带过来玩,没跑,等我回来你别找事。”
  言罢也不等人回应,发丝飞扬衣角带风地跑远。
  跟上次的情况差不多,田辛被揍得满场乱窜,捂着脸和眼睛谴责景尚肯定公报私仇,对陆承安刚才喊得那句“别找事儿”深表认同。
  之前田辛有任务,没怎么来牧家,反正景尚干正事呢,也不需要他在。今天中午他们算是几天来第一次的真正会面,陆承安上来就夸他眼光好,说那个狗项圈一样的信息素调节器他老喜欢了,还夸田叔最近容光焕发,真是帅气。
  “田叔你没比牧元帅小几岁吧,人家元帅儿子都20岁了,看景哥多朝气蓬勃啊。你怎么还是单身呢,”这些全是陆承安好心相劝的原话,“大好青年不谈恋爱不做¥爱枉费青春。你看你长那么帅不让人得到享受一下怎么行呢,我就挺喜欢你这样......”
  “啊你别说了!”田辛伸手让他打住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陆承安说话时,景尚就在旁边摆弄一把枪,眼睛都没抬,似乎浑不在意陆承安嘴里吐什么废话。
  田辛想说他并不是比牧元帅小几岁,而是小了将近20岁。他没毕业时就因为能力强和有眼力见儿走出军校跟着牧寒云,后来一步步走到今天。
  没想到会折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陆承安好毒的嘴。
  “少爷,他要回家了你不追吗?”田辛抬腿一个横扫,削去景尚扫过来的力量,累得胸腔几近爆炸,呼哧呼哧地喊道,“他说不跑你还真信啊?!”
  景尚赫然挥出一拳,气息只有一点微乱:“他什么都不说的时候,才会真跑。”
  “如果他刚刚没说呢,你在这儿又看不见,不怕他偷偷地跑了?”田辛气喘说道,然后被一脚踹向胸口,几乎倒飞出去。
  疯狂分泌的汗水从景尚脸上淌到脖子里,他身上的衣服如水洗般,紧紧地贴着身体,肌理明显地暴露出来。
  等田辛爬起来缓过气,景尚不再有动作,而是一抬下巴让他看身后。田辛回头,大夏天的顿觉脊梁骨发冷。
  只见本该纤尘不染的洁白墙壁上,突然从景尚手里一个小巧的仪器中投射出画面。陆承安正在里面毫无所觉地兴奋地穿过宽阔的花园,向牧家门口跑去。
  “谢谢我父亲。”景尚看着陆承安的身影,开口说话的神态阴恻恻的,没有丁点正常,“院子里到处都是监控。”
  “......监控拍到了吗?”陆承安刚回到家,一声很快乐的“爸爸”还没喊出来,就在门口听到纪邈略显绝望地询问,“监控没拍到吧。老公,你没拍视频对不对,之前我们说好的啊......”
  “老婆,你好美,没人能拒绝你,我更不能。我想时时刻刻都看到你。”陆霖琪说道。
  纪邈便嗔他:“......好吧。”
  许多天没回来,陆承安很想念爸爸,但家里有其他人在。
  初夏的果柚香信息素,撩着人的神智。还有另外一种信息素味道,陆承安不熟悉。
  不是夜来香。
  想起景尚不止一次地警告他不要再沾染到别人的信息素,陆承安就战栗激灵,果断地后退两步。并条件反射地闻自己,应该没染上吧。
  景狗太吓人了。
  “这是我儿子,好看吧。叫陆承安。”陆霖琪对来家里做客的朋友说道,应该是拿着他的照片在介绍。现在或许又拿出了纸笔,因为他说:“哦,他的an是这么写的——鞍。马鞍的鞍,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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