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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上品香烟被一块联盟币一支的打火机点燃,毫不匹配。红中泛蓝的火舌舔燎烟头,火星如血般闪烁、黯淡。
  抽烟手势尤为熟练,像有几十年烟瘾的老烟枪,让陆承安一下子成熟十岁。他的眉眼冷淡凌厉,双眼皮随着垂落的眼尾极力下压时,平添一抹残暴。
  一个劣质的Alpha,竟然也能爆出这般惊骇的侵袭性气息。
  看他真的要留下,最后景尚一扯嘴角,说了句随便吧,跨步离去。
  回家路上高木栖说:“陆承安他爸爸叫纪邈吧,不就是挺浪吗?谁和他睡觉都来者不拒,别人说实话他生什么气?还想一个单挑那么多个,他疯了吧。”
  “你亲眼见到的?”原寻冷不丁开口。
  高木栖:“呃......”
  江端四平八稳地走着,没注意脚下,突然一绊下意识朝前趴去。及时抓住高木栖的胳膊才幸免直接摔个狗吃屎的灾难,如梦方醒猛一激灵。
  “我靠,看不出来,这小子硬气起来这么帅啊?”他由衷地惊叹道。
  这话说得没错,高木栖想附和一句,被原寻捷足先登,嗤了声:“傻哔。”
  “你突然骂我干什么?”江端瞪着眼睛说道,“你最近是不是总骂我?”
  “他一直都这样吧。”原寻看了眼景尚,耸肩。
  江端:“谁?哦小垃圾。”
  小时候的事早就忘记得差不多了,江端没什么印象。反正陆承安脾气不好。
  只是这几年他爱景尚爱得死去活来,没有丝毫尊严。就算被江端他们讥讽,只要陆承安敢回击,景尚一个眼神就能让他闭嘴并且还附赠自己骂自己的服务。
  生活要是少了他,绝对少大半乐趣。
  联盟高中全体师生都知道陆承安是刺头,一周七天,五天都在打架。剩下两天是周六日,他在家里睡觉,没时间。
  理解,精力再旺盛的人也要休息。
  陆承安在景尚面前干的傻哔事儿太多,当笑话讲一天时间不够用。导致江端知道他脾气像得了狂犬病的狗一样差,每天出现还带着和人聚众斗殴时的淤青伤痕,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
  可身为景尚的求爱者,陆承安太好惹了,江端潜意识里把他和“没用的Alpha”划了等号。
  “——没用的Alpha,跟小爷动手,呵。”陆承安嘴里不屑地溢出一声冷笑,奋战累了,坐在地上慵懒地倚墙休息。
  墙皮层层脱落,露出里面黑灰色的砖块,在夕阳中更显残垣斑驳。他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懒懒地屈起来,手肘搭膝盖上,染血的食中两指间夹着黑乎乎的半支香烟。
  刚才没抽完呢,就被一个所谓的、接近S级的 Alpha挑衅打断了。陆承安珍惜一切物资,都是天赐的东西。
  当时他偏首躲开朝他脸砸过来的拳头,而后模样从容又流气地朝对方喷了口烟雾,摘了香烟瞅准时机猛地按在那个Alpha的眼角。
  动作快狠准,远不像他神情表现出来的那般人畜无害。
  蛋白质焦熟的味道,在滋啦声中特别香。
  陆承安饿了,不能吃,只好吧唧嘴,狠狠啧一声,努力忽视猛烈扑来的肉香,实话道:”人形烟灰缸,还挺好用。”
  人太多,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所剩无几的香烟被黑红的血渍浸泡,点不着了。陆承安叹了声,感到可惜,维持抽烟的手势夹着它,让其展现最后的价值。
  陆承安抬起胳膊,先指那个毁他物资的人。姿态随意,但那只手像是一把机枪,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被指到的Alpha动也不能动地躺在地面上,一条胳膊扭曲地伸着,仿佛被判了死刑般战栗。
  但陆承安并不是要再报复一次,只是在欣赏自己在半小时内创造的战绩:“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九个十个......还行。”
  本来没那么多人,剩下的是中途加入的。
  “啊,这边还有——是没用的Beta。”陆承安继续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Beta没什么战斗力,打倒你们没有成就感。”
  他自言自语地说:“一群优越的 Alpha,每个都接近S级,还有三个本来就是 S 级。却被一个只有 B级的Alpha揍得满地找牙跪地求饶。”点头,欣慰,无比地认可自己道,“嗯!这样才有成就感嘛。”
  Omega娇弱无力,都是被宠着的,不参与这么粗鲁的事。
  陆承安看了看香烟,血渍干透,不再湿润。他随手在裤腿上蹭了蹭手,干净些后拿火机,掌心微笼挡风点火。
  诶,这次不错,点着了啊。
  锤人时用力过猛,按火机的时候酸软无力,手腕微抖。陆承安甩了甩,没管它。
  为了不引起围观,他们斗殴时自愿挪地方,省得有多管闲事的人报警。狭小的窄长巷中,各种Alpha的信息素味道,带着不同等级的攻击性揉杂在一起,难闻得要命。
  其中只有一抹清香,带着清风拂山岗的韧力,扫平众多陌生的信息素。浓烈但不刺鼻,馨甜又不失进攻的辛辣。
  沁人肺腑的同时也让人不敢小觑。
  陆承安的信息素有个很俗气的名字——红双喜。
  一种玫瑰的品种。
  就像陆承安这个人一样,俗不可耐。
  玫瑰被用来言表爱情,也用来伪装、践踏爱情。
  假意满,真情瘪。
  这是回到家的陆承安,看到空荡荡的客厅里满地的玫瑰花瓣时,脑海里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一句空话。没有丁点营养。
  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纪邈撒娇似的说道:“爸爸,这是我送你的花,干嘛要践踏它们啊。”
  晚上八点,再过一会儿就该睡觉了,可纪邈明显刚睡醒。他睡衣纽扣散开两颗,领子比较低胸膛若隐若现。
  深v效果。
  他红唇微张,眼神迷离,打了个哈欠。
  完全没注意到儿子回来了似的。
  就算是父子 A O 也有别 ,陆承安垂视,默默收拾地上碎掉的花瓣。当时从外面带回来时纪邈很是喜欢,还亲了陆承安一口。
  在易拉罐里养了几天,由于陆承安换水勤快,玫瑰枯萎得不多。凑近闻依然是香气飘飘的。
  Omega的心情就像天气,说变就变。得惯着。
  “你收收你的信息素,有点冲啊儿子。”纪邈浅浅地打个喷嚏,红双喜的味道呛到了他。
  “啊?哦哦。”陆承安抬胳膊,拉起衣襟仔细闻了闻,只有干涸的血腥味。
  外套和短袖都是深色的,血迹不明显。陆承安平常回家都挺早,今天也不例外。怕纪邈担心跑回来的,自然没有提前洗漱。
  他浑身脏兮兮,脸上手上血迹斑斑,走路一条腿是缓慢瘸着的。但因为血迹凝固,颜色氧化成红褐色,像混着铁锈的泥土。
  陆承安决定实话实说:“爸爸,我今天和人打架,一个人干十七个。特厉害。”
  “我渴了儿子。”纪邈说。
  陆承安边倒水边说:“我都不知道那些人分化成接近 S 级又或已经S级的 Alpha有什么用,不还是一样废物。不过真动手解决起来还是比较麻烦的,搞的我手都痛了。”
  “你还在追景尚吗?你们关系怎么样?”杯子里的水温刚刚好,纪邈喝了两口。
  他餍足地眯起眼睛,仿佛喝进嘴里的是甘露。
  “当然在追呢。”陆承安担心地问,“爸爸你感冒了吗?感觉你嗓子好像不太舒服。”
  有点沙哑。
  纪邈清了清嗓子,说:“你们关系怎么样?景尚现在是不是喜欢你了?他有没有答应你?”
  “嗯......快了......吧。”陆承安叹气,自我催眠似的说道,“嗯嗯,快了快了快了。”
  纪邈点头,而后摸了摸鼻尖嗔怪道:“玫瑰味儿太冲了,收收你的信息素啊儿子。我只是一个Omega,这么重受不了的。”
  “少爷身上的信息素有一点重啊,还不是你自己的。”田叔替景尚打开车门,在人矮身坐进后座的那刻,Alpha灵敏的鼻翼翕张,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闻起来挺熟悉,感觉某种花香就是这样,他凝神说道:“你今天回来的也有点晚,上将问了好几遍。少爷这是去哪儿了?当时连通讯都接不通。”
  “你可以先告诉我,到时候我会对上将解释,免得他心里不高兴。否则夫人都劝不了的。”
  今晚牧家有晚宴,景尚身为小主人公,需回来提前准备。昨天田叔说接他放学,景尚以从来没有过这种派头为由拒绝,并说不会耽误时间。
  但是他迟到了。
  晚上八点才出现在家门口。
  上将在电话里已经处于发怒边缘。
  景尚抬眸,眼神淡淡的,平静但具有一定威压性的落在田叔脸上:“那是我父亲,我可以亲自向他解释。”
  “......”
  田叔拿景尚没办法,一边是牧上将,一边是牧上将的亲生儿子,搞不好里外不是人。景尚小的时候还好,长大后却不好管。
  年龄越长他越给人一种,以后绝对会比牧寒云还要过分狠戾的危险感觉。惹人无故战栗。
  田叔:“好的。”
  由雷克萨斯改装成的防弹车缓缓向前行驶,邻居陆家空有别墅外壳,内里赤贫如洗。田叔目不斜视地开过去,余光看到陆家铁栅栏的门前坐着一道属于少年的身影。吸收月亮精华呢。
  这孩子,每晚都要出来坐一坐。景尚不是普通人,上学只是他生活中占比很小的一部分,每天参加不完的应酬。
  也就是说,他每天都会经过陆家门前。
  田叔摇头哂笑,一眼看穿陆承安的把戏。太好猜太幼稚。
  下一秒这孩子又要像往常一样冲过来高喊景哥看看我了,不吸引注意力浑身不爽。
  不得不说确实有趣。
  但下一秒事情发展却出乎田叔所料。只见陆承安察觉到牧家的车子靠近,立马站起来拍拍屁股的灰,转身走了。
  一声“景哥”都没喊。
  “诶......?”田叔迷惑出声。
  “看什么,快点开车。”景尚突然冷冰冰地说。
  车厢里陡地弥漫起一股毫不掩饰的压迫气息,昭示着主人的情绪翻涌。
  这是景尚的信息素,田叔心惊地想。
  他在生气。
 
 
第7章 
  身上有伤不能洗热水澡,不然能疼死,刚闭合些许的伤口会再一次皮开肉绽。
  刺骨的冷水浇筑着身体,痛觉逐渐消失,皮肤一片无知觉的麻木。陆承安觉得四肢百骸有种得到解放的舒适,碎裂了好几块的地砖上流淌着浅淡的血水。
  伤口没有裂开,这只是打架过后没及时得到清洗的残迹。
  陆承安正在重新变得干净。
  好吧,还不算太干净。他看向墙镜里的自己,入目所及青一块紫一块。
  嘴唇都有道破裂的口子。
  脸上伤痕很多。
  ‘玛德,该死的景尚,仗着投个好胎就为所欲为。有本事下辈子咱俩换换,你做穷人我做富人,看我玩不死你。’陆承安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声动怒的气,拍打落下来的雨线,黑发全捋向脑后滴水,心里怨毒地咒道,“狗东西不得好死。接下来几天没饭卡,看你怎么吃饭。饿死你。”
  “霖琪,你回来啦。”纪邈高兴道。
  陆霖琪说:“是啊老婆。快过来抱抱,让我充下电。我好想你啊。”
  陆承安微惊,关了水,听到确实是他爸声音没错。匆匆擦拭身体的水珠,随便套上洗干净的黑短袖,惊喜地跑出去。
  “爸——”
  “爸,父亲呢?”景尚垂眉耷目地站在一个坐在沙发上的青年面前,语气低轻道,“我有点事需要跟他说。他在这里吗?”
  青年疲累极了似的,一手捏着昂贵的高脚杯,动作微乎其微地晃荡,金色的香槟贴着光滑的内壁轻轻画圈。他另一手的食指屈着,骨节轻抵眉心按揉,闭目假寐养神。
  宴会厅面积宽广,视野亮如白昼。数不清的衣香鬓影,众人在私语中推杯换盏。
  “唉......”景慈最后捏了捏鼻梁,才抬起一双淡紫色的眼眸看向景尚,说道,“你来晚了。”
  他没有丝毫责备之意,只是在陈述事实。
  “嗯。”景尚应道。
  关于有错但不认这点,景尚非常地像牧寒云。如果能用一副画比喻,他的五官浓重墨彩。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完全随了牧寒云的长相。
  于千万人群中也是能被一眼注意到的存在。
  只有那双眼睛像景慈。不过也不完全像。
  景慈的瞳色较淡,像一颗水晶琉璃,无害。单从外表看,没人能看出他曾经是在前线厮杀的景慈中将,性格果决,与同样杀伐决断的牧寒云不遑多让。
  而景尚的瞳色要重许多,浓郁的紫色里透着黑沉,仿佛那里面藏着深渊。
  “唉......”景慈按眉心,随手放下没动过的香槟,右手食指敲打左腕环镯,语气比跟景尚说话还淡,“牧寒云,小景找你。”
  说完他继续阖眸,显然不愿自再动弹。
  景尚没离开,依然像棵挺拔的松柏那样立在原地。他涌动着暗流般的深紫色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景慈戴在左腕的环镯,乍一看是黑色的,仔细观察其实流光溢彩。
  这支顶尖通讯器,景慈佩戴了三十年,没有一天摘下来过。
  可以随时联系到牧寒云。
  也可以被牧寒云随时定位。
  “景尚。”眼前出现一双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黑军靴,与落下来的声音同样低沉。视线向上看是一张不怒自威的面容,正是牧寒云上将。
  “为什么迟到?”
  景慈的眼睫颤了颤,但没有睁开眼睛。
  景尚抬眼,道:“父亲。”
  牧寒云是训斥的口气,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很不满:“你想干什么?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
  他弯腰摸了摸景慈假意支腮的手,语气低柔些许,眉头却是微蹙着的:“体温这么冰,起来去休息室添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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