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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尴尬期(近代现代)——蜜糖年代

时间:2025-05-18 09:04:38  作者:蜜糖年代
  “你不想我?”他问。
  林其北点头,眉眼一蹙,又摇头,不开心。
  段铖不问缘由。不远处堆起来的土坑架着乱葬岗三个字,多方场景衬托下,这地方不适合诉衷肠,尤其缪嘉投过来的眼神,让段铖很不爽。
  他就这么蹲着,腿麻了也不动,“下班了没?”
  “没有,最后一场戏,过不了。”
  段铖表情好柔和,“我看外面放着玫瑰花,我数了,99朵,给谁的?”
  林其北半点不心虚,说不知道。
  “抓紧时间,”段铖说着拿过林其北手里的剧本,说:“我明天早上5点飞机回去。”
  林其北懵:“啊?”
  段铖出现得突然,话题跳跃也好突然,问:“哪段戏?”
  林其北指出来,说这里。
  段铖看剧本认真,给林其北归纳重点。小仵作的恐惧不可避免,但他坚韧,像郁郁葱葱的绿植,只会努力抓住生机,他不会哭。
  林其北目前的情绪开关在于段铖,这个人就在面前,他心境开朗,忽然什么都想开了。
  “对的,不能哭。”
  他的眼睛因刚才情绪的渲染而湿润,像从玻璃珠子往外看时的波浪,婵娟般晶亮,微微一动,又如彩虹,影影绰绰。
  “就是这种眼波,”段铖指尖撩拨虚空,描着林其北的眉眼:“再劲点儿,小仵作。”
  段铖比导演更了解林其北所饰角色的内核。
  “早点下班。”段铖笑意温柔,他面上好正经,可那手却不安分,钻过去,拍拍林其北的屁股,无数次感慨手感软弹丰富。
  “我有很多话跟你说。”他说。
  林其北动动腰,弯着眼睛凑近,“你要送我花吗?”
  “花太俗,钻石喜欢吗?”
  林其北皱鼻子,言不由衷:“更俗!”
  段铖挑眉,“但贵啊。”
  “我送你好的,也送贵的。”他说:“其他宵小靠边站。”
  林其北乐不可支,“哦,那你真棒棒哒。”
 
 
第53章 
  林其北调整状态,最后一场戏跟导演和男主沟通好,开始拍,情绪从平稳到爆发,过渡自然。最后眼泪还是流出来了,这情绪很对。缪嘉演的男主抱着小仵作从小土坡摔滚下来,片场安静,只能听见两位演员的台词和时不时惊呼,大家都入戏了。
  导演紧盯显示屏,很紧张,段铖站一旁,双手抱胸。
  “卡!”导演激动喊:“非常好!”
  林其北趴地上起不来,脸上沾了腐土和枯叶,有点脏,缪嘉抱着他不肯撒手。
  “缪嘉!”他说:“你松开!”
  缪嘉说等会儿,我脚抽筋。
  段铖皱了皱眉,走过去。
  导演冷汗都出来了,赶紧跟上,叫声缪嘉。
  缪嘉抬头,首先看到脸色沉黑的段铖,心肝颤了颤。
  林其北费好大劲挣脱,“你抽你的筋,扒拉我干什么?”说着踹他。
  踹的位置微寸,缪嘉嗷一声嚎,捂着蛋打滚。
  林其北尴尬,道歉,说不好意思啊。这回他真不是故意的。
  缪嘉还想跟林其北说几句,至少把花钱买的花送出去,可眼前的人忽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段铖那张拉得老长的驴脸。
  缪嘉:“……”
  段铖问:“你还有事吗?”
  缪嘉不由摇头,说没事没事。
  段铖又问导演,小林还有事吗?
  导演说没事,他杀青了,“不过等会儿剧组准备了杀青仪式,要么小北再留会,我们拍几张照。”
  但是段铖赶时间,林其北比他还着急。
  缪嘉的助理不知道其中弯弯绕绕,按照老板要求,掐准时间把玫瑰花捧出来。
  林其北看见那花,脊背一阵发凉,余光往侧边飘,瞄见段铖戏谑、揶揄且不爽的脸,登时牙疼。
  缪嘉敌不动我也不动,就这样杵着,看也不看那花一眼,他助力迷茫。
  林其北脑瓜子转好快,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前,先下手为强,接过玫瑰花束,呲着牙笑,招呼场务,“来来,拍照,杀青愉快!”
  片场闪光灯咔嚓嚓响起。
  林其北干脆利落走完流程,那花赶紧还回去。兔子似的蹦到段铖身边,问:“段老师还满意吗?”
  段铖挑眉,嘴角抿得好紧,要笑不笑哼唧一声,抬手抚掉林其北脸上的污迹,“刚才这样子,杀青照拍出来不好看吧?”
  哄好了,林其北好有成就感,嘿嘿笑:“我天生丽质,怎么样都好看的。”
  段铖颔首,“卸妆换衣服?”
  “要好久呢,就这样吧,”林其北勾段铖衣袖,弯着眼睛笑:“先回酒店。”
  “好。”
  缪嘉望二人离去背影,一言难尽,问导演,段铖来干嘛的?
  导演笃定道,宣誓主权。
  缪嘉还是不信:“他俩真情侣?没听人说啊。”
  娱乐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谁跟谁搞上了,基本口口相传,多少会听说。
  导演两手摊开,耸耸肩,说:“这回知道啦!”
  缪嘉:“……”
  林其北如饥似渴,锁上房门,往段铖身上扑,说,段老师!
  段铖没让他扑着,往后躲了下,挑眉,从头到尾看林其北。这眼神像刀,也像羽毛,先把衣服刮开了,再轻轻挠,叫人又疼又痒。
  林其北口干,喝口水,抬眼看见窗户玻璃上映射出来的自己的造型,有些一言难尽——段铖洁癖吧,嫌脏呢。
  “我先洗个澡。”他说。
  段铖拉住他了,“现在十点三十,我两点去机场,小公子,且聊且珍惜好吗?”
  林其北一愣,小公子?
  哦对,他现在戏里的造型,布衣长褂,腰带端正,发带缠紧高马尾——是一位清朗俊俏的小公子。
  段铖笑笑,不说来意,问:“渴吗?再喝点水。”
  林其北摇摇头,想起什么,借题发挥:“你冷暴力我。”
  话题跳跃太突然,段铖被这顶帽子扣得大惊失色,“我没有!”
  “你不接电话,”林其北义正言辞:“毫无征兆的失踪就是冷暴力。”
  段铖:“……”
  林其北继续说:“超过两天没联系,关系清零。你追我吗?重新追吧。”
  段铖当然要替自己正名:“我集中拍了三天大夜戏,没空看手机,就是为了抽出时间来见你一面。”
  “唔……”
  段铖的肩膀往下压一点,与林其北平视,带着滚烫的呼吸贴近,沉声问:“还算冷暴力吗?”
  他眼下青黑好明显,神态其实有些疲惫。
  赶飞机、赶时间,赶来见我一面。
  林其北被这极光般耀眼的情绪冲击到了,便不受控制地要吻上去。
  段铖却躲开,“没名没分的,不亲。”
  林其北眉毛拧起,嘴巴一噘,说段铖装模做样。
  段铖确实装上了,“我正人君子。”
  哦,角色扮演呢,这游戏好玩。
  林其北笑得狡黠,把眼睛闭上,“君子还是流氓啊?我看不见。”
  “……”
  忽然没动静了,似乎连呼吸声也跟着消失,林其北抬起手臂,朝前探了探,不太确定:“嗯?铖哥?”
  没人应。
  林其北眼睫微颤,要睁眼,却霎时天旋地转。头上发带无故消失,马尾散落,两三碎发黏在脸颊,眼睛被粗粝的窄布缠绕。
  蒙住了,真看不见。
  林其北又说一声:“哥,你在哪里?”
  还是没人应他。
  林其北躺在地板上,脊背上一双手轻轻抚摸,他觉得痒,笑了笑。紧接着措不及防,滚烫的唇撕磨而来,舌齿交缠,水声滋滋作响,深入但不激烈,吻得神魂颠倒。
  长衫与西服,彼此穿着南辕北辙,好像在虚空中跨越了时空,却带有某种割裂的浪漫。
  林其北什么也看不见,在缺氧的本能中挣扎,他仰头,脖子被吸咬住,于是急急喘息。
  “段……”
  话说不完整,喉结下一秒被亲湿。
  林其北像离水的鱼,挣扎,抬手时摸到那下颚,胡茬冒头,触感扎手。他觉得爽,于是爱不释手地摸。
  段铖一直沉默,让林其北产生了即将被陌生人侵犯的恐惧。可他又明确知道那是段铖,于是恐之中又掺杂了禁忌的刺激,总之难以言说。
  他们的吻好久,段铖吻得林其实哪儿都湿漉漉。
  段铖只用手,前后都只用手。
  林其北在到达顶端时目光迷离,失了神。蒙着眼睛的布在混乱中不知被谁扯下,他最后看见了段铖温煦的笑脸。
  说,乖乖。
  “嗯……”林其北断断续续回应。
  段铖说:“乖乖好棒。”
  林其北晕过去两分钟,醒来,见段铖衣衫端正,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架着腿坐在沙发上看书,那书页半天不翻一下。
  林其北木着脸说:“我刚才做了个梦。”
  段铖眼皮一撩,装模作样地翻一页书,“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跟我骚。”
  段铖:“……”
  “哦,”他淡定问:“我怎么骚的?”
  林其北说不出来。
  段铖合上书,笑笑:“要不我给你跳脱衣舞。”
  林其北的眼睛在段铖脸上游离,慢慢往下,观摩那部位,啧啧两声。
  段铖不遮不掩,敞开了让他看,“要我脱裤子吗?”
  林其北盯着帐篷,要笑不笑说:“你可真能憋。”
  大王八!他口型无声说。
  段铖朗声笑。
  林其北奔向浴室,洗了快一个半点的澡,出来时头发淌着水珠,每走一步踩出个湿漉漉的脚印。
  客厅灯关了,林其北以为段铖回卧室睡觉,没多想,也要拐弯回卧室。
  段铖坐在老位置,温声叫他:“北北来。”
  林其北一愣,循声出去。
  客厅小桌上有微暗烛火雀跃,一只八寸双层蛋糕散发着香甜的气味。
  时间过零点,段铖朝林其北伸手,笑着说:“乖乖生日快乐。”
 
 
第54章 
  记不清多久以前了,爸爸妈妈会在某个固定时间对他说生日快乐。后来是林琮珩,但小叔怕惹自己伤心,不会这么直白地捧个蛋糕出来。所以林其北很久都没过正经生日了。
  今天措不及防,心花怒放。
  段铖问他,要开灯吗?
  林其北摇摇头,他看上去像个手足无措的小朋友。
  “怎么不过来?”段铖问:“糟糕,傻了。”
  林其北鼻子酸,眼睛好涩,眨了眨。
  “高兴。”他说。
  “23岁了,”段铖看一眼蜡烛,哄着林其北说:“来许个愿。”
  林其北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可脑中空白。
  段铖抬指撩拨那烛火,问他,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
  段铖洞察秋毫,“其实没许吧。”
  林其北眼尾嫣红,“希望我的下一个生日,你也要在。”
  段铖挑眉:“这么容易满足啊?”
  林其北点点头:“不能太贪心嘛,一年一年来。”
  熟透的水蜜桃流出汁水,泛着晶莹水光,段铖捏捏他面颊,勾了满指的甜腻,“乖乖,愿望说出来也能实现,你可以非常贪心。”
  林其北吹灭蜡烛,他不让段铖开灯,挨过去,坐他腿上。段铖平静微笑,一错不错凝视林其北。
  “段铖,”林其北抓起他的手,蒙住自己的眼睛,“想接吻。”
  段铖问:“算什么?”
  林其北想了想,“生日礼物。”
  段铖满足他。
  他吻林其北,又咬林其北,把人弄得气喘吁吁,伏在肩上,尾音微颤,“我爸爸也叫我乖乖。”
  段铖默了默,温情不足两分钟,说:“那你叫我爸爸?”
  林其北:“……”
  段铖做好了被林其北怒起猛踹的准备。
  可他却软绵绵地叫一声,daddy。
  声音比蚊子小,杀伤力堪称核爆级别。
  段铖的气血霎时全往下涌,摇旗呐喊,冲锋陷阵。
  林其北刮起奶油,一半涂段铖脸上,一半送他嘴里。
  段铖浅笑,舌尖缠绕,吃干净了,把他手指顶在上颚。
  林其北随他弄,表情懒洋洋地,问:“做(饶我狗命)爱吗?”
  “不做,”段铖义正言辞,“我追你呢,很纯爱的。”
  林其北嘁一声,终于舍得踹他了。
  一千分值的好感度此起彼伏,刚还九百九十九,现在一秒变二百五。
  “滚。”他骂。
  林其北伸手,“我的礼物呢?”
  段铖摸摸唇,好不要脸:“刚才给了啊。”
  林其北咂摸一嘴,不吃他这一套,说刚才的不算。
  段铖像一个伟大的魔术师,凭空变出一只黑金皮箱盒,递给林其北,说,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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