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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一起穿到了ABO (近代现代)——掐指一算

时间:2025-05-19 07:09:27  作者:掐指一算
  “蒋舟。”
  蒋舟回过头来看他,脸上带着笑意:“嗯?”
  程秉看着他盈盈的笑脸,那双眼睛干净澄澈得没有一丝杂质,更没有多余的绮念,只清晰地倒映着他的面容。
  一只饥肠辘辘、虎视眈眈、恶欲滔天,随时准备把蒋舟吞进腹中藏起来的恶兽。
  这不是会讨人喜欢的样子。
  他最好收敛一点,把这副模样藏起来,不要被察觉出任何端倪。
  或者像以前一样,离他远远的。
  蒋舟半天没有等到他说话,于是想了想,主动朝他靠近了一步,然后抱紧了他,软声问:“你怎么啦?”
  怦怦。
  胸膛贴着胸膛,心跳撞着心跳,一下一下,很用力的。
  程秉无言许久,然后,他轻轻地朝蒋舟身上一倒,也将他紧紧抱住了。
  像抱住一轮主动跳进他怀里的,温热而不灼手的小太阳。
  “你只喜欢我吗?”程秉忽而问。
  蒋舟的心脏好像漏了一拍那样跳了下。
  好像哪里不对。
  他刚才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但程秉现在又有点脆弱的样子。
  蒋舟迟疑地点了下头,说:“……嗯。”吧?
  程秉的下巴放在蒋舟的肩上,依偎着蒋舟,低声说:“我也是,只喜欢你。”
  那种不对劲达到了巅峰,警钟即将敲响,蒋舟身上的皮毛刚要炸开,就听见了他接下来的话。
  “的信息素。”
  哦,说的信息素呀。
  蒋舟快速跳动的心脏又逐渐归于平缓,又有点说不出来的不满足,他也不明白自己最近为什么在面对程秉的时候总是变得奇奇怪怪的。
  但总之,他是不想离开程秉的。
  于是,他也将程秉抱得更紧了。
  -
  从卫生间出去后,两人回到蒋舟的卧室。
  回到了蒋舟精心准备的巢穴里。
  程秉特意把他们俩都贴过的那张草莓抑制贴放在枕边,看得蒋舟眉毛直抽。
  他数次欲言又止,但鉴于易感期的Alpha心灵脆弱且十分不讲道理,他只能闭着眼睛当什么都没看见。
  上次他热潮期,程秉一直陪着他,他们虽然是同床共枕,不过程秉另外搬了一床被子来睡。
  这次易感期,蒋舟本来也想像他那样,做一个巢,然后再搬一床被子来旁边随时看着他。
  但在他从床|上离开之前,程秉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夜晚的微光透进来,找出模糊的轮廓。
  蒋舟以为他又要开始黏人了,便哄他说:“我就是去搬一床被子来,不走。”
  “不可以和我抱着睡吗?”程秉在黑暗中看他,嗓音轻而幽地响起。
  蒋舟动作一顿,脸上的热度被黑暗掩饰得很好,他吞咽了一下,说:“我…我们上次,就,就是分着被子睡觉的。”
  但他越说越小声,显然有点莫名的心虚。
  程秉的手还握在他的手腕上,温度很高,烫着他的皮肤。
  “嗯。”
  嗯是嗯了,很听话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发疯的迹象。
  但他捏着蒋舟的手腕,重新把他拽回了床|上,从背后环着他的腰和胸,让他紧紧地和自己贴在一起。
  程秉微垂着眼睛,柔软的黑色头发扫在蒋舟的颈窝,和蒋舟的头发密不可分地交缠着,好像长在了一起,变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体。
  这感觉很怪异,蒋舟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似的。
  “不是说过要回来试试,抱在一起能不能回家吗。”程秉在他的耳边说,热气全都打在了蒋舟的耳后。
  “是、是这么说过没错,但是……”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
  蒋舟的话音猛地一收。
  他被人给按在了柔软的床上。
  程秉撑在他的上方,两条手臂将他困住,额发垂落,在眼窝骨的位置打下一片阴影,叫人看不清他眸底的情绪。
  他低下头来,像是一个要吻下来的动作。
  蒋舟忘了反抗,只有心跳在狂飙,傻傻地瞪大眼睛看着他所有的动作。
  但程秉没有亲下来。
  他只是用鼻尖摩挲了一下蒋舟的鼻尖,很亲昵的样子,问他:“但是什么。”
 
 
第52章
  蒋舟也不知道但是什么。
  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我们孤A寡O的,这样不太好吧?
  不对,且不说他们是从两性世界穿过来的,就算是真的Alpha和Omega又怎么了呢?
  反正他们是信息素绑定患者,总归都要治病,抱一抱又不会少掉块儿肉。
  再说,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抱过,那、那小时候还抱一起睡过呢!
  而且,在袁姥姥家里,还抱着睡了一晚呢。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好像就是从袁姥姥家里回来后,他们从死对头正式递进为好兄弟,就有哪里变得不对劲起来。
  尤其是……他们失控地咬了对方一口后。
  程秉见他还在发呆,探出手指,捏住了他的脸颊,浓黑的眉毛微微一皱,薄雪似的一把嗓音落下来:“你在走神。”
  林间雪的味道变得浓郁且富有攻击性,团团笼罩在蒋舟身边,几乎像是化成了实体,还带着点恶意的惩罚,从他的腺体上一寸寸往下抚过。
  让蒋舟不由打了个颤。
  他从Alpha的信息素里,读到了不满意的意思。
  因为他刚刚的走神。
  蒋舟被这一波更加强烈的信息素逼得,咽了咽喉咙,说:“没、没什么……”
  的确应该是没什么的。
  毕竟他也答应过了。
  只不过回学校过后,程秉好像忘了这事儿似的,一直没有提。
  他不提,蒋舟出于某种别扭心思,也就没提。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明明今天这么冷,现在蒋舟却觉得热得厉害,浑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空气似乎也变得更加稀薄了,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
  他很重地喘了一口气,想转过头,逃避易感期的程秉带给他的压迫感,但刚转到一半,就被程秉捏着脸,轻轻掰了回来。
  他们的鼻尖互相抵着。
  “躲什么。”程秉问。
  “没、没……”蒋舟睫毛颤得飞快,理智都快被空气中的信息素搅成浆糊,全然无法思考,“没躲。”
  “那今晚……可以不走吗。”
  林间雪像是变成了某种长满藤蔓或触手的怪物,将蒋舟裹得密不透风,看不出半点要放人的意思。
  尽管他嘴上还在征求。
  “我……我知道了,我不走。我本来也没有要走!”蒋舟伸出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肩头,说不好是不是要推开他,眼睛都羞耻地半闭上,含着气声说,“你……别离我,这么近啊。”
  “嗯。”程秉嗯了一声,说,“对不起,让你难受了。”
  蒋舟面红耳赤地想,那你倒是动啊!
  程秉真的动了。
  不过是俯下身,把他抱住了。
  然后搂着他的腰,换了下位置。
  他们变成了侧躺的姿势,程秉从背后抱着他,头颅微微低着,鼻尖和嘴唇都抵在蒋舟的腺体上。
  灼热的气流喷洒在上面。
  “可以标记吗?”
  蒋舟咬着牙说:“你不要得寸进尺!”
  “可以吗?”
  蒋舟:“……”
  蒋舟呼吸急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暴躁地小声问:“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咬了吗?”
  “要的。”程秉说。
  那你还问鸡毛?!
  程秉磨磨蹭蹭,明明是要咬的,却又迟迟不咬,只是一味地蹭他,有种大型食肉动物撒娇的毛骨悚然感。
  蒋舟终于受不了了,抬起自己发软得快没力气的手,主动把后颈上的小碎发拨开,说:“你咬……啊!”
  他没说完,尖锐的疼痛就猛地从腺体上传来。
  汹涌又强烈的信息素灌入,林间雪一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像是他也在这片凶猛的信息素里变得粉碎,成为气息的一部分。
  天晕地旋,世界都变成了彩色的万花筒。
  直到不知过了多了,程秉重新出现在蒋舟的视野。
  他回不过来神儿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程秉的拇指从他的眼下擦过。
  蒋舟这才意识到自己掉眼泪了。
  他在抽泣。
  热潮期的记忆朦朦胧胧,这是蒋舟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感受标记。
  是侵略,占有,无法反抗,几乎是快要把他揉碎了,浑身上下都是Alpha的气息,黏黏糊糊的,难以逃脱。
  程秉在替他擦眼泪,蒋舟哭着,眼泪将他的视野糊成了一团,程秉也变成了一片晕开的光影。
  林间雪的气息变得温和下来,是安抚的意味。
  直到蒋舟心绪一点一点平复,呼吸节奏放缓,眼泪也不再往下掉,程秉才低柔地说:“对不起。”
  蒋舟用手背捂住自己的眼睛,带着鼻音哽咽地骂他:“你……烦死了。”
  “嗯。”
  程秉凑过来,然后很规矩地把脸埋在蒋舟的颈窝,说:“晚安。”
  很诡异。
  蒋舟此时此时……竟然什么都没想。
  仿佛在信息素的催动下,他也变成了只受本能影响的原始动物。
  他闭上眼睛,亲昵地同程秉头挨着头,也睡过去。
  -
  又是那间狭窄昏暗的卫生间。
  湿漉漉,潮乎乎。
  光影变得朦胧,蒋舟面前是那个小小的洗手池,沾满水汽的镜面上,倒映出两个模糊的人影。
  扑通、扑通、扑通。
  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在这方寂静窄小的空间里,很清晰地响起。
  一只手从他的背后伸出来,修长白净,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很整齐,手背上有明显的青筋。
  他用掌心拭去镜面上的水雾,露出蒋舟那张含着春|情的脸。
  程秉靠在他的肩头。
  “要标记吗。”他问。
  “……要。”蒋舟听见自己回答。
  但是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落在他的后颈上。
  蒋舟看见程秉的手从镜面上放下来,捏在了他的下巴上。
  沾了镜面上的水雾,程秉的指尖变得冰凉湿润,蒋舟的下巴和脖子受了刺激,立刻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蒋舟的头被转了过去。
  “张嘴。”程秉命令。
  然后,他吻了上来。
  -
  蒋舟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心脏在胸膛里咚咚咚地急速跳动,直像是要破开他的胸膛跳出来。
  天光大亮,阳光从窗外铺进来,照在他惊魂未定的脸上。
  他急促地喘着气,梦中的场景太过清晰,竟叫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直到两秒钟后,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直接掀被而起!
  我靠!
  我……我疯了吧?
  我怎么会梦见……梦见程秉亲我!
  最关键的是,蒋舟记得梦里的自己……抬下巴了。
  那明显是一个要回吻的动作。
  蒋小舟啊蒋小舟,你思想龌龊!
  你怎么能对你的好兄弟做这种梦呢!
  笃笃。
  门敲了两下。
  蒋舟心脏突地一跳,他愣愣的,支起自己胡乱翘起来的头发,扭头看去。
  程秉站在门口,拴着嫩黄色的小黄鸭围裙,满身居家人夫感,信息素也收敛得很规矩,看起来没有半点危险性。
  不像前两晚的易感期,更不像……蒋舟梦里。
  蒋舟无颜面对前任死对头现任好兄弟,下意识猛虎一扑,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掩耳盗铃。
  程秉:“……”
  程秉瞥了一眼他在阳光下照得薄薄红红的半透明的耳廓,识趣地没出声调侃。
  蒋舟还把脸埋在被子里,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心虚和不敢见人,甚至连多看程秉一眼都不敢,闷在被子里喊:“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出来!”
  他态度奇怪,程秉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走了过来。
  蒋舟听见了程秉的脚步声,但是不敢抬头,只能一边感受着自己咚咚咚跳个不停地心脏,一边忐忑地等着程秉过来。
  他过来了?
  他过来干什么?
  他发现了吗?
  不可能,我只是做了个梦,他怎么会发现呢?
  我靠只是一个梦而已我为什么要心虚!
  救命啊他过来了!
  程秉站在床边,看着把自己藏起来的蒋舟。
  他把自己脸埋起来了,那节纤细的后颈却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白腻光洁的脖子上,烙着一个深红发紫的牙印,很深,充满了占有的意味,像要把这个印子永远烙在他身上,不难以想象咬他的那个人下了多重的口。
  蒋舟埋被子里埋半天都没有听见人说话,有点憋不住了,他马上就要窒息而亡了。
  于是他悄悄地,悄悄地从被子里抬起一只眼睛,观察床边的程秉。
  “咳。”他清了一下沙哑的嗓子,想说点什么掩饰一下。
  程秉的手在蒋舟颈上毛绒绒的短发上一摸,说:“出来吃饭。”
  然后他转身走了。
  蒋舟:“…………”
  吓人一大跳。
  还以为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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