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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对我图谋不轨(近代现代)——粿子狸

时间:2025-05-20 11:14:15  作者:粿子狸
  这家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手艺?
  “怎么样,很舒服吧?”
  白成蹊笑眯眯的像只偷腥的猫, 吐出的热气拂在他后颈,搔得他心底簌簌发痒。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对方跪坐在身体两侧的腿上。
  也不知穿着的白丝到底有什么魔力, 显得脚趾圆润,脚腕窄细,小腿纤细优美,大腿饱满莹润,即使没有实际接触,蓬勃的生命力和热度也呼之欲出。
  好想……摸摸看。
  初怀宁向来是个想做就做,现在立刻马上就付诸实践的人,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手掌就抚上了毫无防备的腿弯。
  隔着薄薄一层白纱,传来的触感温热富有弹性,让他忍不住又用力捏了捏,毫不意外的手感上佳。
  惹得白成蹊浑身一颤:“你、你干嘛?!”
  “继续揉,别停。”
  分明是冷漠的、命令式的语气,在白成蹊看不到的角度,初怀宁的眼神却柔和得不像话。
  他以为自己会厌恶这种贴靠亲近,会觉得对方别有用心,但全盘接收后,感觉竟然意外的不赖。
  是因为喜欢这种事……还是因为是这个人?
  “你说的办法,我会考虑。”
  手指停留在敏感的脚踝,再悄然握住。
  全然无视了身后传来的剧烈颤抖,他轻轻启唇,含着不明显却不容忽视的笑意:
  “不过《佞臣》节目组还有综艺的嘉宾,都得你亲自上阵做工作,别想让初氏给你收拾烂摊子。”
  “呜嗯……好。”
  ……
  等到陆霏霏她们了解裴言卿的近况,已经是一个半月之后。
  “居然是这样,”她小脸气得通红,“我就知道言卿哥从索道掉下来肯定不是意外!之前白PD的安全保障做得都很好,没理由在这种时候突然出问题……”
  “不过,虽然苏文若的做法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但知晓这一切的言卿哥,以他重情重义的性格,心里一定会很难受吧?”
  说着说着情难自已,她忍不住抹起眼泪来。
  白成蹊坐在她对面,眼底泛起认可的情绪。
  这个小姑娘他果然没看错,是个温柔细腻的好苗子,在这染缸似的的娱乐圈里,如此纯良真挚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所以,白PD,言卿哥还在昏迷是吗?”
  “我听说他两个月前试镜《佞臣》,一举夺下了男主角的资格,现在他始终没醒,会不会耽误拍摄进度?会被换角吗?”
  “霏霏,你别担心,《佞臣》那边我也做出了解释,更何况历史剧拍摄的筹备周期比较长,等到一切要素准备齐全,至少也得飞半年后了。”
  他呷了口咖啡,“对了,医生说适量增加外界影响,有助于言卿的恢复,你想不想去医院看看他?”
  “欸……可、可以吗?!”
  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此殊荣,陆霏霏一时间不由得呆住。
  难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竟然是真的,她长久以来做猫犬cp双人剪辑站子终于有了回报,能现场真人嗑cp了?!?!
  嗯嗯虽然在综艺里也嗑得很开心啦,但是那时候明显两个人还在冷战破冰期,即使后面缓和了关系,也得仔细抠才有糖吃。
  哪会像现在这样——贴身照顾同吃同睡,甚至一方还失去了意识。
  夜深人静的病房里,画面到底有多刺激多脸红心跳,她简直都不敢想象。
  对了,还得确认一个关键问题。
  “……时越哥是不是也在?”
  “嗯,言卿脱离危险以来,都是他一直在贴身照顾,算算时间已经快两个月了。怎么,需要他回避么?”
  “不不不不不。”陆霏霏连连摆手,拍散掉一脑袋的粉红泡泡,“我一定会很注意,尽量不打扰他们的!”
  ……
  “扣扣。”
  敲门声唤回了初时越的注意力,起身前习惯性地将视线落在裴言卿身上。
  那人依旧双眸紧闭,苍白安宁地陷落在昏睡里。
  这几天昼夜温差大,即使他夜里不断醒来盖好被子,裴言卿依旧染了点风寒。
  这种病对常人是小事,对昏迷中的他而言却非常危险,需得时时刻刻关注着呼吸状态和血氧饱和度,防止他出现窒息等凶险情况。
  几天的抗病毒药挂下来,好歹是不再发烧,人却损耗清减了不少,脸都瘦成了尖,下颌锋利得能割伤人。
  “时越,我带着霏霏来看看言卿,现在方便吗?”
  初时越将门拉开一角,迎上白成蹊和陆霏霏两张期待的脸。
  考虑到外界刺激对裴言卿的意识恢复有好处,加之和白成蹊一样,他们对陆霏霏的性情品质还是比较认可,便也没拒绝,开门让两人走了进来。
  “时越哥、言卿哥,打扰了。”
  陆霏霏彬彬有礼地鞠了个躬,递上事先准备好的鲜花束和一篮水果,还有枚鼓鼓囊囊的红包:
  “不知道时越哥和言卿哥喜欢什么,擅自准备了些鲜花水果,还有这个红包,感谢二位一直以来的关心照顾,也祝愿言卿哥早日康复。”
  “多谢,你的心意我们领了,红包就收回去吧。”
  初时越接过鲜花水果,摆在落地窗前的茶几上。
  裴言卿所在的病房面积很大,除了病床还配备了卧室、卫生间和客厅。
  只不过初时越为了随时照顾方便,执意要架上行军床睡在病人身边,卧室便就此搁置。
  “坐坐吧,也和他说说话。”
  陆霏霏道了声谢,坐在初时越搬到床边的圆凳上,抿着唇望向了裴言卿。
  长达两个月的昏睡并没有消减眼前人惊心动魄的美貌,反而越发显得轮廓深邃。
  面颊虽然苍白消瘦,但完全没有凌乱的胡茬和其他痕迹,唇瓣也泛着莹润的水光,显然得到了精心护理。
  只是昏迷的人实在太过安静,如果不是胸脯还在微弱地起伏,几乎感受不到他身上的生机。
  仿佛精致易碎的琉璃娃娃,连触碰都让人心生胆怯。
  “言卿哥,我是霏霏,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陆霏霏一开口,声音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世间最残忍的事,便是让原本意气风发、光芒万丈的人受困于孱弱的躯壳中,哪怕拼尽全力地挣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日渐衰弱、形销骨立。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恐怕裴言卿正如火如荼地搞着事业吧。
  只是短短的相处时间,她心底就备受煎熬,更何况外人的感受,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初时越内心痛苦的万分之一呢?
  平静的外表下,想必都是惊涛骇浪吧。
  陆霏霏深吸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始轻声细语地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讲给裴言卿听。
  包括易昭和顾诗曼上了反响不错的新剧,唐千翼开启了新一年的全国巡回演出,段思伦也开启了另一档综艺的录制。
  “……我们所有人都很期待你的回归,尤其是《佞臣》,一定会带给所有人巨大的惊喜。”
  陆霏霏合十双手,虔诚地祈祷,“我们都希望你能早点醒来,言卿哥。”
  ……
  白成蹊和陆霏霏并没有逗留太久,很快到了晚饭时间,一般初时越并不愿给裴言卿喂饭时,有其他人在场。
  即使昏迷,想必他也不愿自己脆弱无助的一面暴露在其他人眼前。
  裴言卿的饭量很小,即使是流食也喂不进太多,往往小半碗下肚,纤细的眉就轻蹙起来。
  “好,不吃了。”初时越指腹柔柔地按住眉心,为他疏解不适。
  等到裴言卿放松下来,他才得空去洗碗,再马不停蹄返回床边照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被握在掌心的手指又细微地颤抖起来。
  “言卿,哪里难受?”
  床上的人紧紧皱着眉,苍白的唇微微张开,几次挣扎着想抬起头,又无力的跌进枕头里。
  “呜……呼呼……哈……”
  不正常的红晕慢慢浮上脸颊,他喘息得越来越急促,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滑落眼角。
  这是窒息的症状。
  事急从权,初时越来不及喊医生,只得按照之前教授的方法,含住他的唇,按着他的胸口进行人工呼吸。
  “坚持住,言卿,你会没事的。”
  得不到回应的吻酸涩又痛苦,初时越强忍着悲伤,一次又一次为他渡着气。
  直到怀中的身体不再颤抖,裴言卿的脸色恢复了毫无血色的白,他才托着对方慢慢躺下。
  仔细地拭去嘴角脸颊上的水痕,他久久注视着沉睡的人,忍不住无声地叹息。
 
 
第79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 等到天气回暖,裴言卿终于获准去浴室洗澡。
  虽说此前初时越一直坚持为他擦浴,但担心他着凉, 始终不敢拖太长时间,日子久了, 即使是昏迷的人也有些忍受不了。
  “泡热水浴切记时间不要太长, 半小时以内必须结束, 就算现在温度上升也不能掉以轻心,全程得开着浴室热风, 吹干头发的过程中也得小心护理……”
  医生的叮嘱初时越全部认真记下,等到一切准备妥当,他才拉下病房各处的窗帘,来到床边。
  “呜……”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靠近, 裴言卿眉头微蹙, 有些不安地呻吟着。
  比起一个月前无知无觉的深度昏迷,现在的他对外界的刺激明显有了反应。但据诊断显示,这些回应极有可能是无意识的, 并不意味着他不久后有苏醒的可能。
  “别怕,是我。”
  初时越轻叹口气,手指抚上他苍白的侧脸。
  嗅到熟悉的气息,裴言卿拧紧的眉心才渐渐松开, 脸颊也往初时越掌心的位置蹭了蹭,乖巧得让人心疼。
  双手熟练地托住后背和腿弯,将人打横抱在怀里。
  初时越抱着裴言卿走进浴室, 让他靠坐在一张干净的躺椅上,解开了他身上病服的纽扣。
  两个月的沉睡对身体损耗相当大,莹白肌肤下原有的一层薄肌已经完全消退, 变得纤细而柔软。
  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确定裴言卿能承受,初时越才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没入水中。
  考虑到医生叮嘱沐浴的时间不能太长,他迅速用沐浴露涂遍裴言卿全身,轻轻搓洗。
  原本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可当触碰到某处时,昏迷的人浑身一颤,突然紧绷起来。
  “言卿,怎么……”
  话还未说完,他垂眸望向微微浑浊的水面,忽然明白了什么。
  “呜……难受……”
  裴言卿无意识地轻喃,脸色涨得通红,温热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往初时越身上靠。
  这种突发情况难以避免,奈何他现在昏迷不醒,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初时越来完成。
  “没事,言卿,很快就不难受了。”
  初时越亲亲他湿漉漉的前额,深吸口气,伸手探进水中。
  掌心的温度比他预想得更高,滑腻得几乎拿捏不住。他费了不少功夫才勉强稳定,开始小心地引导。
  当事人无法自主控制,这件事做起来远比平时困难,直到初时越额头见汗,也始终没什么实质进展。
  而也就在这时,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那双紧闭的双眸眼睫轻颤,缓缓睁开。
  乌润的眼眸完全失焦,似乎只是本能的反应,他伸出双臂,搂住初时越的颈项,温热濡湿地含住了那人的唇。
  “言卿,你?!”
  初时越反应不及,撑着浴缸边缘的单手一滑,整个人都被他带入了浴缸里。
  全身的衣衫瞬间湿透,他略显狼狈地撑起身,赶忙检查裴言卿是否被自己压伤,柔软的吻又一次覆了上来。
  “十月……”
  裴言卿浑身无力,身子慢慢地往后倒,眼看着就要沉进水中,初时越急忙搂住他后背,两人的身体于是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
  “你、你醒了吗?”
  他欣喜若狂,抚摸着裴言卿的脸庞,但很快发觉对方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而是被身体的不适强行唤起。
  “好热,难受。”
  裴言卿咬住一缕长发,急促地喘息,明显在忍耐着疼痛。
  看来常规手段没法奏效,初时越不忍他这样痛苦,深吸口气,用力将眼前人按进怀中。
  “得罪了,言卿。”
  说罢,他底下头,面朝下俯身沉入水中。
  裴言卿霍然睁大了双眸,痛苦如潮水般汹涌溢出,浑身骤冷骤热,瞬间仿佛升入天堂,转眼就又跌落炼狱。
  “呼……哈啊……”
  手指伸进初时越发梢,再微微用力抓紧,他犹如困兽之斗,短短几次呼吸,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昏迷早已将体力消耗得所剩无几,随着痛苦的感受慢慢消失,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
  抓着头发的手指无力松开,他整个人软软地往下滑,在即将沉没的刹那,又被初时越用力托住。
  “你这家伙……招惹了就想逃?”
  初时越扯过浴巾擦了擦嘴角,近乎蛮横地按住他后颈,清冽的气息从唇齿渡入。
  裴言卿快要昏迷,又不得不清醒,根本无法回应,只能被动地跟随,低声呜咽着,眼泪不断沿着侧颊滑落。
  眷恋,不舍,残存的意识贪恋熟悉的气息,哪怕到了极限,也强自支撑着不愿离去。
  初时越吻去他眼角的泪,轻抚着他的面颊,望进那双越发雾气朦胧的眼眸,坚定地承诺:
  “不论多久,我都会等着你。”
  “言卿,哪怕是为了我,不要放弃,好吗?”
  眼前光影逐渐黯淡,裴言卿无法回应,身子一歪,再次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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