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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禁欲学科大佬互穿后(穿越重生)——安静的蛋仔

时间:2025-05-20 11:16:24  作者:安静的蛋仔
  片刻浴室里传来一阵哼歌的声音,元宝扬起头,听了一会儿,叹气似的“呜”了一声,耷拉着耳朵趴下来,还把本来按在爪子下的娃娃嫌弃推出去好远。
  浴室里,苏煜刚洗完头,正抓起沐浴露。
  沐浴露快要空瓶,苏煜不客气,把瓶里所有余量一股子全倒自己身上,“砰”的一声,隔空把瓶子精准投进垃圾桶。
  *
  1998年,一声砰然巨响,惊动了雪中的街道。
  尚开着的店面里,人人探出头,见是一辆长途小客车,不知雪天打滑还是怎么,跟一辆货车头对头相撞。
  货车没防备、丝毫没减速,两方撞得特别狠,各自打横,车头凹陷,以一种凄惨的方式交错嵌在一起。
  长途车里乘客应该不少,很快传来惊叫和哀嚎。
  “快!打120!”
  震惊过后,有路人和店家反应过来,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也有几个壮年凑上去帮忙撬开长途车后门,在满车惨状和哀嚎中,手足无措抬车里受伤的人出来。
  “不要这样抬。”一道急而不乱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来两个人托住他腰和脊柱。”
  那声音说着,绕过他们挤进车里,在满车地狱般惨相里,他格外镇定,沉凝的视线扫过,很快指定需要第一时间搬运的重伤员。
  “你是医生?”有人问。
  “我是医生。”那人答,“救护车还要几分钟才到,大家搭把手,两个人去找门板或桌面,两个人维护秩序,抬人间隙,让能行动的轻伤乘客迅速离开。”
  他语速极快吩咐完,走向一个腹部出血的病人,视线扫过,从一只跌落的箱包里拽出件干净衣服压迫止血……
  *
  2025年,苏煜洗过澡,难得没有偷懒,拿吹风机吹干了头发。
  他本来已经穿好了睡衣,吹完头发,敲敲手指,又回到卧室,打开衣柜,翻了翻,找到了他要找的:另一套T恤和睡裤。
  很朴素,很松软,很受师祖青睐那套。
  没有别的意思,他就是忽然想穿这个。垂眸遮住眼底一抹羞赧,苏煜站在衣柜前,抬起胳膊,脱下身上睡衣,套上新翻出来的那件……
  1998年,因为距离近,明康的救护车第一时间赶到。
  事故现场比车上医护想象中还要惨,伤员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多,但意外的是,现场的人并没有很慌乱,看到他们,立刻有人招呼:“这里,这两个是1跟2号!”
  一个身上还系着后厨围裙的男人,把一张纸片递给医生,又急匆匆跑向下一辆救护车。
  医生定睛看去,纸片正面是张乱七八糟的不知什么乐队票,背面却简洁有力写了一行大字:“1.胸壁伤口,呼吸困难,疑开放性气胸,已封闭伤口。2.背部撞击,肢体麻木,疑脊柱损伤。”
  是同行。
  医生瞬间醒悟,瞥了眼长途车上移动的人影,不再迟疑,迅速带担架走向围裙男指给他的病人。
  长途车上,乘客已几乎下完,只剩一两个出血严重的还没移动,两个路人,被陆回舟指挥着替他们压迫止血。
  医护抬着担架过来,那两个人松了口气,先后把人交给专业的,自己下了车。
  “兄弟,你也下来吧,辛苦了。”他们带了点敬畏,看向那个脱了外套、浑身是血,已经脏得不能看的帅气医生。
  陆回舟点头,正要下车,却见一个女人似刚从昏迷中清醒,跌跌撞撞跑来:“囡囡!我囡囡还在车上!”
  “我找。”陆回舟看一眼女人头上血淋淋的伤口,示意两男人稳住他,自己转身,凝神一排排扫过车厢,“囡囡?”
  “囡囡?”
  车上并无人答,陆回舟弯腰,看向车座下,就在这时,窗外一声惊呼,陆回舟眼前,骤然一亮。
  那辆事故后一直安静的货车,不知装了什么的车厢突然爆炸,随后,漏液的货车车头、长途汽车……如一串巨型爆竹,被轰然引炸。
  一切只在电光火石间。
  “天爷!”有人望着冲天的火焰痴叹。救护医生和赶来的警察却迅速反应过来:“所有人往后退!快!”
  于是呆滞的人们又渐慢而快,慌乱动起来。
  凌乱中,不知是哪个伤员身上披的外套掉落,又被人惶急中踩了不知几脚,一只圆滚滚的白猫茶宠,从那外套口袋里滚落出来。
  落在地上,歪歪倒着,眼睛映着长途车上炽热的火光,染血一样红……
 
 
第61章
  胸口, 好闷好疼。
  苏煜忽然惊醒,才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窝沙发里睡着了,也许是姿势不对, 才感觉难受。
  他捂着胸口,从沙发上坐起来, 感觉好受一点, 才拿过手机。
  九点零一分?
  怎么回事?苏煜站起来:师祖呢?
  师祖没过来, 他也没过去?
  苏煜皱眉想了想,忽然提步往门外走去:虽然他们的虚影总会出现在彼此身边, 但这个“身边”偶尔也有偏差,搞不好这回师祖就被偏差到门外了。
  苏煜拉开门,门外空空如也。
  苏煜心脏一紧,又看向楼梯间, 还按了两部电梯, 等电梯开门,往里面看了两眼。
  依旧是空的。
  苏煜静了一瞬,又走回家里, 脚步凌乱,把每个房间检查了一遍:“师祖,你是不是藏在哪里?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房中静悄悄的,并无人应答。
  苏煜心脏越来越慌, 像回到了好多年前跌倒的街头,看着安琳的车远去,他感到自己必须要做什么, 却又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汪!汪!”元宝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走到他脚边,蹭了蹭他裤管, 担忧地仰起头来看他。
  “没事。”苏煜咬了咬牙,安慰它,竟然还笑了下,“没事的,一定是因为今天穿过了,傍晚下雨时我过去那么久,把份额用完了。”
  一定是这样。他坐在沙发上,抱过给师祖准备的大熊,紧紧搂住。
  *
  “早,苏哥。”翌日上午,手术室门口,周从云跟苏煜打招呼。
  苏煜神色持重点点头,没说话,刷好手进了手术室。
  周从云也不意外:苏哥平时话多,手术前却往往安静,类似进入战时状态。
  他也凝聚精神,跟着苏煜踏进手术室。
  “大将军来了?”一进手术室,正听见麻醉医生跟苏哥玩笑。
  “什么大将军?”周从云奇怪问。
  “问他。”麻醉笑指苏煜,“小孩儿麻醉时还在惦记,要大将军哥哥加油。”
  苏煜闻声看了眼手术台上的小孩儿。
  他并没有给周从云解释“大将军”的由来,也没有回应麻醉医生的玩笑。
  他只是环视一圈,确认手术室内并无那道他所期待的虚影。
  一定是因为98年那边雪没下。
  竭尽全力压下杂念,苏煜默默调整呼吸,调整状态,舒展手指,眼神专注,站到了无影灯下。
  镜子军团,电刀军团,弯剪军团,在他的调度下先后出动,配合无间。
  两小时后,战争结束了。
  小孩儿仍安静地睡着,不知千军万马,已为他浩荡来过。
  “十点四十分,手术结束。”
  清点完毕器械,苏煜走出手术室。
  刚才摒除出脑海的杂念纷至沓来,他看了眼阴雨绵绵的天空,拢紧眉头。
  “怎么了,哥?”周从云看他一眼。
  “没怎么。”苏煜神色稳重,敛了心思,他还有下一场手术,不应该多想。
  他也完全没必要多想,师祖肯定什么事都没有。
  做完第二台手术,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苏煜回科室,桌上已经放了一份午饭——看盒子,照例是顾家司机送来的。
  苏煜面无表情吃了饭,草草洗了饭盒,经过石峥嵘办公室门口,攥紧饭盒,顿住脚。
  没什么好问的。
  师祖肯定什么事都没有。
  可能98年没有下雪,或者他昨天根本没听清他的话,所以才没过来。
  师祖日程很紧,应该也在忙。
  苏煜想着,一咬牙,扭头要离开。
  没想到身后有人,是个规培医生,对方没防备他突然掉头,跟他“砰”地撞上,怀里东西掉了一地。
  “对不起。”苏煜道了句歉,蹲下去帮他捡东西。
  “不用苏哥,我自己来!”规培生知道苏煜腿不好,不敢劳动他,快手快脚,捡起地上的书本和笔。
  捡完一抬头,才见苏煜还蹲在地上,捏着他的一本书发呆。
  “苏哥?”
  “嗯。”苏煜回神,站起来,手里还捏着那本书。
  怎,怎么还不还他了呢?
  规培生正要说话,石峥嵘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
  “干什么,找我?”看到门口杵着俩木桩子,石峥嵘吓一跳。
  “苏哥先。”规培生懂事礼让。
  “你先,我不急。”苏煜声音低沉。
  规培生先进去了。
  苏煜靠在墙上,低头看向手中的书。
  是陆回舟那本《泌尿外科疑难病例解析》。
  但是封面颜色、材质,都跟苏煜原来那本略有不同。
  更不同的是,这个版本的扉页不再是一片空白,页面居中,多出一行小字:
  “致:宇宙赠我,最美的回音。”
  “苏哥,您可以进去了。”规培生很快从石峥嵘办公室出来。
  “嗯。”苏煜应了声,拐进石峥嵘办公室。
  规培生眼看着他进去,眼看着他关门,欲言又止:他的书……
  “你怎么了?什么事?”石峥嵘看苏煜一眼,总觉得他哪里不对,脸色太白。
  苏煜闷不吭声,走进他房间,直接到他书架前搜寻。
  他记得老师书架上有师祖全部著作、全部版本。
  很快,他找到那本《疑难病例》。
  苏煜抽出书,从第一版到第五版,每版都打开封皮,字体不同,纸质不同,但每一版的扉页上,都印着那句多出的话。
  “你又干什么?”石峥嵘走过来,看向他摊了一沙发的书,见每本都翻开在扉页,原本要说的话顿了顿,神色怅惘起来:
  老师一生内敛,这辈子最大的浪漫,大概就是留在学术著作中的这一行铅字。
  也不知他究竟留给谁。
  他正想着,看到苏煜手指指向内封,老师的个人介绍。
  准确说,指向文字中的数字:1998。
  苏煜声音沙哑,像被砂纸擦过喉咙:“这个,为什么没变?”
  “什么没变?”石峥嵘皱眉,“你在说什么?”
  “师祖,死于车祸?”
  “不是。”石峥嵘说。
  苏煜猛地抬起脑袋,但石峥嵘没注意,神色沉沉:“也可以说是。”
  “你师祖的确是牺牲于一场重大车祸,为了救人……”
  苏煜静静站着,听他说完,脸上几乎没有表情。
  也几乎没有血色。
  “你找我什么事?请假?我看你脸色不好。”石峥嵘说。
  “不是。”苏煜麻木地说。
  他把摊开的书一本本合好。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师祖最爱整齐。
  石峥嵘皱眉看着他梦游似的把书放回柜子,又看着他转回头来,神色恍惚问:“那火大吗?”
  “啊?”
  “他,疼不疼?”
  谁疼不疼?
  石峥嵘怔怔想着,堵他眼前的影子一晃,散架般往地上倒去,石峥嵘面色大变:“苏煜!!”
  *
  “苏煜,你来一下。”
  11月的一天中午,石峥嵘把苏煜叫进办公室。
  “最近是不是太忙了?程覃那堆活儿你往下分分,别都自己干。”
  程覃前段时间不知跟苏煜闹了什么别扭,两人有段时间没说话,后来苏煜出国交流,刚一回国,程覃就申请了去边疆支援,他一走,苏煜肩上担子有点儿重。
  “咱们从美国引进的那个高精尖马上要来报到,到时你就能轻松些了。”石峥嵘说着,递给苏煜一张请柬,上书某某画展:“老朋友给的,我也不懂艺术,你下午没手术,替我过去吧,散散心,有喜欢的画买一幅捧个场,挂咱科里,我给报。”
  苏煜无可无不可,看了眼地点不远,把请柬收进口袋。
  “哎,”眼看他要出门,石峥嵘叫住他,“别买太贵的!”
  这小子最近除了手术什么都不太上心,不叮嘱一声石峥嵘不踏实。
  “知道了。”苏煜摆摆手出门,先回值班室把白大褂脱下来,挂门后衣架上。白大褂看着还新,很挺括,胸前口袋里整整齐齐别了三支笔。
  换下衣服,苏煜没急着出门,先洗了手,拉过桌上的电热饭盒,一层层打开吃饭。
  饭盒有三层,底下是白米饭,中间一层有密封盖,里面装着鸡汤,再上面一层,是盘炒青菜。
  谈不上丰盛,但也营养均衡,不算简陋。
  嗯,就是味道差了点儿。
  青菜太淡,鸡汤太咸,要不是自己炒的,苏煜高低得给个差评。
  但因为是自己炒的,苏煜忍气吞声,夹一筷子青菜,在鸡汤里蘸蘸,凑合吃下去。
  吃完饭,他耐心洗了饭盒,拿上手机钥匙出门。
  时间还早,地方也近,他没开车,步行过去——一个愚蠢的选择。
  走到一半儿天就下了雨,苏煜不得不躲进一家咖啡馆。
  他点了杯咖啡,放着没喝,坐在窗前望着雨发呆。
  店里的音乐换了一曲,苏煜慢慢回过神来,看向角落的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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