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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禁欲学科大佬互穿后(穿越重生)——安静的蛋仔

时间:2025-05-20 11:16:24  作者:安静的蛋仔
  梁乐点头,正要站起来,有人敲门,苏煜说了声“进”。
  一个白大褂走进来:“怎么又不听话加班?身体刚——”
  那人说到一半,顿住,向梁乐看来。
  梁乐也望着他,发怔:
  怕不是见鬼了。
  这个人长得,长得跟他记忆里的人一模一样。
  就是鼻梁上多了副眼镜。
  “梁乐?”多了眼镜的陆回舟问。
  “你认识我?”梁乐浑浑噩噩站起来。
  “听苏医生说过。”陆回舟反应过来,看一眼苏煜。
  “这是陆珩陆医生。”苏煜跟陆回舟挤挤眼,给估计吓懵的梁乐解释,“他跟我师祖陆回舟有血缘关系,听说你以前手术是我师祖做的,对他还有印象吧?怎么样,是不是真的特别像?”
  “是。”梁乐攥了下手。
  勉强接受了苏煜的解释,脑子乱哄哄看他们俩一眼,梁乐转身准备出门。
  转过身他才看见门口多了个人——“芝桃姐。”
  “你去见完石主任了?”
  “嗯。”谢芝桃反应过来,朝梁乐点下头,又愣怔望向陆回舟。
  手指攥紧身上的灰色围巾。
  “谢小姐今天也过来了?”苏煜问着,把陆回舟往身后挡了挡——别吓着人。
  “芝桃姐,是他的后人。”梁乐凑近跟谢芝桃低声解释。
  谢芝桃终于反应过来:“抱歉,这位医生跟故人很像。”
  她说着,又仔细看了陆回舟一眼,特别在那双和二十七年前一般无二的眼睛处停留一瞬,收回视线,平稳下心神,看向苏煜:“苏医生,梁乐的情况还好吗?”
  “不错,给他开了几个补充检查,如果顺利,下周可以办入院。”
  “谢谢您……二位。”她说着,鞠了一躬。
  向苏煜,也向陆回舟。
  这是做什么?“不用这么客气。”苏煜站起来。
  谢芝桃现在的年纪已经算是他长辈,他受不起。
  “应该的。”谢芝桃笑笑。
  这么多年,她一直遗憾,当初未能好好道谢,以为还有机会,没想到那次出院,就是永诀。
  此刻,对她几乎算种弥补。
  致过谢,她朝陆回舟轻点了下头,和梁乐一起离开。
  “他俩肯定被吓得不轻。”两人走后,苏煜对陆回舟说,“您干嘛突然冒出来?”
  “梁乐以后要来住院,总会碰到。”陆回舟声音平静。
  那也是。早点儿震撼,早点儿平静。苏煜弯起嘴唇。
  “下雪了,手冷不冷?”陆回舟说着,抓起苏煜的手试了试。
  诊室暖气不足,他担心苏煜冷,给他准备了加热贴,但苏煜不肯用。
  好在苏煜的手是热的。
  陆回舟转而又担心他腿疼,但他有经验,并不明说,代苏煜收拾好桌上东西,拿过他的羽绒服:“车停在门诊楼地下,不能久,下班回家。”
  苏煜没反对,脱了白大褂,任凭陆回舟帮他套上羽绒服,嘴里问:“今天吃什么?”
  “熬了鸡汤,其他看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火锅烤串大龙虾。”
  “吃了谁去医院伺候你?”陆回舟把拉链一直拉到他下巴,捏了下他脸蛋。
  “那我看你吃解解馋总行吧。”苏煜说着,有些认真,“师祖不用顿顿迁就我。”
  “不迁就,我喜欢吃。”
  唔,陆回舟明明是很普通一句话,苏煜却不知怎么想歪了,裹着羽绒服,脸蛋红扑扑的:“师祖,今晚我们要不要[吃]点儿好的……”
  陆回舟静了静,因为在电梯里,一声不吭,只用力抓了下苏煜的手。
  *
  “12床的家属,我来谈,你不要插手。”走出电梯,陆回舟跟苏煜说正事。
  “怎么谈?他们买那些乱七八糟的[祖传秘方]倒舍得花钱,一到我们的方案就[再商量商量]。”苏煜不高兴地说。
  “怎么谈是我的事,你不要想那些,生气对心脏不好。”
  “我心脏挺好。”苏煜咕哝一声,看向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处理不好,会跟人家干架?”
  “不是。”陆回舟说,“我相信你能处理好,但你说过,你只想心无旁骛做手术。”
  嗯?苏煜愣了下,回忆了会儿,才想起他确实说过这话。他没想到,他自己都忘了,师祖却记得。“因为我说过,所以——”
  “所以你就心无旁骛做手术。”陆回舟平静说。
  说完见苏煜沉默,他又补充:“你想自己处理的情况除外。”他不是要什么都插手,更不想因为自己大包大揽,影响到苏煜个人能力和意志。
  他只是……看苏煜身体不好,单纯手术已经很累,不舍得他再劳心。
  苏煜听他说着,看他平静的侧脸一眼,脚步慢下来。
  “腿疼?”他一慢下脚步,陆回舟立刻注意到。
  “不是。”苏煜说了声,忽然扑上来,挂在陆回舟胳膊上,“开心!”
  “我是开心小废物。”他说着,毛茸茸的脑袋往陆回舟颈窝滚了滚,整个人像只大号魔术贴,黏在陆回舟身上不下来。
  陆回舟眼中闪过笑意:“哪有人这么说自己。”
  他说着,被苏煜拱得发痒,在他头顶亲了下,把他扳起来扶正:“有人,回家再开心。”
  “哪有人?”苏煜松开他四下看了一眼,立刻知道被骗。
  但陆回舟牵起他的手往前走,他又忘了计较,拖着右脚跟上他:“你是不是怕被人看见跟我亲热丢人?”
  “不是,怕别人见你这么可爱来跟我抢……”
  两人说着话,上了车,在车里头颈交缠,亲热了一会儿,才驾车远走。
  “咳。”远远的,停车场另一辆车里,梁乐尴尬看了眼迟迟没发动车子的谢芝桃,“芝桃姐,咱走吗?”
  “走。”谢芝桃把车点着火,摘下脖子上的围巾,手指紧了下。
  “芝桃姐,太像了,对不对?而且他没结婚,哪儿来的后人啊?”
  “应该只是有血缘关系。”谢芝桃答。
  “嗯。”梁乐答着,看着那辆车离开的方向,攥了攥口袋里的东西:“芝桃姐,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谢芝桃问着,看着梁乐掏出一张纸——刚才苏煜给他开的检查单。
  “你的检查单?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这儿。”梁乐指指检查单上的签名。
  谢芝桃看过去,还是不解:一个挺正常的名字。
  “小苏医生这名字倒是好听。”她温和笑着说。
  她对苏煜,有种天然的好感。
  “你再看这个。”梁乐把自己手机递给她,手机上显示着一张照片,是一张海报的背面,龙飞凤舞签着一行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下面是签名:陆回舟。
  “这是……他送你的?”眼睛在“陆回舟”三字上顿了顿,谢芝桃看向梁乐。
  “嗯。怕搬家弄丢,拍了张照。”
  梁乐说着,把检查单和手机摆在一起:“芝桃姐,你不觉得很像吗?”
  ——尤其那个“陆”字旁边,还有一个写错被划掉的草字头。
  和苏煜签名上的草字头,宛如一个模子刻印。
  谢芝桃是画家,她很敏锐,她知道除非刻意仿写,否则不同的人写的字再怎么像,还是会有细微的差别,而同一个人写的,即使是不同的字,放在一起,也会气韵相通。
  她端详着两幅字,良久,抬起头来:“乐乐,你是不是觉得,苏医生像他?”
  “我知道这有点儿匪夷所思。”梁乐沉闷答。
  虽然另一个人有几乎一样的脸,但的确,苏煜给他的感觉,却更像当年的陆回舟。
  “那就,珍惜好了。”谢芝桃低声说。
  珍惜?梁乐攥了下宽大的手掌:“大男人,珍什么惜。”
  他说着,却收回手机,把检查单叠好,妥帖装回口袋里。
  谢芝桃笑了笑。梁乐不由看向她:“芝桃姐,你当初,是不是喜欢他啊?”
  梁乐想到谢芝桃画的那两双眼睛。
  谢芝桃顿了下,对上梁乐似后悔冒犯她的眼神,不躲不藏,大方笑笑:“一把年纪了,还好奇这个?”
  “是喜欢,可能也不是喜欢。”她又说。
  “什么[是又不是]?”梁乐满头雾水。
  “我和你一样。”谢芝桃微笑看向他,“你应该明白,我们那时候,不只是病被看见。”
  不只是病被看见?艺术家的话,梁乐听不大明白。“那是什么被看见?”
  “是人。是我们的灵魂被看见,被抚慰。”是另一种,被爱。
  艹,艺术家真矫情。梁乐攥紧手指,一大把年纪了,竟心里一酸。
  谢芝桃眼里却流露出一分释然。
  她放下了围巾,踩下油门,把车缓缓开上停车场的陡坡,从暗昧的地下开到阳光普照、一片坦途的地面上:“加油啊,乐乐,我们是他们拯救的,宝贵的生命。”
  “他们?”梁乐皱眉。
  “他们。”谢芝桃笑笑,想到多年前,和朗书雪对谈的那个下午。
  “你相信一体两面吗,谢小姐?”
  “我们好像喜欢上了同一个人的不同面。”
  而她,现在好像同时看到了那两面。
  彼此相称,又相依偎的,幸福的两面。
  郎老师,你看到了吗,请你也一定要幸福啊……
  *
  “怎么来这里,太高雅了,我欣赏不来,我想在家看电影,阿嚏!”苏煜说着,打了个喷嚏。
  因为是高雅的音乐会,他见人人都西装革履,只有自己穿着件臃肿的羽绒服,很不尊重演出的样子,于是坚持要把羽绒服脱掉。
  陆回舟拗不过他,把羽绒服盖到他腿上,不顾旁人视线,握住他有些凉的手:“看一场就回去,有惊喜。”
  “什么惊喜?”苏煜问。
  陆回舟不说话,“嘘”了一声,示意他看台上。
  观众席上方的灯暗下,舞台幕布拉开,台上,一支大型交响乐乐团已经就位。
  大小提琴,圆号长号,双簧单簧,还有,苏煜被陆回舟握在掌心的手忽然紧了下,还有居中站在C位的长笛。
  坐席离舞台不远,苏煜视力又很好,他一眼看清,C位年轻男子的面目。
  温和隽雅,白肤黑发,气色康健。
  “是朗——”苏煜看向陆回舟,刚出声,又住口。
  陆回舟递给他节目单,单上第一个节目,写着“莫扎特G大调第一长笛协奏曲,长笛:朗斯年”。
  苏煜安静下来,耐心等着演奏开始,演奏开始了,又耐心等着长笛独奏。
  明亮澹雅的长笛声终于响起,他无声弯了弯眼睛,专注看着舞台。
  陆回舟却合着乐声,专注看着他。
  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
  演奏结束了。
  台上,朗斯年鞠罢躬起来,准备和平时一样下台,目光却不知为何,被一个穿着灰色羽绒服、裹成球似的人吸引,不知不觉跟随他,看着他被人护着,动作比常人稍慢,迈上观众席的一级级台阶,向出口走去。
  朗斯年心头忽然一揪,毫无来由地,想那人停下脚,不要走。
  不知是否巧合,就在这一刹,那人果真停脚,回头看来,似乎,看的正是自己的方向。
  间隔很远,朗斯年没道理能看清,可他确实看见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斯年,斯年?”同事低声招呼他下台,朗斯年回过神来,攥紧长笛,走下台去。
  后面没有朗斯年的演出。
  卸了演出服,他带着长笛,告别同事,回到自己车上,却不知为何,不想开车。
  心中有什么起伏涌动着,他却不知那是什么。
  不自觉地,他打开盒子,握到长笛,心境平和下来,把长笛举起到口边。
  什么也没想,一曲他很少练习、却格外熟练的曲子,蜿蜒流淌而出。
  肖邦,离别曲。
  笛声动人,但低回反复,像极了屡次想张口,又说不出话的,静默的别离。
  乐声中,另外两个人,却刚漫步到观众停车场。
  “慕尼黑音乐学院硕士,首都大乐团长笛首席,很厉害嘛!”苏煜捧着手机读着查到的资料,边读边赞叹。
  “看路。”陆回舟提醒他,见有道栏杆,不着痕迹托了下苏煜胳膊,扶他跨过去。
  “师祖怎么发现的?”苏煜转过头问。
  “凑巧。”陆回舟答。
  “你觉得是他吗?”
  “我能转世重生,他未必不能。”
  苏煜低下头,琢磨了一会儿:“人人这样,肯定乱套,一定是因为朗老师和师祖都有大功德。”
  “小迷信。”陆回舟捏了下他的手。
  “那他也会记得吗?”苏煜问,“他好像并不认识我们。”
  “人人都记得,恐怕会更乱套。”陆回舟说着,摸出车钥匙。
  “也是,那些痛苦的经历,还是不记得好。”苏煜又回头看了音乐厅一眼,转过身来,明亮的眼睛倒映着陆回舟的影子,“谢谢师祖,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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