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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怎么当虐文替身(穿越重生)——予树晚歌

时间:2025-05-20 11:19:38  作者:予树晚歌
  天知道他醒来得知少年又跑了的消息时有多么气愤,什么也顾不上就出来找人了。
  “我真的是太惯着你了,连离家出走都做得出来。”段柏云掂了掂怀里轻飘飘的重量,本该落下去的巴掌生生停住,改托住少年的脑袋,“……没有下次了。”
  怀里的少年停止了挣扎,把脸埋在他肩膀,而后猝不及防地用力咬了一口。
  “江甚雪,你属狗的吗?”
  忽然间的疼痛刺激得段柏云险些跪下,他把人撕了下来,这下也顾不上动作温不温柔了,把人塞进了车里。
  少年的反抗很强烈,拳打脚踢全招呼在了他身上,段柏云不管不顾俯身直接吻了下去,直到把人亲得喘不过气,没有力气反抗为止。
  “段柏云,你个……”江甚雪气没喘匀,连骂人也没气势,他头一次感觉委屈至极,做任务受这委屈还不如死了痛快。
  段柏云皮笑肉不笑:“你还委屈上了?。”
  “我不能委屈吗?”江甚雪越想越委屈,“你让我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不可能的江江。”段柏云爱怜地抚过少年湿润的眼角,“你就别想着逃跑了,不管你跑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滚!死变态!”江甚雪愤愤打开他的手。
  “啧,嘶……”段柏云捂着肩膀吸了几口冷气,“真狠啊,都给我咬破皮流血了。”
  “你活该。”
  这时候的少年变得格外不讲理起来。
  “明明是你离家出走还乱咬人,怎么搞得好像我才是犯错的那个?”段柏云哭笑不得,心想平日里纵容得太过,是该给这小东西些教训了,“江江,你知道犯了错的人要受什么惩罚吗?”
  少年缩在座椅上不理他,红着眼巴巴望着车窗外的月亮,嘴巴一瘪眼泪便如同断线的珍珠般落下来,哭得悄无声息,看起来比谁都要可怜。
  “江江,”段柏云承认自己心软了,“好吧,是我错了。”
  “你没错,”少年哭着杠他,“全都是我的错……”
  江甚雪心想他错不该跟系统犹豫阴差阳错留在这个世界,他错不该对任务主角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他错不该废物到一个人在社会上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被段柏云堵在车里什么哭之外什么做不了。
  眼泪大颗大颗的坠下来,少年从无声落泪再到抽泣呜咽,肩膀颤抖着,衣衫盖着的单薄身躯骨节分明,从后颈往下看如同振动的翅骨,教段柏云看得触目惊心。
  “江江,别哭。”段柏云顿时心疼要命,急忙把人抱进怀里安慰,“好好好,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可少年非但没有止住眼泪,反而哭得越发激动了。
  他想爸爸妈妈,想念以前一家三口美满无忧的生活。
  “妈妈,爸爸……”
  听见少年委屈的呢喃,段柏云心疼地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理应纵容宠爱再多也不过分。
  “是我错了。”段柏云说,“别哭,哭坏了身体怎么办?”
  “关你什么事,我就哭,要你管!”江甚雪在段柏云身上乱蹭,把眼泪鼻涕全蹭他身上。
  段柏云轻轻拍着少年肩背任由报复,等到少年缓缓停止了动作,才开口:“江江,消气了没?”
  “我哪有生气。”被段柏云这么一搅和发泄了情绪,他已经哭不出来了,江甚雪抹掉眼泪,“我哪敢跟段总您置气。”
  “江江,我们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
  “那你想去哪?”段柏云耐着性子问。
  “不知道,”江甚雪有些茫然,“反正我就是不想回去。”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小江,是韩映雪跟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江甚雪摇头,“他没和我说什么,你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段柏云道:“因为你总是想着离开。”
  不想着离开,难道会想跟着你当个见不得光的情人被金屋藏娇,二十四小时活在监控底下没有自由吗?江甚雪没把内心想法说出来,段柏云身为这个世界的男主,是理所当然做这种事的。
  他的想法没有意义,说出来段柏云也不会在乎。
  所以江甚雪说道:“段总,您可能是误会我了,我没想离开。”
  显然段柏云不信,“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我消息?”
  “因为我手机坏了。”
  少年说得理所当然,段柏云权当在撒谎,但他不打算揭穿这个小骗子。
  只要能继续待着他身边,他不介意包容少年身上的毛病,“好,我给你买部新的。”
  “段总都不好奇我手机是怎么坏的吗?”江甚雪忍不住问道。
  “没必要。”这显然是个坑,好不容易把人哄好,段柏云可不想又惹他不高兴,“不用在意,手机坏了换新的就行。”
  然而他做出这番回答后,少年却不见得有多受用,似有些郁闷,下一秒又释怀了。
  “段总,我们回去吧。”
  段柏云刚碰上方向盘,被动作牵扯到的伤口便传来疼痛刺激,不过比起疼痛他更在意刚才少年微妙的语气。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段总,我哪敢生您的气。”语气变得恭敬起来了。
  段柏云一听,眉头再度紧锁起来,他伸手把人搂了回来想再好好哄哄,但少年反应很大,立马挣脱了。
  “段总,您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血腥味好重。”江甚雪发誓自己是出于担心才反抗,可为什么段柏云脸色反而更糟糕了呢?
  眼见男人面无血色,额头冒着虚汗,竟痛苦地蜷缩身体,发出了粗重的呼吸与闷哼声。
  只是咬伤了肩膀而已,会有这么严重吗?
  江甚雪疑惑地凑近身查看,手无意识地压在段柏大腿上,冷不丁摸得一手濡湿。鲜血在掌心蔓延,再定睛一看,才发现对方深色的西装裤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而他身上也沾上了不少血迹,只是刚才未能注意。
  “段柏云,你这是怎么回事?”少年声音透着慌张。
  段柏云笑了,“我没事,只是不小心被破瓷片割到了。”
  能伤到大腿,那还真是有够不小心的。江甚雪没精力和段柏云计较他话里的漏洞,“伤口处理过吗?”
  “处理过了。”段柏云感受着少年毛绒绒的脑袋抵着他下颚的痒意,伤口虽然在疼,但禁不住的感觉到几分满足,“江江,别担心,我不疼。”
  “把裤.子月兑了,我看看伤口。”江甚雪被他不合时宜的黏腻语气肉麻到了,“谁担心你了?”
  段柏云慢腾腾地解裤腰带,江甚雪拿过他的手机,“解锁。”
  段柏云满手的血不好触屏,直接说了密码。
  解开锁,手机屏幕停留在拨号记录页面,映入眼帘的是高达上百的标红未接通记录。
  少年拿着手机半响没有动静,段柏云疑惑看去,“怎么了江江?”
  “……你给我打电话了?”江甚雪艰涩地开口,这上百条未拨通的电话全都是打给他的,偏偏时间是在他手机被摔坏之后。
  段柏云眸光暗了暗,低头蹭了蹭少年毛绒绒的脑袋,“以后不可以不接我电话,你要去哪都得跟我说。”
  “说我不接你电话,”江甚雪感觉自己心口堵得慌,“那你接我电话了吗?”
  “我那时睡着了,”段柏云一笔带过的解释道,“我没有看见,是我不好。”
  “你就说没看见……”江甚雪心情酸涩得说不出话来,他听得出来,段柏云刚才那解释就是在敷衍他。
  “好好,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错过你的电话和信息了,”一看少年这幅委屈到不行的模样,段柏云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不管不顾地哄道,“江江别哭。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我立马接……”
  “我没哭,”江甚雪嫌弃地撇开段柏云黏糊血腥的手,“你别说这些肉麻的了,赶紧打电话请医生吧,血再流下去就变人干了。”
  用段柏云的手机叫了救护车,目光不经意下移,血淋淋的口子就这么暴露在视线下,部分缝合的伤口被生生撕裂开,能看到翻白的皮肉,血一股股地往外流。
  “你怎么搞的,真不怕死啊?”江甚雪有时候真的讨厌自己的敏感,光是看个画面都忍不住想象会有多疼,刚才被扔上车时他对段柏云的拳打脚踹,伤口怕不是就是这么被扯开的。
  但此刻的段柏云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对他露出个笑来,说,“江江,我不疼。”
  “变态一样,”江甚雪不忍再看,扯下外衣扔他身上,“谁管你疼不疼。”
  段柏云觉得他的江江可爱极了,就算是骂他怨他,也还是担心着他,“答应我,别再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了好吗?”
  “段总,我没有要离家出走的意思。”少年语气忽然变得冷淡。
  段柏云脸上的轻松还没有维持几秒,“江江,你怎么又这样了?”
  还没哄好吗?
  一条只有江甚雪才能看见进度条此刻已经走到了88%的位置。
  “段柏云,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段柏云下意识端正好态度,“江江你问。”
  “你爱我吗?”
  段柏云顿觉虚惊一场,“我当然爱你。”
  爱这个字轻而易举地从男人嘴里说了出来,江甚雪心脏一沉再沉。
  段柏云看着这张脸说爱时,心里想的是他真正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还是只是顺口哄他一句呢?
  “段总,我们的合约只有一年期限。”
  段柏云没想到江甚雪会忽然在这种时候提这事,“没关系江江,不管有没有合约都不影响我们的关系。”
  “我们是什么关系?”江甚雪看着他,“金主和情人?”
  显然段柏云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江江……”
  少年用平静的语气宣布道:“段总,我们之间是纯洁的金钱关系。”
  段柏云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安,下意识想要反驳,“江江,我……”
  江甚雪给他打断:“如果不是因为钱,我们是不会认识的。”
  男人表情呆滞了一瞬,而后踌躇着开口,几乎是在祈求,“宝宝,我们不谈这个话题好吗?”
  “好,我不说了。”他知道段柏云只会听他想听的,江甚雪这下终于把自己说服了。
  他和段柏云是纯粹的金钱交易关系。
  所以言辉的嘲讽是不成立的,毕竟谁会在金钱关系里讲爱呢?
  段柏云喜欢的是他这张与白月光相似的脸,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他,那他当然也不会喜欢上段柏云。
  “救护车来了,段总您还能走路吗?”
  “江江,”段柏云相当费解,不明白为何少年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如此摸不着规律,“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为什么要我原谅你?”江甚雪也疑惑。
  “我错了江江。”男人握着他的手,重复道,“我错了,是我不好。”
  “段总您怎么会有错呢?”这种认错的话他听过太多了,可能是因为车里血腥味越来越重,听得他厌烦以及下意识地想吐。
  段柏云总是随口用“我错了”来哄他,认错比谁都积极,但“我错了”三个字就真的只是用来哄人的而已。
  主动认错哄他开心,却不问他到底为什么不开心。
  “救护车已经来了,段总您下来吧。”江甚雪打开车门,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回首男人还望着他。
  那道目光透着深深的疲倦和费解,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江江,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江甚雪也费解:“变什么?”
  此刻男人似乎是真的很痛苦,眉头紧皱着,“江江,你变得不那么乖了。”
  江甚雪听了想笑,“段总,我一直都是这样,本来就不是乖巧听话的性子。”
  伤口的疼痛刺激着段柏云的心神,他发现自己竟莫名看不懂少年的想法了,“江江,为什么?”
  他下意识地握住少年的手腕。
  “嘶……”这一下的力道没收着,紧握着腕骨的指缝挤出软肉,江甚雪给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放开!”
  “江江,你的手怎么了?”
  段柏云这才发现少年原本白皙纤细的手腕生生肿了一圈,令人看得心惊,他将袖子捋上去一截,少年皮肤特别嫩,平时很容易留下痕迹,他都是小心收着力怕把人弄疼,而现在只见这条手臂上几乎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
  段柏云瞳孔紧缩,脑子瞬间就起了杀人的心思,“谁弄的?”
  刚刚在车上搞的吗?不应该,他那时虽然正在气头上,但也不会没轻没重到这种程度。
  掀起t恤,段柏云越看越恼火,少年的左手和后背几乎都有磕碰的淤青,看痕迹绝不是能摔出来的。
  “江江,怎么回事?”段柏云感觉自己快要气疯了,只是跑出去一天就带了这么多伤,“谁干的?”
  看着这样子的段柏云,江甚雪有些犯怵,“我不……”
  段柏云打断:“别说是不小心摔的。”
  “被人打的。”
  见少年支支吾吾的模样,段柏云有些不耐烦:“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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