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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能量的话，有的哦，负能量的对立面嘛，所以把术式反转一下就可以了。”
“打个比方，老子的‘苍’是术式正转，物理意义上属于‘吸引力’的能量，如果把正能量灌进去，就能得到‘赫’，它就是‘苍’反转后得到的‘排斥力’。杰，老子哪天要是学会了‘赫’就表演给你看看。”
至今连‘苍’都没见过的夏油杰，听描述就知道是大范围魔法光炮，怎么展示？一招下去毁掉哪里都会很显眼的样子。
“嗯，有机会的话……不过，悟，就没有像天生的术式那样获得的‘正能量’吗？”
“术式就是‘反转术式’的话，那可是超稀有，现在咒术界只有一个哦，好像是家入家的吧，夜蛾说对方可能到时候会去东京的高专，估计会被当成重点保护对象吧，毕竟整个咒术界的治疗‘奶妈’就她一个。”
“治疗啊，不过只有一个也太夸张了。”
【所以才说是能量天平严重失衡】
“杰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有，只是单纯好奇，我们现下还是赶紧解决部长的事情吧。”
夏油杰叹气，暂时还是别想了，越想越觉得咒术界绝望了呢。
“那个咒灵啊，微妙……”
“哈？这是什么形容。”
“直觉告诉老子问题可能不是在咒灵，而是在那个部长身上，要不然‘复活’以后怎么会还是缠着同一个人。”
“你之前可是断定部长的病和咒灵没关系。”
没头绪啊，快走到家两人还是找不到问题的突破口。
“算了，那个咒灵暂时还没有危害，观察一段时间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老子的房子啊，杰，等会儿帮老子挑房子啊，逛了一下午感觉都差不多。”
“你已经在找租的房子了？”
“嗯嗯嗯，今天选好打电话的话，明天就能搬进去，反正资料合同什么的五条家的人会弄好的。等会儿和阿姨说一下，周末杰来帮老子打扫房间怎么样？”
虽说知道大家族有能力，陪五条悟对着资料挑到十一点的夏油杰，看到临近半夜都秒接的电话、传出来承诺明天就可以入住的的声音，还是可怜了一下对面的兄弟，这已经不是简单黑心企业的程度了啊，悟！！！
就算离职了也还是极限打工人的五条隼太，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完美完成任务。
最终定下的是与夏油家隔了一个街道的小二层，徒步三十分钟，已经是所有选项里离得最近的了，反倒是离立海大更近些，所以放学后夏油杰就打算直接去目标地点，陪着五条悟玩“视察”游戏。
要怎么说呢？就是那么巧合，没走多久他就碰到了同方向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
“夏油君的家是这个方向吗？”
“悟搬新家了我去帮忙，真巧啊，部长你们家也在这个方向？”
交流后发现，不仅是同方向，幸村精市的家就在五条悟选的那个小二层不远处，出门走过拐角走过一百米就是了。
“弦一郎的家要远一点，但也在那片街道附近。五条君是一个人住吧，周末需要我们一起帮忙吗？”
谢绝了两人帮忙的夏油杰在拐角与他们告别，很快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五条悟，还有些许憔悴的五条隼太。
除了之前暗地里的护卫任务，这还是夏油杰第一次正式与五条隼太见面，不管是之前保护自己的父母，还是目睹了昨天悟对这兄弟的“摧残”，他都在路上买了布丁慰问品给人家。
“没有忘记你的，诺，双倍焦糖。”
“耶！杰赛高！！！”
五条隼太接过慰问品道谢，在把各项注意还有钥匙都嘱咐好就很利索退场了。
房间其实没多少灰尘，家具家电也都不缺，感觉明天大概收拾一下就行了，大部分时间都会花在陪悟逛街上吧，毕竟日用品之类的什么都没有。
“对了，杰刚刚是和网球部的一起过来的？”
“嗯，幸村部长就住在前面不远。”
叮咚！
就是这个！
两人瞬间get到对方也是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悟，新搬来的邻居上门打招呼是礼仪。”
“没错，我们明天多买些点心去部长家。”
“同社团的经理想和部长谈一下新一周的计划安排也很合理，我马上给部长发消息。”
嘿嘿嘿嘿嘿，明天就去部长家里探索一下关于那只咒灵的线索。
第二天午饭后，拿着曲奇、羊羹，甚至还有盒提拉米苏的两个人按时敲响幸村家的门。
“是夏油君和五条君？”
“阿姨好，我是网球部的经理夏油杰，平时多受幸村部长的照顾。”
“昨天刚搬到附近的五条悟，打扰了。”
接过少年们递过来的东西，“这些点心还是你们等会儿一起吃掉吧，阿姨去切好。”
“精市，夏油君和五条君来了哦。”
正在给盆栽修剪的幸村精市，拿着剪刀就出来了，“呀，先去客厅休息吧，我剪完这株就过去。”
客厅
幸村家整体的装修以水蓝和淡绿为主，再加上随处都摆放着的绿植盆栽，比很多园艺工作室还要漂亮。
还在一个个识别植物种类的夏油杰被五条悟扯了扯衣角，“杰，那个那个，白色的那盆花。”
“什么白色的花？”
“靠窗那里，长得像百合的那朵。”五条悟特意把墨镜拿开，再次确认，“杰，你能感觉到那株植物的咒力吗？”
“咒力？那不就是普通的山百合吗，又不是咒灵。悟，我没有‘六眼’，是没法看到所有生命体的咒力回路的哦。”
“不，”五条悟故作高深地挑眉，“杰，你可能不相信，就是这株再正常不过的山百合，咒力和部长身上那只会‘复活’的咒灵一模一样。”
“连咒术师都觉得只是株普通植物，但在老子眼里，它更接近咒灵。不，准确地说，老子还是第一次知道植物也会被‘咒物化’啊，有意思。”
大收获，才刚进来就发现了疑似的最终目标。
夏油杰闻言努力地去感受咒力，甚至站起来凑近窗边，“悟，你是说源头就是它？”
“杰，要不然你把之前夏日祭那只放出来看看？有什么联系试验一下不就行了。”
但是低级咒灵出现后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是因为被杰调伏了所以连结断掉了吗？”
“也有可能这花也不是源头，同为从属可能没有控制关系？”
幸村精市走进客厅就看到两个人围着山百合在嘀嘀咕咕。
“你们也喜欢山百合？那株开得很漂亮吧，平常这个时节，山百合的花期早过了，它竟然还没凋零，真的是奇迹。”
“幸村部长，可以问一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这株山百合的吗？”
夏油杰胡编乱造的本领也日益增强，“我妈妈也喜欢养花，但每次都养不长久，要是能和部长交流点经验就好了。”
植物爱好者·幸村精市，对于这类经验的分享是决不吝啬的，
“每一种花对环境的要求都不一样的，像山百合，它就需要每年换一次土壤。”
“每年换一次？”五条悟好像抓住了关键词，“那山百合的花粉是怎么传播的？”
“和很多花卉一样，靠风力和昆虫，不过我观察过这种品类的山百合，它的花粉颗粒和黏性都比较大，应该更多依靠昆虫吧。”
夏油杰知道五条悟不会随便问这个问题，换土壤？花粉传播？
心中有些猜测的他，抬头就看见五条悟悄摸摸地给自己一个wink放闪。呃，虽然知道这是在打暗号，但下次还是让悟换一个比较好。
夏油杰随之放出了一只蝇头，指示它靠近山百合的花蕊，结果和刚刚的测试完全不一样，比起花粉，更像是种子一样的荧光团，等级末等的蝇头，瞬间被寄生。
他能感知到，那只蝇头的咒力就在被寄生的瞬间，变得和幸村身上的咒灵，完全一致。
荧光不到一秒就消失了，如果不是目睹了过程，都无法辨别出蝇头已经被寄生。
所以刚刚低级咒灵才会没有反应，因为它早就被寄生了，被识别成了同类。
不，应该说是被识别为
——咒力一致的“自己”。
第16章
寄生、咒物化？这浓浓的既视感，完全和纸目撞设定了啊！
当然，纸目无法隐藏自身咒力，更做不到同化其他咒灵。
插科打诨两小时后五夏二人就离开了幸村家，夏油杰留了一只咒灵守着山百合，虽然咒力会被同化，但不会影响他的控制，可以说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没发觉它有什么攻击性。
“这株山百合不是我买的，以前旧江铃零件厂后面不是有很多荒地，好像很久以前把那片的老旧房屋拆除后就一直空着。小时候我跟着妈妈参加过几次町内会组织的亲子环保活动，不是去海滨就是去那些荒地了。”
“当时我们一群人到那个旧址的时候，就发现其中一片土地开了不少山百合，开得真的很漂亮。”
“然后活动结束不到两个月，那片地就被集团买下准备重新开发，可能是活动时候我的眼神太明显，町内会的组织人和妈妈发消息，说如果家里孩子实在喜欢，在动工前可以把山百合移栽回去。”
幸村精市露出自责的表情，“最后活下来的就只有这株，那时候年纪太小，也不懂怎么好好培育。”
回忆结束，行动力点满的二人从幸村家出来就直奔旧址。
新的工厂早就建好，去年就开始运行投入生产了，不可能再让他们掀开地皮查个底朝天。
最终，如愿坐上pink酱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一起从高空俯瞰整片区域，愉悦得左右摇摆。
“pink酱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老子就可以直接和杰在空中野餐，想想就很酷。”
“悟，真的要给它起这个名字吗？”从夏日祭挣扎到现在，夏油杰也没在魔鬼鱼的命名上取得胜利。
五条悟拍了拍魔鬼鱼肉肉的身躯，“杰不觉得很适合吗？”
“算了，pink酱就pink酱吧，现在调查最重要。”
其实也不用特意搜查哪一块是当初山百合生长的地方，虽然还没形成完整的咒灵，但某个方位那扭曲的咒力，即使只是半成形，也十分有压迫力。
“杰，要是放着不管，最多半年，这里就能诞生一个一级咒灵。”
“所以真的是这片区域土地的问题，可是……”
“咒力不一样，这个未成形的咒灵和那株山百合没有关系，”五条悟靠到夏油杰肩膀上，“果然没那么容易就查出来，好想直接挖个洞看看地下到底有什么。”
“会被抓起来起诉的。”夏油杰投喂了他一个幸村妈妈牌小饼干，“我们还是先回去搜一下这片土地的相关资料吧。”
“部长不是说在此之前有建过房屋吗，不过都是好几十年前了，估计查不到什么资料。”
“看来只能去图书馆的报刊阅览室碰碰运气了，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老报纸。”
“诶？那得有多少报纸要看啊。”
猫猫没干劲，猫猫想和杰去shopping，然后晚饭吃顿大餐，手握巨额银行卡的猫猫要大肆消费，老子的周末不应该窝在图书馆。
反抗无效，夏油杰在路上给撅嘴猫猫买了份黄豆粉麻薯，“吃完这个就得去图书馆了。”
最终，被哄着到图书馆的五条悟，就看着夏油杰对着检索机器输入关键字，幸好报纸都扫描过，要不然找到猴年马月。
但还是出来了一堆毫无关联的信息，前几年土地买卖和工厂的新建倒是上过报纸，可更早的就很难找到了，都快翻到八十年代的时候才出现了几篇江铃旧厂的报道，刊登的老照片上那一片区域也已经没有多余楼房了。
中途出去吃了顿满足五条悟胃口的晚饭，因为说什么“忙了一下午要好好犒劳自己”，夏油杰就由着他带自己去了家明显不是中学生可以消费得起的高档餐厅。
在吃到了之前想很久的什么意大利蛋糕，五条悟开心到主动拉着夏油杰回图书馆，
“杰，快查快查，也没剩多少了，老子不信都看完都找不到线索。”
幸运之神还是眷顾他们的，在图书馆闭馆前，终于在一份1968年的报纸上获得了关键线索。
“非法诊所遭强制查封”、“对多栋不符合安全标准建筑进行强制拆除”、“诊所嫌疑人除无证行医外涉嫌黑色交易”……
成为荒地前的区域信息大量获得，而且是满屏的负面新闻，信息爆炸啊。
当年那一片还没有集团开设工厂，偏僻且人烟少，会被大众注意到，全是因为那家非法诊所。
说是诊所，其实内里干的是非法无证“人流”，这怎么可能不出事？
当年一位十七岁的女生直接大出血死亡，本来都要去报失踪案的父母，被告知有人在那附近看到自家女儿，追到诊所的时候那医生正打算处理尸体，女生父亲直接就拿了旁边的手术刀捅了过去。
事情闹大，大家才知道老楼那块有人干着“脏活”。
那个女生怎么可能是第一个受害者呢？会找到这种地方的人，就算手术没出事即使后续有并发症、后遗症，也都没敢往外说，至于意外死亡的，都是被直接“处理”，在社会层面上就是“失踪”。
介入调查后，买卖丨人丨体丨器官的黑色交易链被挖出，交易内容里甚至还包括了那些月份大、发育较完全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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