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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监狱都是我的好哥们(玄幻灵异)——白狼夜北

时间:2025-05-22 08:51:46  作者:白狼夜北
  可以撒自律的可怕。
  细致观察了以撒几天, 祝余甚至觉得以撒的生活方式有些无趣。
  因此对于谁来找以撒,祝余真的很好奇, 这位少爷感觉在这里不像是有朋友的样子?至于他自己,他压根没想到会有谁专门找他。
  毕竟祝余只有进入监狱以后的记忆, 但是进入监狱以后朋友没有交几个, 敌人倒是惹了一大堆,看他不顺眼的人比比皆是。
  这种时候必须要庆幸AI设定的比赛规则是3v3对抗,而不是10v10什么的,不然他的仇人大概会呈几何倍数增长。
  朋友找他都困难,敌人?有人会专门找讨厌的人让自己不快吗?
  祝余摇了摇头, 一把拽过贵妃榻上软乎乎的抱枕抱在怀里,天天想这么些有的没的,还真以为会有人来看他吗?
  再说了过去那些人,无论是队友还是对手,祝余都觉得他们这辈子最好不要遇上比较好,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想杀人的手。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门开的声音, 祝余终于憋不住看向了坐在远处安静看书的以撒。
  “找你的人都在那里等着了, 你不打算让人进来吗?”
  以撒头都没抬地嗤笑一声,“找我的?怎么?你很希望我去见客?”
  不是,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怪?
  以撒终于抬起来头,但目的并不是外面那个看上去见不到人不死心的访客, 而是端坐在他的王座上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酒。
  窗户模拟出来的光线透过红色的液体折射出无数璀璨夺目的光斑,他饮下那杯酒,俯瞰着下方远处的祝余。
  “你知道吗,这是我最爱喝的酒,每次品尝它的时候我都有种前所未有的支配感,感觉胜券在握,把什么东西牢牢地抓在手中,不怕它逃走。”
  以撒并没有回答祝余的疑问,他只是举起酒杯好似要和祝余玩什么虚空碰杯,“这种酒液并不普通,需要一些人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才能克服困难将酿造的原料从它的产地——无比遥远的星球带到这里来。”
  他顿了顿,放下酒杯,又接着说:“但即便是这样,也会被分为三六九等,都是一样的工序,可名贵者甚至可以购买一个低级星,而廉价者却被用作人人都用得起买的到的营养剂上。大部分人都自以为这两者天差地别,名贵者鄙夷廉价者,甚至曾经有一度,某位总督痴迷于这种酒,下令烧毁了城内所有的营养剂,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吃不起其他食物只能喝营养剂的普通民众,只是觉得心爱之物被玷污了,你知道——”
  “我为什么喜欢喜欢这种酒吗?”
  祝余皱眉,“因为足够名贵?但这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也为了这种酒静止其他人喝营养剂?”
  “当然不是。”
  以撒笑了,窗外淡金色的阳光洒落进来,以撒整个人就像是浸润在金光中,只是看着都觉得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遥不可及。
  “我喜欢它,并不是因为它有多么名贵,虽然有些人喝酒并不是为了酒,只是为了感觉自己掌握着权力,这种酒从原材料的获取上就被附加了许多看不见的价值。”以撒轻声说,“但我所拥有的权力已经不需要喝这种东西来体现了,我喜欢它只是因为它鲜红的,和血一样的颜色。”
  “当然,我更喜欢的是,上一秒它还价值连城被所有收藏家名贵奉为珍宝,下一秒相同的材料却也能变成最低贱的人也能品尝一二的营养剂,很神奇不是吗?”
  祝余总觉得他意有所指,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没想到亲爱的余你居然如此悲惨,没有想到有人会来找你吗?甚至都找到了我的头上。”
  以撒摇晃着酒杯,垂眼看着红色液体在杯中翻转,“一开始我以为你像其他人一样,为了成为掌握权力的人参加比赛,看你的资料很容易才想到你的过去:曾经的尘埃里的泥偶为了爬出泥潭奋力一搏,因为感受到过去有多么辛苦才会如此渴求着一个机会,一个改变自己人生的机会,为此哪怕同魔鬼交易也在所不惜,在这个监狱你这样的人只多不少。可偏偏,在你身上,只有浓浓的违和感。”
  祝余越听越胆战心惊,他紧张地死死抱住了抓着的抱枕,有种好像在不知不觉间被人窥探内心的紧张。
  但他知道,这种时候越是紧张越是不能表现出来。
  祝余不知道以撒到底调查他出了什么,但如果知道了电流音的存在以撒对他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
  他也知道不应该过于相信电流音,毕竟从那家伙的表现来看,曾经因为失忆这个意外,对方是决定舍弃他的。
  一开始电流音告诉他的那些信息并不是属于什么机密,只要祝余在监狱里多花些时间也能够打听得到。
  态度是在第一次比赛之后,如果不是祝余足够拼命,表现出色吸引到了足够多的目光转化为自己的资本,电流音根本不会在意他还和他做第二次交易。
  但是在利益一致的情况下,电流音又是他在监狱中最能信任的存在。
  而以撒,祝余觉得无论是自己还是以撒,应该对二人关系定位是互相利用。
  大少爷并不是真心为祝余打掩护的,祝余比谁都清楚以撒只是对他好奇,越是好奇祝余就越不能让以撒知道一切。
  只有一直钓着,这场不公平的交易中祝余才能占到便宜。
  还有一件困扰着祝余的事,在第三次比赛中途因为中弹大脑闪回的记忆片段里,他无法忘记那颗冰冷跳动的钢铁心脏的触感。
  那个东西一定很重要,可它会被“自己”放在哪里呢?
  比赛到现在开始,祝余还是没有搞清楚电流音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参加比赛,赢得第一,获得奖励改变人生是“祝余”的愿望,哪怕在失去记忆以后他的执念还在不断推动自己前进,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可,电流音呢?
  奖励并不是贪得无厌永无止境的,祝余甚至都没把握AI是否会兑现。
  以撒那双祖母绿的瞳子里反射出璀璨的金光,淡淡的语气中藏着某种察觉得出的恶趣味。
  “这实在是一种很有趣的现象,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你曾经是有多么不堪和挣扎,也看不到你对于疾病的厌恶,你就像是一个只追求于胜利的幽灵,或者被设定好为了胜利不择手段付出一切的机器。”
  听到这话祝余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噤,完全控制不了,就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在胸口游过。
  但他并没有就此认输,嘴硬道:“我究竟是不是机器,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起码就目前来看我是个人类!有血有肉的人类。哦不对,更正一下,是你嘴里贫民区的平民。”
  以撒放下酒杯,“我们不是要讨论你的种族或者你的地位。但是你自己不觉得很奇怪吗?很多事情如果没有经历过、没有深刻的体验,是并发不出如此强烈的yu望的。”
  祝余沉默了,这点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
  就像在比赛中,AI的比赛固然很离谱但并不会造成人员伤亡,哪怕输了其实也不会怎么样,可祝余总有一种急迫感。
  就好像如果不能获得第一,不能赢下比赛,不能被看见的话,他就会……
  本能告诉他要赢,一定要赢,必须要赢,无论付出什么。
  以撒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开口:“到访的人并不是来找我的,他是来找你的。”
  什么?
  祝余瞪大了眼睛,以撒不会是在骗他吧,来找他?来找祝余?到底是谁啊?
  他不记得在监狱里有关系好到能够互相探监的朋友存在啊,就像他之前说的,想杀了他的敌人倒是不少。
  “找我?你确定?”
  祝余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和以撒的对话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如果可以他很想拒绝这个没事探监的人,因为此时此刻祝余只想睡一觉。
  谁会来找他呢?
  突然,电流音说过的一句话突然在他混沌的大脑中犹如平地一声雷般响起:“其实你并不是单枪匹马进入这座监狱的,原来在这里你是有接应的。”
  接应……接应!
  祝余一下子精神了起来,难道是之前电流音说的那位不愿意出来找他的队友因为看到他出色表现后突然回心转意打算和他共商大计吗!
  “我这就去!”
  就在祝余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少男心在想他那失散已久的队友究竟是何许人也的时候,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好久不见的死人——
  白世正在笑吟吟地看着祝余。
  祝余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僵住,冷汗不自觉地往外冒。
  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是你????
 
 
第49章 乱点鸳鸯
  白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面对面见到祝余了, 他努力扯出的笑容在看到那双红色眼眸的时候还是细微地向下耷拉了一下。
  祝余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没有被权势压倒的卑微,甚至, 白世能够看到那双眼睛深处熊熊燃烧的野心。
  凭什么?
  白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带着怒火,但他想, 他不应该表现出来, 于是他像从前一样,乖巧地望向祝余, 眼神里透露着无辜。
  “好久不见,阿余, 你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呢。”
  你怎么能毫无变化?!为什么你能毫无变化!
  祝余对此一切都浑然不知, 毕竟他并不会读心,看着白世那别扭的笑脸,祝余下意识感觉白世可能并不想笑。
  于是他开口:“好了,有什么事直说就行,你到底找我做什么?”顿了顿, 祝余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再说下去了,可鬼使神差般又补充了一句。
  “不想笑可以不笑,没人逼你。”
  白世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的手紧紧攒在了一起,指节都用力到发白,苍白的肌肤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对此, 祝余只有六个点要说:……大哥, 是你来找我的,不是我去找你的,别这么颠行不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世终于平静了下来, 真奇怪啊,祝余看着白世微笑的脸心想,明明两个人几乎都可以说已经撕破脸皮了,但白世现在跟没事人一样,还特地探监,到底图什么?
  “还没有恭喜你呢,阿余。”白世突然抓过祝余的肩,低头亲昵地抵着祝余的额头,下一秒跟川剧变脸一样表情迅速阴沉了下来,眼睛不自觉狰狞地睁大,这个角度祝余甚至能够看见眼白里细碎的血丝。
  “恭喜你攀上了康伯巴奇家的少爷,不行呦阿余,你会被那些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祝余只觉得莫名其妙,且不说这人神经质的话语,单说这突如其来的靠近,他们有这么熟吗?
  还是说白世偷偷向那个少爷取经了,天天正事不干变着法地恶心他?
  祝余下意识想挣脱往后走,可白世并不愿意就此放过他,也跟了上来,他心生烦躁又觉得好笑,这个时候表现得跟情圣一样,白世是真忘了第一场比赛是怎么演戏骗自己的啊!
  想到这里,祝余觉得挺可笑的,于是他也不逃了,抬起头不动摇地同白世对视,他看见了白世瞳孔上的倒影露出了一个极为讽刺的笑容。
  “不是我说,我被这些人吃的骨头都不剩,又关你什么事呢?”
  “如果你费这么大劲特意过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种没有用的废话的话,那你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还有,攀上那少爷是我的本事,如果你们嫉妒也可以试试嘛,我又没有把路全部都堵死。”
  祝余指了指牢房门口,“门就在那里,如果你想可以去试,我没有什么意见。”
  “还是说——白世你演戏演的太入戏了真以为自己是我什么人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骗着骗着反而把自己也给骗进去了吧。”
  听到这话,白世立刻如同触电般弹开,不可置信地看着祝余,可他看见的只有那双冰冷的血瞳。
  那双漂亮的如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却唯独倒映不出自己的身影。
  啊啊,不过就是找到了一个比较强劲的靠山居然就这么跟自己说话!该死,真该死!恶心!肮脏!不堪!堕落!
  ……为什么他宁愿看那个煞笔少爷也不愿意再看看自己呢?
  要是现在的祝余出意外死掉,他能得到那双眼睛吗?
  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已经成为了白世睡梦中的常客,他过往的所有收藏都比不上猩红的血宝石,可偏偏,他无法得到,这就已经成为了白世的心魔。
  白世握拳,用劲之大就连骨头都咯吱作响。
  半晌,他只能无能地吐出一句:“阿余你居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祝余只是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瞥白世了一眼,他现在觉得,几分钟前傻兮兮冲出来期待到底是谁拜访的自己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傻瓜。
  于是,他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这一举动惹怒了本精神不怎么稳定的白世,白世再次抓住了他的手,劲大的几乎要把祝余的骨头捏碎。
  “放手。”
  白世抿着嘴,自从第一次比赛结束之后,他的状态就很不稳定,易怒、敏感、失眠,脑子总是昏昏沉沉的。
  本来他来见祝余并不是为了说这些,可白世突然发觉,自己以往那些无往不利的话语,手段和暗示,对祝余通通不管用。
  祝余和过去的那些猎物都不一样。
  此时此刻,白世睁大了眼睛,明明是害人的那一方偏偏表现的无比楚楚可怜,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微红的眼角让他看起来极为委屈,嘴巴不自觉张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脸颊泛着红晕,好一幅美人哀求图。
  但祝余已经过了被美色蒙蔽双眼的年龄了,要说原来的他还会因为白世这种表演而脸红心跳的话,那么现在经历过以撒洗礼的祝余的心已经被杀了十年鱼的人还要冷了。
  “松手,你再不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这话白世本能地更加不愿松手了,这时,一个祝余觉得耳熟的声音响起。
  “呦,倒是我来的不巧了,亲爱的余看起来你艳福不浅啊。”
  不是别人,正是以撒。
  红发的男人身体斜靠在门上,那张美艳脸庞上满是嘲讽的笑意,但浓绿的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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