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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监狱都是我的好哥们(玄幻灵异)——白狼夜北

时间:2025-05-22 08:51:46  作者:白狼夜北
  没再去过多理会被他CPU的白世,祝余走向窗外, 按照第一天的既定事实,以撒该放烟花了。
  但海上仍然是一片寂静, 他记忆中的烟花就好像是他前几天的妄想一样再也没响起来, 祝余眯起了眼睛,在他第一次改变既定过去拉拢了白世之后, 一切似乎都发生了偏移。
  可祝余并不能判断这种偏移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总有一种深深地不安, 之前在门口看见的“自己”的尸体是就是某种警示。
  祝余的心沉沉地往下坠, 就像是被人死死抓住一般,他也并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怕什么,他的耳边又再一次响起以撒诅咒般的话语。
  “夺走你的胜利。”
  这句话就像是梦魇一般纠缠着祝余不放,但,祝余抬头, 直面着刺眼的阳光,“我不会让它成真的。”
  他喃喃自语道:“我会杀了以撒,无论用什么方法——”
  祝余拿起了以撒送给他的刀,以往的他总是被动地等着麻烦找上门来再解决,但这一次,他必须主动去找麻烦。
  不就是信吗?谁不会写似的, 祝余冷笑着拿着他的宣战书走进了温泉,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水面上荡漾的白烟都显得有些寂寥。
  祝余蹲下身将那封信放在了温泉边上,转身离开。
  为了迎接以撒那盛大的死亡,他还有一些东西要准备。
  *
  收到祝余的来信, 以撒并没有太多惊讶。
  毕竟祝余的性格中其实并没有得过且过和什么伏低做小的部分,不管表面怎么温和,内里的火山一点就爆。
  以撒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祝余了,但事实上祝余偶尔还挺让他吃惊的。
  就像是现在,他等了很久祝余来找他报仇,但祝余久久不来,以撒都有些不耐烦了。
  以撒打开信封,祝余不同于他上次那封可以堪称挑衅的花里胡哨的信,这封信没有那么多的阴阳怪气和故作暧昧的恶心,只有一句诚邀以撒欣赏自己的死亡。
  真是有够狂妄的啊。
  当然,祝余的狂妄之处不止于此,在信的结尾处有一幅涂鸦。
  平心而论,以撒这辈子见识过的高端艺术品数不胜数,那这个XX大师动辄就会邀请他看什么艺术展画展,而随着鉴赏能力的提高,已经很少能有画作能入他的眼睛了。
  但眼前这个画作……不,哪里能用画作来形容,这简直就是涂鸦,绘画者可以说是压根没有基本功,画技笔触也拙劣至极,凌乱的线条,和小孩一样的笔触,但内容倒是符合祝余一贯的作风。
  乱七八糟的线条勾勒出了一个绝对狂妄的画面——
  一个火柴人手持利刃捅穿了端坐于王座之上的火柴人。
  祝余甚至还贴心地在手持利刃的火柴人头上标注箭头和一个“我”,然后在端坐于王座上的火柴人头顶标注了一个“你”。
  如此直白的画让以撒大笑出声,他甚至为此笑弯了腰,他想:祝余啊,果然你足够有趣!
  纤白的手指将看完的信纸丢尽了温泉中,上面的字很快被温热的水晕染开。
  以撒看着水波荡漾的涟漪,眼神晦暗,他们之间的狩猎游戏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呢。
  大少爷也不一直都是现充,曾几何时他也沉迷过一些游戏,之所以选择上祝余大概也是因为,看到祝余的第一眼以撒就感觉他能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感觉。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无聊透顶的好队友结局可并不适合他们,在这场没有一个人叫停的游戏里,无论是以撒还是祝余,都想的是如何将对面彻底击溃才能全是完全胜利吧?
  至少,以撒无比坚定地这么认为。
  以撒觉得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耐心了,可谁像祝余一样给了宣战书就玩失踪的?你给了宣战书不应该直接发起进攻吗?
  “真是的,明明你才是宣战的一方,结果还等着我去主动找你,是不是有些太自大了啊我亲爱的余?”
  以撒颇为无聊地又倒了一杯酒,璀璨的日光洒落在他白皙精致的面颊上,那浓绿色的眸子冷冰冰的看着酒瓶,就像是那种要狠狠地一口吞噬猎物的蛇类一样,如果这里有人的话,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汗毛倒竖。
  但凡这不是酒瓶而是人大概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吧?
  无聊。
  以撒能够感到滚烫的酒液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灼烧的感觉,事实上这些酒也是被祝余下毒的产物。
  毒药确实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没错,只可惜,对以撒无法产生作用就是了,顶多只会让他感觉到轻微的刺痛。
  看,他都劝祝余不要想着用毒药对付自己了,可有人是不撞南墙不后悔不是?
  他又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虽然规则是杀了所有人,但以撒并不觉得那些人值得他动手,唯一有价值的,自始至终只有祝余。
  所以,祝余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呢?总不能让我亲自去找你吧,以撒想。
  周围的景色忽然变得模糊,下一秒,以撒看见了黑色的海浪涌来,百米高的水墙一边推进一边发出雷霆般的巨声,所过之处,哪怕是如此之高的悬崖峭壁在它面前就像是海边的小礁石。
  以撒眯起眼睛站了起来,该死的,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温泉旁边,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陷入了某种幻境!
  那巨大的狂潮已经推进到距离站着的以撒大约一公里的地方,数十万吨海水极为不合理地停在原地,仿佛正在观察下方那个对比它来说无比渺小的人类,这种场面更像是对以撒无声的嘲笑。
  豪华的宅邸此刻已经被巨浪变成了废墟,但幻境远远没有结束,巨大的水幕犹如幕布一般倒映出以撒的身影,下一秒,它们自内而外一分为二,一条通道笔直地延伸至以撒脚底。
  这是无声的邀请。
  以撒气极反笑,这才是你的邀请吗祝余?他冷冷地看着这条延伸消失在水幕深处的通道,最后迈开腿踏了上去。
  在以撒往里走的时候,流水的声音汇聚成某种奇异而低沉的音乐,逐渐,这股低沉的音乐笼罩了以撒,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就仿佛成千上万人围绕着他。
  他的头也伴随着这种古怪节奏的音乐产生了幻觉,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就像是有人在以撒的脑海深处隐藏了一颗尚未发芽的种子,而这种子在水流构成的奇妙音乐的中破壳而出,飞速生长。
  以撒看到了那条他无比熟悉同时也令人恐惧的走廊,就像现在这条道路一样,一眼望不到尽头,如羊肠般扭曲。
  恍惚间,脚下的路变了,那些湍急的水流也变成了陈旧的泥墙,并且伴随着火焰熊熊燃烧,以撒好像回到了过去。
  理智告诉他必须穿越这条走廊才能够活命,但他已经精疲力尽,他肩上好像还扛着什么东西,越来越沉重。
  该死!有人在窥探以撒的记忆!
  可或许是重回故地,以撒能清晰地回想起自己当初的愤怒。
  是的!那是愤怒!
  他走在一条望不到尽头的走廊里,目光所及之处都在熊熊燃烧,身体所有的力气都在先前的厮杀中消耗殆尽,但距离成功仅仅只差一步的他心中的愤怒却如同海啸般翻滚。
  最终,以撒停下了脚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道路的尽头——
  那里躺着无数个小孩。
  他们就像被遗弃的垃圾一样随意堆弃在那里,而这些小孩都有着同一张脸,那张脸现在正好好长在以撒的脸上。
  以撒抬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也缩小成小孩的模样,不对,在走路的过程中,以撒从一个成年男人变成了一个小男孩。
  以撒握紧了拳头,眼睛通红,这一刻,他就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猛兽。
  但是猛兽不会跳下悬崖,以撒怒吼了一声,眼睛因为怒火越来越亮,他的背后开始发出某种神奇的声音,有什么东西翻涌着最后冲破了人类脆弱的血肉!
  鲜血四处飞溅,隐藏在暗处的祝余终于看清了以撒背后的东西,一双白色的羽翼从他脊背上长了出来,成长的速度太快了,不过短短的一会儿,就长到能将小男孩彻底包裹住那么大了,甚至还在继续生长着,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这是什么????
  祝余感觉自己的三观都碎了,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世界的设定是科技与狠活,怎么现在还有什么神话世界的事???
  这玩意儿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只出现在传说里吧???
  长着翅膀的鸟人,你管这叫异能???
  祝余的大脑在疯狂给他警告,这对白色的羽翼绝不仅仅只是好看那么简单,快跑!
  随着白色羽翼的飞速生长,最先触碰到它的是地面的那些小孩尸体,悄无声息地,那些尸体就被分裂成了一个又一个尸块,甚至到最后以撒连尸块都没留下,只有一堆有一堆的尘埃。
  祝余见状连忙询问着主管这里的白世:“白世你没问题吗????”
  “……没事。”
  白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缓慢,但他笑了一声,“这才哪到哪儿啊,他还留有自己的神智,好戏才刚刚开始。”
  不是,你这么厉害的吗?祝余瞪大了眼睛,这么牛的场面都只是刚刚开始,他已经怀疑自己之前是怎么在幻境里反杀白世的了。
  第一次,祝余真情实意地感谢了电流音。
 
 
第64章 第一幕戏【一更】……
  事先声明, 祝余并没有不相信队友的意思,但这大翅膀也太吓人了,配合那吊炸天的超凡力量, 以撒现在就妥妥一个超级大杀器。
  但是祝余不解,他自己是没得选, 可以撒不同, 有这种力量还来监狱干嘛?哪怕不能造反,大少爷也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而不是待在监狱里当囚犯。
  还有,根据自己曾经遭遇那个街道的经验, 白世这种能力应该能窥见某些人内心最深处的角落, 祝余是贫民区的贱民,对他而言破败的街道很合常理。
  但以撒是什么人?一个庞大家族手握最高权限和权力的少爷,对这么一个人来说记忆最深刻的是破败燃烧的走廊?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祝余破天荒地对以撒的过去产生了好奇。
  祝余看向那个被白色羽翼包裹的男人,下一秒, 白色羽翼的下方景色开始出现了类似于经常在老旧影片出现的像素点。
  水漫了上来。
  还没有被以撒彻底碾碎的尸体仿佛被风卷起,然后悬浮在水面上方,其中一双空洞的绿色眼睛直直对上了祝余。
  以撒的身体发生了巨烈震动,白色羽翼在他的背后铺天盖地般张开,羽翼上流淌着某种危险的金色光芒。
  “滴答——”上方的水滴穿过那对羽翼掉落在水中,水滴从原本的透明变成了浓稠的金色, 地面的水也开始闪着莹莹的微光。
  就在这一刻, 祝余对上了那双闪烁着金光的绿色眼眸。
  逃!
  祝余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转身朝着远处冲去,他不知道以撒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此时的以撒是否还留有神智,但直觉告诉他必须尽快离开, 再不离开就来不及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在一片蔚蓝的深海中看见了鲨鱼的背鳍一样,即使根本没有下水,也必须立刻想办法逃离那片水域。
  水下的鲨鱼就是海洋的王,它们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当能够看见那危险的背鳍时,它们也闻到了就算是本人也闻不见的血的气味,无论靠什么水上交通工具在这个时候都白搭,只有死路一条。
  除非能在它追上之前,逃到它们难以企及的陆地。
  之前祝余还为能得知宿敌的过去而血液沸腾,此刻和那双眼睛对视后仿佛一条冰冷的蛇慢慢地游进了他的心里,身体一寸寸地冷却下去。
  但是,祝余又忍不住产生一种无端地怨恨,并不是针对以撒,他能听见自己内心深处的呐喊,看啊!这就是力量!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力量!
  如果他有这种力量的话,他会……
  白世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祝余的思绪,“你往后站。”
  “还要往后?我这已经快走到最边缘了!”
  “这算哪门子的边缘?”白世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某种祝余说不上来的劲,“都和你说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奥古斯都·以撒·康伯巴奇的人生,第一幕。”
  天地刹那间颠倒,祝余觉得自己像是被倒进酒杯不断摇晃的酒液一样,好不容易一切归于平静后,他勉力睁开眼睛。
  远处是无比苍茫的大海,层层叠叠的黑色海浪在海面涌动,远处耸立的高山在此刻变成了灼眼的红色,无数滚烫的岩浆正顺着山峰的缺口往下流淌。
  下方的海面漂浮着一叶小小的孤舟,刚刚还一副超级赛亚人变身的以撒此时正以一副无比脆弱地模样蜷缩在正中央。
  多么脆弱啊,如果可以,就这样将以撒杀死就完美了。
  祝余看着以撒这样,无法忍住自己内心快要叫嚣出来的嫉妒……没错,他无比嫉妒以撒,甚至是白世。
  如果没有白世,他该如何对付那对几乎能够毁天灭地的翅膀呢?
  祝余不知道,但随着他降落在那摇摆的孤舟上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也变成了小孩模样。
  这时祝余才发现,在以撒蜷缩身体的正下方,隐藏着一扇门。
  祝余就像是被恶魔蛊惑了一般,推开了紧闭双眼的以撒,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在推开门的刹那,一股强烈的香味就不断地刺激着鼻腔。
  他踏入了门,却发现自己竟然是从一副画里走出来的。
  这是一副几乎占据了整个墙壁的画作,祝余环顾着四周,这里的景色很陌生,但通过豪华的摆设和古典的装潢,祝余大致可以推断出这里是某个豪华宅邸的客厅,但诡异的是,明明他从未到过这里,却对于这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除却那些一眼就价值不菲的装饰品,这里最多的就是随处可见无法计量也不知名字的茂密植株了。
  郁郁葱葱的绿色其中点缀着无数猩红如血的玫瑰,它们互相簇拥着简直就像一副绝美的画作。
  这是要闹哪样?难不成以撒内心世界是渴望邀请小朋友去他那豪华得离谱的豪宅做客吗?
  祝余皱了皱眉,这股气味……他总觉得这股气味似乎有点太过浓烈了,他能理解这群贵族希望家里香香的,可但也没必要香成这样吧?
  太过浓烈的味道只会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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