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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小美人捡到死对头的崽(古代架空)——狂吃三文鱼

时间:2025-05-22 09:03:53  作者:狂吃三文鱼
  等一切都完成,郦羽重新铺好床,躺在松软的床铺上静静地看向窗外。
  将近三年。
  他竟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怎么就这么简单地忘了呢?
  虽然看到这屋中的一切,心里是有所触动,不过仍旧没有太大的感觉。
  因为做扫除所以有些疲惫,郦羽渐渐合上了眼。
  恍惚中,他听到有人喊他。
  “小羽、小羽!醒醒!”
  睁眼,居然是姜慎在他面前。郦羽刚想问他怎么突然醒了,是不是身体恢复了,头还痛不痛。姜慎却焦急地唤着他,仿佛他才是出事的那个。
  “小羽,你现在别睡!你撑住,千万不能睡!我现在就下山,去给你找大夫!”
  郦羽张开嘴,声音却很虚弱。身体到处都如撕裂般疼着。可开口之后,说出的话与他在脑海中设想的大相径庭。
  “不要…大夫……你…别走……”
  郦羽立刻明白自己这是在做梦。除此之外,耳边还隐约有婴儿的哇哇啼哭。
  他却道:“我好不起来了…你别走…你去哄哄小宝好不好…小宝在哭呢……”
  “怎么会好不起来?”姜慎忽然怒吼,“我去求皇兄,去给皇兄下跪认错,让他放过我们。再去给你请御医,御医肯定有办法看好你的!”
  他摇摇头,缓缓伸手想抓住姜慎,可手还完未抬稳。突然感觉胸口骤然一紧,像是拼尽全力重重地咳嗽几下后,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猛然涌了上来。
  他歪过头,血和泪一起沾湿了枕头。
  “小羽!”
  姜慎许再也看不下去,替他擦干净了脸。然后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眼神很慌张,说的话却十分坚定。
  “小羽,你一定要撑住,不能睡,我现在就去请御医救你!你等我回来!”
  说罢,姜慎放下他,临走前看了眼摇床里哭得声音都哑了的婴儿,他也轻轻叫了声“别走”,可那人却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屋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那婴儿哭得难受,无论如何都想起身去看看。翻了个身,四肢却一点都使不上力。让他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
  然而孩子的哭声再次被无限放大,他艰难地爬起来,向摇床伸出手,可摇床离自己渐渐远去。
  巨大的绝望笼罩在了他的心头。郦羽惊叫了一声,再次猛地睁眼,发现姜慎已经在床边坐着,笑着看自己。
  他立刻坐起来,环顾四周。
  “……小宝呢?小宝在哪?他怎么现在不哭了?”
  “小宝?”姜慎愣了一下,“噢,你说的是怀乐还是烁儿?他俩在山下庄子里呢,这个点应该已经睡了吧。”
  郦羽这才发现天色已晚,自己不知为何大汗淋漓,所以一阵秋风而过,让他还不禁打了个寒战。
  姜慎见状,立刻把他揽入怀中。
  “冷吗?”
  男人的胸膛结实又温暖,郦羽点点头。
  就这样过了一阵,郦羽才从方才那噩梦中完全清醒,他察觉到现状有什么不一样的,立马推开姜慎。
  “等一下,你不是应该……”
  “呃……”
  姜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其实我几天前就醒了,但你那个样子太温柔了。我还想多体会几天……便让他们替我保密……下午听到你要来小屋,我也跟着过来找你了。怎么样?这儿还不错是吧?”
  郦羽把手指骨捏得咯吱作响。
  “他们?除你以外都有哪些?”
  “……全、全部吧……”
  “已经几天了?”
  “一、一周了……”
  姜慎看着郦羽瞪红的双眼,早就接受了被一顿暴打的命运,他闭上眼,熟悉的巴掌却没落下。那双手贴上他的脸,细细地抚摸着。接着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唇。
  ……………
  现在的郦羽和姜慎记忆里的不太一样,他不怎么爱出声。好几次姜慎都很确定自己失手弄疼了他,他却只是皱着眉,让他动作再快一点。
  所以,虽然确实酣畅淋漓,但几番下来,姜慎有些吃不消。趴在床上像是濒死挣扎的鱼大口大口喘息。
  “小羽,你、你夫君我、我躺了那么多天,这才大病初愈……体力实在是有点……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夫君呢……”
  这会儿郦羽却真真正正一巴掌扇在他后背上。
  “行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走。”
  姜慎心里叫苦不迭,转头却笑脸相迎。
  “啊!别走!行!在你面前怎么能不行呢!”
 
 
第60章 假的真不了
  体谅是微乎其微的, 只不过从上下改为了下上。但就是在这么一点微乎其微之中,姜慎也感觉到了郦羽对待自己的态度与过去有些不同,不禁热泪盈眶。
  他十分卖力, 先是从地升天,再是从天堕地。他还紧紧盯着直到彼此接触的地方,那绵密的白色泡沫,不禁让姜慎想到自己前世去看过的尼亚加拉大瀑布。
  ……总之, 如此那般一番交流之后。姜慎还屁颠屁颠地跑去支了火烧了水。二人一齐坐在那澡桶之中洗去疲惫。
  姜慎想要让自己不要忘记郦羽。所以他经常来这儿住上一夜, 有时还会带烁儿来。小屋设施一应俱全。而当初澡桶造得够大, 因为就是特意为了能一次容得下两人这种小情致而做的。
  他这就更开心了, 他还以为郦羽会直截了当地拒绝, 没想到就算点了灯, 脸甚至都不带红一下。只是如此坦诚, 好像也有些失了味……然而他不敢奢想太多。等他再钻进去,水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渗。
  隔着飘荡的氤氲雾气, 姜慎仔细观察起郦羽来。因为不接触日光, 他的身体比脸更为白皙, 小巧的肩头和锁骨如玉雕般精致,隐隐露着一半。只是……比他记忆里多了几道碍眼的伤疤。他的脸被热气蒸得嫣红, 连投过来的眼神都是湿濡而暧昧的。姜慎不禁一时看出了神。
  郦羽却皱起了眉,他背过了身去。
  “你看我干什么?搓啊。”
  姜慎被训了一番,很老实地“哦”了一声。能伺候郦羽他很开心, 二人以前在这就是这样的。
  先前郦羽是穿着衣服的, 今夜又无月光, 所以姜慎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情况。后背的伤比前胸明显多了,多半都是用皮鞭,或者藤条抽出来的。
  ……郦羽对这几年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他也不想知道郦羽都经历了什么。但是更恨郦峤了。那个疯子弄走郦羽是想干什么?若郦羽当初不是半途落水,他是不是就会这样被他藏起来?自己是不是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郦羽了?
  虽然知道多想已经发生的事情也只是徒增烦恼,但姜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筋。
  就在他想得走神时,郦羽突然开口。
  “你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姜慎被问得猝不及防,他还以为这事已经翻开新篇章了,立刻紧张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前、前几天呢。”
  郦羽厉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什么时候醒的?”
  “呃……”
  ……他总不能说自己其实第二天就醒了然后一直装到现在了吧?但郦羽回过了头,一副几乎用眼神就能把他杀死的样子。姜慎吞吐了半天,硬是没有憋出来半个字。
  郦羽却哼了一声,语气很是冷嘲热讽,“这些天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刚刚越想越奇怪。除了睡觉,我一刻都没离开过你床边。可每天都在喂吃喂喝喂药,就算昏迷之人,正常的排泄应该也是有的。难怪你方才如此力不从心,每天从早憋到晚,竟没把你憋死。”
  姜慎倒想辩解自己是有帮手,每次负责专门把郦羽支开,好让自己如厕……但此刻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面对郦羽的白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装傻充愣。
  “啊哈、哈哈……”
  不过郦羽今日也有点奇怪,他就只是发出几声闷哼,其他什么都没说。过了一阵,才又开口。
  “我还一直想问你,你那头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发根也不见黑,看上去感觉还以为你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
  “噢,这个。”姜慎把湿漉漉的额发向后撩了上去,居然还一脸自豪,“你当年……走了之后,我实在是痛心,就一直抱着你的尸首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照镜子时,就变成这样。嗯,就是所谓‘一夜愁白了头’吧!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想办法把它染黑。”
  “……不用,反正现在也看习惯了。”
  郦羽小声嘟囔。
  此时如果姜慎把他的脸摆正,就会看见他控制不住般扑簌簌地掉着眼泪。不过他不是为了姜慎难过,是为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五年而难过。末了,二人洗完后都觉得浑身燥热,便一起裹着袍子在院子里坐着你一句我一句闲聊。
  “……你跟阿枫那个兄弟是怎么拜堂的?”
  于是郦羽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说了出来,姜慎听了捏紧拳头,但很快又缓缓松开,故意很委屈地转脸垂头。
  “我都没有和你真正拜过堂……”
  郦羽此时偏就不说话,姜慎真是被他气得牙痒痒。可又拿他没办法。
  “那,现在有两个孩子到底怎么办?”郦羽又问,“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姜慎却毫不在意,“这有什么奇怪的,就当那时候生下来的是对双胞胎呗。虽然我确实是有一个兄长……不过你也知道他,所以我小时候还是挺羡慕姜慈和姜恩那两人的。况且他们两个都很可爱。我打算给怀乐另起一个‘煊’字,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虽然现在的年龄还不怎么省心,不过两个都很可爱,这个倒是真的。只要他们以后都能平安健康就好。
  而郦羽以前对此事向来不怎么感兴趣,虽然有隐隐约约的记忆。但昨日“初”尝后大惊失色,没想到原来真的能看到仙人。这才一直拉着姜慎不肯放手。可隔日,他就感受到了一时纵欲的恶果。因为昨夜回屋后,姜慎没忍住,抱着他的脸嘬了一口。这一亲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不知何时才睡去。结果现在他简直快要死了,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姜慎倒是看上去还不错,还没从他身上起开,故意慢慢地动,并在他耳边磨磨蹭蹭地问他喜不喜欢自己。他便让他滚。他却嬉皮笑脸地顶了两下,又道你能把我挤出去我就滚。郦羽知道这贱人是个流氓,但没想过他能这么不要脸。越挤只会夹得越紧,如何能挤得出去?
  等郦羽由姜慎背着下山时,已经临近中午了。姜慎说,等一切都结束了,他好好准备一番,还要带着郦羽来到这里住一段时间。郦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暂时地,已经不想再看到那床和那浴桶了。
  这天如此,本应是很美好的一天。郦羽还在姜慎背上时,却发现了庄子的不对劲。
  庄子浓烟四起,郦羽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姜慎本来还在就昨晚交流一事跟他讨论二人的默契度有些下降的问题,也在看到庄子情况时及时闭上嘴。
  二人匆匆忙忙赶到庄子,大门敞着,为了防蔽耳目,蜀王殿下的私兵并不在此处,郦峤又信誓旦旦地保证由于自己动了手脚,姜忱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所以庄子只驻派了三五个精兵。
  那几个精兵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如今却在庄子门口东倒西歪,其中三个都被抹了脖子,多半是已经没命了。郦羽想到两个孩子,看都没看一眼从尸体跨了过去。
  “怀乐!烁儿!”
  他边跑边焦急地大喊,可是无人应他。姜慎从士兵尸体上捡起一把剑,也追了上来。
  连找了三四间屋子,可除了庄子那几个受伤的下人之外什么人都没有。而这些人却十分怪异。要么就跟见到鬼似的极度害怕,要么就是想要攻击郦羽。其中一个年轻点的小厮,见到郦羽,竟先是哇哇乱叫,随即伸出双手死死掐住他脖子。
  姜慎从背后将人一剑砍了,连忙拉起郦羽把他在怀里。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郦羽摇头说没事,“怀乐和烁儿呢?!我找不到他们了!”
  姜慎想让郦羽不要着急,可他自己也是头皮发麻。他正欲让郦羽安心不要紧张,突然听到庄子某处传来一阵惨叫。
  那声音尖锐,不是女人就是小孩。郦羽立马挣脱了他怀抱,朝外冲了过去。
  等他跑到那间偏屋,看见那人正提着一把大刀红着眼在屋里朝着空气到处挥砍。
  “滚开!都滚开!不许你们伤害父君和恩恩!”
  郦羽走得急,自己险些也被波及。他定睛一看那披头散发犹如恶鬼一般的人,才发现竟然是姜慈。
  “三殿下?”
  听到郦羽的声音,姜慈才缓缓放下刀,郦羽发现她娟秀的脸上满是泪痕,身上还有血迹。
  “恩恩?”
  女人慌忙扔下刀,上前紧紧抱住他。
  “恩恩!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姐姐在这,姐姐会护着你的……”
  “三殿下,是我,你醒醒。我是小羽。”
  “……小羽?”
  姜慈抬起脸,郦羽替她擦了擦眼睛。她很茫然地环顾四周。
  “那恩恩呢?我父君呢?”
  郦羽知道姜恩当初是因为犯事被姜忱勒令关了起来。最后莫名其妙死在了自己寝宫,连带着的还有他原本受先帝恩宠多年的父君。听说死状极其惨烈,连头颅也不知去向。同样下落不明的还有当时带兵在外的皇女殿下。
  此时,姜慈才突然缓过神。她渐渐松开郦羽。这一幕恰巧被赶来的姜慎看见,姜慎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脸莫名其妙,把郦羽警惕地护在身后。
  “姜慈,你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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