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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攻略[快穿]——机械青蛙

时间:2025-05-22 09:16:24  作者:机械青蛙
  余逢春短暂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没忍住笑出声,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弯成月牙,明亮动人。
  邵逾白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事,”余逢春摇摇头,“就是随便想一下。”
  笑完,他很严肃地拍拍邵逾白的手背:“一定要坚持到查账那天。”
  “好,”邵逾白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一夜无梦。
  ……
  ……
  如果说那天晚上,李贴台传递来的消息只是溪水中的一支分流,细而隐秘,那现在,分流正在汇入江河。
  流言四起,不少人都在私下议论,说邵逾白的来历不干净,是警察凿进来的钉子。
  余逢春偶尔听见过一次,那时候他正在一场宴会上划水,有人想借着这个档口讨好一下,便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暗示余逢春小心身边人。
  而余逢春听清以后二话没说摔了杯子,半点脸没留给主办方,径直就走了。
  这样的反应既表明了他对邵逾白的袒护,也暗示如果事实真如传言所说,余逢春的愤怒会是此刻的千百倍。
  Zephyrion会所
  A726
  价值数万美金的威士忌倒入方块杯中,酒香上升着融入燥热的空气,女人的大腿在灯下细腻柔软,配着一条亮蓝色修身礼服,于庄重间透露出几分勾人的性感。
  有轻柔的音乐声在角落响起,当小提琴结束一个节拍准备向下延伸时,一只从旁边伸来的手忽然将唱片取下,包间瞬间进入寂静。
  顶级雪茄的烟雾在空中模糊成一层隐约的白,取下唱片的人深吸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大手最后一次抚过女人的腰肢,然后将她推开。
  作为取乐用的男人女人以这个动作为信号,不约而同地站起身,缓步离开包厢。
  随着双开门合拢,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抽雪茄的男人率先开口:“要查账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点不太明显的北方口音,腔调异常冷淡。
  如果仔细打量他的面容,可能会觉得很眼熟,因为上个月的地方财经杂志上刚刚刊登过他的照片。
  林田松把雪茄按灭在桌子上,眉头紧锁,一向粗犷憨厚的脸上笼罩阴云。显然查账这件事在他看来,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而在他斜对面的位置,高脚椅上还坐着个人。
  他是林田松的小舅子,叫高炳辉,比林田松瘦些也矮些,一副蜡白面皮,眼下青灰,身体长年累月的不好。
  “查就查呗,以前又不是没查过。”
  他口气吊儿郎当,随手将女人留在吧台前的口红打开,在玻璃板上涂抹。
  膏体香腻,高炳辉喉结滚动片刻,忽然又极其厌恶的将口红碾碎。
  林田松不管他的情绪波动,只道:“不好办。”
  “怎么个不好办法?”
  高炳辉旋过椅子,双臂后压着吧台,看向林田松。“他老子管家的时候都没查出来,你怕他做什么?”
  “你真以为他比余术怀好对付?”林田松反问,手指用力在桌面上点动,“他是个疯子!”
  “别说得好像余术怀不疯,”高炳辉不屑一顾,“不还是让我们糊弄过去了?”
  一个年轻便坐上高位,肆意玩乐的人就是会有这样的特质,觉得一切尽在掌握,除了自己,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
  林田松基本是看着他的小舅子长大,知道他因为身体不好,性格比其他人更顽劣些,但这不意味着他能用他的愚蠢来让全家遭殃。
  他沉声将里面的门道分析清楚:“余术怀不查我们,不是他查不出来,而是他懂制衡!余逢春在乎吗?你看看这些天他杀的人,浅海区都快被他填平了!你看他眼睛眨过一下没有?!”
  “……”
  高炳辉愣了一下,还是勉强笑道,“就他那个小白脸?要不是身后有人撑着,早软了吧。”
  他回想起前段时间的一次偶然会面。那位当家人穿一身暗绿色西装,明眸皓齿,往那儿一站跟幅画似的,本就明亮多情的眼眸在看向身旁人时更显几分晦涩的柔情,仿佛驯顺易得。
  跟林田松形容的不是一个人。
  见他这副样子,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当即冷笑一声。
  “你知道什么?”他问,眉眼阴沉,“你没见过余术怀教人,你不知道他都能教出些什么东西——别看余逢春长了张好脸,你要是凑上去,得罪了他,我连你的骨头架子都拼不齐!”
  高炳辉笑笑:“有这么夸张吗?”
  “有!很有!”
  林田松点了支烟,狠狠抽了一口后才继续说:“他就是个天煞孤星,不看人脸色也不讲情面,要杀你抬手就是一枪,死了以后再考虑之后怎么办。”
  可恨的是他们的身家产业都在A市,跑都跑不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高炳辉终于急了。
  “姐夫,那怎么办?”
  他站起身,瘦弱的身体走了两步晃一晃,脸上终于泛起一层急躁的红色。
  余逢春不允许A市出现毒品和人口买卖,可这些他们多少都沾了点,不仔细查还好,一旦查了,肯定是死路一条。
  “现在只能把水搅浑了,”林田松沉声说,“别让他总盯着我们。”
  只要不是余逢春亲自查账,他们就有把握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到时候是继续干还是收手,都好商量。
  高炳辉眉毛动了一下,连忙往前几步,急切地问:“怎么搅?”
  “没听过最近的传言吗?”林田松说,“邵逾白是警察的人。”
  “那也只是传言,咱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制造证据,做实他是卧底的事,我们就安全了!”
  林田松憨厚的脸上勾出一个狰狞阴狠的笑,将烟灰抖落在光亮流溢的桌面上。
  “余逢春那个性格,是容不下钉子的,如果他发现自己那么信任倚仗的情人,其实是警方给他准备的毒药——哈哈哈哈哈……”
  恐怕邵逾白就要替他们承受所有怒火了。
  虽是权宜之计,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操作得当,别说捡条命,再捡上千万黄金也是有机会的。
  密谋藏匿于两人心照不宣的微笑下,十分钟后,包厢里又是一团奢靡**。
  *
  *
  那天到来的时候,晴空万里。
  窗外碧波荡漾,一点杂音都没有。
  有专业人士候在两边长桌上,等账本开销被送上来,余逢春喝了口茶,目光淡淡扫过所有屏气凝神等待的人。
  “开始吧。”
  他放下茶盏,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于小腹,姿态放松。“难听的话我不说了,现在为自己祈祷也来得及。”
  话音落下,二十双手同时开始查阅计算,脑海深处,0166发出叮的一声。
  喝过的茶盏被人取走,半分钟后端来新的。余逢春顺着茶盏往上看,目光落在一张俊朗面孔上。
  邵逾白今天系了一条靛蓝色领带,阳光下看着很有质感。余逢春斜靠在扶手上,眯着眼欣赏片刻,忽然伸手勾住领带末端,将那条丝绸布料规整端正。
  这本该是很平常很正经的动作,但眼波流转间,两人之间就是有一种氛围,让人家插不进去,也不好意思看。
  目睹一切发生的林田松心中暗暗冷笑,小心将鄙夷的心情藏好,冲着一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会意退至一旁的角落,等待恰当时机。
  两个小时后。
  余逢春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新出版的俄国小说续集,听见有异常响动声传来,手指压住翻动的书页,懒散抬眸,正好看见其中一名查账人员脸色大变,踉跄着站起身。
  “怎么了?”
  查账人员没有立即回答,又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向余逢春。
  “老板,不太对。”
  余逢春一挑眉,不等他开口,邵逾白便快步走到那人电脑前,俯身查看。
  片刻后他直起身:“东区张凡,账务有误,涉及活体走私。”
  与此同时,0166也在余逢春脑子里说:[还有强迫**。]
  余逢春听着,面色不改,只是点了点头,招手让人把张凡带进来。
  一米六几的身高,被女人的血和泪养出200斤的肉,他甚至都没有办法自己走进来,是被两个保镖拖着扔在地板上的。
  “老板,老板……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害我,老板你相信我!!”
  平日为非作歹的人,面对死亡的时候哭得丑陋又卑微。
  余逢春冷眼欣赏了一会儿,手往旁边伸,邵逾白会意将枪递上来。
  “我不是很相信你。”
  子弹上膛的声音好像有石头砸在心口,余逢春低头研究着手枪纹路,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没留给张凡。
  “你的命在我看来没什么意义,留着只会让我想起管理失误。”
  手枪稳稳举起,隔着一段距离瞄准瘫软在地的男人的脑门,余逢春拉开保险。
  “好消息是你不用难受太久,坏消息是你的家人也得为此付出代价。”
  沾了血的钱不分善恶,谁花了谁就拿一辈子赔,真以为有钱日子那么简单就能过好?
  ……
  两分钟后,尸体被人拖出房间,拉到船后去处理,佣人带着拖布和消毒除血的药剂走进房间,一番清理过后,空气里弥漫着化学药品的气味。
  余逢春坐回椅子上,拍拍手,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今天的第一个,”他说,“看来他没有认真祈祷。”
  “现在继续。”
 
 
第106章
  张凡死了, 这件事并没有出乎林田松的意料。
  那是个贪图享乐的蠢货,或许早些年还有点聪明劲,但即便有, 也在一年又一年的奢靡混乱中磨干净了,抱着侥幸心理来到现场, 没被一刀一刀的割下肉, 就已经是上辈子积的福分。
  手指敲击键盘的清脆响声回荡在船舱中, 昂贵的地毯染上血迹后, 被换了条黄棕色的新地毯,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有些刺鼻。
  林田松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游移, 越过一台台电脑和飞速跃动的手指, 落在房间靠中的位置。
  今天的目标正安静坐在余逢春身边。
  那本看了一半的俄国小说被倒扣在桌面上,余逢春想起什么事,自然而然地伸手, 拽住邵逾白的领带, 把他扯向自己的方向。
  而邵逾白则完全顺从地接受这一切, 仿佛一个温驯的情人, 存在的意义就是听从指令, 让人想不起他站在港口上, 三枪打碎三颗头的血腥模样。
  这些天, 流言越传越猛, 已经有模有样起来。林田松查不出源头具体所在, 好在他也不是真的在意。
  邵逾白是不是卧底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们能不能顺利把这口锅扣在他的头上。
  警惕观察的目光,忽然注意到一个查账人员动作的停顿, 来不及再思索,林田松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自己站起身来。
  他高喊一声:“老板。”
  声音中断了余逢春和邵逾白不为人知的交流,一瞬间,空气都跟着安静许多。
  余逢春松开缠住领带的手,邵逾白缓缓站起身,隔着一段距离,将目光落在林田松身上。
  “什么事?”余逢春问。
  林田松深吸一口气,道:“不知道老板有没有听到最近的传言?”
  传言?
  余逢春一挑眉,抬手示意所有人停下动作。
  等船舱彻底安静下来,余逢春调整了下姿势,将倒扣的书本合拢。
  “最近的传言有很多,”他平静道,“你指哪一个?”
  林田松笑了,老实憨厚的脸看着极为可信。
  “老板,不是我多嘴,绝大多数传言都不足为信,也不必当真。但有一条,我们都觉得要慎重考虑。”
  “哦?哪条?”
  事到如今,林田松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余逢春问,他就干脆道:“有很多人都说邵哥来历不干净,是警察安排进来的。”
  此话一出,林田松能听见身边人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余逢春的神色有瞬间沉郁,又很快恢复平静,手指富有节奏地在桌面点动,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林田松,在我面前说话要有依据。如果你继续拿这些流言当宝剑用,我就把你扔进海里。”
  他没有开玩笑,也不是威胁,余逢春从来说到做到。
  然而林田松也有自己的底牌。
  “我当然不可能空口无凭地诬陷邵哥,”他说,“这一年邵哥做了多少事,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如果不是有确凿证据,我哪里敢这么说?”
  “那你的证据是什么?”余逢春问。
  林田松闻言挺直腰背,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于是手下恭敬行礼后离开船舱,五分钟后,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拖进来。
  新换好的地毯又脏了。
  那人还有理智在,还是清醒的。被扔到地上以后身体痉挛片刻,粗重的喘息声仿佛濒死前的哀嚎,又一股新鲜的血淌出身体,留下粘稠的暗色印记。
  询问的视线投来,林田松走进那个人,满不在意地抬腿拨了一下,让那个人翻身,露出被擦洗干净的脸。
  熟悉的眉眼勾起在座一部分人的回忆。
  “陈志远?!”
  一直在现场围观的高弘没按耐住内心的惊讶,喊完以后才意识到坏事儿了。
  林田松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他,语气意有所指:“看来高总也认识这个人。”
  高弘第一反应是否认,第二反应是冲到余逢春面前道歉并说自己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仅剩的理智阻止了自己做出任何不正确的反应,所以他只是沉默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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