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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轻信聊天短信(近代现代)——树上行歌

时间:2025-05-23 07:25:10  作者:树上行歌
  ——呃,好怪。林巡被自己的想法微妙地恶心到,停止了内心澎湃的情感活动。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吧,要说多重要也谈不上,不认识闻绛前自己的日子过的也挺开心的,别人不懂也无所谓。
  林巡散漫思考着,又感到些总算把想说的抒发出来的畅意,他见江鹤虎要走,顺口说:“等会儿你把视频拷贝一份给我啊。”
  江鹤虎:......
  温天路:......
  “噗,哈哈!”温天路弯下腰,一下子笑得仰倒在沙发上。
  江鹤虎的表情是露骨的嫌弃,真诚告诫:“林巡,我建议你多反思一下你现在看着像什么样。”
  林巡:......
  “啊,也能理解?”温天路笑了半天,眉眼弯弯地接话道,“毕竟平时见不到嘛,林巡肯定也想多见见准男友在学校的表现。”
  .....准什么?什么友?
  江鹤虎的耳朵尖动了动,电光火石之间意识到“准男友”要放在谁身上,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哈?!恶不恶心啊你!他跟你熟吗!”
  林巡被噎了下,不满地说:“哪恶心了?我好歹也收到了告白短信。”
  虽然上面有钱朗的异能,肯定不是本人自愿发的,林巡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我也收到了,那鹤虎你回头也把视频给我一份吧。”温天路悠悠强调,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沙发后面的墙壁,忽然轻笑了声说:“我收藏一下我们的'共同准男友'的精彩时刻。”
  温天路的声音偏低,自带着种温润的雅致,男朋友这种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无端地就会多几分缱绻,偷听的季渝一时精神恍惚,回神后掐紧了自己的手指,后颈仿佛还残存着数字的烙印,带来虚无缥缈的灼热感。
  屋内的江小少爷听到这话反倒冷静下来,冷笑了声讥讽:“那不就肯定是假的。”
  温天路耸了下肩:“无所谓。”
  他从一开始就没信过。
  林巡也反应平平:“早就猜到了。”
  他对异能的发动很敏感,而钱朗单论异能的隐匿性,绝对有达到超A级的水平,在异能痕迹的隐藏和寻找上,林巡和钱朗一直呈现微妙的抗衡趋势,短信乌龙事件可以算林巡又小胜了一局,他在收到短信的当下就同步察觉到了钱朗的异能。
  虽然完全搞不懂对面这么做的目的。
  其实最无趣的答案就是这事只是个误会吧......但,能察觉钱朗的异能,并不代表可以消解钱朗的异能。错误发送的短信就像往陷阱里放了令人垂涎的鲜肉,又在旁边竖了块红色大字标注的警告牌,一拉一扯之间,让林巡陷入种非常诡异的绕着陷阱逡巡的状态。
  有点想吃,可是又看到了警告,万一警告是假的呢?不,这显然不可能。
  但还是有点想吃,说不好钱朗的异能在里面发挥了多少作用。
  温天路收到的八成也是这种吧,江鹤虎好像也收到了奇怪的消息,哦,似乎还有谢启......这不是给周围一圈人都发了吗?愣是没一个人觉得诡异,还是说察觉异样但不愿细想?钱朗的异能还是一如既往麻烦。
  林巡不动声色,狐朋狗友互坑的特质在这一刻尽显——他才不要告诉别人闻绛发的短信上可能有钱朗的异能呢。
  “......你们想玩他?”江鹤虎眯起眼睛,挨个打量过另外两人,忽然呿了一声,表情轻慢:“那我祝你们成功?”
  江鹤虎心里有些烦躁,他想起今天闻绛全程和谢启在一起,穿的衣服也很互搭,又露出个有点恶毒的笑来嘲弄:“你俩该不会其实是共同备胎吧?”
  温天路垂下视线,不反驳也不肯定,片刻后笑着轻声道:“谢启也不一定是什么好选择吧。”
  其实对于很有兴趣插足一些关系的温天路来说,“备胎”之类的说法不痛不痒,甚至大可以回一句“那不更有意思了”,可是他也清楚,过往不在乎这种说辞,是建立在确信的胜利,旧关系的彻底崩塌,那种冰晶绽开般的瞬间诞生的基础上,而要问自己对于闻绛有没有那等强烈的吸引力,温天路还不至于对答案没数。
  可闻绛也没见过以前的谢启有多么暴戾,谢启如今只是“收敛”,又不是“改变”,以及谢启的父母,他们从不避讳告诉谢启他们开放的性-观念。
  温天路知道自己的......部分恶趣味的喜好,追根溯源是受到家庭的影响,谢启则正好相反,爱玩的父母教育出了一个相当不爱玩的孩子,但是否真是如此,温天路持有保留意见。
  原生家庭,终归就是这种如影随形的东西,孩子骨子里总会有父母的影子,他不相信谢启是个例外。
  如果哪天谢启尝到甜头,摇身一变成了个什么花样都想试试的海王,背离了圈外人眼里需要遵守的“忠诚”和“常规”,温天路一定是笑得最开心,且最不意外的人,谢启他妈之前送给谢启的“生日礼”,不也没有被拆毁吗?
  “准男友更好听点。”温天路悠悠开口,问站着和他们多聊了会儿的江鹤虎:“要走了?不在休息会儿?”
  “没兴趣,在哪都无聊。”江鹤虎冷淡道,走之前忽然想起来某件事,又说:“对了,你下次喊人来之前,能不能先收拾干净你房子里的虫子?”
  ......什么意思?漆黑的暗室里,终于等到了闲杂人等退场,季渝的心却提起来。
  “总算要清了?”林巡长舒一口气,颇为不耐地催促温天路,“玩够了吧?那人叫什么来着?开个通风能不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抹掉啊?”
  是在说他!背后唰地渗出一层冷汗,季渝瞬间发动自己的异能,同时反向去推通往201号房间的暗门,暗室里响起“砰!”的一声闷响。
  打不开!
  在季渝看不到的地方,201号房内,暗门门口不知何时已经覆满一层厚实的冰晶,填满了每条缝隙,堵住了他逃跑的去路。
  而充斥着迷情气体的202号房,也没有任何该有的动静,屋里的人闲适,自在,毫无反应,温天路的话又像就在身后,又像隔着门板传来:“可我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啊。”
  引爆,撞击,引爆!季渝的头脑一片空白,汗水几乎湿透衬衫,机械性地重复着自己的行动,隐藏声音已经没有意义,他改用肩膀用力去撞暗门,制造出好几声沉重的闷响,接着又用指甲去抠刮门缝,全身都好像因为沉重到令人作呕的压力而僵硬发冷,在撞击的疼痛和慌乱中,季渝的眼球捕捉到面前出现的一缕白气。
  ......是从他的嘴里呼出来的。
  这个瞬间,季渝终于慢半拍察觉,寒冷不止因为他的紧张,而是整个暗室的温度正在客观意义上急速下降,如同一个漆黑的,冰冷的,预兆死亡的冰棺。
  “再出不来,你就不用出来了。给你三秒,”温度越来越低,温天路慢条斯理地做着倒计时,季渝听见对方一如既往地,温柔的声音:“滚出来。”
 
 
第19章
  他从暗室里滚落出来。
  这是“规矩”,在脖子的记号被抹除前学习的规矩,当被明确要求“滚出来”的时候,爬行就会成为一种错误,躯体因此连同些许冰碴摔在地上。
  “需要我给你一点鼓励吗?”
  眼前是酒店朱红色的地毯,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方这么说。
  “嗯......至少你的确想了很多?”嗓音温润的人思考了会儿,寻找着13号本回行动里的可取之处,他低下头,视线扫过地上人的脖颈,忽的发出了然的感慨:“啊,你是13啊,季渝。”
  过于轻慢,过于平淡,像偶然扫了一眼路边的杂草,季渝迟缓地眨了眨眼,眼皮上掉落下白色的霜屑。
  想法当然是有的,至少准备了试剂,买到了情报和帮手,也想过从201号房逃跑的路线,对一些心理活动也预测得很准。
  比如,季渝清楚那些眼高于顶的公子小姐,即便知道暗室的存在,也不会习惯性检查里面有没有藏人,就像人不会特意关心狗洞,不会整日提心吊胆,警惕突然被里面冒出来的狗咬一口。
  又比如,季渝了解温天路的性格,对方的“朋友”可以说很多,想开派对随随便便就能喊来一群人,但也可以说非常少,温天路很反感别人随意进出自己的私人空间,202号房内高概率会是他独处,就算有一两个外人在,迟早也会离开。
  这些都符合预计,可惜并无意义。
  江鹤虎抱着胳膊斜坐在侧边的沙发上,因为这个小插曲又多逗留了会儿,对跪趴在地上的勇士做出称赞:“蠢死了。”
  “不是很有勇气吗?”温天路轻飘飘地为季渝平反,温如月给他所有的玩具都发了邀请,心里抱有跟13号类似的,想要逆转地位的妄想的人肯定还有,但真敢付诸行动的可寥寥无几。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季渝,见到本人后,那些随手丢进垃圾桶的记忆终于被他成功翻找出来,温天路问道:“你这么做是因为我曾经夸过你,如果有辅助异能在,你或许可以魅惑我?”
  “服了。”江鹤虎在旁边受不了地皱眉:“你还说过这么恶心的话?”
  “我是在陈述事实。”温天路笑眯眯道:“他用上【禁果】,肯定能对我们起效,可惜他选了别的增幅,真遗憾,这就没办法了。”
  林巡还站在通风窗下,来吹散他所谓的,魅惑类异能痕迹留在身上的黏腻感,他对季渝本人没什么印象,对【桃香】倒是有,闻言随口回道:“早说啊,他真来找我我就帮他了。”
  超A级的【禁果】,改造类兼食物类异能,比起将自己的异能看作纯粹的外置力,以“1+1”的方式让别人的异能变强,更接近于直接在别人的异能基础上进行临时的“修改”,因此强化结果的不定性很强。
  讲解具体的操作手段,又会变成林巡的个人小课堂,林巡绕开地上的冰晶,凑近些打量被寒冰圈在中间的季渝,像裁缝审视手里的一块布料:“他底子不太好,但异能还挺有意思的,痕迹这么重,比起发-情,其实更接近'服务'吧。”
  床上那档子事,说白了就是追求个"爽"字,只是大家的偏好方式各不相同,有人只在乎自己的体验,有人则只能从“服务别人”里间接获得快乐,季渝的【桃香】能带来情潮,会先天性地把人引导向后者。
  一次性高强度摄入【桃香】,能以情潮的方式让人“染瘾”,从此变得服从,乖顺,以令主人快乐为荣,而不是无序的,纯为发泄而发泄,那种等对方清醒后立刻就会招来报复,但高浓度的【桃香】可以带来虚假的项圈,让别人成为欲望的俘虏。
  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噬主”计划,林巡想了下温天路给别人当狗的场面,忍不住乐起来,语气里的确有几分认真:“别说,我还挺想看看。”
  季渝嘴唇发青,心随着对方的话一寸寸发凉。
  林巡好像比他还要了解他的异能,对方的话断了他的退路,让他没办法再辩解“只是想以这种方式回到主人身边”,“只是想和主人留下最后的美好回忆”,而那股狂热的执念因现实冷却,眼下从别人嘴里听到具体的盘算内容,居然令他自己都感到恐惧和荒谬。
  温天路表情闲适,瞧着也没有因此生气,比起【桃香】的真正主人季渝,反倒好奇地去问林巡:“真做得到?”
  “做不到。”林巡耸了下肩,干脆地下了定论:“要是做得到,我早把他从你手里要过来了,发-情倒是行。”
  “这样啊,”温天路朝季渝惋惜地开口:“你还是这么没用。”
  地上的躯体先是僵硬,接着剧烈颤抖起来,这话就像一句重锤,把人砸回了自己被抛弃的雨天,季渝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冰寒的气息给喉咙和肺部带来刀割的疼痛,他却又矛盾地感受到火一般的灼烧:“.......”
  “什么?”温天路耐心地又给了他一次机会:“我听不见。”
  “......求,”季渝咬住牙,额头抵上地毯,重复道:“求您......求您原谅我。”
  江鹤虎在旁边打了个哈欠。
  这算好棋吗?当然不算,不管不顾奋起反抗和抛下尊严祈求宽恕,对结果并不会造成多少影响,季渝采取了行动,却显然没有做好相应的觉悟,事到临头才清醒自己从未好好衡量代价,温天路叹了口气,索然无味地下了定论:“无聊。”
  身上的白霜在顷刻之间增多,让季渝瞬间变了脸色:“不!求您……”
  手指和双脚几乎失去知觉,季渝的声音变得尖锐发颤,他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尚未触碰到温天路的裤脚,就被突然冒出的冰刺阻拦,季渝栽倒在地上,粗喘了两声后尖声大叫:“等等,等等!我还有用!”
  “哦,”温天路配合道,冰晶裹住季渝的双腿,沿着躯体向上,冻结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说来听听?”
  会死,会死!求生的本能短暂唤醒了迟缓的大脑,脑海里飞速闪过一连串对策,又在转瞬间否决,每秒都像一年那样漫长,最后季渝音量提到最高,喊出自己今天高频率听见的陌生名字:“闻绛!”
  冰晶停止蔓延,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微妙的一并陷入了停滞。
  季渝哆嗦着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感受到刀剐的凝视,从剔透的冰晶表面看见其他人的脸。
  代价尚不可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无疑已被推到了万丈深渊的边缘,每一句话都该仔细揣度,稍有不慎就会迎来万劫不复。
  自己可以把高强度的【桃香】用在那个闻绛身上?对方一定还没被谁得逞,才能引起这么高的关注。
  不,不行,他们这种人,更喜欢自己亲自去捉想要的猎物,擅作主张反而会惹恼他们。
  那还能......没时间了,要再说点什么,换种表述就行,共同准男友......共同准男友.......他们这种人,怎么会真愿意和谁“分享”?
  “桃香......桃香对,喜欢的人反应最大,对他用异能——”
  季渝咽了口唾沫,抬起头孤注一掷道:“到时候就能知道,他更想选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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