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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5-05-23 07:36:52  作者:梨子甜甜
  姜辛夷上京这几年,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病人,还时常免费义诊,在京里有口皆碑。
  百姓们都念着他的好。
  现在他一气拯救了京里这么多人,这么多个家庭,大家也没甚好报答他的,便凑在一起商量着要给姜辛夷请命。有家里有点闲钱的富户,出钱出力地提议大家一起做一柄妙手回春的万民伞,得到众人的积极响应。
  在麻风病人全部出院那天,上万民众,高举万民伞,齐齐围住姜辛夷,在他头顶撑开偌大的万民伞,一路护送他回家。
  万民爱戴的万民伞啊。
  从古至今,能拿到万民伞的人一只巴掌都数得过来,大楚开国这么久,还没官员得百姓如此拥护过,不止京里的百姓,就连皇帝都被震动了。
  带着一众群臣爬上宫墙,俯视着宫墙外乌泱泱一群举着一把偌大的伞把姜辛夷围住的人,笑得爽朗:“我大楚有这样悬壶济世、仁心仁术的神医在,真是天佑我大楚。”
  皇帝金口玉言了,其他官员当然不会不识趣地说一些扫兴的话,当时也很有眼见地恭维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能得姜太医这样的神医相助,大楚必将繁荣昌盛。”
  好话谁不爱听,何况姜辛夷确实是一位做实事的太医,比李长贵等流不知强上多少倍。
  他不能寒了功臣的心,当即御笔一挥,擢姜辛夷为太医院副院使,可建医学,可考核天下医者,同时因他治愈了大楚不少疑难杂症,虽没上过战场,但也为大楚立下了汗马功劳,下诏书全国表彰,让天下人都来看看姜辛夷这位哥儿太医的丰功伟绩。
  表彰一出,天下震动。
  从前大家只知晓当官的都是男人们干的事儿,从不知晓哥儿竟也能当官,还当的是太医院院使这样的大官儿!
  听着十里八村敲锣打鼓念表彰的衙役嘴里不停地说着姜辛夷的丰功伟绩,不少人都跟开了天眼似的,一脸震惊。
  有那胆大的还拉着衙役的衣裳,再三询问,哥儿真能当官啊,得知哥儿、女子都能当官,虽然只是医官,但搞不清医官和正儿八经的科举官的区别的老百姓知晓女子、哥儿也能当官后,当即把他们家的子女都送入村中草医或者大夫家学医。
  这个叫姜辛夷的哥儿都能当官,万一他家的子女也当了官,他家不就光耀门楣了嘛!
  大楚的大夫一下沦为了各地的香饽饽,学医的人叔由原来的一个村零星几人增至几十人,使得之后几十年里,大楚的医术空前绝后的发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姜辛夷正端着两碗汤药,好笑地看着苦一张脸不想吃药的父女俩。
  “不想吃药,当时逞威风的时候就别受伤啊,还一打挑二,一挑三,多有能耐啊,怎一碗药就把你们给打趴下了,我要是你们,这样的碗,高低得来他个十碗八碗的。”
  姜辛夷越说,徐鹿鸣和徐鸿雁俩的脸越苦。
  不出两人所料,姜辛夷回来见到一伤一哑的两人,立马转道去灶房煎了两碗汤药出来。
  他亲自煎的,不假于人手,比那黄连还苦。
  这都没什么,良药苦口嘛,但姜辛夷体贴到一勺一勺地喂,本来一口就能苦完的药,硬是被他分成了几十下,不亚于给两人上了遍酷刑。
  徐鸿雁抿一口汤药,苦得她都顾不上缺掉的牙齿,龇牙咧嘴地直打颤,看了眼埋头喝药屁都不敢吱一声的徐鹿鸣,小小声与姜辛夷商量:“阿爹,我能不能吃一块糖啊。”
  姜辛夷扬眉:“你嗓子都哑了,还能说得出话来啊,看来这哑得还不够狠呐。”
  徐鸿雁顿时捂住嘴不敢说话了。
  徐鹿鸣老老实实受完老婆的酷刑,挨挨蹭蹭去贴姜辛夷:“木兰,你的药真管用,喝了身上都没那么疼了。”
  对于徐鹿鸣的小动作,姜辛夷还是很受用的,但他一看到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伤,受用的表情立马落了下去,拍开他手:“少拍我马屁。”
  “——好痛,好痛。”
  徐鹿鸣立马痛呼出声,眼睛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看上去真像那么回事儿。
  姜辛夷立马把他手捉回来,心疼地揉了揉:“知道我在气头上,还来惹我。”
  徐鹿鸣:“我这不是好久没见到你了嘛。”
  上次一别,两人又有快两个月没见面,期间徐鹿鸣倒是想故技重施再翻墙进去看看他,又怕打扰到他治病,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姜辛夷向来吃软不吃硬,见状,心里的那口气也消了,从荷包里掏出糖来,剥了糖纸与他解苦。
  徐鸿雁见老爹搞定了阿爹,也眼巴巴地凑了过去,姜辛夷看了他们父女一眼,没说什么地给她也剥了颗。
  “谢谢阿爹!”小姑娘闲不住嘴巴,嗓子哑了,嘴里塞着糖都堵不住她要说话的欲望。
  徐鹿鸣含着糖,眼角眉梢都沁出点甜来,难得养伤没什么事儿,拉着姜辛夷的手,絮絮叨叨与他说话:“苏木那事儿,我估摸着能成。”
  姜辛夷挑眉。
  徐鹿鸣与他说了说擂台赛那天的事儿:“自那天过后,贺家与我们家亲近了不少,这几日还邀娘去了回他家的宴会,如果贺家没那个意思,不会这样亲近咱家。”
  姜辛夷点头:“既然贺家有那个意思,我们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你升官了,咱家要不要也举办个宴会什么的?”
  正好,李净慈也要相看,安排到一块吧。
  徐鹿鸣没有拒绝:“行啊,我听说,诸卫将军能在京郊批一块草地跑马,不如我们一块去骑马吧,也能提前跟我们的那群下属们认识认识。”
  在一旁支着耳朵偷听的徐鸿雁一听要去跑马,眼睛都亮了起来,兴奋地拍着手道:“跑马好啊,我也要去跑马!”
  她们学堂里有教骑马的,加上徐鹿鸣寻常也要骑马出去办事,她四岁的时候就会骑马了,只是京郊附近没有大一点的草地,她只是会骑,还没有畅快地跑过。
  听到她那沙哑还不住高亢的嗓子,徐鹿鸣和姜辛夷同时看了过去:“少说些话吧,如果这次出门前,你的嗓子还没好,就不带你去了。”
  哑嗓还去吃沙子,她那嗓子就别想要了。
  小姑娘自觉失言,立马用双手捂住嘴巴,但眼角还是流露出开心的笑容。
  她喜欢骑马,如果这次能自由自在地跑马,她要把她的弓一块带去,与爹爹的那些下属一决高下。
  上次擂台赛,她见力气不如她的爹爹都能打赢十二将领,小小的她从此心里也烙下了个要打败他们的想法。
  但她太小了,还没有人家膝盖高,纵使力气再大,人家也能一把将她拽起来给甩得远远的。
  但没有关系,他阿爹说了,不要拿自己的短处去与人家比长处,打擂台不行,她射箭行啊。
  上次她看了,十二个伯伯里没有会弓箭的。
  她要拿长处去比他们短处。
  她可真聪明!
  当然,在去跑马前,姜辛夷也没忘记给其他太医院的太医请功。
  这次的麻风病能这么快地治好,固然离不开他的研究,但也跟太医院那么多太医齐心协力地医治分不开,他没有独占功劳的想法。
  在家领了皇帝给他升官和表彰的圣旨,他便写了一封折子,将这次所有参与麻风病治疗的医者拟了份名单上去,希望皇帝一视同仁,不要忽视这些医者的付出。
  大楚出了一个能打万民伞的太医,皇帝正高兴着呢,何况这次的麻风病太医院治疗得着实漂亮。
  三万多个病人,死亡人数只有几百人。
  和以前控制不了病情,经常封院让病人自生自灭的情况,好上太多。
  姜辛夷的折子一递上来,他没有犹豫地给这次出力的医者全部论功行了赏。
  该晋升的晋升,该赐金银财帛的赐金银财帛,该赏田产宅邸的赏田产宅邸。
  圣旨到太医院的时候,整个太医院都沸腾了。
  以往这种赏赐,只有主功的几位太医有,他们这些医吏,至多能得上头几位太医的夸奖或一些打赏就不错,什么时候他们的名字也能被镌刻圣旨上,让陛下亲自赐下赏赐?!
  拿到赏赐的太医医吏们全笑着一张脸找到姜辛夷感谢了一通。
  其中最高兴的就属李净慈了。
  因他和他娘是被他爹赶出家门的,他娘没有房产和田产,他是没有户籍的,只能以寄居的名义,落在徐鹿鸣和姜辛夷名下。
  这次治疗麻风病的药丸全是他负责制作的,姜辛夷拟的名单前几名就有他的名字。皇帝不仅擢升了他为太医院的医者,还赏赐了一座宅邸给他。
  宅邸不是很大,位置也很偏,但这是属于他自己的房子,任何人都抢不走。重要的是,有了房子他就能重新制籍,从此以后他和他娘就不再是居无定所的寄居人士,也是有产业有户籍的人了。
  拿到宅邸的地契,李净慈以最快的速度办好户籍,高兴地找到姜辛夷,把新户籍拿给他看。
  姜辛夷接过他的户籍翻了翻。
  大楚有女户,也有哥儿户,只不过立了女户和哥儿户的人家要跟寻常人家一样交税,好多女子、哥儿负担不起一年的赋税,宁肯找人寄居或者改嫁也不单独立户,有女户和哥儿户的人少得可怜。
  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哥儿户,有点稀奇。
  李净慈现在是官身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官,可医官也是官,是为朝廷办事的,可以不用交税,户籍是红册,普通的女户、哥儿户的户籍没有免税这一说,就是一张黄册。
  姜辛夷把红册从头到尾看了遍,过了把瘾后,还给了李净慈,笑着对他道:“你现在也是有房产有户籍还有任职的人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行医,做个好医者,不要辜负我教你的这身本事。”
  李净慈重重点头,拉着姜辛夷的臂弯好一通感谢:“我会的,师父,谢谢你。”
  要没有姜辛夷,他估计早死在洛阳的那个不知名桥洞里,哪会有现在这样的风光日子。
  姜辛夷跟徐鹿鸣一样,最受不得这些腻歪:“谢什么,这些都是你自己的本事。”
  这次的麻风病药丸,全都是些带有剧毒的药材,稍微弄错点剂量,很有可能就会致使病人中毒身亡,李净慈做了那么多药丸,没有一个病人出事的,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若是不用的心话,就算有再好的天赋,也不可能学得这样快。
  李净慈知姜辛夷不习惯这样,嘴上笑嘻嘻地应着,把这份感激默默地放在了心里。
  太医院里每个医治麻风病人的医者都在为拿到赏赐而开心的时候,最不开心的就属太医院的院正刘长贵了。
  姜辛夷能治好一部分的麻风病人,他不意外,姜辛夷要是没点真才实学,不可能从一个乡野哥儿来到京城。
  可姜辛夷居然能把麻风病彻底攻破,有他留下来的医方跟药方,以后再遇到麻风病人,就可以照着他的医方来,他的名字会被永久地载入医册里,供后人世世代代敬仰。
  他不可置信的同时,心里后悔死了。
  早晓得姜辛夷这么有本事,他就不与他争那毒药丸的事儿,装聋作哑到底,说不得现在也能得陛下一份赏赐,还能跟姜辛夷一同载入医册麻风病这一病例里。
  现在好了,他中途退出,不仅没拿到任何奖赏,还把一个唾手可得载入史册的机会弄丢了。
  他悔啊。
  他已经不年轻了,在太医院待不了几年就要致仕了,如果抓住这次机会,跟姜辛夷一起荣获全国表彰,叫家乡的父老乡亲们知晓他的事迹,他致仕回家,家乡的富户乡绅,以及县令知府不知有多礼待他,他的晚年生活也能过得滋润一些。
  说不得还能凭借这份功绩和名气,为子孙后代谋一个福祉。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可若是重回当时,以他的性格,怕还是会跟姜辛夷吵起来,从而不去管麻风病院。
  这就像一个怎样都解不开的死胡同,让刘长贵第一次对自己遇事就缩的治病理念产生了些许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不舒服没写多少,今天加了一点内容。
 
 
第118章 
  七月,下过一场暴雨的汴京城阴了几天,天气没那么闷热了,再吹点小风,叫人舒爽得很。
  有姜辛夷的精心治疗,徐鹿鸣和徐鸿雁身上的那点病痛很快就好了。
  趁着这几日天气好,下过雨泥泞的道路也阴干了,正是出门跑马的好时候,两人便把亲朋好友都叫上,一块去了京郊的草地。
  常年生活在京城里,每天见的都是京里人来人往的街道和熟悉的宅院,少有出京的时候,乍一见到一望无际的草地和徐徐微风中吹来的青草香,所有人都不由得心旷神怡了下。
  下了马车,各自牵着各自的马儿进到草地。
  这些马儿,有些是来跑马的人自个带来的,有些则是徐鹿鸣去禁军军营里租借的。
  毕竟马匹在大楚很稀有,不是每个人都买得起的,就算买得起,也不一定养得起。
  既然是徐鹿鸣邀大家一块来跑马的,他当然不会叫朋友们扫兴。除了自家有马的,其余没马的人不管会不会骑,他都给他们租了一匹。
  连小孩子也有。
  只不过孩子们骑的都是矮脚马,这种马矮小温顺,不用担心孩子们骑着出事,也方便大人照看。
  来跑马前,姜辛夷就叫裁缝铺子的人上门给家里每个人都做了身骑装。
  怕普通的绸缎衣裳不耐磨,这些骑装很容易磨损的部位,都是用皮子缝制而成的。
  再配合裁缝高超的手艺,一件普通的骑装做得干净利落又不失飒爽,叫穿的人看上去英俊不已,不用想也知晓跑起马来该是何等的丰神俊朗。
  徐鹿鸣人高马大,身板又好,瘦而不柴,这几年又被姜辛夷捯饬得好,穿上这套衣服,显得肩宽腿长的,姜辛夷的眼神就没从他身上挪移开过。
  徐鹿鸣牵了一家三口的马儿来,瞧见姜辛夷的眼神,朝他弯眉笑了笑。
  姜辛夷很喜欢给他和绵绵做衣裳,一个月至少要做五六套,这就导致,徐鹿鸣几乎就没怎么穿过旧衣裳,通常都是这件衣裳都还没穿出褶子,新衣裳又出来了。
  这几年,他攒下的衣裳都有好几个箱笼了。
  徐鹿鸣也不是没有跟姜辛夷争辩过:“咱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
  姜辛夷与他据理力争:“你看京里哪个当官的会把衣裳穿旧的,好些人穿过一次的衣裳都不会穿第二次,绸缎是这个时代的硬通货,万一哪天咱没钱了,还能把衣裳典当了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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