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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5-05-23 07:36:52  作者:梨子甜甜
  就是不知道爹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
  不得不说,头领往山里躲的决策很聪明,有金雕在头顶一直追着他们的身影,徐鹿鸣只要看到金雕就知晓往哪儿走。
  可他们躲在山林里,金雕寻不到人的踪迹,只能在原地盘旋,山进里的气味又多,空间里的蜜蜂也不好寻。
  好在沿途有姜辛夷撒下的灵泉。
  徐鹿鸣朝猎户借了条猎犬来,给它喂了点灵泉,又把姜辛夷的衣服拿给它嗅,有猎犬带着他们在山里搜寻。
  很快他们就找到头领他们猎杀野猪的地方。
  徐鹿鸣见一条狗居然会拱带有根茎的植被,知晓这里有姜辛夷撒下的灵泉,弄不好,这地儿的野猪大战就是姜辛夷挑起的。
  让猎犬嗅着血腥味继续搜寻。
  找到姜辛夷和徐鸿雁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父女俩打了几只野鸡和兔子,在山洞外架起火堆,正研究应该怎么炙烤。
  扒皮,姜辛夷会,他学解剖的时候,没少给兔子开膛破肚,可是炙烤……
  他做什么东西都自带苦味的这个buff还真不知晓该怎么办。
  好在,徐鸿雁经常帮徐鹿鸣做事,知晓一点烧烤的技巧,姜辛夷就打算让她来烤,他准备调料。
  刚操作上,山林里传来脚步声。
  小姑娘耳朵灵,拿起弓箭,警戒地站起身,看向四周。
  “绵绵!”
  徐鹿鸣在丛林中感受到一股弓箭的杀气,尝试着喊了一声。
  “爹爹!”
  小姑娘欢喜得把手上的弓箭丢了,朝徐鹿鸣的方向奔过去。
  徐鹿鸣一把接住从树林外飞奔而来的小姑娘,抱起她左右看了看,看到她脸上的鞭伤,找到人的喜悦垮了下去,问她:“脸上怎么回事?”
  小姑娘大气得很:“不小心挨了一下,爹爹,有吃的吗,我和阿爹都快饿死了!”
  徐鹿鸣马上从空间里拿了几块高热量的糖块给她,抱着她,去到姜辛夷身边,把父女俩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没见他俩身上有其他的伤处,揪了一路的心这才放下。
  帮他们把架在火堆上的烤鸡烤兔刷上调料,看着在一旁啃面包都啃得狼吞虎咽的父女俩,关切地说:“慢一点,别呛着。”
  小姑娘吃着东西,小嘴都叭叭个不停:“爹爹,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可坏了,不让人吃饱饭,我和阿爹都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徐鹿鸣看着她受伤的脸蛋,义愤填膺地点头:“确实太坏了,你都饿瘦了。”
  “咳咳咳……”姜辛夷干啃面包都没呛到,被徐鹿鸣一句饿瘦了,呛到不行。
  就饿了三四天,小姑娘底子好,路上还有他的灵泉喂养,怕是一斤肉都没掉,哪里看出她瘦了。
  听到姜辛夷的咳嗽声,徐鹿鸣立马过去给他拍背:“都说了慢一点了。”
  姜辛夷端起水杯狂喝了一口水,才把那种呛人的感觉咽下去。
  徐鹿鸣捏了捏他身上的肉:“你也瘦了。”
  姜辛夷真想一眼给徐鹿鸣瞪回去,触及他血红的眼睛,便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为了找他们,他怕是几天几夜都没合过眼,心里脑海里还得不停地想着他们出事的画面。
  姜辛夷都不敢想,他和绵绵真要出一点事,他会怎么办。
 
 
第121章 
  这次的事儿真把徐鹿鸣吓得不轻,回京路上,每次合眼睡觉都得拉着两人的手,才能睡得着。
  中途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他都要立马醒过来查看四周,见两人还完好无损地躺在他身边,才会重新趴回去继续睡觉。
  姜辛夷担心他这样睡不好,影响精神,每天半夜爬起来给他拍背、抚神。
  拍了好几夜都不见效。
  最后实在没办法,一碗苦苦的安神药下去,整个世界都清静了,他也能跟着睡个好觉了。
  回到京,赵二娘杨秀莲她们见着平安回来的三人,当即落下泪来,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大过年的,几人进了趟宫,回来人就不见了,宫里还出了宫墙坍塌那么大个事儿,搁谁谁不担心,几乎是从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家里人跟着没合过眼,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城墙底下问姜苏木,人回来了没。
  对此,姜苏木也很自责,他就是看城门的,但是马车出城的时候,他居然没有检查出来。
  这几日心里别提有多愧疚了,幸得姜辛夷和绵绵没有出事,要是有一点事,他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李净慈一见到姜辛夷就给姜辛夷跪下了,要不是他喊要去救人,姜辛夷和绵绵也不会被人掳走,要姜辛夷和徐鹿鸣打他长记性。
  姜辛夷把他踹了起来:“人家铁了心要掳我,就算没有你这出,也会有其他出,别没事往自个身上揽责任。”
  他都没想到有人会在宫里掳人,何况其他人。
  好不容易安抚完家里这一群担心、愧疚、自责的人,准备回屋歇息了,宫里听到信的皇帝也派福喜公公来慰问了一番。
  大家忙着接待他又折腾了好大一通。
  等徐鹿鸣把福喜公公送出门,回屋,姜辛夷坐在床边哈欠连天的。
  这一路,他要护着自己和绵绵的安危,还要照顾大家的情绪,也累得不轻。
  一到家,就想好好睡一觉,补一补精神。
  徐鹿鸣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一块坐下:“困了,怎么不先睡。”
  姜辛夷递给他一个药包:“等你回来,给我弄点水,泡个脚再睡。”
  精神高度集中过后,泡个脚,才睡得特别香。
  徐鹿鸣接过药包,给他弄了泡脚水。
  不同于徐鹿鸣喜欢烫一点的泡脚水,姜辛夷很养生,他泡脚的水温只能超过体温一点点。
  说这样才是健康的泡脚,像徐鹿鸣那样烫得都不能下脚的水温,会过度扩张血管,会导致头晕和破坏足部皮肤油脂层。
  但每次徐鹿鸣泡脚的时候,他都会跟他挤一起,说一个人泡脚没意思,得两个人泡得才有劲。
  今儿,姜辛夷是真累了,徐鹿鸣没把水温弄得很烫,他泡的时候,还帮他搓了搓。
  人精神疲惫的时候,搓搓脚会放松一点。
  姜辛夷坐在床上瞧着认真搓脚的徐鹿鸣,笑了笑:“你这样好像我进了一家高级会所。”
  徐鹿鸣也笑:“那你对我的评价还挺高的。”
  能被姜辛夷说的高级会所,一定是那种天上人间,一夜晓消费大几百万都不算什么的地方。
  他可是听说了,那样的会所,只有长得好,技术特别不错,能提供高级情绪价值的人才进得去。
  姜辛夷扬唇:“你在我这儿可是顶级的。”
  徐鹿鸣取过帕子,给他揩干净的脚,在他脚背轻吻了一下:“竭诚为您服务。”
  姜辛夷静了一瞬,不过想到两人是夫夫,在床上什么花样儿没玩过,便把这点不自在放下了。
  徐鹿鸣倒了水回来拥着姜辛夷睡。
  兴许回到自个熟悉的场景,人也在自己怀里,路上的那种不安感没了,精神得一点睡意也没有。
  姜辛夷也是。
  没上床的时候困得不行,一挨上床睡不着了。
  徐鹿鸣玩着姜辛夷的手问:“你晓得掳你的,都是些什么人么?”
  姜辛夷窝在徐鹿鸣怀里,静静地看着他在灯光下玩自己的手:“左右就宫里那几人。”
  徐鹿鸣觉得也是,能在宫里动手的,除了宫里的人,没别人。
  再结合姜辛夷得罪过的,恨不得立马弄死姜辛夷,不惜搞出这么大动静也要把他掳走的,他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只是他没有证据,且对方位高权重的,他就算知晓,也不好下手。
  像是看出他的顾虑,姜辛夷道:“不需要证据,他现在是笼中困兽,只需要一点点去捕风捉影,就能置他于死地。”
  姜辛夷不是个狠人,人不惹他他不犯人,偶尔有人惹他,只要不涉及他的生命和家人,他大部分都能一笑置之。
  但他这样好说话,不代表他就是个软柿子,谁都能上来捏两下。
  人家都欺负上门了,且还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他不把人彻底踩死,等着人第三次上门来杀他?
  徐鹿鸣疑惑:“捕风捉影?”
  姜辛夷嗯了声,在徐鹿鸣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是他在回京路上想到的,对于这种想要夺权的人来说,失去权势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徐鹿鸣眼睛越听越亮,没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老婆就是聪明,这种法子都能想到。”
  姜辛夷哼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我又不是君子,当然有仇当场就报!”
  徐鹿鸣看姜辛夷的眼睛愈发明亮。
  姜辛夷被他的目光灼得全身发烫,抬手捂住他的眼睛,还是觉得很烫,于是亲了亲他,主动道:“要不,做点事儿,助个眠吧。”
  这下轮到徐鹿鸣全身发烫了,他老婆可真是,遇到什么事儿都不会忘了房事。仿佛天大的事儿做一发就过去了,一发不够的那就多做几发。
  “行吧。”
  徐鹿鸣心里是拒绝的,想着姜辛夷刚出虎口,让他多休息休息,不想折腾他,但身体不听他使唤,下意识地欺身而上,吻住了身下了人。
  兴许是害怕的情绪左右着他,也想让他做点什么来缓解心底那股强烈的不安感。
  宫墙坍塌一事虽大,但姜辛夷在宫里被掳的消息瞒得死死的,毕竟皇帝也要脸面,号称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叫人把官员掳走了,皇家的威严何,朝廷的威信何在。
  且伤亡人员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救治和赔偿,故而京城的百姓都以为宫墙是年久失修所致,大街小巷都在讨论工部何时翻修皇宫。
  修缮皇宫不是小事,大到砖瓦木料,小到石子河沙,这些都需要内侍省出来采买。
  虽然内侍省给钱不是很爽快,但天底下的人,尤其是商人,哪有不想跟皇宫牵线搭桥的。
  因此很多人都摩拳擦掌,翘首以盼。
  可没过几日,街面上忽然传来一道妖风说,宫墙坍塌是因为皇帝传位不正,自从太子回归,又是麻风病,又是宫墙坍塌的,这是大楚的列祖列宗在警告皇帝,让他不要把皇位传给太子。
  起初大家以为这股妖风就是捕风捉影,子虚乌有都没放在心上,哪知,这股妖风越传越邪乎,传得大街小巷到处都是。
  还有理智的百姓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呸,太子都立多久了,要传位不正,早不正,晚不正的,偏偏这个时候正?”
  “可不就是,太子自生下来就是太子,要是传位不正,大楚的列祖列宗还会让他出生啊。”
  “莫不是哪个想争储的皇子,想借机把太子拉下马,他好趁机上位吧。”
  京城的百姓不傻,他们常年处在权力交接频繁之处,对于这种政敌间相互使绊子,泼脏水,攻讦的戏码屡见不鲜。
  此猜测一出,京城不少的百姓闭了嘴。
  大皇子兵变失败后,宫中能争储的就太子和九皇子。九皇子先前因为卖官鬻爵案被幽禁了三年,最近才刚放出来,可不就得整点动静,彰显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嘛。太子若是趁此机会下去了,这皇位于九皇子来说,不就稳妥了,
  大家虽然都不说,但都心照不宣地承认了,皇帝传位不正的流言就是九皇子放出来的。
  九皇子简直要气疯了。
  他又不是傻子,他刚从九皇子府被幽禁出来,这么明晃晃地栽赃陷害太子,明眼人一看就是他干的,他何必这样吃力不讨好呢。
  可京城的人都默认了这事儿就是他干的,他也不能敞开大门,去与街上的百姓说,你们信我,这事儿不是我干的吧。
  这么掉价的话,他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但不解释就任由谣言这样疯传吗?
  要不,他也给自己泼点脏水来诬陷太子?
  九皇子想想就放弃了,谣言这个东西,打的就是个先机,人家都已经信了这事儿是他做的,他再自污,不就证实了他是一个很差劲的人?
  九皇子正烦躁地想着对策,外头有太监来报:“九殿下,陛下有诏。”
  九皇子心里一个咯噔,这个节骨眼上诏见,准没有好果子给他吃。
  果然,他一踏进勤政殿,皇帝劈头盖脸就给他扔来一堆折子:“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九皇子捡起地上的折子快速翻了几张,全都是指责他给太子泼脏水,要求皇帝严惩的谏言。
  九皇子几乎没有犹豫,纳头就喊冤:“请父皇明鉴,儿臣绝没有诬陷太子,都是外头的谣言!”
  他声音铿锵有力,落地掷地有声。
  这事儿本就不是他干的,他相信皇帝能够查得出来,他有什么好虚的。
  皇帝抬腿就给了他一脚:“是,谣言确实不是你传的,麻风病、宫墙坍塌,宫中掳人,你敢说,这几件事都跟你没有关系吗?!”
  九皇子被踹倒在地的一刻,还挺不服气来着,听到皇帝的后两句话,吓得冷汗都下来了。
  这事儿他做得小心隐蔽,父皇是怎么知晓的?
  皇帝像是看透了他一样:“怎么,哑巴了,说不出话来了!”
  九皇子被皇帝这么一斥,立马回过神来,这事儿不能认,认了,他这辈子都将没有翻身的可能:“儿子没做过,请父皇明鉴!”
  皇帝都被气笑了:“明鉴,明鉴,一出事就让我明鉴,一出事,就是你手下人干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清清白白,你出淤泥不染,你糊弄傻子呢!”
  九皇子傻眼:“父皇……”
  “别叫我父皇!”皇帝一甩袖,气得脑袋疼,“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敢做不敢当,窝囊又没有用的儿子,早知你如此不堪大用,监国那几年,我推个傻子上来,也不该推你上来。”
  九皇子一下被人戳了心窝子,跪在地上不再磕头,也不再言语,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就那样冷冰冰地瞧着皇帝。
  皇帝冷笑:“装啊,怎么不继续装了。”
  九皇子也笑,笑得很冷:“父皇也终于肯说实话了,你从始至终都没瞧得起过我,还要假惺惺地与我上演父子情深,一副都是为我好的模样,父皇装了这么多年,想必也装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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