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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5-05-23 07:36:52  作者:梨子甜甜
  冬天地都被冻住,他们这儿没有大山,也不能养羊,除了在家猫冬什么也不能干,好不容易开了个澡堂子有个进项,就等着开春化冻这段时间好好挣上一笔,来年家里过个富裕年,结果不让弄了。
  如何叫他不失落呢。
  徐鹿鸣惊奇:“是谁过来说不让开的?”一个澡堂子,都没在军营里大肆传开,只在后军军营里打转,每天接待的人也不过一两百人,还能惊动军中大人物不成。
  “还能有谁?”杨秀莲愤愤不平,“施家的好女婿,何昌智呗!”
  这个何昌智也算是他们这片的名人。西北刚被划为军屯那会儿,还有许多金人未退走,他入伍时正赶上马将军组织人手击退这些金人。也是巧了,他入的左军负责追击这些金人时,他一次收割了五十个金人头颅。
  一时声名大噪,擢升为仁勇校尉,手底下管着五百人呢。
  徐家囤子周围都没什么大官儿,了不起就是一个伍长,火长,连个队官都没有,骤然出了一名校尉,还是杀了五十名金人的校尉,可不就出名了。
  施宝儿跟徐家退亲后,转嫁给他的事,杨秀莲心里一直有点不舒服。
  因为这个何昌智以前跟徐善学不对付,他不服气徐善学读书的时候,老压他一头,经常在学塾里说些有的没的。
  好几次都叫杨秀莲听见。
  杨秀莲打从心里就不喜欢这个娃子,后来徐善学考上秀才,何昌智没考上,她还想,没把正途用在读书上,难怪考不上。
  谁知人家参军后如此勇猛。
  之后施宝儿嫁给他,杨秀莲心里一直在暗戳戳地想,莫非这何昌智还在跟善学较劲,当上校尉风头盛过她家善学还不算完,还要把施宝儿抢到手,好好气一气善学?
  但她看施家高高兴兴备嫁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在校尉家和她家之间,人家选择校尉无可厚非。
  可现在何昌智见不得她家好,要来害她家的产业,一下就把她心里的那股怒火给激发出来。她觉得何昌智就是小心眼,抢了施宝儿不算完,还想让她家穷上一辈子!
  “娘你别气,气坏了身体,别人更得意。”徐鹿鸣压住心里的惊涛骇浪,怕他娘给气出好歹,上前安慰道。
  一直以来,怕大哥伤心,他都没朝家里打问过宝儿姐嫁的是谁,原来是他。
  心爱的人,嫁给一个从小到大就看不起他,经常在学校里孤立他,给他起绰号,各种造谣他的人。徐鹿鸣都不敢想,这些日子,大哥心里该有多难受、多痛苦。
  “他是校尉,我们又得罪不起,我们能怎么办呢!”杨秀莲心里又气又急,要是换成队官之类的,她还能看看能不能使银子,走走关系。
  校尉与他们之间隔得太远,人家一句话下来,他们不听也得听啊。
  姜辛夷见家里慌乱成这样,主动开口道:“要不要我帮忙,我来那天,好像救了个将军,这种事儿,让他帮家里说句话就行了。”
  姜辛夷救人这事儿徐鹿鸣知道,也是巧了,他来军营送药材那天,刚好有个从外头执行差遣回来的将军,后背中了三箭,晕倒在军营前。冯医正赶过去救治,姜辛夷看了一下他的手法,便开口道:“你这样下针不对,只能暂且令他回神,止不住血,他一样有性命之忧。”
  而后在冯医正的疑惑中,姜辛夷给他展示了一下,止血针,麻醉针,开刀取箭,缝合伤口等一系列的操作,看得冯医正惊为天人,拉着姜辛夷,要拜他为师。
  幸好徐鹿鸣过去把姜辛夷解救出来,不然他这会儿可就多出一位四十多岁的徒弟了。
  “不用。”徐鹿鸣想了想,摇了摇头,“你救人是因为你的职责所致,不是为了携恩图报。”
  徐鹿鸣知道,别说是姜辛夷救的那位将军,就算是冯医正出马,也能把今儿这事儿给解决掉。但不管姜辛夷找谁,都很容易给人落下唯利是图的印象。
  他怎么能让干干净净的姜辛夷背上这些不好的名声呢。
  “我有办法。”徐鹿鸣觉得自己在军营里经营如此之久,好歹也有点人脉,不至于这点事就把他难倒。他对杨秀莲和徐老大说,“爹娘,你别怕,明儿咱家照常营业,我看他何昌智敢不敢来关咱家澡堂子!”
  “能行吗?”徐老大怕得不行,怕徐鹿鸣没这么大的本事,没解决掉事儿反而惹祸上身,这样他宁肯不赚这份钱。
  徐鹿鸣肯定地回答:“能行!”
  姜辛夷看着徐鹿鸣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一股自豪感来,他教出来的小孩,终于开始成长了,帮着徐鹿鸣一块劝道:“爹娘,你们相信鹿鸣,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哎,好,爹娘信你们一回。”徐老大和杨秀莲被徐鹿鸣和姜辛夷两人轮番劝诫,总算是止住了心里的害怕,狠起心来,打算明儿和那何昌智好好杠一杠!
  作者有话要说:
  木兰暗戳戳:手拉了,下一步:压马路……
 
 
第46章 
  徐鹿鸣想的法子也很简单,何昌智不是喜欢以势压人吗,那他就以势压回来呗。
  正好,他先前结识的马将军的家将还没派上用场呢,这新年头上又正是走亲访友,送礼祝贺的好时候。
  翌日一早,徐家澡堂子正常燃起炭烟子,徐鹿鸣提着礼去军营走了一趟。
  中军与后军不一样,后军多少都会有些休沐机会,中军随时都要备战,军营里不能离人。何况,马将军又不是他们西北人,他在西北也没另谋住处,把军营当家住。去军营里一准能寻到人。
  当然,由于中军的特殊性,不可能什么人去送礼都能得到通报。
  因此徐鹿鸣这次的手笔很大,直接推了一板车的礼去。
  过年了,军营里也缺好酒好菜,尤其是他们西北这地儿,一到冬日连点绿色的菜叶子都见不到,营里只能吃干菜、腌菜一类的菜类,吃得人面色都是黄的。
  送礼要送到人心坎上,一味地送金银财宝显得俗气不说,一看就没用心。
  故而,徐鹿鸣这一板车翠生生的菘菜和水灵灵的萝卜,外加几瓶贴着金烧酒的好酒一推进军营就惹来不少人的注视。
  中军后营营帐的人见这礼是给他们送来的,喜得见牙不见眼,再一听徐鹿鸣只是见陈家将,而不是马将军,飞快地帮他通报了。
  陈家将其实已经不认识徐鹿鸣了,他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要见的人也很多,如何还记得几个月前,仅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但架不住徐鹿鸣送信回来的事情大,又这般大方,经过徐鹿鸣一提醒,有点印象的陈家将很愿意卖他一个面子:“是你啊,怎这大过年的还记着给我送礼。”
  徐鹿鸣多会说话:“有劳陈家将先前的提携,属下去了采买营颇受上峰看中,过年家里得了些青菜,得来感谢陈家将。”
  甭管徐鹿鸣到底有甚目的,他这番话说出来就叫陈家将心里妥帖,笑呵呵地道:“你小子是个会说话办事的,行,我记住你了,以后遇到事儿尽管来找我即可。”
  “当下便有件事儿需要麻烦陈家将。”打点好关系,徐鹿鸣一点都不扭捏地将事情说了说,“陈家将也知属下家里开了个澡堂子,过年营里去洗澡的人越发多了,我怕影响不好,特来问问陈家将。”
  “这有什么影响不好的。”陈家将一听只是这点子事,不以为意地说,“能让弟兄们有个冬日里暖和身体的地方,该是营里感谢你才是。”
  他整日里帮着马将军迎来送往,人早就练成了人精,自然知晓徐鹿鸣说这话,肯定不是简单地问一两句话的事儿。
  多半都是找他撑腰来的,免得有不开眼的,眼红他家澡堂子,寻他家的麻烦。
  说不好,已经有人去寻他家的麻烦了。
  这点子事儿,陈家将真没放在心上,要是来找他的人,办的都是这种事,他不知要轻省多少。
  “这样,你回家空出几个澡堂子,再置上一桌子好酒好菜。”陈家将想着过年他也要帮将军笼络人心,年年都去县里酒楼吃饭也没意思,不如趁此机会,把两件事儿一块办了,看着徐鹿鸣说道,“待会儿我下了值,要招待些客人,你可得伺候好了。”
  “陈家将尽管放心。”徐鹿鸣立马很懂事的说,“一定都给陈家将安排妥帖,必不叫陈家将失了面子。”
  “……”
  出了军营,徐鹿鸣心里高兴极了,陈家将要招待的人,定然不是校尉、队官等低阶官儿。再怎样也该是统制、统领或者其他将军的家将,无论哪个,都不是何昌智这个校尉能得罪得起的。
  如果招待好了,让他们记住自家澡堂,不仅可以压一压何昌智的嚣张气焰,以后也能纳入自己的人脉当中,没准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越来越体验到有人脉的好处的徐鹿鸣,回家的路上,又从空间里取了些新鲜的果蔬、肉类,装作刚从外头买回来的,叫婶婶钱惠芳去唤了个村里手艺最好的妇人过来,帮着整治了一桌子好菜。
  中途怕人还没到菜就凉了,徐鹿鸣还在放菜的炕桌下,置了个铁炭盆,看得杨秀莲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这顿招待,不说那些这个天极为少见的果蔬和不计成本炒菜的油水,单说这个家里唯一的铁盆子就这样被糟蹋了,这要是没办成事,她心里不知要呕成啥样。
  好在姜辛夷也是个极能安慰人的:“娘,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把这群人给招待好,鹿鸣怎么花出去的钱,就能怎么赚回来。”
  “真的?”杨秀莲将信将疑。
  姜辛夷肯定:“真的。”
  来西北转悠了一圈,他发现,可能因为气候太冷的缘故,人们都不太爱出门,冬日里,县里的酒楼都没几家营业的,及其缺少管待之处。
  而军营里几十万人的上下关系都需要打有地方打点,徐家澡堂若是能把这个管待之处做起来,不仅有利于徐鹿鸣拉拢人脉,徐家往后也能多个进项。
  “哎哟,那是得奉待好。”杨秀莲听了姜辛夷的话,立马不心疼那些油啊、铁的,反而帮着徐鹿鸣查缺补漏起来。
  见家里的碗碟多少都有些豁口,不好看,也怕扎到贵人们的嘴,惹恼了贵人们,她还特意去村里转悠了一圈,借了些簇新的碗碟回来盛菜。
  这样一通折腾下来,今儿这桌酒席,不说比县里的酒楼好,但也差不上哪儿去。
  果然,原本对徐家菜色没报什么希望,只是简单带人来洗个澡顺便吃顿饭的陈家将,见到徐家整治的这桌子皆是些冬日里的稀罕菜色,还点缀了些频果、橘子一类在军营里极少吃到的果子,对徐鹿鸣满意极了。
  心里竟然升出股,徐鹿鸣在采买营里当采买官儿,委实屈才,他这样会办事的,就该调去中军营里当个都知才好。
  这个想法仅仅只是在他脑海里闪了闪,他便压了下去,都知最差也是从六品,徐鹿鸣现在连个从九品都没混上,一下就把他从散官升至六品,不说将军答不答应,底下的弟兄们也不会服气。
  “哟,陈松奎,今年你下血本了。”其他人洗了澡出来,见到这桌子菜,也都诧异异常,谭星渊更是毫不客气地打趣。
  “我这也是借花献佛。”陈松奎有光极了,也愿意提携徐鹿鸣,笑呵呵地把他推了出来,“今儿这桌都是托了这位小兄弟的福。”
  见到谭星渊,徐鹿鸣也分外惊讶,没想到陈家将请了一水的将军,这可比统领们有分量多了。当下他压下心里的喜色,大大方方地与众人见礼:“卑职见过众位将军。”
  “是你啊。”谭星渊对徐鹿鸣映像颇深,还记得他,一见到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笑道,“这是你家开的澡堂子?”
  “是。”徐鹿鸣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高兴来,“得了谭将军你给的赏银,卑职不愿意坐吃山空,就让家里开了这个澡堂子。”
  “不错,不错。”谭星渊心里满意,“是个有成算的。”怪不得能从西南军的层层包围下,将信给送回来。
  “都是营里的弟兄们愿意给个脸面。”徐鹿鸣谦虚道,“还请将军们不要怪卑职赚弟兄们银钱才好。”
  “这是你自己的本事,让营里弟兄们心甘情愿掏钱的,谁敢怪罪?”可能是桌上的这桌酒菜让众位将军给吃美了,其余将军听了这话,也都帮徐鹿鸣说了句话。
  徐鹿鸣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对着众位将军谢道:“承蒙众位将军厚爱了。”
  “不提这些,有这功夫,你给我们好好讲讲,你在西南是如何躲避那些搜捕你的暗卫的?”做军卒不喜这些繁文缛节,谭星渊挥了挥手,好奇起徐鹿鸣在西南的事来。
  这件事,事后是他去查的,毕竟涉及军中多位将军和军需官,其中的来龙去脉不弄清楚,不知要冤枉多少人。
  查到西南军,见西南军派出众位精锐和暗卫都没拿下徐鹿鸣,心里对徐鹿鸣这个极为擅长隐藏的小卒好奇极了,正想回来把徐鹿鸣招致自己营账好好问问,谁知,他竟先一步被马将军调去了军资库。
  今儿也是碰巧遇到了。
  这事儿徐鹿鸣已经跟营里的弟兄们说过许多回了,当下也不扭捏,捡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跌宕起伏地说了起来。
  “本校尉昨儿有没有派人来说过,这澡堂子不许开了,既然你们不把本校尉的话当回事儿,那就别怪本校尉今儿不客气!”
  屋里有徐鹿鸣的故事下酒,正推杯换盏,气氛热烈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道扰人雅兴的嘈杂声。
  原来是何昌智下了值,听手下人来报,今日徐家阳奉阴违,照旧开了门迎客,心里气得不行,直接带着人上门来拆澡堂子。
  听到这话,徐鹿鸣心说来得正好,刚众位将军们才说了谁敢怪罪,这就来了个怪罪的,这不是打他们脸吗?
  果然,众位将军听到这嚣张的话语,“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桌上,个个脸色都很不好看。
  “众位将军失陪了,卑职出去看看。”徐鹿鸣很有眼色地告了声罪,正要起身从屋里出去。
  “坐着就是!”谭星渊叫住他,方才和善的语气不在,周身尽是凌冽地杀气,“本将军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的官威,逞威风逞到我面前来了。”
  不得不说,久经沙场的将军就是与徐鹿鸣这种还没上过战场的人不同,只是微微发怒,一身气势就摄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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