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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5-05-23 07:36:52  作者:梨子甜甜
  “真的可行!”徐鹿鸣顾不得头疼在空间里高兴起来,这要是熟练后,把南方的草烘干运到西北去卖,还不得赚大发。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徐鹿鸣给挥掉了,他怎么就这点出息,都有这么大个挂了,怎么也要干点惊天动地的事吧?
  开一家榨油厂!
  天天都有吃不完的油。
  徐鹿鸣摩拳擦掌,正要用同样的方法取些油出来使用,忽然想起他空间里没有菜籽,也没有黄豆。
  而花生这个时候还没传入楚国。
  他只能悻悻然地在空地上种上麦子,他今天做饭时都看到了,姜家粮仓里的米粮也不多了。
  这才开春,距离秋收还有大半年的时间,这么久的日子,那点粮食够吃什么。
  他空间小是小了点,但有姜辛夷的灵泉水在,反复多种几次,也能种出他们一家今年所需的粮食。
  也不知道旱地种水稻能不能行,若是能行,他去弄点稻苗回来,不能光吃面粉,也要吃大米饭呀!
  作者有话要说:
  [猫爪][猫爪][猫爪]
 
 
第6章 
  徐鹿鸣说到做到,接下来两日,真带着姜苏木去屋后的山丘捉兔子。
  由于绥鱼村没有猎户,山里的猎物没人猎,他们只是粗粗转悠一圈,就捉到五六只兔子,着实让徐家过足了兔子肉瘾。
  但这也让赵二娘每次见徐鹿鸣提着兔子进灶房,就一脸肉疼。
  小年轻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一次两次还行,哪有顿顿都用掉二两油的。
  眼见徐鹿鸣下聘时买的两斤油已经少了一半,赵二娘有心想提点两句,可又想着她到底不是徐鹿鸣的真岳母,人家用的也不是自个的东西,委实开不了这个口。
  好在徐鹿鸣不是个没眼力见的,前世在福利院待了十六年,早学会了察言观色,知这里的长辈不喜铺张浪费,做了几次费油的红烧/兔肉,便熬起清淡的兔子汤来。
  终于见到顿没油水的,赵二娘的神色舒缓了下来。对嘛,这才像个过日子的样子,又不是王孙贵族,哪能日日那般吃。
  她以前在府城给人当丫鬟时,那家的老爷夫人都舍不得那般用油。
  只有喝着鲜美兔子汤的姜辛夷不说话。
  徐鹿鸣为了炖好这兔子汤,不说去腥的葱姜蒜酒,就说这汤里的党参、红枣、枸杞,哪样不比油精贵。
  只是这汤太合他口味,他也懒得去说里面的门道,由着徐鹿鸣折腾。
  喝完兔子汤,姜苏木就要返回镇上了,这是他过得最充实的一次休沐,走时还挺不舍:“鹿鸣哥,下回休沐,你可一定要再带我去跑山。”
  徐鹿鸣没想到只是带他玩了两日,还让他玩上瘾了,怕他耽误学习,笑着说:“成,只要你在镇上好好学,争取明年能够下场,别说上山了,下水也行。”
  姜苏木刚还笑容满面的脸顿时僵住,神情难堪地跟徐鹿鸣说:“鹿鸣哥,我是不能科举的。”
  大楚律法,奴籍者三代不取。
  姜大年和赵二娘小时因家中清贫,被人家买去府城做了奴婢,十五年前他们这里闹饥荒,怕乱起来,府城好些人家都往别处搬,家里这些带不走的奴婢,只能以低廉的价格放他们脱身。
  虽然姜大年和赵二娘已经脱了奴籍,但他们户籍上曾为奴为婢的事实是改不掉的,他这样的去下场,第一场就会被刷下来。
  而他去读书也是因为他父母和姜辛夷不希望他日后做个睁眼瞎,被人蒙骗。
  可读了这么些年书,不能下场,到底有些意难平。
  徐鹿鸣不知里面还有这事,忙补救道:“不能科考也没事,读了书有学问,以后哪去不得。”
  “嗯。”姜苏木以为徐鹿鸣不知为奴者三代不能科举,没对他不知自家事起疑,勉强笑了笑。
  家里人不知,他已在镇上打问过,账房、抄录、文书等需要识字的活儿,人家都只招自家亲戚,他很难挤得进去。
  若是在明年之前还没找到个正当的活儿,他退学后,只有两条路。
  一是在家务农,二则去铺子当伙计。
  可这样一来,他书不是白读了么。
  但家里人已为他费神颇多,他不想再拿这些烦心事再劳烦他们。
  徐鹿鸣如何看不出他所思所想,前世,他因病半工半读,也是想了许多法子,求了许多人才有个去工艺品店拿手工做的活。
  这还是人家看他可怜才心软答应的,不然,他们是绝对不敢用童工的。
  在这个宗族观念看得格外重的朝代,若没有相熟的人举荐,姜苏木很难找到份称心如意的活计。
  送走人,徐鹿鸣正想回去问问姜辛夷,看看他们有没有其他打算。
  一个满脸贱笑的中年汉子从路旁走出来,上前拉住徐鹿鸣往树荫下带:“好娃子,我找你说点事。”
  “甚事啊。”徐鹿鸣瞧着这个不认识的人,开口问道。
  村里人大多朴素,见面点头打声招呼就走。少有这般胆大上来拉着人说事的。要真有事,也该上来就说清楚。
  这般拉着人到一旁的,要么有见不得光的事要说,要么是观他年纪小,要忽悠他的。
  果然,这人半点也不认生,上来就道:“我是姜木兰他表叔,是这样的,我近来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
  他朝徐鹿鸣搓了搓五指。
  徐鹿鸣顿悟,这就是个来骗钱的。
  他倒也没上来就拒绝,而是打着笑脸问好:“表叔啊,表叔好。”
  “哎,你这娃子就是懂事。”姜二赖子没见徐鹿鸣上来就拒绝,觉得有戏,旧事重提,“那你看表叔提议这事?”
  他怕徐鹿鸣有所顾忌,话也说得漂亮:“表叔也不是不还,过段日子,表叔手上宽裕了,一定连本带利还于你。”
  徐鹿鸣应得爽快:“行啊,表叔都开口了,侄儿哪有不施以援手的道理。”
  姜二赖子心里大喜,果然还是这种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好骗,看看,两句话就忽悠到手了。
  在姜二赖子的期待下,徐鹿鸣向身上放钱袋子的地方摸去,却甚也没摸出来,又朝其他地方摸了摸,一脸不好意思地说:“今日不巧,没带钱袋,要不这样,表叔随我一起回趟姜家,我取钱与你。”
  姜二赖子脸上的笑容落了下去,他打的就是个出其不意。回姜家?不提姜辛夷有多不待见他,叫姜大年和赵二娘瞧见他向他们哥婿借钱,还不得拿大扫帚打他,让全村人都来看他笑话。
  他悻悻道:“既然你今日不巧那就算了,改日凑巧表叔再向你借。”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也不顾徐鹿鸣在身后喊:“欸,表叔,你别误会,我没不想借你……”
  “……”
  县里,春风客栈内,已搜查十日,却连个可疑的人都不曾搜到的一行人,向为首的黑衣男子回禀:“大人,附近的村子都搜过了,没人,会不会这人早死了。”
  身中箭伤还从那么高的山崖跌落,如何看也没有再生还的可能。
  黑衣男子负手站在窗边,听到下属的禀告,眉头都不曾抬一下,一口咬定:“不可能,一定还在某个地方藏着。”
  那山崖虽高,但崖壁上藤蔓环绕,何况山崖下也未有水潭,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如何也该有具尸体吧。
  就算被野兽所食,总该还有一两块骸骨吧。可他的人在山崖下搜查了这么些日子,别说骸骨了,连件衣裳的残片都不曾见到。
  除非这人有瞬间消失的本事,不然他就一定还在某个地方藏着。
  “可是……”
  下属想说,可是他们把周围附近能搜的地方都搜了一遍,那人身负重伤,不能医治,能逃到哪去呢。
  这也是黑衣男子在思索的问题,那箭是他亲自射的,角度因惯性而从心脏挪移到肩上,虽没造成致命伤,但若没有药物医治,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也该溃脓了才是。
  偏近日来药铺买伤药的人家都没有可疑之处,难不成是被乡野草夫所救?
  黑衣男子把所有可能都想了遍,重新吩咐道:“传令下去,即日起乡间草医家的伤患一律上报,严查各村外乡人,只要是带伤的外乡人出入,检举者一律有赏。”
  政令很快发往各处。
  差一点就借到钱的姜二赖子心里憋了一团火,听到这个政令,再一听有赏,眼珠一转,当即报了上去:“大人,有个受了腿伤的外乡人,就住在我们村的草医家!”
  “……”
  “木兰。”
  徐鹿鸣回家发现今日姜辛夷没有出门,在屋里炮制药材,想到村里人都叫他木兰,也跟着唤了声。
  先前不熟,他总觉得姜辛夷冷冷的不好相处,但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他发现姜辛夷除了性子有些独外,其实很好说话。
  再怎么说也是同为穿越者的老乡。
  徐鹿鸣觉得他有必要好好跟他聊聊。
  “嗯。”姜辛夷起初没反应过来,应了声,反应过来后,冷眸瞧着徐鹿鸣,“嗯?”
  那意思好似在说木兰也是你叫的?
  徐鹿鸣无视他的冷脸,趴在开向院子的大窗棂沿上,探身向屋里的姜辛夷问去:“他们为什么都叫你姜木兰啊。”
  这个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
  姜辛夷低头在屋里的长桌上切着药材,并不想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
  “说说嘛。”徐鹿鸣不依不饶,“你都把我的底扒了个精光,我总不能连你的名字都不能问吧。”
  从认识到现在,姜辛夷半点没吐露过他穿越前的事,徐鹿鸣仅知道的一点,还是他上过大学。
  大学生耶,要他也是,他能跟姜辛夷连吹三天他是怎么考上的,姜辛夷倒好,有种见怪不怪,没什么好提的冷漠感。
  姜辛夷见他问个不休,反过来问他:“难道你没听过‘一响玉兰疑木笔,看来终合属辛夷’吗?”
  徐鹿鸣尴尬了,他还真没听过,《唐诗三百首》里也没有这一句啊。
  但他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热着耳背道:“没听过啊。”
  “吱。”
  铡刀落下切药材的声音落到徐鹿鸣耳朵里,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不知为何,他感觉往日冷冰冰的姜辛夷有点活人气息了。
  他继续问:“你给解释解释呗?”
  姜辛夷看了徐鹿鸣一眼。
  徐鹿鸣觉得姜辛夷看他的眼神有点像看白痴,但他还是开口解释道:“一时怀疑是玉兰或木兰花,但终究还是应当归于辛夷花。”
  徐鹿鸣听明白了:“所以你是朵花。”
  姜辛夷:“……”
  姜辛夷不想说话了。
  徐鹿鸣继续喋喋不休:“是花也没什么不好的,好歹还挺有意义的,不像我,因出生时被吓了一跳,哇哇大哭,我哥说我的哭声像头鹿,就给我取‘鹿鸣’二字。”
  姜辛夷正想问不是呦呦鹿鸣的鹿鸣吗,屋外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差,对着二人抽出刀,便道:“接到检举,这儿有人窝藏罪犯,识相地把人交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呀[比心]
 
 
第7章 
  面对一群来势汹汹的官差,徐鹿鸣心上一紧,他何时暴露了?
  捏紧窗棂向姜辛夷看过去,姜辛夷一脸平静地放下铡刀,脊背挺直地走出房门,迎上这群官差:“不知官爷听何人检举,草民这草堂内并未有外人,何来的窝藏罪犯。”
  官差们见到姜辛夷,颇为诧异,世间少有哥儿做大夫,还在乡间立了座草堂的。
  但他们可不会因姜辛夷是个哥儿而怜香惜玉,上面下了死命令,若是再不将罪犯缉拿归案,他们全部都要吃挂落。
  带头的捕快一脸冷色:“少废话,你这儿是不是有个腿伤的外乡人,把他交出来!”
  姜辛夷颔首:“确有此人,但此人并非罪犯,他乃草民未婚夫,其中必有误会。”
  好厉害。
  徐鹿鸣瞧着院中与官差们冷静对峙的姜辛夷,心中佩服。
  他对上这样的事,腿软心慌,心里乱成一团浆糊,不停地想自己哪里露了马脚。
  而姜辛夷却能沉着应对,三言两语就套出了重要信息。
  既然官差只说腿伤,那就证明自己暴露的还不算太彻底,可能只是搂草打兔子,正好打到他身上了。
  官差挑眉:“能有甚误会,你怎么就确定你那未婚夫不是我们要找的罪犯?”
  县城周围的村子他们都搜了个遍,这里既有草堂又有个符合身份的外乡人,说不得就是那贼子伪装成腿疾躲在这乡间。
  眼见官差咄咄逼人大有要发火的架势,徐鹿鸣不好意思再让姜辛夷帮自己遮掩,大步走了出来:“小人就是官爷要找的人,不知小人犯了何事,惹得官爷们如此动怒。”
  官差们齐齐把目光落到徐鹿鸣身上,瞧见他那张稚气刚脱年纪不大的脸,皆大失所望,就这个毛头小子,能是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的罪犯?
  倒是为首的官差见徐鹿鸣的腿脚没有半点不适,仰首问道:“你的腿?”
  “已经好了。”徐鹿鸣把裤腿提起来,“只是轻微崴伤,不碍事的。”
  “把你的户帖拿来我看看。”官差头子在他的腿腕处扫了眼,也没上前检查,伸手朝徐鹿鸣要户籍。
  姜辛夷神情微僵,指尖无意识地攀上袖中匕首。他给徐鹿鸣捏造凉州人的身份时,可没想过连户帖一起捏造。
  徐鹿鸣却不慌不忙:“在屋里,大人稍等,小人这就去取。”说罢便回了屋,不多时,还真拿了张户帖出来,交于官差头子。
  姜辛夷握着匕首的手更紧了,一错不错地盯着官差,只等他们一发现不对劲,便即刻动手。
  官差头子却先他一步抓住徐鹿鸣的肩头,用力一扯,将其身上的衣裳撕扯开来。
  “官爷这是作甚!”徐鹿鸣捂着散开衣裳的肩膀,一脸羞愤,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官差头子这个做法,太过折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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