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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沉浸式吃瓜的炮灰泄露心声后(近代现代)——封乐乐

时间:2025-05-23 07:45:39  作者:封乐乐
  “有。”乔逾景说:“饮水机在那边。”
  没等陆锦阅有所行动,眼前出现了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手里捧着接满了水的杯子,他抬头,看到了江别山那张熟悉的面孔。
  “不是说渴吗?”江别山见他迟迟不接杯子,挑了挑眉问。
  两人晚上买的是爆辣炒米粉,米粉特别入味,辣酱是老板自己腌制的,吃起来特别香特别过瘾,明明已经辣的舌头都麻了,却又欲罢不能。
  陆锦阅吃完一碗粉后,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唇瓣格外的红,张着嘴巴小声的嘶气,他边给自己扇风边嚷嚷着好渴。
  当时江别山要给他买饮料,被陆锦阅给严词拒绝了,说他们现在太穷了,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还是不要进行喝饮料这样奢侈的事了。
  “水是免费的,喝吧。”
  上方传来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陆锦阅接过杯子,温热的水滑入嗓子,向下流,似乎流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底变得湿润柔软。
  [谁懂!在意一个人就是会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别太爱了我说,进入房间后行李都还没放下,就拿着杯子去接水了。]
  [我没看错吧!这个杯子好像就是江别山平时用来喝水的杯子!]
  [那岂不是代表……两人间接接吻了?天呐,把我炸了给山遥路远助助兴吧!]
  楼梯口处,池苏鹿惊呼一声,“等等,不对啊!”
  众人齐齐看向她,“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
  池苏鹿牵着傅泊辞的手,十分不解,“我们俩只需要一间房,为什么节目组收了我们两份钱?”
  众人转过弯来,霎时理解了她的意思:对哦,她和傅泊辞是可以睡一张床的关系,没有必要交两份钱。
  【哪有交房租是按人头收费的?节目组也太坑了,这套交钱规则放到外面,是会被喷死的吧。】
  节目组有点阴招全使嘉宾身上了。
  “牛导呢?”池苏鹿急着找牛库录理论,“我要找他问问。”
  工作人员弱弱的说:“牛导去厕所了。”
  池苏鹿便坐在沙发上,“那我等他好了。”
  关乎到钱,其他组跟着一起留了下来,打算静观其变。
  陆锦阅附在江别山的耳边,和他窃窃私语,“如果鹿姐能成功的把钱讨回来,那我们也只要一间房。”
  他们的钱落后于所有人,每一笔花销都要精打细算,能省则省。
  江别山点头,“好。”
  况野清了清嗓子,压低音量问,“我们也睡一间房?”
  乔逾景正有此意,爽快的答应下来,“可以。”
  眼见着两组都商量好了,即将省下五十元,孟恬语也立即行动起来,她是女生,不可能和池祈睡同一间房,可别忘了,夏弦音也是女生,两个人刚好能凑到一起。
  但问题是,她和夏弦音合住只能省下二十五元,而另外三组是和自己的组员合住,都能省下五十元。
  不要小看这二十五的差距,换算下来,相当于一顿饭钱了。
  池祈清楚这点,于是他看向了唯一单着的傅承临。
  傅承临后退几步,生怕晚了就会被池祈拖进房间里锁住,被迫和他待在一起,“男男有别,我是不会和你睡同一间房间的!”
  “想多了。”池祈差点翻了个白眼,“我可没打算和你睡同一间房间。”
  他是那种没有分寸感和边界感的人吗?
  从确定恋爱关系的那刻起,和他睡同一间房间的就只会是谢暮一个人。
  不久后,听到召唤的牛库录从厕所里匆匆赶来,手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干,“谁找我?”
  池苏鹿把她的疑问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提出了退钱的要求。
  退钱是不可能退的,打死都不给退,牛库录现场制定新规则,“只要是睡在床上,就要交钱!”
  “这个简单,他可以睡在地板上,把钱退给我吧。”
  傅泊辞无条件服从,”是的,我可以睡在地板上。”
  牛库录从善如流的改口,“只要是睡在这座别墅里,就要给钱!”
  池苏鹿:“……”
  “要钱没有,要命……”他双手插兜,干脆耍无赖,“要命也不给!”
  表达完态度后,牛库录不管嘉宾们的死活,直接跑路,直播随之被关闭。
  池苏鹿看了傅泊辞一眼,下了决定,“我们分房睡吧。”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击溃了傅泊辞的心里防线,他无法接受,“不行。”
  他做错了什么要和他分房睡?
  池苏鹿拉着行李箱就要上楼,“交两份钱,却只住一间房,太亏了,我接受不了。”
  池祈笑嘻嘻的说:“姐,我给你个建议。”
  “说。”
  池祈添乱,“空着的那间房你可以租给正新鸡排。”
  池苏鹿就知道会是馊主意,抽了抽嘴角,“那么大的空间给正新鸡排开连锁店吗?”
  【说得也对,房间太大了正新鸡排用不完,嗯,去找二舅妈借几根膨胀螺丝吧。】
  “……”
  池祈拖着行李箱来到了三楼,他的房间是在最边上的,推开门,屋内里面已经提前开了灯。
  明亮光线的自上而下的倾泻,勾勒出床上人简洁的身形线条,谢暮把外套脱了,穿着单薄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了几个扣子,表情疏淡,姿态挺拔。
  抬头看见他时,微微勾起唇角,眉眼变得温柔缱绻。
  池祈被那笑晃了神,不知不觉就往前挪了几步,然后被谢暮伸长手臂一捞,腰身被揽住,跌坐在他的腿上。
  这样近的距离,接吻似乎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被亲得眼尾潮湿的时候,池祈还在分神想,幸好节目组没有进嘉宾房间突击直播的习惯,不然他可能会害得直播间因为涉嫌涩.情被封闭下架。
  没办法,现在的审核太敏感了,尤其是id为口口的那位审核员,删了很多弹幕,号也封了不少,导致网友们每天都要问候一下这位审核员的身体状况。
  领口被扯松了一些,谢暮顺着他的下巴继续向下亲。
  “不行。”池祈用摇摇欲坠的理智捂住自己白皙的脖子,“脖子不能亲。”
  他的衣服都是低领口的,一点也遮不住吻痕。
  “好。”谢暮没有犹豫的停了下来,既然脖子不给亲,那他就换个位置。
  胸前一凉,衣服被卷起,密密麻麻的微热触感像雨点一样落下。
  ……
  池祈不满的嘟囔,“你怎么老爱让我咬衣服?”
  他低头看着被涎液浸湿的衣角,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衣服都穿一天了,上面那么多灰尘,是能随随便便就塞进嘴里的吗?】
  两人不过躺在床上闹了一会,被单就已经乱成皱皱巴巴的样子。
  谢暮把被单抚平,云淡风轻的说:“你叫得太大声了,我怕被别人听见。”
  “我哪有……?”池祈脸颊发烫,做贼心虚般的望了眼墙壁,然后狠狠瞪他一眼,“你别污蔑我。”
  【这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啊?万一有人在听墙角跟怎么办?】
  “好。”谢暮轻轻笑了下,不和他争论,“你说没有就没有。”
  口头便宜而已,他不在乎。
  池祈偷偷骂了几句,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这个别墅也是你的房子吗?”
  “不是,是谢屿鹤的。”
  这名字耳熟,池祈想了几秒,才把名字和人脸对上,是那个和夏弦音有着破天狗血纠葛的男人!
  果然,剪不断理还乱,狗血文男女主就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池祈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靠近暗戳戳的打听,“啊?他也来了吗?”
  谢暮说:“来了。”
  池祈回想今天见过的人,没一个能对上号的,“我怎么没看见他?”
  谢暮沉默一瞬,语气冷了几分,“他不方便露面。”
  池祈神经大条,完全没发现身边人异样,还在收集最新情报,“那他现在和夏弦音是什么情况?”
  “你快说啊。”见谢暮不语,他着急的去推对方,又重复了一遍问题,“是什么情况?”
  “夏弦音态度软化了一点,愿意让他和安安一个月见一次面。”
  “别的呢?没有……”
  谢暮打断他的话,很失风度的质问,“你为什么那么关心谢屿鹤?”
  爱情使人冲昏头脑,纵使再大方也会变成吝啬的小气鬼,连喜欢的人多念几次别人的名字都受不了。
  抬头对上谢暮漆黑如墨的眼睛,池祈闭嘴了。
  他直觉自己最好不要再问下去了,不然事情会脱离掌控,但池祈不想哄人,“哈哈哈,好渴啊。”他拿起水杯,“我去楼下接杯水。”
  冷静几分钟,他先出去走走。
  关上门,穿过长长的走廊,在经过一扇没有紧闭的门时。
  “死了?”
  惊讶的女声响起,是池苏鹿的声音。
  池祈敏锐的捕捉到这两个字,当即转变方向,把脑袋探过去,拱开了一点门,好奇的问,“谁啊?”
  【谁死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先通知我。】
  池苏鹿瞥了眼门口,没搭理弟弟的询问,继续和通话中的另一个人聊天,“什么时候死的?”
  也不知道另一边说了什么,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紧皱着眉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池祈的心情跟着沉重起来,“姐,谁啊?”
  池苏鹿依旧没有搭理他,她越不说,池祈就越是好奇,抓心挠肝的想知道。
  接下来的短短一分钟,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人的名字,把能死的都死了个遍,不能死的也都安排死了。
  【所以,到底是谁死了?】
 
 
第119章
  “他怎么死的?”
  池苏鹿没理会站在门框处的弟弟, 还在和那位朋友聊天。
  【好着急,快点说名字啊!】
  “他为了救小孩出了车祸?”
  池祈抓住间隙,锲而不舍的询问, “我们要去参加葬礼吗?”
  依旧是没有人回应。
  池苏鹿皱了皱眉,叹息一声, “到死都没把喜欢说出口, 甚至别人都以为他才是幕后黑手……那也太刀了吧。”
  【这么惨吗?】
  良心隐隐作痛, 池祈突然觉得自己过分了, 别人去世本来就是一件令人悲伤的事, 他却在这里问东问西, 实在是对逝者的不尊重。
  越想越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池祈站在门边久久未动, 默默的反省自己,顺便还无声的敲了敲小木鱼,想要把自己掉的功德加回去。
  反省完自己后, 他虔诚的双手合十对着虚空拜了拜, 在心底对着逝者道歉。
  【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他没注意到的是, 在自己做这些举动的时候, 池苏鹿奇异的看了他一眼,“行了, 你别和我剧透了, 后面剧情我自己看。”
  等等, 剧情。
  是……是剧里的人死了?不是现实里的人?
  嗡的一声,池祈的大脑卡住了,动作也随之顿住, 他似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愣了好一会,才弄明白这句话。
  池苏鹿和朋友说完再见,关掉手机,放进挎包里,“我打个电话,你搁旁边谁呢谁呢问个不停烦不烦?”
  搞清楚自己闹了个乌龙后,池祈默默收回踏入房间的半只脚,他感到尴尬,“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合上门后匆匆离开,池祈拿着杯子落荒而逃。
  幸好一楼空荡荡的,没有人看到他窘迫的表情,他打算给自己接满满一杯凉水,希望喝完后可以冷静一下。
  达到设定好的出水量后,水流声停止。
  池祈端起杯子,寂静的夜里忽然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有人下楼了,下意识的回头,却没发现人。
  紧接着,脚步声变弱,应该是走远了一些。
  像是从屋外传来的,池祈向着窗户走了两步,等凑近了一点,果不其然看到人影,看外形是一男一女。
  两人是面对面交谈,声音不大,侧脸隐在了夜色中,借着月光,看清两人的面容,他认了出来——是夏弦音和谢屿鹤。
  上次碰到两人,夏弦音对待谢屿鹤的态度还是老死不相往来,隔了几个月,竟然能和他心平气和的交流了。
  这其中发生的事情,让池祈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
  可惜距离过远,只零碎的听清几个词语。
  每次偷听的时候,池祈都恨不得给自己安个顺风耳,他知道这种行为不好,但是,他的八卦之心真的压不住。
  【我就悄眯眯听两句,满足一下好奇心 ,听完我就走。】
  窗户是半开着的,夜风吹起窗边轻纱的一角,偶尔有草丛里此起彼伏的蝉鸣声和昆虫的振翅声。
  “怎么穿的这么单薄?”谢屿鹤见夏弦音胳膊露在外面,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想要给她披上。
  夏弦音侧身避开,让他落了个空,说出找他出来的目的,“安安想要见你,你和他说几句话,让他早点睡觉。”
  安安就是两人的孩子。
  夏弦音工作忙,和安安聚多离少,基本上每天都会通话排解思念。
  半小时前她和安安互相道了晚安,在结束通话的前一刻,安安告诉她,他想和谢屿鹤打视频。
  安安不知道自己母亲和谢屿鹤之间的恩怨,对这个只见了几面的父亲,表达了出乎常人的喜欢。
  夏弦音心中五味杂陈,却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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