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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5-05-25 09:30:31  作者:温饵
  闻辞反而展露了笑容,“儿臣只想告诉父皇,阿黎只能是我的太子妃,父皇不反对就好了,其余的儿臣自会去争取,多谢父皇!”
  待闻辞走后,沈清泉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伸出手搭在了闻言殷的肩膀上,宽慰地笑道:“阿辞会比我们更有勇气。”
  闻言殷反握住沈清泉的手,叹了一声气,“我怕这孩子行事太莽撞,搞得天翻地覆的。”
  “不会的,我们要对阿辞有信心啊。”沈清泉亲了亲闻言殷的额角。
 
 
第44章 阿辞,你冷静一些
  温黎从方知许那儿要来了避子汤药, 顶着方知许探究性的目光硬着头皮收下。
  方知许意味深长道:“看来我要研究新的方向了。”
  温黎的脸色一片绯红,轻轻地咳了一声,“莉娅公主身上的香气你可找到原因了。”
  方知许收回了目光,恢复了正经样子, “我研制出了可以压制这种特殊气味的药水。”说着便拿出了那件衣服, 从琉璃瓶中倒出了一点液体, 沾染在衣服上, 又给温黎嗅了嗅, 确实是没有味道了。
  “我去问了唐止, 他对这方面颇有研究。”
  “他不是瘫了吗?”温黎狐疑道。
  “虽然他现在不能动不能说, 但他留下来的书册可是个顶个的宝贝啊。”方知许一本本地像温黎展示着,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生子药所带来的副作用,连对所产之子的病症都研究得十分透彻,其症状和你跟太子殿下完全一样。”
  原来在古西疆,用生子药所生的孩子都天生体异,分为乾元和坤泽, 乾元都身强力壮孔武有力, 犹如天赋神力一般, 是天生的战士,而坤泽相对于比较柔弱,四肢纤细,可不用药物就能产子,他们之间靠一种特殊气味——信香相互吸引,成年后的乾元和坤泽不用靠情,每月的雨露期就会不受控制,无论是否是自己的意愿,都要结合在一起, 来达到他们生生不息孕育强大子嗣的目的。
  闻辞与温黎就分别对应了乾元与坤泽,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闻到彼此的气味,而每月发的病也不是病,而是雨露期,所以在他们一番云.雨之后就会恢复正常。
  温黎受此等信息量的冲击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怪不得这些书会被渊国的太祖皇帝全部烧光,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太过玄乎了,可偏偏又真是存在。
  “其实除你和太子殿下之外,我云游四海的时候也曾见过如你们这般的病人,只是他们的症状没有你们这样严重,就只当做寻常病症在医治,现在想想生子药依旧广泛地应用,乾元与坤泽也比比皆是。”
  在看不见的地方,依然有很多人饱受这样的痛苦与无助,将这种症状当成了病来医治,终身苦不堪言。
  温黎拿起了琉璃瓶,晶莹剔透的液体在里面随着动作晃荡了一下,“这样的药应当让所有人都知道。”
  ***
  封禅大典如期举行,一切都井然有序,毫无差错,直到典礼结束,宴席开始。
  温黎始终没有看见闻辞的身影,正好德福匆匆忙忙地过来找他,等他进了屋才发现闻辞的状态有些不好,方知许与院判都在那儿守着。
  “怎么回事?”温黎快步上前焦急地问道。
  德福更是急得满头大汗,“殿下从大殿结束之后就一直这样了,好像发病了一样,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方大夫说得让小公子过来,可殿下死活不愿意,只是现在情况危急,奴才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把公子喊来了。”
  床榻上的闻辞双手被绵软的丝绸束缚住,腕处都磨得通红,双眼猩红,怒目圆睁,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戾气,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温黎心疼地想要揉一揉他的手,可他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伸手就要去撕扯他,一不小心被挠了一爪子,手背上立刻见了血珠。
  闻辞的神情停顿了一瞬间,嗅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抚平了一些心中的烦躁感,只是还直勾勾地盯着流血的地方看,甚至舔了舔嘴唇。
  温黎毫不犹豫地用小刀划伤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闻辞的嘴巴里,忍着疼任由他吮吸着。
  闻辞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温黎痛得生生得逼出了眼泪,又强忍着看向方知许,“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
  “应当是有什么气味刺激到他了。”
  温黎愣了一瞬间,忽然怒急了起来,“你明明说过那种药除非太祖皇帝在世,否则没有人能够研发出来的!”他知道自己失态了,可事关闻辞的身体,他也没法时刻保持理智,“是不是笪齐给小公主衣服熏的熏香,你们都闻不到,只有我和阿辞能够闻到,是不是就是那个?笪齐人呢!”
  德福连忙宽慰着他,“小公子,自上次被打了板子之后就被看管起来了,一直没有踏出卧房半步,小公主也不曾接触过她,所有衣服全由东宫一手负责,她没有机会下手的。”
  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想这些事情,而是如何缓解闻辞的发病期。
  温黎缓了缓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吩咐道:“把那个小公主看管起来,一步都不许离开。”
  他的手指头被咬得阵阵发疼,来不及咽下的鲜血从闻辞的嘴角溢了出来,他眼底的猩红缓缓地退去了一些,似乎恢复了清明,哑着嗓子轻轻地唤了一声,“阿黎……”
  “阿辞,你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温黎收回了手指,藏了起来,不让闻辞发现了。
  闻辞的视线聚焦在温黎的脸上,眼眸中闪过一丝讶然,旋即恢复如初,扫视着站在一旁的众人,怒道:“谁让你们……让你们把他喊来的?!”
  德福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小殿下怒气冲冲的眼神。
  温黎挡住了闻辞的视线,“是我要来的,我没有看见你就找了过来,你怎么好好地又发病了?不是还没有到时候吗?”
  “大典开始之前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有发病的前兆,一直在强忍着到结束。”闻辞有些无力,被丝绸束缚住的双手垂了垂,他感受到嘴里有一股腥甜的味道,鼻腔里充斥着桂花的甜味,他现在只想把温黎赶走,“我没事了,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
  温黎静静地看着闻辞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抿了抿嘴唇,然后把方知许叫了出去。
  “阿辞是否真的好了?我刚进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你们在用药。”
  “现在只是暂时压制住了,之后如何不得而知,太子殿下的病症本就不是寻常药物可以解决的,何况这次是外因诱导,”方知许深深地看了温黎一眼,艰涩道:“或许到时候还是得由你亲自来,可是你的身体……”
  温黎听出了方知许的弦外之音,用如同前几次发病期一样的方式为闻辞疏解,水.乳.交融信香融合。
  此事被温黎让在场的众人瞒了下来,皇帝正在举行宴席,不可多加打扰,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后温黎屏退左右,回到了床榻上轻柔地抚摸着闻辞的眉眼。
  闻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黎看,“你怎么还没走啊。”
  “你还没有好呢,我怎么可以走呢。”温黎低头亲了亲闻辞的额头,鼻子对鼻子轻轻地蹭了蹭,手指扶上他的脸颊,双眸不知不觉都红了,“快点好起来吧,把坏蛋都抓起来,他们太坏了。”
  闻辞抬眸含笑,仰起头舔了一下温黎的小鼻尖,“阿黎也学坏了。”
  温黎更气了,都什么时候还这般嬉皮笑脸的,趴在了他的胸膛埋怨道:“笑什么呢,是你偏偏要把他们留下的。”
  “那就全部抓起来吧,好好罚一顿,让阿黎出出气。”闻辞轻声地哄着温黎,好像只要温黎能高兴起来,不管做什么都好。
  “你只会贫嘴,”温黎的手抚上了闻辞的心口,摸到了一个圆圆的小球儿气急败坏地拧了一下,轻轻浅浅地骂了一句,“混蛋。”
  “嘶——”闻辞皱了皱眉头轻呼着,“好疼,别生气了,乖宝。”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温黎瘪了瘪嘴巴,悄悄地用袖子擦着眼泪,不想让闻辞看见了。
  可闻辞还是发现了他一耸一耸的小肩膀,心里心疼得厉害,他想要好好地抱一抱温黎,可是双手被丝绸缠着,根本动弹不得。
  温黎发现了他的意图,以为他是绑着难受了,眼底闪过一丝不忍,想着他的情况已经缓解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于是伸手解开了丝绸。
  束缚双手的感觉一瞬间消失,闻辞便紧紧地拥住了温黎,感知着他身上的暖意,想要将人揉进怀里,嘴唇贴在他的颈侧轻轻地吻着,沙哑着嗓音,“阿黎,陪我待一会儿吧……”
  “我陪着你呢,我哪里都不去。”
  闻辞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撩开上衣从衣角钻了进去,抚摸着温黎的脊背,越发清晰地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桂花气息,十分浓郁地充斥着鼻腔,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这块美味的点心……
  温黎意识到闻辞的状态还没有缓解,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但他没有退却,也不能退却,只是更用力地抱着他,给予他最大的安慰,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你别怕,别怕……”
  看似在安慰闻辞,其实是在安慰自己,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不确定能到什么程度,可他想要帮助闻辞,不想他那样难受。
  闻辞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越急越是扯不开衣服,温黎只好一边哄着他一边自己动手,脸色涨得通红,解衣裳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你……你乖一点,别那么急啊……”
  “阿黎,你好香啊……”闻辞像狗一样拼命地嗅着温黎身上的气息,啃咬着他的肩膀。
  温黎紧紧地咬着嘴唇,忍着痛。
  不知不觉到了关键时刻,闻辞忽然用力推开了温黎,极力地忍耐着自己体内的狂躁因子,手指狠狠地掐进肉里,想要保持片刻的清醒,“阿黎,你走开,我很不对劲,我怕不能控制自己……”
  他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不行,猩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温黎看,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人摁在身下。
  温黎害怕极了,可是此时此刻他不能放任闻辞不管,眼见闻辞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手心以此来保持清醒。
  刺目的鲜血流出来,满是茯苓的气息,温黎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扑了过去,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阿辞,你冷静一点,你不能这样伤害自己的!”
  “不可以,阿黎,你走,赶紧走!”闻辞推搡着温黎,所有的理智都在告诉自己要控制住,不可以伤害阿黎。
  温黎紧紧地握住闻辞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轻柔道:“我不怕,阿辞,我相信你是不会伤害我的。”他轻轻在闻辞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吻,扯出了一个笑容,“你也要相信自己,这不是不可战胜的。”
  “阿黎……”
  桂花的香气在这一刻成了致命的诱导剂,失而复得的宝物重新回到了自己怀里,闻辞再也忍不住似的掐住了温黎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饱含着满满的血腥味……
  空气中弥散着茯苓的气味,与桂花的甜味交织在一起,紧紧地纠缠着,不分彼此。
  一直到日落西山,闻辞的狂躁才彻底缓解,温黎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颤抖着裹在了身体上,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就花费了他全部的力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恢复过来的闻辞披了一件衣裳,熟练地摸着温黎的额头,然后才起身倒了一杯水,含了一口水对着温黎的嘴唇渡了进去,润一润他已经沙哑的喉咙,忍不住又深吻了起来,亲得啧啧作响,一口水都舔尽了才罢休。
  闻辞掩了掩被角,又打开了窗户,清风吹过带走了殿内不可言明的气味。
  忽然外面吵嚷了起来,是德福的声音,慌里慌张,语气充满了惊惧,“陛下……陛下中毒了!”
 
 
第45章 差点儿被阿爹发现了
  闻辞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了杏林殿, 那里已经乱成一窝粥了,所有的大臣都被金吾卫拦在了殿内,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闻言殷被抬去了偏殿,整个太医院的人全都围在床边, 每个人都把脑袋系在了裤腰带上, 院判满脸惊惧, 不停地擦着额间的汗珠, 沈清泉守在床前紧紧地握着闻言殷的手, 脸色阴沉,
  “微臣用银针在陛下的酒水里试出了毒药, 可此毒闻所未闻啊, 微臣只能暂时压制住,若想好转还是要……要找到解药啊。”院判的声音都在颤抖,害怕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可不是别人啊,是衍朝的皇帝陛下, 是衍朝的天啊。
  闻辞禁咬着后槽牙, 吩咐道:“去查, 凡是接触过父皇吃食的人全都给孤查,一个人都不许放过!”
  大殿之内人人惶恐,他们可都亲眼看见了,前一刻还谈笑风生的陛下,片刻之后就呕出了一大摊黑血沉沉地倒了下去,紧接着就是一阵兵荒马乱,立刻就有金吾卫封锁了整个大殿。
  陈之昂急得团团转,不停地踱步着,“陛下究竟如何了, 总得让我们去瞧瞧吧!”
  “太子殿下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入杏林殿,每个人都必须仔细排查,各位大人得罪了。”金吾卫中郎将声音如洪钟一般震慑着在场的各位。
  温书礼首先发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有礼,对比起陈之昂来还算有理智,“既然是太子殿下要求,我等自当配合,只是身为臣子也理应知道陛下的情况,还望小将军能透露一二。”
  中郎将态度和缓了一些,“温相,末将只管查案,里头的事情并不知晓啊。”
  ***
  温黎不知道睡了多久,从睡梦中醒来,浑身酸软,微微支起手臂半撑着,无力地将滑落肩头的衣裳提了上去,抬眸在室内扫视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闻辞的身影,他刚一开口发现喉咙十分的沙哑,不由得咳嗽了几声。
  然后自己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脚下一软,得扶着床头柜才能勉强支撑着。
  最后没有喊来闻辞,倒是喊来了德福,镇定之下有一丝慌张一闪而过。
  “阿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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