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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个人，和刚才走掉的真田先生都是咒术师吗？”
柯南指着“门”口的小佐、京极真和赤井秀一问毛利小五郎。
“应该是。”毛利小五郎也看不见，只能靠推测，顺便警告两个孩子，“你们就呆在餐厅，哪儿也不许去。尤其是你，柯南，不要到处乱跑！等咒术师祓除了咒灵，再出去。”
柯南连声答应，却掩藏不住眼中的跃跃欲试的好奇，他趴在落地窗上，看着广场上战斗的三人。
原来那个少年是咒术师。
第34章 034与死神小学生同行
……大批接到任务的咒术师围在帐外, 谁也破不开帐。
眼睁睁的看着咒灵在福冈市西区肆虐，十几万的福冈市民就像没爹没娘的孩儿。
但是破不开帐，咒术师就进不去。
当时帐内只有四位咒术师, 可是有两只特级咒灵和数百普通咒灵……
关键时刻，还是真田咒术师给力，一拳破开了帐。
帐外的咒术师才进去福冈市西区。
听说战斗持续了五六个小时, 福冈市西区的咒灵才被祓除干净。
死了多少普通人, 那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咒术师死了五个。
……
收到福冈的消息, 五条悟在夏油杰这里还没走。
五条悟看着消息，垂眉思索。
夏油杰不打扰他。
他和真田心中早有预料，这件事一定会发生, 只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一如当年。
他也是事情过去很久后才想明白。
星浆体事件中, 天内理子死亡，之后他身边就出现了许多人，发生了许多事，看似很小不起眼, 却像一张织得密密麻麻的网。
直到屠村事件后叛逃。
夏油杰后来回忆那天的经过，很多记忆都是模糊的,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在主导他的情绪, 引导他去愤怒, 引导他去杀戮……
屠戮全村, 带着两个救下的女孩, 夏油杰浑浑噩噩过了两天骤然惊醒。
不久, 他以雷霆手段在极端事件控制了盘星教。
自此, 咒术界的两颗新星分道扬镳。
一个依旧是最强咒术师, 一个已然成了最强诅咒师。
这一次, 咒监会是想故技重施吗？
但夏油杰料想，他们应该不会成功。
真田健太郎此人，他和悟与他少年相识。
真田健太郎一直游离在咒术界，不受咒监会管理，祓除任务想接就接，祓除咒灵后一定要领到报酬，不管这是不是别人的任务目标。
他实力强大，虽然没有参加过咒监会任何评级考试，也不在咒监会登记的咒术师名单上，却是咒术界高层心照不宣的第四名特级咒术师。
不得不说，这次的手笔很大。
不知道幕后是何人策划。
以福冈市西区十几万普通人为质，目的大概是确认真田健太郎的实力。如果能够驯服为己所用，自然最好。
如果真田健太郎的实力超出，那就执行另外的方案？
夏油杰心中波澜起伏，面上却丝毫未显。
今年春天开始，他莫名地觉得身边出现了一个“东西”，看不见，莫不着，但能感觉到，时常在他走神时潜移默化地影响他。
但自从悟来了他身边，那东西莫名不见了。
是畏惧悟吗？
夏油杰思来想去，得出的唯一结论，大概是那东西真的是畏惧悟，畏惧五条家能够看透一切的六眼。
他想把那东西再引出来，留悟在身边是绝对不可能的，正好借此时机，他和悟分开一阵儿，也缓一缓咒监会盯在两人身上的视线。
五条悟从沉思中回神，看向夏油杰。
“杰……”
说着一个字，忽然不知道剩下的话该怎么出口。
五条悟不是蠢人，他实力强大，看问题常常一眼就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本质，导致他很多事都不会细想。
十年前的星浆体事件，如此。
因为看透了事情本质，他不被扰心，所以忽略了那段时间夏油杰的异常。
晋升特级咒术师后，每天都有接不完的任务，各地飞来飞去祓除咒灵，从来不细想，为什么那段时间，不常见的高级咒灵出现得那么频繁？
也不曾细想，在他祓除咒灵时，被他留在高专的夏油杰是怎么度过的……他就像是一个发现新世界，找到新玩具的孩子……
后来杰闭口不提的苦夏，他是怎么度过的？
那段时间，杰身边有什么人出现过？什么事件发生得合情合理，却是被人为促成的？
那些细微的、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儿，背后是不是有一双大手在操控？
……
如果当年他多一分细心，事情两人一起经历，或许就没有后来杰的叛逃。
后来，关于夏油杰的消息，全是他听来的，从外人的口中。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信了，或许只是不愿意面对，不敢面对……没有光明正大的藉口，似乎就没有见面的勇气。
“杰……”
五条悟望向夏油杰的眼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出口的最终只化作一声称呼。
夏油杰不喜欢他现在的神情，“悟，我说过。所有的路都是我自由意志选择的，你不必自责。更不用把不是自己的错处揽在自己身上……”
“我从来不觉得辛苦，只是有时会觉得厌烦。”
五条悟满眼委屈，好像要把夏油杰曾经承受的在心里一一感悟经历一遍。
夏油杰对这样的悟很是苦手。
五条悟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
五条悟看了一眼来电人，心情不可名状地产生了愉悦，当着夏油杰的面按下了外放键。
“五条老师。”
电话接通，手机里面就传来小孩儿清朗活泼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飞扬。
“小佐？”五条悟故意装作没听出来。
手机另一端，小孩儿笑嘻嘻地卖乖，两人之间的不愉快如他所说，已经烟消云散。
“五条老师，”小佐的声音带着小孩子特有的撒娇意味，让人听着并不觉得厌烦，“我向你打听点儿事儿呗。”
五条悟不理会他的问题，调侃。
“难为你还记得我的号码？我平时很忙的，哪里有闲时间回答别人的提问？”
夏油杰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并没有开口。
悟或许没有发现，和小孩儿“斗嘴”时，他格外鲜活生动，总让夏油杰不由自主想起他们的高专时候，那个时候的悟就是这样。
他变了，悟何尝没变？
五条悟和小佐的通话终于进入了正题。
“说吧，你想打听什么事？”
小佐终于把白毛教师哄高兴了，一副高高在上施舍恩赐的语气。
小佐并不在意。
傲娇的人他见多了，五条老师这样的最好哄了。
“是是是，谢谢五条老师。五条老师就是宽宏大量……”小佐一连串彩虹屁拍上去。
“我想问小健的事儿？”
停顿了一下，小佐组织了一下语言，又把问题在脑子里面过了三遍。
“在五条老师眼里，小健……很强吗？”
听到这个问题，五条悟一下子来了兴趣，坐姿都端正了。
“为什么这么问？在你眼里呢？真田强吗？”
小健强吗？
自然比他强很多的。
但今天颠覆很多他原本的认知，让他很是迷茫。
“你之前认为真田有多强？”
小健有多强？
小佐给出了一个参照，“我以为小健的实力应该和七海先生差不多。”
“七海？”
小佐给出的这个答案，不光五条悟诧异，夏油杰也觉得惊讶。
不是他们贬低自己的学弟，和七海比起来，真田就是“怪物”。
“现在为什么不确定了？”
“因为……”
即使没遭遇过特级咒灵，小佐也知道特级咒灵在咒术界是什么样的存在。
两只特级咒灵啊……小健是怎么在两个小时内解决的？并且毫发无伤。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武道大会是不能再举行了，举办方通知了参选选手们延期，举办地点和日期过后另行通知。
真田健太郎没有陪着小佐回东京，他有其他事情去做，带走了一心向道的京极真。
赤井秀一留了下来，他的身份决定了很多事都不能随心。
小佐要自己在福冈住一晚，第二天乘坐新干线返程。
酒店客厅沙发上，小佐挂断了和五条悟的通话，神情怔忡。
原来，小健这么强吗？
他以后是不是不用畏惧五条老师了？反正小健一定会站在他这边，会给他撑腰的！……
这样想着，小佐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第二天，小佐洗漱完，去酒店餐厅吃早餐。
“小佐，这边，这边。”
毛利兰热情开朗地对他挥着手臂。
昨天在确定他要一个人乘坐新干线回东京，毛利兰善良的天性大发，热情邀请他同行。
小佐内心是不愿和死神小学生同程返航的，但小佐不想拒绝女孩儿的好意，想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儿，毕竟现在的时间线，算是柯学初期。
昨天咒灵事件后续处理用了很多时间，他们离开会场已经是晚上了。
毛利小五郎三人跟着他回了酒店，订了另外的房间，约定好一起吃早餐，然后在福冈逛逛。
毕竟老远一趟来了，武道大会没看上，总不是两手空空回去。
乘坐中午的新干线，回到东京正好傍晚，不耽误第二天上课。
这原本也是小佐之前制定的计划。
“小佐要吃些什么？”
毛利兰照顾人习惯了，不自觉地把小佐归入了被照顾的行列。
没有厚此薄彼，毛利兰同样问了毛利小五郎和柯南。
“小兰姐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餐厅供应的是自助餐，在入口买了票，食物都是自取。
小佐端着盘子跟着排队的人群缓慢地移动。
“呐～我是江户川柯南，我可以叫你小佐哥哥吗？”
身侧传来小孩子特有的青稚嗓音，小佐低头，看到了端着盘子，站在他身边的小学生。
小佐神情有一瞬间默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不知道小佐心中情绪起伏，柯南“眼巴巴”地看着小佐，满心满眼都是兴趣、好奇和探究。
咒术师是什么样的人？
咒术界是什么样的世界？
第35章 035驭使咒灵
“嗯。”
小佐应了一声, 算是承认了柯南对自己的称呼。
柯南并不心急，见搭上话，乖乖地跟在小佐身边, 遇到想吃的食物，自己够不到，就让小佐帮忙。
一趟取餐下来, 两人比初见时亲近了不少。
虽然小佐知道小学生身体里面是“工藤新一”的灵魂, 但眼前看到的就是一个七岁的小学生, 可爱的, 萌萌的。
离开酒店，出门时，小佐已经把人小腿短的柯南举坐在肩上。
柯南连声抗议, 小学生的身体在武力上根本无法匹敌小佐的强制。
“你腿这么短, 走又走不快，多耽误时间！我把你举起来，你也看得远了，不是吗？”
小佐恶劣地发现, 装作不知道小学生是工藤新一，简直是件心情大好的事。
“小兰姐姐, 你说是不是？我们上午要走很多路呢。”
小佐还不忘寻求声援。
“是啊, 就是太辛苦小佐了。”
毛利兰
“不碍事, 我们习武之人身体强健, 就当是修行了。”小佐找了十分“光明正大”的理由。
引来毛利兰不加掩饰的称赞, “小佐真勤奋！”
“那就出发吧。毛利叔叔, 我知道哪里有家不错的酒馆, 里面的清酒味道很独特。到了后, 你在酒馆等我们, 我们到处逛逛。”
对这样的安排，毛利小五郎十分满意。
小佐知道怎么抓人软肋，在毛利兰耳边小声儿解释，“小兰姐姐放心，那家的清酒基本没有度数，只是味道种类多，更像果汁。”
毛利兰满面感激，“真是让小佐你费心了。”
“安啦，安啦。”
小佐走着蹦跳了几下，坐在他肩上的柯南急忙抓紧了他的手。
“我已经做好攻略了，小兰姐姐跟我走，一定能吃好玩好，不留遗憾——”
小佐的这份儿攻略是真田健太郎的，后来又经过本地通的黑尾寿完善。
把毛利小五郎放在计划好的酒馆，三人就像是出栏的饕餮，扫荡了周围几条街的美食，还不忘要去给东京的亲友买伴手礼。
遇到黑尾寿，在小佐意料之中，也在预料之外。
昨日在会场分别时，黑尾寿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了，知道他今天离开，还约定了有了假期要去东京找他玩儿。
“小佐，小佐——”
黑尾寿看起来一点儿也没受到昨天绑架案的影响，依旧活力满满，远远地看见小佐，跳起来挥着手臂打招呼。
穿过人群跑过来，黑尾寿笑容爽朗。
“我就想着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还能再见到小佐。”
小佐在他身后找了找，没有看到“可疑人员”，“你家里人放心你出来？”
昨天离开时，黑尾大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短期内放黑尾寿一个人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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