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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柿宴甜

时间:2025-05-27 08:05:54  作者:柿宴甜
  前世如何,他与卫灵尘而人,命运已不相交,而这辈子,荆榕不准备留什么遗憾:他要自由,也要和卫灵尘死死缠住,有什么话都可以日后再说。
  荆榕最后决定,让卫灵尘带上太子先走一步,他则从幽州出发北上,一方面是游历沿途风土人情,另一方面是可以更好地了解地理构成,对于行军打仗,可以建立更好的看法。
  卫灵尘同意了,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荆榕,生怕他在路中遇到什么事。
  为了让卫灵尘卫大人放心上班,他出发前,荆榕亲手做了个粉色腊梅花坠子送给他,大大方方说:“你带上这个。就是我陪在你身边了。”
  这相当随性了,且不说这种东西通常是女儿家送给男子,荆榕做得还很快乐,又给自己做了一条水蓝竹叶坠子,告诉卫灵尘:“这是一对。”
  卫灵尘:“。”
  他握着马缰的手险些抖了抖。随后才不动声色,垂手摸了摸那块瑰粉的梅花玉,沉静赞道:“很好看。保重自己,我先走了。”
  荆榕点了头,卫灵尘很快就策马走了,刚离开府邸范围,卫灵尘就解下坠子,用绢布包起来贴身放着了,满脑子还是那双乌黑的眼睛,少年漂亮的喉结与肩颈。
  真是要命。而且越来越要命。卫灵尘冷静地想道。
 
 
第367章 逆天权臣(失忆世界)
  卫灵尘此去带上了太子荆寰,这件事已在京中为众人知晓。
  明眼人都知道,这就是给太子历练的时间了,等太子熟悉了军务,回头再去几个重要州府游历一番,加上以卫灵尘为核心的重要元老,差不多就可以预订日后的无限荣华了。
  另有小道消息是,代祯帝的身体已经十分不好,是卫灵尘嘱信得过的太医一直续着命,才勉强熬着。实际上只要上朝的人,都看得出代祯帝精气神已经大不如往常。
  其他人都不免心思活络,想巴结太子的,也早早都去巴结了。
  荆榕这次出发,谁都没要带,北雪、南星及两个小太监再三请求随行,都被荆榕回绝了,家里一堆人担心得食不下咽。
  他们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着的殿下,这可是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路上遇着强盗劫匪,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626表示实在是没眼看。
  鲜嫩版执行官虽然在身体结构上还没有恢复鼎盛时期,但是这个人形怪物已经开始卷一些特别奇怪的训练项目了,根本没有必要担心。
  卫家给荆榕备了四辆马车,荆榕一辆都没要,他挑了匹马,行李物件放在马上,一个人就向着北边出发了。
  出了京城,正是初春,浅草渐渐长满眼前,道旁时有碎雪。到幽州这段路行人、车马、商贾都算是多的,道中也有官驿,所以十分顺利。
  荆榕身上带着卫府令牌,不过在外时素衣独剑,有人相问时,就说自己是商人,主要做香料生意,是周游四海,寻访奇方的。
  荆榕这几年不常出来,十一二岁时,倒是跟着卫灵尘去了许多地方,现在出门一观,已经见到居民生活大比以前丰实,一是贸易发达,二是粮食改革,三是大削了地主绅户手里的田地。
  路上见到许多青壮年结伴北上,都说是投军的,因为北边要编新军,打北曷,开的待遇非常不错,对广大青年来说,是个好奔头。
  “听说了没?是卫阁老坐镇,那坐镇的将军,就是在青州打退了北曷的将军。听说将军从前一直被压着,调去西北守边,压了三年五年呢,今年才出来。”
  “是好兆头。将军能出来,是世间清明之兆啊!”
  往医巫闾山的路上,荆榕停下在路边一家面馆吃面,顺道听一听民间八卦。
  荆榕一边听,一边在心中合计。
  卫灵尘这回点的SSR守边将军王征,荆榕是有印象的,当初打完仗后就被发配冷板凳了,因为其人跟着代祯帝平了青州府战乱,代祯帝上位那年他却不肯出力,只说誓不为贼,于是一降再降,终不得志。
  今年卫灵尘提他上来,谁也不敢说什么,这才有了民间沸沸扬扬的激情讨论。
  只不过,猜测的方向已经戏剧化了。
  面馆隔壁有酒楼,酒楼里的说书人已经排好新故事,开口便言:“这王将军之所以多年不被启用,却也不被杀,盖因一桩已经掩盖多年的皇族秘闻。欲知后事如何,只需三文钱开启。有人想知道吗?”
  626趴在热腾腾的蒜叶猪肉臊子刀削面碗上:“兄弟,我想知道。但是我知道后面的内容绝对是胡说八道,但是我还是想知道。这正常吗?”
  荆榕抛了一串钱过去,要说书人讲完,并平静告诉626:“这很正常。”
  那说书的显然很久没生意了。这里又不是城里,过路的都是穷书生,穷庄稼汉,三文钱买一碗面都奢侈,不要说买一个故事了;说书的很有职业操守,找了钱,架势足够,拱手向荆榕说:“其实寻常人要听,我未必肯讲,这虽不是皇城根下,有些话却不能乱说,有些事也不能随意讲。我看这位爷剑眉星目,气质不是凡俗人物,我才愿讲。”
  荆榕笑了,随手端起茶碗,也配合对方的职业精神:“你说,我保你说了什么,都没事。”
  “得嘞。”说书人立刻上道,告诉他,“一般人还真没听说过呢。三十年前,有一门人家,那声势、威名,比如今卫大人还要大,比什么都要大,出了京中,百姓不晓天子姓名,却晓得那一门人家姓名。”
  三十年前的事。那的确是没有听说过。
  说书人说:“这家人姓兰。”
  荆榕接梗:“倒是和我同宗。”他在外面仍自称姓兰名丁。
  “世间果然有这么巧的事,兰姓者听兰家事,是我大运到了。”说书人又一抱拳,接着说,“您可知为何如今,兰这个字却已绝迹?您可知道,现在为何无人敢说,当年世宗在时,不是乾纲独断,而是二圣临朝呢?”
  果然是街边说书的,那叫一个大胆刺激。
  荆榕对626悄声说:“我怎么觉得他在内涵卫灵尘。”
  626说:“把觉得去掉,我认为他就是在内涵卫灵尘。”
  荆榕含笑说:“继续说。”
  “兰本是前朝皇室遗姓,后来改朝换代,从太宗起,顺承大统,尊二王三恪,封兰氏为诸侯。兰氏一族倒是知道自己吃哪家的饭,自古以来,克己复礼,恭谨约束;到世宗时,兰氏的了兵权,征战四方,尊荣无边……后却因声势太大,遭人记恨,引得君臣猜忌;兰氏一门,年轻人悉数战死沙场,后又抄家灭门,此事不可妄议也……”
  说书人话到这里,话锋一转,“而这王征将军,正是当年兰氏之家臣;凡是兰氏一脉,沾亲带故的,有点关系的,都永不起用。传说当年兰氏覆灭,将一家传宝物交给他,得此物者便可得天下……”
  说书人说了半天,荆榕不着急,酒也温了三次,听到最后,差不多是一个夺宝的江湖故事,还算新奇好听,于是又给了一些赏钱,方才起身告辞。
  一个“天下”,流尽英雄血,所有人的血都因此而热,因此便诞生了多种燃情故事,路边偶尔听来,也很有意思。
  荆榕本来想随大流北上,过了医巫闾山后,先往锦州去;不过因为投军的人多,他反而想走人少的路看一看,拿着地图看了一遍后,决定南下去青州一趟,环渤海看看,也了解一下各地地势。
  而之所以定了下一个休息点是青州,是荆榕记得卫灵尘是青州人氏。
  卫灵尘这么多年不曾回过青州,是说青州已无祖宅,更无亲故,所以不回也罢。
  荆榕却因为卫灵尘在那里长大,所以更愿意去看一看。这事也无须向卫灵尘提,只是路过打听打听,要是能问到点什么,就是收获。
  荆榕在驿站写了信给卫灵尘,信中捎几朵花,封好叫驿站传送,很快又动身出发了。
  他和626一人一统,目的地完全随心而动,除去勘察地形、探听情况外,一切安排都随时会取消,也可纵马二十里去吃酒肆烤肉。
  这样的行程反映到卫灵尘那里,就是荆榕行踪不定的信,一时说已经快到锦州,下一刻又说决定出发去渤海。信大多数都写得很简略,有时候略提一提买了什么新衣服,又见到了什么人。
  可爱得要死。
  边关大营中,卫灵尘将信按时间排开,看见荆榕越走越往南,最后一封信已经快到周道了,再走几步路就是青州府。
  荆榕倒是没再信中提会不会去青州,卫灵尘却有直觉:荆榕此去,必然就是冲着青州府,要看一看他卫灵尘的老底了。
 
 
第368章 逆天权臣(失忆世界)
  青州府代代出人才,是钟灵毓秀之地,荆榕到时,只见青墙绿瓦,古树参天,满地书卷气。
  前几天刚下过雨,空气仍然湿润,照山看能见着泼墨黛色。青州府重科举,本地有人望的人家多办学塾,路边就能听见朗朗书声;过功名牌坊走入青石街,就是青州府衙。
  荆榕亮了卫家人身份,只说自己是府里管事,来青州府勘探生意,又因为知道是卫灵尘卫大人的故里,所以也来寻访一番,要是能找着过去卫灵尘的什么旧宅、旧物,那就是一件好事。
  青州府离京中十万八千里,公差们对着荆榕带来的印信研究了半天,确定身份无误后,就拆了人帮忙打听了,又另外要差人陪荆榕游览。
  荆榕倒是没有推辞,先跟着差人玩了一天。
  差人名唤赵辅,陪他在本地各个商铺都游览了一番,看见青州府本地主要产考试牛逼的读书人,除此以外便是红丝砚、草编及丝绸,但因为这边是官道,水路通弥河至渤海,周边各县又各有特产,所以此处倒是成为一个不小的商业集散地。
  荆榕问:“本地可有大商?”
  赵辅说:“回爷的话,从前有,现在好几年不再有了。”
  荆榕一合计,知道是前些年青州府被京中都营接管,视为山东防务要地,根本还是被皇家把持,所以更没有什么大商了。
  他这一趟出来带了不少银票,略一想想,直接让赵辅下去发个消息,等青州府内的各个商人带可靠消息回来,一条消息价值百金。
  发了消息,荆榕便租了一间小院落,留下来等待消息,顺便也等府衙的纪录。
  等了两三天,重金之下也没有消息,荆榕干脆自己上手,翻了前后数十年青州府的人口记录。
  这是第一个发现疑点的地方。
  626也翻着纪录:“哥,这青州府的人口记录特别有条理,战乱年月更是一清二楚,怎么比我拉的表格还有条理。”
  荆榕思考了一下:“当年管这里的知府是谁?”
  626又核对了一下:“是一个叫王麟的,已经是老头了,任青州知府后升了琳文殿大学士,主管吏部,几年前已经告老还乡。看过往政绩,也是一位SR级别人物,前几年擢升的理由之一,就是治理青州府有节度,北曷从海上来犯时,仍然有序组织了抵抗活动,而且人员去向、战后治理,都井井有条。”
  青州府的治理秩序有度,这是放眼全国都极其罕见的地方,此地尚书尚德,风气大体清静,府上修史更是兢兢业业,但偌大的青州府,如此详尽的纪录,竟然找不到一户姓卫的人。
  而且根据卫灵尘的说法,当年是北曷进犯,他举家北逃;这件事和青州府本地人所说的对不上——即当年北曷来犯,青州府本府遭难没有那样夸张,主战场主要在临近水路,又有王师坐镇,民众早已撤离,当时断没有“海寇烧杀”的情状。
  赵辅说:“若要说海寇烧杀,流民不绝,或许是海中岛屿与渤海沿岸?大人那时毕竟年少,地名不清也是有可能的。”
  赵辅很快又捧来其他州府的县志,给荆榕查看。
  不过怎么核对,都没有太对得上的,一是姓卫的人少,二是年份、年纪对不上。
  查到这里,荆榕心中已有五分清明。
  卫灵尘此人身份,恐怕大有问题。他是先帝开恩准的科举,通过殿试,钦点的少年大学士,这般身份,必须来路清晰,层层可查。
  要是民间查不到,那么只可能是皇家层面有意隐瞒了什么。
  626这个时候也回过味来了:“兄弟,兄弟,你老婆是不是很有可能在骗我们?”
  荆榕也在安静思考:“或许。”
  卫灵尘和卫家的关系很显然不同于普通亲戚,更别说是来投靠的了,如今卫灵尘万人之上,也不见卫家人借此有所擢升。诚然,卫家如今两个当家家主,官都做得不低,但卫家人出门在外,几乎不用卫灵尘名号。
  卫灵尘这个人,在朝中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哪怕是寻常有头有脸的大臣,哪个背后不是盘根错节的亲族势力,门生清客,所有人都清楚,这些人脉关系,就是日后尊荣性命的关键。
  卫灵尘却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小院。家中生意虽然做得极大极兴隆,其本人除了视察宝贝之外,也并没有更多的动作。比起权臣,卫灵尘更像一个隐士。
  626说:“怪了。你老婆不会是什么秘密间谍吧?”
  荆榕还在思考:“或许。”
  他将送来的资料都看了一遍,确实找不出什么痕迹。还有一条路是转回京中,问问卫家的掌事人当年情状——也或许问不出来。
  见到青州查不出什么,荆榕就退了院子,重新整备行李,不准备多留了。
  626也在沉思:“哥,就走吗?还查你老婆吗?”
  荆榕说:“这事卫灵尘愿意说,就会告诉我。他不愿意说,现在也没办法。”
  倒是还有个办法。
  日后真到九五之位,他想查什么,也就方便了。
  荆榕是知道卫灵尘的性子的,此人实在有许多张面具,要是他大大方方问,卫灵尘有概率大大方方答,但到底还是不如自己查着好玩。
  打定了这个主意,荆榕精简行装,这回不再到处逛逛了,而是直接北上,前往北方大营。
  *
  另一边,卫灵尘见荆榕的信自到了青州之后,就断了几天,下一封信则是已经重新到了幽州口。
  好多天没见到自家的少年,卫灵尘的心是十分的痒痒,早就吩咐人准备好荆榕的住处和接应用物,其余时间只能用疯狂工作来缓解思念。
  这些天北曷未有什么动静,王征力主重修关城,警戒四周,卫灵尘坐镇背书,每天外出巡视,视察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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