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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小狗之后(近代现代)——猫头鸭

时间:2025-05-30 06:24:00  作者:猫头鸭
  等寻笛一头雾水坐下,聊了一会,才知道压根就没有什么试镜,辛闻一见他已经拍板:“小寻这形象合适,就定他了!一个月后进组集训,今天聊完没问题就把合同签了。”
  没想到平时采访走高冷风格的新锐导演这么快言快语,五官英气的姚胜也看着他一直笑。
  “啊.......”寻笛说不高兴是假的,但也有点惶恐:“辛导,我很荣幸......但......呃......我能看看剧本吗?”
  毕竟海选时试镜需求当时只说了要20岁左右的男生,形象青春,身高不低于一米八......
  胜姐笑着把剧本递给他。
  《非凡世界》是一部黑色喜剧商业片,改编自欧洲电影《Je ne suis pas un homme facile》,讲述大男子主义的花花公子撞了头,进入了男女地位颠倒的世界,在那里,女性成为社会的主宰,而男人却成为被物化、被消费的对象。
  编剧改编的语言很犀利。寻笛越看眼睛越亮,也算是相信为什么辛闻一眼就挑中他了。
  寻笛的角色是这个世界里被物化的男性小情儿,电影里女主给钱就能睡。哭唧唧找女主要爱情,女主往他的胸肌里塞一打钞票。
  不说别的,他的外表形象的确很贴合!
  寻笛看到剧本后面那些荒诞却犀利的情节,男女关系思考的碰撞!他真的非常喜欢这个剧本!
  立刻站起身朝众人鞠躬:“谢谢辛导!谢谢胜姐!谢谢大家!谢谢你们愿意给我机会!”
  呜呜呜寻笛没想到这样的好事竟然降临在他身上,而且一个月后才进组!他还有至少二十多天可以陪陈寒远甜蜜度假!
  几乎是饭局一散,寻笛连夜红眼航班飞回海市!
  早知道这样,他昨天就不该和陈寒远吵那一场......
  凌晨两点,飞机降落机场,在跑道上滑行。寻笛迫不及待关掉飞行模式,给陈寒远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
  陈寒远都没接。
  寻笛咬着指甲,想着现在时间的确是太晚了,陈寒远可能都睡了......毕竟自己都打不到车。
  他在机场候机厅找了把椅子,拿背包当枕头,将就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六点闹钟一响,寻笛精力十足睁眼,丝毫不觉得长手长脚蜷缩一晚睡得酸痛,爬起来就跑着去赶第一班地铁!
  从机场回内环大概要两个小时,到那八点,还是有希望在陈寒远出门前给他一个惊喜的。如果陈寒远放假醒得晚,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
  寻笛春风得意,脚步急急,脑子里想的全是陈寒远!无论是生气的陈寒远,还是温柔和他接吻的陈寒远,亦或是喜欢让他跪下做那种事的陈寒远......爱意都在年轻人此刻的胸中激荡,酿成一汪越来越浓稠的思念。
  好不容易放假又被爽约,寻笛很能理解陈寒远的怒火,要是自己肯定也会很生气!
  地铁转去市区,又出来打了出租车,寻笛还心机在半道上点外卖订了束玫瑰花。
  他给自己的善解人意打分:小寻牌男朋友,一百昏啊!一百昏!
  时间算得刚刚好,寻笛一下出租车,花店小哥也正好骑着小电驴送到。
  寻笛签收一大捧开得娇艳欲滴的金纸玫瑰,看着眼前熟悉的高楼大厦,呼吸着清晨的清爽空气——忍不住再次露出傻笑,哼起心中的歌:“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悲伤......”
  刚开始他还克制着,脚步压着,后面越来越快,进大堂他是抱着花奔跑进去的。
  他迫不及待要见到陈寒远了!
  清早的电梯一开始就停在一楼,不需要等,怎么不算是好兆头呢?
  寻笛迈出电梯,高兴跺脚喊醒声控灯,输密码开门,夹起嗓子迈进屋里大喊:“陈寒远~”
  清晨落地窗投下的阳光明媚,客厅却空空荡荡。
  寻笛脸上的笑意不减,又绕去房间——“陈甜甜~”
  床上也空空荡荡,只有风吹纱帘,呼啦呼啦——
  寻笛抱着玫瑰花,尴尬闻了闻,满鼻子花香:“啊咧,去哪了......”
  刚开始寻笛还以为陈寒远就是去晨跑了。
  他等啊等,等了陈寒远整整一天,直到深夜。
  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凌晨12点,寻笛垂下眼睛,余光看见茶几上变得蔫吧的玫瑰......悲催意识到一个最大可能——
  陈寒远生气了,提早结束了假期,压根就没在家里等他。
  寻笛之前就玩笑似的想过,陈寒远一定会是一个非常擅长冷战的人,热恋期就经常不接电话不回短信,更何况冷战......
  联系不上陈寒远,寻笛只能苦哈哈每天给陈寒远编短信,既像在写情诗,又像写怨妇诗。
  在拨打了几百个电话无人接通后,寻笛高度怀疑陈寒远是把他拉黑了,不然为什么后面的拨号全部变成了:“您拨叫的用户正忙......”
  “唉......”寻笛觉得自己搞砸了,再次陷入之前联系不上陈寒远的惶恐情绪。
  他犹豫再三,只能又去骚扰潜空的编剧。
  *勇敢狗狗:滴滴 陈总在公司吗?
  *对方:......
 
 
第33章
  潜空的编剧不会知道陈寒远在哪,更何况陈寒远要从潜空撤资的消息已经满天飞,他们的老板古东正在为找到一个钱多事少的新财神爷愁掉头发。
  A城郊区,私人会所,路边植被贫瘠。陈寒远身上的烟灰色POLO衫被热风吹拂,露出被阳光晒出一道分层线的胳膊。
  夏日阳光打在石灰地面,反射出炙热、刺眼的白光。
  陈寒远不得不眯起眼,皮肤上还带着会所里过低的空调寒意,点了根烟。
  炎炎夏日,下午的热浪凝聚成透明轮廓,翻滚奔驰。陈寒远晒了一会,身上的寒意去了,又开始热得不行,背上冒出汗珠,滚落在新生的疤痕上,微微发痒。
  百无聊赖,他望向远方。
  没了休假的心思,陈寒远让兰濯帮他牵线联系上了兰持——兰家现在的掌权人。
  这个人年纪不大,但手段过硬,刚接手兰氏集团时没人看好。如今兰城科技炙手可热,人人都抢着见兰持一面。
  兰持的不近人情在圈子里出了名,说动兰持不去跟声名赫赫的港城大鳄合作是一场硬战。陈家豪心急火燎进军科技板块,陈寒远有意让他从新的战略布局开始翻跟头。
  今晚见了面,气氛远比他想象的更冷。
  兰持不喝酒,喜静。陈寒远提前打听过这位年轻掌权人的喜好,但兰持的冷不止在他平静淡漠的五官面容,更在他的态度。
  兰濯跟兰持是堂兄弟,两人在饭桌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小时候的事,生分得像长大后几乎就没见过面。
  陈寒远插不上嘴,说是出来抽烟透气,其实是为了给两人留没有外人在的最后洽谈空间。
  抽完一根,陈寒远又点了一根。
  在这样涛涛的热浪中,一辆黑色高大的悍马越野转着钢铁轮子闯入他的视野,轰隆隆动静极大,可以说是飞进喷泉前的广场,嚣张绕着偌大的维也纳雕像喷泉转了几个圈,最后轰隆一声停到了陈寒远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里头男人混血似的五官,穿皮衣,打耳钉。
  陈寒远本来还在思索男人是不是明星,但当看到男人耳后形状古典的兰花纹身,心中对男人身份有了数。
  男人的五官有点显凶相,跟陈寒远问路:“嘿,哥们,你知道停车场往哪个口进啊?我这傻叉似的绕了三圈了!”
  兰濯那天跟陈寒远提过:“人尽皆知,我那堂哥没什么爱好,非要说,爱他那青梅竹马?还为爱私奔过,最近国外领证结婚了。”
  陈寒远并不知道停车场入口在哪,而是吸了口烟,问:“接兰总?”
  车里的男人挑眉,很快笑了:“他和你一起吃的饭?怎么样?这家店好吃吗?他吃得多吗?”
  陈寒远笑笑,把烟熄灭:“很遗憾,不合兰总胃口。”
  很快,门口偷摸离岗去吹空调的服务生从会所大门跑了出来,满头大汗要帮男人停车。
  这么大太阳,男人没跟人计较,下了车,和陈寒远握手:“慕行。哥们怎么称呼?”
  陈寒远给他递烟:“幸会,陈寒远。”
  两人站在门口,一起吞云吐雾。
  陈寒远琢磨男人不进去干等的行为:“兰总看起来心情不好。”
  慕行吐了口烟,嗤声:“吵架了呗。臭脾气,成天就知道欺负我。这大热天我开二十几公里过来接他,他短信都不回一条。”
  陈寒远笑笑:“低头哄一哄,没什么哄不好的。”
  慕行果然吃这套,自来熟去搭他肩:“同道中人啊,哥们家里也有老婆?”
  陈寒远思索了一会,顺着男人话往下说:“算吧,也难哄。”
  慕行义愤填膺:“真是!就不能惯他们这臭脾气!要我说真男人就不能先低头,哥们,是时候站起来了,拒绝男性苦难,把老公地位提上去!”
  陈寒远咬着烟头含糊应了声:“......受教。”
  两人正聊着,兰持从大厅里走出来。
  慕行看着在抽烟,实际上眼角余光每隔几秒就往大厅瞥。
  兰持刚露了个衣角,他就像脚上踩滑板一样呲溜过去,和刚刚大放厥词的拽样判若两人:“宝贝!这么热怎么出来了!我在外面晒晒又不碍事,不就开二十公里吗?轻轻松松!对了,这里饭菜不好吃吧?车里有盒马卡龙,我叫人从欧洲人肉带的,垫垫肚子,回去我再给你做别的。”
  陈寒远挑眉,吸了口烟。
  兰持比慕行稍矮些,商务严肃的蓝色衬衫、灰西裤。
  穿着皮衣、风格狂野的慕行抬手就搂住兰持肩膀,两人同框的画面迥异又相配。
  他低声和慕行说了句什么,而后朝陈寒远走过来。
  兰持单眼皮压瞳,眼型像那种古典国画里的人,声音没有起伏:“抱歉,陈总,欣赏您的能力,但我是商人,更看重利益。”。
  “理解。”陈寒远笑着和他握手:“这家店不合胃口,市区有家苏城菜,甜点做得很不错,有机会请再赏脸。”
  兰持看着他,没说话。
  慕行和他完全是两类人,大咧咧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兰持脖子,跟陈寒远摆手:“走了啊,哥们,谢谢你的烟!”
  陈寒远笑笑:“再会。”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陈寒远若有所思。
  兰濯慢悠悠从大厅踱步出来,语气不大好:“还看什么?我都说了没戏,兰持谁的面子都不给。”
  “不一定。”陈寒远想了想,问:“他老公平时跟哪些人玩一起?”
  “嚯!”兰濯惊叹于他的歪门邪路:“枕边风啊!”
  陈寒远擅长跟投资人混熟,态度不显圆滑也不冷硬,拿捏着分寸,句句都能让人以为他是同类。
  慕行比兰持要好说话很多,出手十分大方。
  从慕行手上拿到投资,只需要多听他炫耀几句:“家里财政大权都是我掌管,我老婆疼我!”
  陈寒远并不一味顺着他的话说,笑着叹气:“我家的还没哄好......头疼。”
  他演技逼真,仿佛家里真有那么一位娇妻等着他取完经去哄。
  慕行立刻开始兴奋传授经验,说要这样,得那样。
  那天是场赛车局,陈寒远没刻意让慕行,车开得凶。慕行技巧好,陈寒远不要命,两人赛得酣畅淋漓。
  又赛完一圈,慕行跳下车,摘头盔,低头甩了甩,眉眼野性桀骜,兴奋挥拳:“爽!”
  赛车对陈寒远有点太刺激了,心脏不大舒服,但他还是答应慕行中午留在俱乐部吃饭。
  餐厅端上来的是牛排和浓汤,陈寒远没什么胃口,看着落地窗外绵延的红色跑道。
  慕行在窗边给兰持打电话报备,打完挑着眉跨进座位,得意炫耀:“你老婆呢?哄好了吗?”
  “还没呢。”陈寒远得到一个很好的借口走出包厢,说也要去打电话报备。
  他步履如常,不动声色,等走进vip的卫生间,锁上门,脸色突然一变——对着马桶吐得天翻地覆。
  猛踩油门时过速的引擎和车窗中近乎虚化的画面在陈寒远脑中重复出现......
  陈寒远瘫软在地上,捂住闷闷作痛的左胸口,后脑靠在墙壁,用发抖的手去摸烟。
  他的手连带着整条胳膊都太颤了,费很大劲才能把烟嘴叼进嘴中。
  终于咬住烟嘴——他长吸一口,摸出打火机,直到尼古丁的气息终于吸入咽喉,脸色看起来才好一些。
  灰色的烟雾氤氲他眉眼里的疲惫,唇色在烟嘴的摩擦下显出一种与惨白脸色违和的血气,烟雾散去后复又变得清晰。
  缓了一会,陈寒远扶着冰凉的瓷砖,满不在乎笑了笑。
  他起身走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挽冷水冲脸。
  他突然抬头,想到寻笛。
  
 
第34章
  慕行魔性的质问一直回荡在陈寒远耳边:你老婆呢?哄好了吗?你老婆呢?你老婆呢?
  陈寒远把一切责任都推在这位看起来不着调的投资伙伴身上,后腰靠在洗手池边,把寻笛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拨去一个电话。
  几乎是刚响一秒,电话就被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他把寻笛拉黑了半个月,恍惚觉得好像很久没听过寻笛的声音了,一如记忆中黏黏糊糊,突然哭起来像鸡叫似的:“呜——陈寒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打了几百个,我找你好久!你现在才给我回电话......你这个坏人.......呜——”
  “......”陈寒远把话筒拿远了些,看着镜子里被这声鸡叫逗笑的自己,有意冷落不听话的小情儿的心思也淡了。
  “在忙,忙完带礼物去看你,别哭了。”
  寻笛真的很好哄,听话又懂事。不知道是不是跟慕行待久了,陈寒远觉得寻笛带着鼻音软乎乎回应的声音很......娇妻。
  寻笛像怕他讨厌似的,很快就止住哭腔,可可爱爱问:“真的?”
  陈寒远面上不自觉多了几分暖色,轻笑:“骗你干什么?最近在哪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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