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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爸爸的朋友但没关系(近代现代)——青云梯上

时间:2025-05-30 06:25:34  作者:青云梯上
  唐泠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连暨觉得他们三个人去酒吧玩没意思,一个电话招呼过去又喊了好几个大学同学过来,一群年轻的面孔混在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社会人当中。
  突然多了很多人,气氛瞬间热闹起来,连暨与一群同学吹牛灌酒,酒吧内吵杂的音乐声以及眩晕的灯光,让人置身在其中头晕脑胀的。
  一同学趴在连暨的肩膀上,调侃了一句,“怎么今天还带了两美女,有想法了?”
  连暨举杯和他碰了一下,眼神中含着警告,道:“不是,高中同学来玩的,明天就回去了。”
  “单纯来玩还是特意来找你的,你别跟我们来虚的,说实话。”
  “真是来玩的。”连暨有些苦笑不得,看着同学一个个八卦的眼神,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行行行,我高中的时候追过她。”
  “然后呢!”
  “没然后了,她学习好,只想考个好大学,都不怎么搭理我。”
  高中那会连暨比现在野多了,喜欢也是听身边的狐朋狗友在他耳边八卦,说她漂亮,学习还好,追她当女朋友倍有面子。
  一二来去,就动了歪心思,可连续追了一段时间,看她对他没什么意思,就不想废心思了,有这个时间不如去打游戏。
  有同学眼尖,看到唐泠离场去了卫生间的方向,便怂恿着他追上去看看,酒吧这么乱的地方惹上不好的人麻烦。
  连暨心里跟明镜似的,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于是在他们的起哄声中追了上去。
  “唐泠,卫生间在这边。”连暨抓住她的胳膊,指了一个方向给她。
  唐泠回头,脸上带着一抹红晕,良好的教养无法让她大声叫喊,可为了让连暨听清楚,她还是学着他们的样子提高了声量,道:“我不去卫生间,太吵了,我想到外面待着。”
  连暨回头看了一眼黎清雨,冲着她招了招手,然后陪唐泠走到外面,道:“就说这地方吵,体验过了回酒店休息吧,明天几点的车,我送你。”
  唐泠回头望着酒吧门口,他以为她是担心黎清雨,开口安慰了一句:“你放心,她来这种地方很多次了,不会有事的。”
  说着掏出了手机,要是她再不出来,就给她打电话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
  连暨抬头看她,见她有些紧张地扣着自己的手指,“黎清雨没有和你说吗?我以为你们是很好的朋友。”
  “她说了,我想确认一下。”
  “这有什么好确认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谈对象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他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他高调惯了,高中时追她恨不得全学校知道,被通报了好几次都不当回事,反正他爸会给他摆平。
  “那……那我们还有可能吗?”唐泠支支吾吾地开口,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连暨惊讶地扭头看她,笑了一声:“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不是不喜欢。”
  “那是为什么?我追你的时候,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以为你讨厌我们这种老师口中‘不三不四’的人。”
  唐泠有些着急,她迫切地开口解释:“不是,我们不一样,我只能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我没有资本像你一样去玩去闹,更不敢让父母知道我早恋。”
  “现在就可以了?”
  唐泠充满希冀的眼神望着连暨,她重重点头,“可以,我们已经上大学了。”
  连暨突然笑了一声,表情却很冷,他玩着手机在自己手里转了一圈,道:“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不一样,你是父母老师眼中的乖孩子,不像我只会惹事。”
  “连暨……”
  “我叫清雨出来。”连暨开口打断了唐泠。
  等黎清雨出来还以为两人谈妥了,笑嘻嘻的看着两人,谁知连暨还和之前表现的一样,给他们打了一辆车送他们回酒店了。
  
 
第7章
  上京市一家Live house内,千人左右的粉丝挥动着荧光棒,和偶像合唱互动,呼喊声差点就要将房顶掀翻。
  许含光和好友坐在二楼的包厢内,被不少高价买牛票进来的粉丝包围,一阵拍照合影后才终于放过他们。
  “怎么一脸疲惫,最近又是夜班吗?”坐在他旁边的是好友岁春生,骨科大夫,前两天听他说一直在上夜班。
  岁春生揉了揉眼睛,知道自己状态差,他还特意戴了口罩。
  “白班加夜班,科里的同事婚假的婚假,出差的出差,可着我一个人薅。”
  许含光看别人狼狈,他倒是笑出了声。
  岁春生也不是吃素的,别人笑话他,他立马找补回去,“我前两天还见到程彦北了,他说和你吵架了,闹着要分手。”
  许含光嘴角的笑容凝固,顿时笑不出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在哪儿见到的他。”
  “医院啊,工地上出了事,好几位工人受了伤,他去医院慰问顺便稳定现场。”这次轮到岁春生嘲笑他了,眼睛都眯了起来,“这么大的事,他没告诉你,没找你寻安慰!”
  许含光瞥了他一眼,情绪有点平淡,他道:“我们现在都在冷静期,起码一个月。”
  “你们现在就是想分分不掉,在一起又都难受,狠点心吧,我支持你分手。”
  “怎么说,老周还劝我。”
  “老周他有脸劝你?”岁春生呲笑一声,“他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吧,陆拾没约他来现场,他现在估计都要急死了。”
  两人聊着,果不其然,当事人给许含光打来了电话。
  “你们在现场?”周知一肯定的声音传来。
  许含光瞄了一眼岁春生,笑道:“在,还说你怎么不过来,是不是没收到邀请。”
  “操,又偷摸着损我,你们几点结束,打算去哪儿吃饭,我请客。”
  “我们可决定不了,等陆拾结束他定,我把位置分享给你,你结完账就走人,陆拾应该不想看到你。”
  “啧,一群损友,人都劝和不劝分,你们一个个就喜欢棒打鸳鸯。”
  许含光笑着怼了他几句,知道他为什么不敢给岁春生打电话,按照岁春生的脾气,能把他阴阳到没脸见人。
  现场声音太过吵杂,有些话也怕被人听到,他们没说几句就挂了。
  现场演唱接近尾声,陆拾登台在唱最后一首歌。
  他们从包厢离开去了后台等待,约莫二十多分钟左右,总算等到了陆拾,他和工作人员说了声,妆发都没卸就跟着他们离开了。
  陆拾是名歌手,大学期间还组过乐队,他们就是在社团认识的,比他们小两届的学弟。
  去年事业才有了起色,上了一档音综,吸引了一批粉丝,今年就准备了巡演。
  不多,一共就五场,上京市是第一站。
  大家都有工作,人忙起来根本没空见面,他们几个算算日子也好久没有一起坐下来吃吃喝喝了。
  一家烤肉店,他们坐下来还没开始动筷子,周知一和程彦北两人就一起过来了。
  在看到人的那一刻,许含光不满的瞪了一眼周知一,早知道就不发地址给他了。
  明面上大家都是朋友,一顿饭吃的还算和谐。
  程彦北很照顾许含光,忙着烤肉,给他夹菜,依旧是他熟悉的摸样。
  曾经让他觉得幸福的事,现在看着心里却已经没有了波澜,他拦住程彦北忙活的手,道:“不用给我了,我吃饱了。”
  “多吃点,瘦了不少了,我心疼。”他无视好友的打趣,伸手从背后摸到许含光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许含光垂眸,掩去眼中的冷漠,他按住程彦北不安分地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你快吃吧,别一会儿我们准备回去了,你又喊饿。”
  “快吃吧,等会想干点啥别没了力气,你们有小话等回去说。”周知一见不得他们腻歪,加上是他喊程彦北过来的,看到许含光不开心后,他多少有点心虚。
  许含光的情绪一向比较稳定,这么多年,他们好像都没见过他生气,程彦北惹他不高兴了,在外面也总会给他几分面子,不当众发作。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程彦北不经意间瞟了一眼,看到来电是连暨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看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了,许含光边接电话边觉得好奇,“怎么了,你还没回去?”
  “晚上在酒吧喝了酒,有点多,你不介意吧!”连暨开口,听语气是像喝醉了。
  “没事,记得打车回家。”许含光瞟了眼现场的几位好友,看他们都盯着自己,于是起身到了包厢外。
  “你还没回家吗?”
  “朋友聚餐,估计要很晚。”许含光看了眼手表,想着程彦北在,散场后估计也是和他回家,“我晚上应该不回去了,你记得喝点蜂蜜水,明天还要上课。”
  连暨犹豫着,试探着开口:“我能去找你吗?”
  “不合适。许含光走到走廊尽头,先不说都是他的朋友,就是他们这群人复杂的关系也不方便让连暨过来。
  “哼,你就是有对象了,最近都不管我了,我是不是挺碍眼的。”
  “我哪敢管你。”许含光无声地笑笑,“我说的多了怕你烦,你那边散了就回家。”
  “车怎么办?”
  “停车场放着,丢不了。”
  “要不你来接我,我瘫了,我起不来,走不了……”
  许含光将手机拿远一些,确定是他本人打来的,还觉得奇怪,心想这孩子今天怎么了?这是在撒娇吗?
  “你喝了多少,别是酒精中毒了,地址发我,我去接你。”
  许含光怀疑连暨撒谎,但又怕真的出点事,到时候没法和老师交代,他回到包厢和几位好友打了声招呼,他有点事先离场了。
  程彦北不乐意了,将筷子一摔,阴阳怪气道:“什么急事?不就是那小子吗?又怎么了你非要去一趟。”
  “在外面玩,估计是喝多了,我去看看。”许含光耐心地解释了一句,谁知他依旧不给面子,当着好友的面道:“你他谁啊,他爹?”
 
 
第8章
  许含光赶到连暨发的位置时,他人正蹲在马路边抽烟。
  听到脚步声后,抬眼一看,烟都来不及掐灭就扔了,吓得他猛地站起来。
  “啊~头晕,脚脚脚,麻了麻了……”
  许含光还没到他跟前,就看他又是抱头又是摆脚地忙活了一顿。
  “喝醉了,起不来,走不了?”他走过将烟头踩灭,愤恨地瞪着连暨,因为担心他出事,刚刚和程彦北又闹了一次,之前的事两个人还没缓和,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连暨血供上脑门,已经不头晕眼黑了,就是脚麻还没缓过来,双腿酥酥麻麻像是过电了一样。
  他伸手搭在许含光的肩膀上借力,睨了眼他的脸色,道:“我说的是实话,现在酒醒就好多了,刚刚应该是酒精中毒了。”
  “能编个我信的理由吗?”他又不是头次喝酒。
  连暨跺了跺脚,感觉好多了,“哎呀,很晚了,赶快回家睡觉。”
  许含光叹了口气,晚上他也喝了点,不能开车,于是直接掏出手机打车,等车的时候问他同学都哪儿去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和朋友出去都没和我说。”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许含光就直接笑了出来,笑够了才道:“下周一我出差,要去一周,你记得去上课,不做饭就在学校食堂吃。”
  “去哪儿?我要不请假几天,跟着你去。”
  “你去和你爸说,他同意了我没意见。”
  连暨“切”了一声,他和他爸说,他爸能气的直接找来上京市,不过他野习惯了,偷偷逃课的事又不是没干过,只不过现在又有了许含光,只要他逃课,他爸总能知道。
  连暨不想怪他,他知道他是为了他好,比他爸对他好。
  高三那年他爸承诺他可以考到外省,他为了摆脱他爸,努力学习,为的就是远离他爸。
  当他兴高采烈地来到上京市,迎接他的不是自由的生活,而是他爸和许含光,两个人站在机场的接机口,硬生生就将他安置了。
  起初他很反感,觉得许含光就是他爸找来监管他的,对他的态度也不好。
  经过一年的相处,反倒让他有了很大的改观,他和他爸不一样,他爸只喜欢打他、骂他,不管他是不是闯祸,在他眼里都是他的问题。
  许含光不一样,他没少给他甩脸子,可他都不怎么生气。
  去年校运动会,篮球赛期间,因不满对方球员犯规故意撞人,他就和对方打了起来,两人身上都受了伤。
  他挂彩回家,原以为这次逃不掉一顿数落,心里早就准备好了一番说辞,许含光要是敢骂他,他就骂回去。
  那天许含光回家有点晚,从外面买了两份面。
  敲门喊他出来吃饭,他当时都准备好了,拉开门直视着他,就等着和他对骂。
  许含光看到他的脸,倒吸了口冷气,惊讶道:“脸怎么了?药箱在电视柜下面,怎么不去上药?”
  他拉着他的胳膊出来,把他摁在沙发上,自己去拿药箱。
  连暨脸上还疼着,双方打起来都下了狠手,当场就肿了起来。
  “和人打架了。”他没好气的开口。
  许含光拿出祛瘀的药膏,还问了句:“你冷敷过了吗?”
  连暨被问的有点短路,顺着他的话直接摇了摇头,然后就看着许含光又去了厨房,出来后他的手上多了一个冰袋。
  冰袋上脸的瞬间,有点凉又有点疼,他躲了一下被他按住,“忍着点,身上其他地方还有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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