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宴临很少看到许含光这个样子,今晚的他变得让人有些不认识了。
许含光的手依旧摸着连暨的脸蛋,他似乎总觉得不过瘾,听了宴临的反问,他才呲笑一声:“宴家接下来有几个项目要报批,我看过了,似乎有些问题,可能要整改。”
宴临恍然大悟,他不得不正色起来,眼眸在许含光的身上定格许久,最后他大掌合起来拍了拍,不无惊叹地开口:“许含光啊许含光,你下了好大的一盘棋。”
他说的问题可能有,可能无,总之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最烦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了。”宴临呼出一口气,目光移到连暨的身上,更加嫉妒眼前这位了。
他耸了耸肩,不在意的开口:“有问题你打回来让人整改就是了,公司白养那么多人。”
和聪明人聊天不需要讲的太明白,许含光知道宴临已经懂了,他便地点头,道:“没什么事,我和我弟弟回家了,宴总,不打扰了。”
许含光将“弟弟”二字咬的极重。
“请便。”宴临点头,在看到两人走到门口时,他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像是在和连暨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道:“有这样为你考虑的人,一辈子都值了。”
连暨魂不守舍地和许含光离开,一直回到家,他似乎才想清楚了很多事。
“你在学校被污蔑的那件事不是我爸干的,是宴临对吗?”
许含光看他一眼,点了点头:“是,他找麻烦的时间点恰好是你爸极力反对我们的时候,所以那件事闹出来他乐见其成。”
连暨抿着唇角沉默了,许含光凝眉,脸色也变得不太好,“在想什么,觉得我知道实情没告诉你,还是觉得你误会了你爸,愧疚了。”
许含光开口的语气中带着怒气,分手时他挽留过,是连暨一意孤行。
后来发生那么多事,他不认为自己有必要一件一件讲给他听。
而现在,许含光很怕连暨因为对他爸的愧疚之心变得心软,他爸本来就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他夹在中间只会痛苦。
谁知许含光有些怒意的开口后,连暨反而靠近他将他搂进了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摇了摇头。
他道:“我只是觉得你很辛苦,哥,谢谢你。”
今晚,连暨得知的这些事不是最重要的,而是知道许含光独自一人做了很多。
他到底是没有去成首都,还是故意留在了上京,连暨的心里有了答案。
因为吃过亏,人的目标就会变得清晰明了,能被人打击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
今晚许含光在面对宴临时,连暨觉得他一定设想过许多次这样的场景了。
他将自己手中的王牌尽数亮出,简洁明了、直击要害。
商人最看重的是利益,而许含光现在的位置足够拿捏他所有看重的东西。
宴家的商业版图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许含光则是蛰伏已久的利剑,他想动他就要做好被划伤的准备。
连暨很心疼许含光,在他眼里他一直是不争不抢的一个人,温吞的性子,接人待物都保持宽厚的态度。
让他一头扎进尔虞我诈的名利场,像是将他困住了一样。
连暨吸了吸鼻子,他双手捧着许含光的脸,低头吻着他的双唇,“哥,你辛苦了。”
所以,在这之后,许含光,请迎接你的幸福吧,你值得。
连暨就将许含光困在了怀里,这一次他没有表现的很急切,而是缓慢地亲吻着许含光的额头、脸颊、鼻头,最后才是嘴巴。
许含光回应着他的亲吻,回应着他唯一的爱人。
两人从客厅转战到床上,许含光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连暨也一样。
他身上有些热,喘气声逐渐变大。
他伸手触摸着许含光腰腹处的伤疤时,眼神也跟着暗了暗,哑着声音问:“疼不疼,是不是很疼。”
爱一个人会心疼他的一切,尽管已经过了很多年,可伤疤不会消失,经历的痛苦不会消失。
许含光浑身瑟缩了一下,他抓住连暨的手,对着他摇了摇头,道:“不要看,很丑。”
“不丑。”连暨低下头,亲吻着伤疤处,别人给许含光造成的伤害由连暨弥补完整了,他会珍惜他的一切。
他在那处伤疤上画上了花。
许含光双手勾住连暨的脖子,在他耳边开口:“小连,我想要。”
他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厌恶做这些,可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他不是不乐意是爱的还不够。
连暨忍着疼,一滴泪从他的眼角低落,砸在了许含光的脸上,他能亲耳听到许含光对他说这句告白,已经足够了。
“我爱你,哥,会疼的,我们慢慢来。”
许含光轻轻点头,随着连暨的、动、作,他逐渐、放、松、了身体。
“嗯~”
“别怕,没事。”连暨低头,吻着他的眉眼,靠近他的身体,“哥,对不起,你忍一下。”
“连暨。”许含光惊呼一声,他紧紧抓着连暨的胳膊,额上已经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他不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他真的很需要连暨。
和人做这件事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原来他不是排斥,而是从未感受过真正的疼爱和怜惜。
他不是被发泄欲、望的工具人,而是被连暨捧在心上的珍宝。
连暨将许含光抱、在怀里,将他、抱、了起来。
突然的变化让许含光惊呼一声,他坐在、上、、面,感觉更、深、了。
许含光有些舒、服、的仰着头,胳膊还、搂、着连暨的脖、子,他咬着唇道:“别,慢点。”
连暨闷声笑笑,搂、着、他的、腰,并没有听他的话。
他仰头吻上他的唇,更加刺、激、着他。
柔软的大床越、陷、越、深,动静也有些刺、耳,许含光从来没发现他的床这么松动,只是轻轻、动、一下,床就、晃、得、厉害。
年轻人的体、力太好,许含光都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一会儿一个位置,当他将头 埋在 枕 头里的时候,他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都跟谁学的。”
连暨从许含光背后抱住他,像是头饿 狼 撩 起了自己的獠 牙,他轻、 咬、着他的肩膀,道:“网上啊,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许含光没说话,然后连暨就 动 、了 一下,逼问他:“满意吗?”
“满意满意,小连,轻、 点 ,我累了。”许含光有气无力地开口,他是真的累了。
第97章
昨晚的连暨很幸福,幸福到整个人晕乎乎的,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醒来他没看到许含光还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错觉。
可身体上释放出来的爽感做不了假,他昨晚就是和许含光做了。
可是许含光怎么突然不见了,早上一睁眼他就没看见他。
连暨每个房间都找遍了就是没有看到许含光的身影,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做的事。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确实有点醉,难不成是醉后、强、了许含光?
连暨有些后怕的胡思乱想着,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这么混蛋。
等他回过神来正要去找手机给许含光打电话的时候,门口有了开锁的动静,他定睛去看,是许含光回来了。
连暨像是受了惊的小孩,连忙扑过去,抱着许含光就撒娇:“哥,你去哪儿?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许含光没站稳,往后撤了撤身体,他有些发懵的看着连暨,问:“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醒了,醒来见不到你我害怕,我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连暨搂着许含光的身体不敢放开他,更不敢看他。
“是有点疼,毕竟是你第一次。”许含光揶揄了一句,心情大好。
他回抱着连暨,带着他往房间里面走,“正好给你个赎罪的机会,给我上药。”
“啊?”连暨这下真的懵了,他确实不懂这些,没有经验、技术也不好,昨晚就是凭着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在做。
许含光原本不想开口提这些,提起来他就觉得有些尴尬,脸颊也开始发烫。
但他毕竟比连暨有经验,懂得也多,这方面可以教教他。
于是他抬起手晃了下手中的药袋,询问道:“这个,要帮我上药吗?”
这下,连暨明白了,反应过来许含光原来是一早出去买药去了。
许含光看他明白过来,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我先去洗个澡。”
“一起一起,我也洗。”连暨和许含光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后,更像是撒了欢的小狗,兴奋得不得了。
许含光想开口阻拦,连暨已经推着他进了浴室,行为动作比他迅速的多。
他真是拿他没办法。
连暨看到许含光站在浴室里没有动作,他笑着靠近,故意问道:“哥,你怎么不脱衣服。”
“你先洗吧,我不和你抢。”
“啧,我帮你脱。”说好的一起洗,连暨怎么可能放过他,他直接把他的T恤脱掉仍在地上。
两人挨得很近,连暨盯着眼前可口的人儿,根本忍不住于是直接吻了上去。
加上连暨是刚开了荤的男人,何时何地都有点憋不住。
许含光被吻的头昏脑涨,不知不觉嘤咛出声,喘气的声音也勾的连暨把持不住。
浴室的瓷砖有点冷,许含光靠在上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暨直接把淋浴打开,放了热水。
“你、你等一下。”许含光双手勾着连暨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浴室内的温度突然升高谁的原因,他喘不过气来,连带着身体发软有点站不住。
连暨在他眼角落下一吻,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他身上。
借助许含光买回来的药,这一次连暨做足了准备工作,没有弄疼他。
反倒是许含光有些羞愧了,他舒服的泪眼婆娑,抱着连暨让他快点。
“要快还是要慢啊,哥哥,你好为难我。”连暨笑着在许含光的肩膀处咬了一口。
许含光本来就有些害羞,又被连暨这么一打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就要下来。
他的动、作、让连暨浑身、难受,他伸手摁住许含光的腰部,不让他再 乱、动,自己倒是没命的D了起来。
许含光和连暨同时发出餍足的声音。
一大早就这么运动,许含光没什么力气了,他瞪着连暨似乎在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连暨却满足的咧嘴一笑,抱着许含光,又是给他洗澡又是给他上药,乐颠颠的。
许含光在浴室里面待的太久,他都感觉要缺氧了,出来后趴在床上缓了好久。
连暨光、着身子出来,才开始打开衣柜翻找衣服。
许含光要去上班,他们单位对服装有规定,不能穿奇装异服,所以他总是穿着黑色西装裤、白衬衫。
他穿的越正,连暨心里的坏心思越多。
就比如昨天在学校看到他时的样子。
许含光还在缓神,根本没空想连暨有什么想法。
“哥哥~”连暨从他背后扑过来,压在他身上。
“你正常点。”许含光用后肘撞了撞他。
连暨还是那副死样子,他拿起干毛巾给他擦头,问:“你什么时候有休息的时间。”
许含光坐起来,任由连暨给他打理湿漉漉的头发。
“怎么了?”
“离不开你,想天天和你黏在一块。”连暨吃饱喝足,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许含光无语,骂他暖饱思、淫、欲。
他伸手在他腰腹处戳了戳,道:“已经在协调时间了,等确定了告诉你。”之前他们就和岁春生约好了,抽个时间,大家一起放松放松。
他们主要是想陪陆拾散散心,不能让他一个人困在情绪的死胡同里。
“哥哥真棒。”连暨欢呼起来,捧着许含光的脸亲了又亲。
许含光受不了,一手呼在连暨脸上,用力把他推开,吐槽了一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
“啥样?”
“发、骚、样。”许含光起身在连暨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跟他说:“我上班去了,别想我。”
“哼,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心里喜欢的要死,还要装的一本正经。”连暨跟在许含光身后出门,他送他去上班。
今晚他们出门就已经迟了,以至于许含光单位的门口堵了好几辆车。
他的单位在旧城区老楼里,只有左右两条单行道,每次上下班的时候都很堵。
连暨趁着这个时间,挂空挡、拉起手刹然后去看许含光,抬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虽然他已经尽量不在他脖子上显眼的地方弄出痕迹,可昨晚劲儿大,不知不觉间还是在他脖子的侧边留下了吻痕。
“怎么了?”许含光觉得连暨本来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他穿的衬衣最上面两道扣子从来不系,这下倒好,连暨全给他系上了。
“别被人看到了,这样挡住好。”
许含光反应过来,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后,眼神有些复杂的摸了摸他的头,感概道:“你长大的太快了。”
依稀记得就在几个月前,他非要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他说他想要别人知道他是有主的人。
可现在,仅仅几个月而已,他就变得懂事了。
连暨无所谓的笑笑,“长大也有长大的好处,起码我能吃到哥哥了。”
“你又来,没个正经样。”许含光嗔怪开口,可还是趁着机会,将他的头压向自己吻上了他的唇。
俩人轻轻一碰就分开了,毕竟现在是在外面,又是许含光上班的地方。
连暨目送着许含光下车,看他和同僚说说笑笑进去。
门口的保安大爷还冲着他打招呼,“又来送许局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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