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牧文书有些急躁的去亲他,试图让这张粉嫩的小嘴巴为他松松口。
但显然, 柏洲已经清醒了过来, 不会再任由着他继续。
柏洲推着牧文书的胸口,侧着脸喘气。
那处几乎不容忽视的异样吓得柏洲真是连一点“进步”的想法都没了。
“你……你是想我死吗?”
牧文书自己就两米的大个子, 又是高阶力量系的异能者,那里别说和普通人比起来了。
就是和小说里的大家伙比起来也是可怕的很。
别说真的做点什么, 就在外面蹭蹭都能给柏洲吓得不行。
牧文书也有些委屈,这又不是他想长的,他又没办法,只能捧着柏洲脸反复的又亲又磨。
“那你叫我……”
牧文书一边向前怼着柏洲一边蹭着柏洲的脸, 漆黑的眼眸里闪着固执的光。
柏洲知道他想听什么。
这几天已经缠了他好久了, 就是想让柏洲叫他哥哥。
一开始牧文书亲过来的时候还给柏洲吓个够呛, 在他心里牧文书还是那个小弟弟,有点接受不了。
柏洲躲了两天, 最后还是被牧文书受不了的抗进了小树林。
柏洲被扛进去的时候, 还煞有其事的端着哥哥的架子想要教育他。
结果几个小时后,被人“教育”了大半天的柏洲闷红着脸,小腿发颤的缩在牧文书怀里, 红肿的小嘴巴再也说不出什么哥哥弟弟的言辞了。
男人,总是喜欢得寸进尺的,尤其是捋着赶往上爬。
牧文书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会看眼色,等柏洲应付完乔南辞了,他再跑出来偷人。
到了现在已经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着乔南辞的面把人抱走了。
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让柏洲叫他哥哥。
但是小柏哥哥本人还有点放不下架子,总觉得很奇怪,一直不肯松口。
牧文书眼皮一耷,就知道柏洲晕乎乎的小脑袋又是那些有的没的。
当即一个用力向前,将柏洲生后的树都撞的晃了晃枝桠,散落不少绿莹莹叶子下来,挂在牧文书的头上。
“啊!”
柏洲吓的魂飞魄散,两只小手胡乱的拍打着面前的大块头。
哭的一抽一抽的,嘴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你就是故意的……你,你就是想我死了……你……”
柏洲哭的,说起话来都含含糊糊的。
“你,你混蛋……我……我要死了,真的……”
牧文书被他哭的没办法,当即便停了动作低头凑过去亲他。
一边捧着他的脸亲着,一边轻轻的拍他的后背安抚着。
本来就不太会说话的嘴巴笨拙的哄着。
“……别哭了,又没都进去。”
柏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闻言张嘴对着男人挺立的胸口便咬了下去。
细看,男人壮硕的胸口上已经不止这一个齿痕了。
像是小猫挠的似的,遍布了牧文书左右两个胸上,一看就是被小少年“疼爱”的不浅。
牧文书知道柏洲喜欢,就自己挺着送了上去任由柏洲咬着磨牙,大手摸着小少年毛茸茸的小脑袋。
小少年一边埋在人家胸口磨牙,一边又哼唧着哭腔指指点点的埋怨着。
“还没都……那你,你还想……想干什么!”
柏洲戳着牧文书的胸口指指点点着,牧文书没办法只能去亲他的额头。
“那你快叫……叫我,我就不继续了。”
说完还忍不住动了动,真是吓得柏洲什么架子都忘了。
抱着牧文书的大胸就哭唧唧的喊着:“哥哥……你……烦死了你要……”
“嗯。”
牧文书闷声应着,眼睛里仿佛凝聚着异样的火,快把他烧着了。
牧文书被这一声哥哥叫的真的是头皮都跟着发麻,强忍着继续向前的欲望低着头去亲柏洲。
“我还想听,宝宝我还想听……”
牧文书力气大的像是要将柏洲揉进骨血里,粗壮的手臂禁锢着柏洲瘦小的脊背,像是肉色的藤蔓将小少年缠绕在内。
柏洲见他还没离开,气恼的去踹他。
却没想到却让男人更兴奋了起来。
柏洲这下是真的老实了,趴在牧文书的胸口老老实实的叫人。
面子还是没有命重要,这个道理柏洲还是懂得。
“哥哥……文书哥,牧哥……”
牧文书咬着柏洲的脸颊,轻轻的磨着,柏洲每叫一声他就应一声,也不说停,就这么应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柏洲被牧文书抱出去的时候已经气的不想说话了,掀开牧文书的背心就爬了进去咬他。
牧文书也不恼,就这么捧着柏洲,一只手用外套盖住他下半身,另一只手扶着柏洲在他背心里乱啃的小脑袋。
走前牧文书还皱着眉看了看自己头上绿莹莹的落叶,非让柏洲给他打掉。
也不知道又在哪里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非说什么不吉利。
柏洲无奈的抬起手对着牧文书的脑袋来了两下,拍掉了大部分才匀出一巴掌拍在牧文书脑袋上。
然后抬手一掀,丝滑的爬了进去。
牧文书被拍的向后了一下,再低头想要去亲人的时候才发现,只剩下胸口处一颗圆溜溜的小后脑勺了。
牧文书无奈的笑了笑,大手扶着柏洲的脑袋向外走。
抱着柏洲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是秦熠。
秦熠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又看到听到了多少,竟然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牧文书抱着柏洲,见秦熠那发作的厉害的慢性病,冷哼了一声,脚步不停的向前走。
秦熠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什么,肩膀就被牧文书狠狠的撞了一下。
秦熠没有防备,被牧文书这样一点没留力气的撞着,一时不慎撞在了树上发出了一声闷哼。
被牧文书的背心罩住的柏洲,好奇的从牧文书的衣领中探出头。
像一只小仓鼠一样左转转右转转,刚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就被牧文书大掌又按了下去。
柏洲不满的咬了上去。
牧文书却心情极好的摸了摸柏洲的后脑勺,小声道:“好乖……”
结果下一刻,胸口上就是清脆的一声巴掌。
牧文书:……还是觉得很乖。
柏洲经过这几天,力量系异能和水系异能都已经到了中阶□□级,马上就可以碰到高阶的边缘了。
唯独秦熠的火系异能还停留在初阶满级上。
不过柏洲也觉得差不多够用了,毕竟以牧文书和乔南辞这个缠人的架势来看,他高阶不过早晚的事。
更何况他现在可不仅仅只有这三个异能。
他现在小队里所有队员的异能,几乎都搞到手了,并且人均都复制到了初级。
他现在可是末世里绝无仅有的八系异能者!
提到这个,可真是把乔南辞气的咬牙切齿。
因为他每次带着柏洲去亲热,都是用的什么要帮柏洲变强,柏洲不可以偷懒,柏洲要加油要努力上进才行这种理由。
却没想到,他用来调情的话真的被柏洲这个小脑袋瓜听进去了。
柏洲他真的变得努力上进了起来!
具体表现在,柏洲忽然觉得自己会的异能有点少了起来,牧文书做饭的时候不好好缩在乔南辞怀里了,非要跑去跟着桑梓源聊天。
就蹲坐在篝火旁,歪着脑袋,亮晶晶的大眼睛呼扇呼扇的一瞬不瞬的看着桑梓源,嘴角上扬起两个浅浅的小梨涡,甜甜的嗓音像是带着糖水般去问桑梓源冷不冷,要不要拉手手。
桑梓源脑袋直冒烟,点头点的脑袋都快被摇下来,像根弹簧似的,DuangDuang的来回弹。
柏洲两只手捧着着桑梓源的手上下晃了晃,眼睛笑的亮晶晶的,歪着小脑袋问桑梓源还冷不冷了。
桑梓源开始猛的摇头,摇的鼻血都快流下来。
柏洲初级异能复制到,就松开手搬着小凳子,开始颠颠的跑到了戴永铭的旁边,一模一样的笑容,一模一样的说辞,一模一样的……好用。
于是弹簧又多了一个。
就在柏洲搬着小凳子准备出发下一家的时候,终于被乔南辞给揪走了。
其他原地紧张等待的小队员们,遗憾的对视了一眼,然后满脸羡慕的看着两个大“弹簧”。
好想当弹簧……
好想拉手手……
后面的几天,柏洲的异能是复制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在小队里流传开了,一个一个的开始拼命的练习起了异能。
每天变着法的在柏洲面前露脸,四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乔南辞和牧文书不在的空隙,随时等待柏洲的召唤。
就连存在感最低的沈泓宇都捏着尖叫鸡试图引起柏洲的注意。
后来因为被柏洲拉手的时候,过度激动,攥着尖叫鸡根本停不下来。
全车都听见了他的死鸡叫。
结果就是被秦熠臭着脸一叫踢走了他的宝贝尖叫鸡,然后将柏洲拽走了。
还当着他的面教育柏洲,不要什么人都拉。
沈泓宇:……
你就是嫉妒啊啊啊啊,丑陋的男人!!!还给他的宝贝尖叫鸡!!!
对于这些,乔南辞真是看的眼前一黑又一黑,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穿越回去狠狠给自己一巴掌,上进什么上进?!
他是还嫌这个家不够拥挤吗?!
柏洲一辈子咸鱼,不想上进,才是他的福气!!!
所以后面乔南辞再也不敢提什么让柏洲上进的话了,真怕柏洲一个努力上进,让他们本就拥挤的大家庭又壮大起来。
可惜他千防万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们的大家庭还是壮大了。
等乔南辞知道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
柏洲被牧文书抱回去没多久就从他身上爬了下来,牧文书去准备篝火做饭,其他成员跟着帮忙,乔南辞去前面看路去了。
柏洲趴在后车厢无聊的摆弄着牧文书给他做的花环,放在脑袋上后随手揪下了一朵花放在手里吹花瓣,反正明天牧文书又会补上新的。
清爽的微风透过车窗吹动着小少年头上漂亮的花环,午后的微光打在少年精致的侧脸上竟然比花还要漂亮上几分。
少年白皙的小腿在小队精心的照顾下,毫无忌惮的穿着精致的小短裤,露出白嫩的小腿,因为趴在座位上,所以没有穿鞋子,赤着脚百无聊赖的在阳光下轻轻晃动。
掌心粉色的小野花被少年戳的颤颤巍巍的,随着微风一晃一晃的像是在主动扭着身子讨好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小少年。
然而这样色彩鲜明的水彩画没停留多久,就被一道开门声打断。
柏洲撑着下巴侧过头看去。
是秦熠。
秦熠推开车门,显然也被这摸浓重的水彩画惊艳到了,久久站在车门口回不过神来。
开门后的穿堂风吹的更大了,甚至抚过柏洲毛茸茸的头发,让他的小碎发凌乱的散落在脸颊。
吹的秦熠一颗心七上八下。
直到柏洲叫他,他才勉强回过神来走上了车。
秦熠还记得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所以上车后没有坐到对面,而是直接单膝跪在了柏洲面前。
“我不想当直男了……”
“我想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秦熠看着柏洲被阳光照的像耀石一样的眼睛,咽了咽口水。
“可以……教教我怎么做吗?”
第96章
敞开的车窗外正是暖黄色的夕阳, 异能者小队交谈着收拾柴火的声音随着一阵阵清爽的微风吹过来,细细碎碎的像是背景音。
改装车敞开的车门一阵阵穿堂风吹过,暖洋洋的风吹的让人舒服的想要眯眼睛。
暖暖的夕阳洒进了车窗照在撑着懒腰的小少年身上。
少年的头上戴着不知道谁弄来的小花环随着微风晃啊晃, 让人心里跟着痒啊痒。
奶黄色的短袖搭配着棕黄色的短裤, 趴在车窗旁撑懒腰的模样像极了午后吃饱喝足跑到阳台晒太阳的小橘猫。
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在心里爱过无数次的小少年撑着下巴, 面前半跪着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仰着头目光看痴的失神。
眼睛里的爱慕和心动满的快要溢出来,但是嘴上却说着:“教教我吧……我学东西很快的。”
“这个……我怎么教你呀?”
柏洲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这个不是天生的吗?”
那很糟糕了,他妈给他生成了直男,秦熠悲哀的想。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坚定的认为自己是直男。
还是因为之前和乔南辞在一次营救的活动里碰到了一个十分油腻的大叔在哪里说什么反正也活不成了不如爽一爽这种话, 扒旁边男生的裤子……
旁边男生吓得屁滚尿流, 两人极为抽象的搞了起来。
秦熠和乔南辞赶到的时候正好见到了这一幕,当场秦熠就吐了出来, 还是乔南辞上去给他们俩一脚踹开。
自那以后,秦熠就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是个直男了。
不然怎么乔南辞没吐, 就他吐了,这不是直男和gay的区别,这是什么?
如果乔南辞能听见他的心声,估计只会冷哼一声告诉他, 他那是矫情。
秦熠悲哀的看着柏洲, 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在拼命的抓住最后一株稻草。
“我真的没救了吗?”
这次他没等柏洲说话, 就自顾自的开始给自己洗脑起来。
“世界上有那么多爱情,有跨越阶级家庭的, 跨越的年龄的, 性别的,还有跨越物种的呢……我们就小小的跨越一下性取向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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