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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应承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像何暻霖这样的。
  即便是应承自己,将应弦音的需要放在第一位,他也只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不会有这样的强烈。
  何暻霖这个人都如同他的需求与欲望一样,强烈到让他觉得全身滚烫。
  何暻霖这种关注,更让应承渐渐意识到了常年被他忽视的自我,意识到这个一直被他排在最后的自我需求。
  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与想要的人。
  所以,这个对他这么好的何暻霖,为什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事对他做了隐瞒。
  应承:“郑先生告诉了我一些事情。”说着看向沙发,“我还向他要来了这些资料。 ”
  何暻霖:“我听他说了……我本来打算晚点再告诉你。虽然有那些记录,但这些……都还没确定,我担心结果和你想的不一样,会让你失望。”
  何暻霖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和平时一样平稳柔和,但嗓子疼得厉害,让他中途空咽了几次。
  “我想等弄清楚了再告诉你。没想到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一周前,我已将那些东西……和你的毛发,一起送到了鉴定中心。我现在也在等结果。 ”
  何暻霖声音平稳。如果不是手一直在发抖,身上因为雨水显得凌乱,他似乎看不出来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他也在观察应承。
  合法伴侣的表情称得上平静。但应承日常并不是个表情明显的人,日常最多的就是脸上带笑。
  在自己身边最强烈的表达就是因为自己的话而脸红,或是因为自己过度纠缠而一脸无奈。
  现在,应承外表平静,只是那双眼睛不像平时那样浅显平和,此时显得幽沉。
  可能是客厅没开主灯,只开了辅灯的原因。
  应承一个人的时候,通常只开一些辅灯。
  何暻霖向应承解释了这些,但应承还是问道:“何先生,为什么你给我看的福利院资料,和郑书里给的资料不一样。”
  何暻霖:“我就是……想把一切彻底弄清楚后再告诉你,不想让你过度担心。”
  合法伴侣并不是个注意细节的人。
  对于这些,何暻霖没有过多过细地解释。说得越细,出错越多,纰漏也会越多。
  他只将重点放在不让应承担心上。
  应承:“这事已经过去两个月,你也没向我提过一句。”
  应承似乎在纠结他没有主动提前告之。
  何暻霖走到应承跟前,将应承一只手拉起,抓握在自己掌心。但手抖得厉害,何暻霖又用了些力才紧紧抓握住应承的手。
  何暻霖低声说:“我错了。我应该提前对你说的。等结果一出来,我就立即告诉你。”
  合法伴侣没有将手抽出,何暻霖心里升起了热烈的希望。
  只要度过这个艰难的晚上,他有办法解决一切问题,打消合法伴侣所有的疑虑。
  应承目光和何暻霖对视在一起。
  他很少会这样和何暻霖对视,在何暻霖面前,应承总有些莫名的难为情。
  应承:“何先生,我打电话问了鉴定中心,那边说最快三天,最迟五天就会出结果。结果直接登录网站就可以查询。”
  何暻霖怔了怔:“我………”
  何暻霖想说,我最近太忙,还没来得及查询。
  但只要有一个谎言,就会用一系列的谎言来掩盖。
  “我没来及查询”这句话,何暻霖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来。
  只要登录官网,鉴定状态一目了然。
  何暻霖觉得全身烫得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被业火灼烧着。他嘴唇动了动,但一个字都没发出来。
  合法伴侣只是钝感,他并不欠缺思考与逻辑。
  何暻霖盯着应承。他等着应承说出能直接将他推向地狱最底层的那句话。
  ——你根本没有将证据送过去。
  但他并没有听到应承的声音。
  合法伴侣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穷追不舍,没有问出你到底送去了没有这种话。他甚至没有再就此多说一句。
  他像是为何暻霖保留最后一层颜面。
  但他将手从何暻霖手里抽了出来,何暻霖想去挽留,但掌中已是空空荡荡。
  何暻霖觉得自己又往下坠落一层。
  这一层是没有空气的窒息黑暗。
  应承:“何先生,你为什么要向我隐瞒这件事……”
  这是应承内心最纠结的地方。他想听到何暻霖的解释,而不是刚才的试图掩盖。
  这样说的应承,最初的平和安静开始瓦解。
  他的胸膛起伏,那双平时一目了然的眼晴里,是少有的情绪复杂与幽邃。
  向谁隐瞒些什么,在应承而言并不是多大的事。或是出于各种私心,或是原于什么目的,就像自己之前曾隐瞒何暻霖,重回富贵酒楼工作一样。
  绝大多数,包括应承自己,都不过是一身破绽的平常人。
  应承想不通的是,何暻霖在这件事的隐瞒。
  应承:“这对我是一件大事,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如果我没有遇到郑先生,你打算一直都不告诉我?”
  这是应承在何暻霖面前第一次流露出这样明显而强烈的情绪。
  即便那次何暻霖将他双手捆住,他也只是一直试图向他解释些什么。
  合法伴侣的怒气如此明显,呼吸有些不稳,双手紧攥着。
  何暻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取悦应承,让他能原谅自己。
  即便不原谅,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只要他不离开自己,留在自己身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何暻霖的手哆嗦地落在自己的皮带扣上,将皮带抽出,塞到应承的手里,用撕碎般的声音说:“抽我。抽到让我长记性,以后再也不敢向你隐瞒任何事为止。”
  愕然的应承,想从何暻霖的眼睛里看到惯有调侃与逗弄。
  但那双眼睛似乎在忍耐着某种痛苦,脸上是常见的充满病态的一抹嫣红,唇上却没有丝毫血色。
 
 
第51章
  熟知心理学的何暻霖似乎并没完全弄明白自己, 在他心里潜藏的这种自毁倾向。
  外人看到的完美童年实则千疮百孔。即便再出类拔萃,也无法从父母得到任何认同。
  他所拥有的全都无法长久,带给他的只有痛苦回忆, 这让他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很难真正拥有什么。
  而痛苦与毁灭似乎又是连体兄弟,都有着让他沉迷的强烈与浓重的属性。
  直到他遇到应承。极至的, 想要拥有的欲望,再次攫取住他,甚至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要做到哪一步, 才能完完全全占据合法伴侣, 让他独属于自己。
  在他的意识里,如果无法完全占据对方,就让对方完全占据自己。
  如果无法获得对方认同, 那就献祭出自己。
  何暻霖去抓应承的手,催促:“抽啊。抽到让你原谅我, 不再生我的气为止。”
  何暻霖的眼里带着病态的水气, 应承不相信地确认着。
  那双眼睛里丝毫没有何暻霖平日的玩笑意味, 这让应承意识到,何暻霖是真的在要求自己这样做。
  应承将何暻霖的手与皮带重重地甩了出去:“何先生,你在说什么。”
  何暻霖哆嗦地说:“抽我,抽到让你满意为止。 ”
  强烈的情绪攫取住应承, 应承一把揪起何暻霖的衣服, 几乎是低吼道:“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何止是伤害,何暻霖这个样子, 让应承心头剧烈翻腾。
  应承被一股巨大的情绪所支配,让他胸膛起伏:“以后不许再这样,你再说这种话……”
  应承紧抿住嘴。他一时间不知道能用什么来威胁何暻霖。
  应弦音在初中,与高中都有过叛逆期。逃课, 不上学,混酒吧。
  应承曾用“你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这样的话,简单直接地威胁他。
  虽然在以后,他听了些教育方面的讲座,知道这些话并不妥当,但在当时,对应弦音相当管用。
  但同样的这些话,他对着何暻霖说不出来。
  何暻霖怔怔地对着应承。
  这种方式并不能讨好合法伴侣,似乎只让他更加生气。
  何暻霖:“……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嗓子如同刀子在割般的疼,何暻霖的手不由去摸自己的喉咙。
  想怎么做?胸口的石头压得应承有些喘不过来气。
  应承紧咬住牙,松开何暻霖:“你先把衣服换了。”
  手上触到的是淋透的手感,不知道何暻霖在雨里呆了多长时间。
  何暻霖这次很听话,他费力地解开自己的西服扣子,松了领带,手指又落在领口的衬衣扣上,不知道是手太哆嗦,还是因为沾上雨水的湿滑,何暻霖用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解开一粒。
  眼前的何暻霖一副忍痛的样子,身体也像有些不稳。
  应承看不下去,双手拖抱住何暻霖,将他放倒在沙发上。何暻霖就着应承拖抱住的力量,无力地半躺半靠在沙发上。应承这才去给他解衬衣扣子。
  不仅西服外套都湿了,连里面的衬衣都是粘润的感觉。应承想着要把这些湿重的衣服从何暻霖身上脱了下来。
  但何暻霖的手攀到了应承的手上:“你还生我的气吗。”
  他的声音低弱,嘶哑,有种气若游丝的样子。
  应承抿着唇:“把手拿开,别妨碍我。”
  何暻霖将手垂了下去。
  应承这才扯下何暻霖的黑色领带,一粒一粒地去解何暻霖的衬衣扣子。
  何暻霖没再说话,但视线一直落在应承脸上,带着从身体里逼出来的水气。
  何暻霖的声音干得像是他整个人脱水了一样,但眼睛湿得让他看人都有些模糊。
  应承也觉得何暻霖不仅情绪不对头,他的身体状况也有问题。
  解开两粒衬衣扣子,应承的手碰到何暻霖胸前的皮肤,他的手像触在高热的烙铁上一样。
  应承不确定地,再次将手背贴在何暻霖的胸口,温度高得让应承胸口的那声石头又往下压了一层。
  由于生理轻易就会处于亢奋状态,何暻霖常会让应承觉得他体温处于不正常的高温状态。但这种感觉,很大程度来源于对方滚烫的气息,以及身体的部分位置的高温:病态的脸颊,湿热的掌心,以及高烫的腹部位置。
  应承又将手往下移动,所到之处,都是烫手的热度。
  看来何暻霖是淋了雨,在发烧。
  应承心里焦躁。他不是太确定何暻霖是淋了雨发烧,还是像陈树林所说的,由于心理疾病引发的身体异状。或者两者都有。
  对何暻霖的担心,此时压倒了一切。
  应承加快了动作,将何暻霖上半身抱起,将西服与衬衣一起从何暻霖身上褪了下来。
  应承将湿衣服先丢在地上,又去给何暻霖脱淋湿的裤子。
  何暻霖一直躺卧在沙发上,全身像是没有丝毫力气一样,任由应承摆弄,让应承还算顺利地将他全身的湿衣服都脱了下来。
  应承注意到何暻霖在发抖的身体,又将沙发上扔的空调毯拿了过来,搭在何暻霖身上。
  就在应承起身的时候,何暻霖的手再次攀到他的腕上。
  只是日常坚硬而充满着力量的手,现在相当无力。何暻霖的唇动了动,才发出些断裂的声音:“你要去那儿。”
  应承:“我拿毛巾给你擦身体。”
  但听到应承这样回答的何暻霖,手并没有松开。只是他现在虚弱到几乎毫无力气,应承轻而易举将他挣脱掉。
  应承再次过来,手里端了盆热水,还带了水银体温计。应承总觉得电子体温计不准确,有误差,他还是一直习惯用水银温度计测量体温。
  应承拉起何暻霖一只胳膊,将体温计贴在他的腋下,放下手臂:“夹好。”
  何暻霖轻声嗯了声。
  应承:“你在发烧,我用热水把你全身擦一擦,你好舒服些。”
  何暻霖依然嗯了声。
  应承先用毛巾将何暻霖的头发擦干,才又将毛巾放进热水浸湿,拧得半干,去擦何暻霖的脸。
  只是脸上高热带来的异样,并没有因为湿毛巾而有所减缓。
  为了降温,应承重点去擦何暻霖的腋下、脖子,又拉开他的腿去擦他的腹沟。一直任由应承摆步的何暻霖,此时双腿不由轻微抽动起来。应承抿着唇,也不看他,只是手下不停。
  将何暻霖的全身都用热毛巾擦过一遍后,应承将体温计从他腋下取出,温度计显得39.3度。虽然应承知道何暻霖在发烧,但这个度数还是让他的焦灼感更加重了一层。
  幸好自那次事情后,应承在家里备了药箱,常用药基本都有。
  应承:“何先生,我先送你到卧室。”
  何暻霖的状态连站起来都显得困难,应承也没打算让何暻霖自己走,他将何暻霖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拖着他的腰臀将他整个人扛了起来。
  快步走出西客厅,走向东边过道,来到何暻霖之前常睡的次卧,应承没做停留,直接推门进去。没有别的原因,这里离客厅、书房更近,出去倒水拿药方便。
  而且,不像主卧那样是房间多,结构复杂的套间,更加有利于通风。
  应承半蹲下将何暻霖小心地放置到床上。何暻霖那双烧得满是水气眼睛,看了看这个房间,忽然像是被人强行打了一剂肾上腺素一样,猛地跃起,试图要将应承按压到床上。只是这次,应承轻而易举地将他从身上掀了下来,将何暻霖反压在身下。
  应承紧攥着何暻霖的双手,压按在他的头顶上方。正对着自己的何暻霖的眼里,依然是一副忍痛的样子。
  应承不由问:“何先生,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何暻霖:“手疼。”
  应承松开了他的手。
  应承:“还有哪里疼。”
  何暻霖低声说:“……头……嗓子……全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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