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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美人被大佬们狠狠惩治了(玄幻灵异)——星云特调

时间:2025-05-30 06:49:27  作者:星云特调
  他深吐了一口气,眼里的不悦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乖巧,推开门:“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端坐着的裴序,与一旁站立着的……傅褚。
  傅褚在朝他挑眉。
  裴宁谕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没想到傅褚会出现在兄长的书房,一时间忘记了下面要说的话。
  裴序和傅褚的气质很相似,都有股军校里培养出来的凛冽劲,身穿黑色军服的时候,那双内敛整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人时,会让人感到被人看透似的压抑。
  尽管傅褚是装出来的正经。
  纵使裴序在场,傅褚的目光依旧毫不掩饰地完全放在了裴宁谕身上,颇为下流地凝视着。
  时隔几天再一次认真看裴宁谕的脸,饶是傅褚也不得不承认,裴宁谕长相真的很占便宜。
  就算他无比清楚裴宁谕恶劣腐蠹的性子,目光也难免被他那副皮囊吸引,傅褚的眼神赤裸裸地为裴宁谕的轮廓勾了个边,最后落到裴宁谕嫣红的嘴唇上。
  基地那些人都说,像裴宁谕这种顶级二代,是日复一日的温软香玉和无边权力才能滋养出的尊崇与稀缺。裴家这种还在上升期的鼎盛家族撞了运气,才堪堪能养出一个。
  可傅褚就有这种无用的自负,他觉得,凭他的财力,他也应该能养得起。
  记忆中的地下室景象再次鲜活起来,仿佛刚刚发生过的一样,已经干枯褪色的回忆中跃然来到傅褚的眼前,重现了一遍。
  “傅褚,你疯了?!”
  地下室里,是裴宁谕惊慌失措的声音。被激入易感期的傅褚在扼住裴宁谕喉咙后,觉得裴宁谕似乎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连那聒噪的声音也没那么值得厌恶,让他可怜可爱得不得了,他不愿意放开裴宁谕,咬的更紧。
  “我是omega吗?!你想omega想疯了是不是?别向我发情!”
  最后是一声长长的悲鸣:“别咬了。”
  “傅褚,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是隐忍到极点的声音:“别踏马咬了。”
  傅褚想,如果他不是咬着裴宁谕的后脖颈,而是正面**的话,他大概会看到痛苦压抑一丝丝从那裴宁谕那向来傲慢讥诮的黑眸里飘出来。
  该多生动多美。
  裴宁谕冷了:“你来干什么?”
  裴宁谕冰冷的声音与回忆中隐忍的声线交错,打断了傅褚的思绪,傅褚勾唇,从容道:“我是来给宁谕弟弟道歉的。”
  宁谕弟弟。
  “宁谕弟弟”一词让裴宁谕忍不住看向傅褚的眼眸,满心忌惮。
  傅褚分明是来嘲弄他的,他肯定在心里笑话那天的事。裴宁谕咬紧后牙甚至听到了发出的咯咯声。
  不过,还好不是叫他“老公”。
  看来傅褚也不敢在裴序面前放肆。
  果然,下一秒,傅褚明知故问:“宁谕弟弟被咬疼了吗?”
  裴宁谕心生厌恶,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裴序瞥了一眼裴宁谕,他暗暗给了裴宁谕个警告的眼神,不准他轻举妄动,又打断傅褚道:“小傅,你还有什么要传达的吗?”
  傅褚听到“小傅”这个称呼皮笑肉不笑,他收起了投向裴宁谕的目光,转过头,留给裴宁谕一个冰冷的侧脸,对着裴序说道:“没有,我敬候您的答复。”
  “皇太子殿下也很想念宁谕弟弟。”
  “想来定会欢迎宁谕弟弟出席一周后的宴会。”
  傅褚勾起的唇角似乎有些冷。傅褚收回多余的情绪,脸上干净得不得了,挑不出一点错处,与裴序道了别。
  ……
  宴会。
  什么宴会。
  在傅褚走后,裴宁谕皱着眉头,意识到傅褚说了什么,他快步向前,质问道:“哥哥,皇太子殿下要办宴会的话,为什么不提前向我说。”
  “为什么宴会通知是由傅褚来传达?”
  “皇太子殿下要从前线回来了吗?我根本没有接到任何通知!”
  一连三个疑问。
  这种情况是裴宁谕从来没有遇到的,放在往常,裴宁谕反应不会这么大。
  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拿捏着他身世的人迟迟没有调查出来,顾时泽有种恃宠而骄的倾向,胆敢利用这件事威逼他去顾家住……他有点像惊弓之鸟,一丝风吹草动都让他不安。
  为什么会是傅褚?裴宁谕不明白,明明在之前,皇太子殿下对傅褚并不算特别宠爱,像傅褚这种匆匆抛下西部战事回到首都星的失职之人,不更应该让皇太子殿下感到失望吗。
  而他又做错什么,竟然突然遭到了皇太子殿下的冷落。
  如果他不是裴序亲弟弟一事曝光,连太子殿下都不站在他身后的话,裴宁谕不敢想象自己的处境会有多糟。
  裴序那双灰色的眼睛低敛着,回答他:“傅褚被殿下选中作为他的侍官了。”
  裴宁谕愣住,一时无言,挑眉:“傅褚?”
  “马上就要大考了,往年你都是积分排名第一,这次更不能有一丁点失误。”
  裴序看向裴宁谕:“最近你给我安分一点,将主要精力投入到比赛中去。”
  裴宁谕当然会安分,他那么大的把柄被神秘人拿捏着,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让裴序改变对自己的看法,最好是让他们二人从彼此看不惯的状态直接跳到兄弟情深的状态。
  好到哪怕有一天他不是裴序亲弟弟这件事被捅出来后,裴序也舍不得对他做什么。
  想着,裴宁谕眼珠迟钝地转动了一下,纯黑湿润的眸子随即流露出恰到好处的不安,颇有点委屈的韵味:“哥,我最近不安分吗?”
  裴宁谕的虚情假意被他那双脉脉的眸子演绎得淋漓尽致:“我自从真心知错了后,就一直听哥的话啊。”
  “……”
  刚才还满脸不悦、桀骜不驯的裴宁谕突然变了个人一样,不可一世的神态竟在顷刻间彻底改变,展现出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乖巧。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引起了裴序的高度警惕,他立刻扭过头去,以目光审视着裴宁谕。
  裴序的目光中充满了压迫感,从裴宁谕的头顶一直扫视到他的脚底。他仔细地观察着对方,在确保裴宁谕没有在玩弄什么花招或阴谋后,在确认过裴宁谕举动是真诚后,他才收起那冷冽而严肃的目光,简洁地吐出两个字:“知道了。”
  仔细听去,裴序的声音中还有来自兄长的温情:“今晚好好休息。皇太子殿下对你无论是信任还是冷淡,你只要照单接受就好,不要做多余的事。”
  裴宁谕心虚点头:“嗯,我知道。”
  ……说完,裴序转身翻阅桌上的资料,一副送客姿态。
  裴宁谕却不想现在就离开。他今天来这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他没有听从兄长好好休息的建议,而是更进一步,他上前抱住了裴序,双手环上裴序的腰,在覆上裴序身体那一瞬间,这一动作下裴宁谕明显感觉到了兄长的僵硬与不自在。
  可裴宁谕却一点儿不在乎裴序的感受,他一向自负。他甚至觉得,只要他肯放低姿态,裴序没理由不改变对他的刻板印象。不只是裴序,任何人都一样。
  他之前早就见识过了这一点。
  那时,他还觉得奇怪。
  无论他之前做了什么恶劣的事,只要他肯认错,裴序或是什么其他人,这些人便都跟得到什么恩赐一般,轻而易举地原谅他,甚至,主动为他的行为找着借口。
  可他哪有那些人所说的苦衷啊,他只是纯坏而已。
  裴宁谕当时不理解,可现在,他觉得这点可太棒了。
  裴宁谕虽是主动抱得裴序,但他比裴序略矮几分,看起来像是被裴序拥在怀里,他自顾自道:“哥,还记得我小时候吗?”
  裴宁谕从来都是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的人,纵使上一秒他还真心实意地厌恶裴序,下一秒就能为了利益而口吐虚伪的谎话。
  “小时候你经常这么抱我。哥,我是不是真的不听话,总惹哥生气……”
  裴宁谕急切地提及小时候温情的画面,试图唤起兄长对他的爱怜,抱得更紧,却被兄长一只手抵在了肩上,裴序略微用力,两人拉开距离。
  裴序居然推开了他?!
  裴宁谕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裴序,一双上挑的黑眸顿时睁大了,他狠狠拧着眉,甚至忘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裴序不是很期待他能改掉坏脾气,听话一点吗?
  他改了,裴序不应该高兴吗?
  裴序居然会推开他。
  那是不是说明,有朝一日他被爆出真实身份时,裴序也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裴宁谕看着兄长不近人情的冷峻的一张脸,难以抑制心中波澜壮阔的情绪,黑眸冷冽,气息凌乱。
  他真心觉得讨好人真是一件难事。
  他不觉得是他自己手段拙劣,反而怪别人对他冷漠。
  这大抵是被偏爱过头的人才会有的通病,觉得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常年锻炼出来的警觉让裴序察觉到了点异常,裴序用那锋利的目光审视裴宁谕全身,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才安抚似的摸了一下裴宁谕的头,他心里对于裴宁谕的亲近也是有几分感动。
  只是,裴宁谕的靠近,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那个错得离谱的梦,以至于裴宁谕一抱住他,柔软的触觉就让他想起怀里那副滚烫的身体。
  呼吸起伏时,像蜷缩睡着的猫。
  裴序感到自己身上的军装严严束缚着他,渗入他骨子里的伦理道德,让他不止一次唾弃过自己在梦中的放肆下流。所以如今,当裴宁谕再次投向他以目光时,裴序居然心生退意,微微错开对视的眼神。
  他不敢去看。
  ——他怕透过裴宁谕那张脸,再窥见一点梦里的春光。
  如此软弱。
  如此愧疚。
  如此畏惧。
  都不像他了,不像是一个帝国上将该有的样子。
  无论是作为哥哥,还是作为帝国军部第二号人物,这种软弱状态都不该在他身上出现一丁点。
  然而,在裴宁谕屡次冒犯下,他却回回溃不成军。
  裴序深深地看着裴宁谕,眼眸中意味不明:“宁谕长大了,以后分化为一个顶天立地的alpha时,也会这么粘着人要抱吗?”
  裴宁谕在灯光下拢了层梦幻的虚影,他低垂着眸子,说的煞有其事,肆意地将他的甜言蜜语砸在裴序身上:“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哥的弟弟啊。”
  “会永远听哥哥的话啊。”
  “哥哥不是说过吗?我要永远服从于家主,要永远向哥哥低头。”
  “这些我都记得。”
  这太反常了。
  现在这乖巧模样,倒是和他梦中那样子有些重合了,弄得裴序心痒得很。
  但是。
  梦中的裴宁谕是因为没有权势,所以才沦落成一副受人欺负的惨状,那是在旁人调教手段下被硬生生磨出来的乖巧。
  他弟弟真正的模样,是仰仗着自己的二代身份,自知得罪之人无数,但依旧有恃无恐啊。
  因为,裴宁谕深信,恨他的人没一个不怕他。
  现实中裴宁谕也会如此乖巧吗?
  不可能。
  裴序轻而易举地得出答案。
  多半是又干了什么坏事,不想受罚,所以才在他面前卖乖的吧。
  裴序神色有几分变化:“……”
  裴序似乎是被触动了,又像是没被触动,灰色的眼眸扫过,一时无言,良久他才回过神来:“出去吧。”
 
 
第30章
  怎么这么难?
  讨好一个人真是太难了。
  裴宁谕完全没有头绪。他发现, 纵使他与裴序做兄弟几近二十年,他对裴序的喜好一无所知,更多时候, 是裴序单方面地照顾他。
  裴序是这样, 顾时泽也是这样。
  可是, 一个二个,口口声声说着对他好, 现在分明是他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又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样子。
  尤其是顾时泽,裴宁谕见惯了他一直在自己身边伏地做小的模样, 第一次发觉这人居然有这样狼子野心的一面。
  裴宁谕低头查看着顾时泽发来的消息:“你更衣室外面的监控视频我查看过了, 没拍到那人。知道你更衣室位置的人太多,从这方面查恐怕没什么线索。”
  “他要的信用点我这准备好了, 就别走你的账户了,容易被发现。”
  “宁谕, 我想见你,我现在就想见你。”
  视线落到最后,裴宁谕险些将外置智脑捏碎,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过顾时泽对他竟然是这种轻佻态度。
  如果他早点发现, 哪怕只是一点苗头, 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顾时泽排挤出他的生活圈, 免得他看着恶心。
  “还有一件事,你知道你更衣室里面曾经被人偷偷装过监控吗?”
  裴宁谕看到这条消息霎时间顿住, 迟钝了两秒后才感受到血液的流动:“拍到那天了吗?”
  所以现在不只是顾时泽知道这件事, 还有第四个人知道?!
  疯了。
  光是一个顾时泽,他就受不了,裴宁谕都不敢想如果还有第四人那会是怎样的灾难。
  “没有拍到那天, 因为偷装监控是之前发生的事了,我早就拆掉了。”
  “只是提醒一下你,基地并不安全。”
  裴宁谕唇角抿平,脸上写满了浓浓不悦,什么啊,狗东西,干嘛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想故意看他慌张吗?
  而且……顾时泽现在是在教他做事吗?
  顾时泽又发出了一条消息:“还有一件事,我好像追查到知道这件事内情的人了,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结果。”
  好吧。
  裴宁谕不得不承认,顾时泽用着还算顺心。
  不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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