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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蛇也要陷身修罗场吗(玄幻灵异)——霜玄

时间:2025-05-31 08:12:36  作者:霜玄
  这么一个人人各怀心思,只谈交易,情欲混杂在横流的物欲里的晚宴,怎么会误入这么一只小白兔?
  其实是一条小白蛇,但无毒的小蛇攻击力估计和兔子差不多。
  似乎轻易就能被人吃干抹净。
  有些人知道这人是秦家大公子带来的,不敢染指,有些人则顾忌这里是钟家的地盘,也不敢做出糊涂事。但也有人色胆包天,在看见白萦的那一瞬间,色欲压过了一切。
  “这人我怎么从没在京城见过。”方鹏眼都快看直了,他不客气地拿胳膊肘了下身边想要贴到他身上给他喂酒的小明星,“这长相,这身段……张珣一,他是不是哪家公司新签的艺人?”
  被这一肘,张珣一险些没拿稳杯子,要是被泼了一身酒水可就要在这种场合出个大丑。但张珣一不敢生气,还得挂上笑容顺着方鹏的话说道,“方少这是又看上哪位新人了,比我还漂亮吗?”
  方鹏色欲上头,也不哄着这位新晋小情人了:“比十个你加起来都要漂亮。”
  张珣一的表情狰狞了一瞬。
  表情管理,表情管理……张珣一拚命在心里提醒自己,勉强露着笑脸顺着方鹏的目光看去,然而在看见那位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的青年的一瞬间,表情终于是管理不住了。
  “怎么又是他?”张珣一没忍住,脱口而出。
  “你认识?”方鹏眼睛一亮。
  张珣一勉强笑了笑:“他不是什么艺人,就是个小公司的员工,不久前他那公司和我上部戏的剧组合作过,就那会儿见了一次。”
  “只是个小公司的员工?”方鹏眼睛更亮了。
  “原来就是家破公司,走大运被明鸿收购了,成了明鸿的一家工作室,也许他是靠著明鸿的关系混进来的吧……”张珣一见好不容易攀上的金主看人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心里顿时涌上来不好的预感,连忙抱住方鹏的胳膊,撒娇道,“方少,您不是说带我去二楼见陈导的吗?我们快点上去吧!”
  方鹏却不动步子。
  他看向张珣一:“你很想进陈导的剧组?”
  张珣一笑容有些僵硬,心里已经骂开了,不然老子死命爬你床是为什么?他这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事事不顺,好几个十拿九稳的角色竟被硬生生截胡了。还好他扒上了京城这位以风流著称的方少,一门心思指望着靠方鹏一雪前耻。
  说起来他倒霉就是见到那人后不久的事,这人第二次出现又把方鹏心勾了去。张珣一在心中破口大骂,这姓白的怎么阴魂不散的?
  张珣一疯狂祈祷方鹏别再注意那人,但他的祈祷注定是要落空了。
  “张珣一,你去帮我做一件事,”方鹏说道,“做成了,陈导新戏的男一号就是你的,如果做不成,你也不用待在我身边了。”
  张珣一嘴唇翕动,艰难地出声:“……这是钟家的地盘。”
  “不会有事的,我又不在大庭广众下抢人,只是送身体不适的客人去休息不是吗?”方鹏说着,一小包药粉被他塞进了张珣一西装口袋里。
  想到自己被连抢几个角色的窘境,想到方鹏给他陈导新戏男一号的许诺,又想到那个故作清高的人很快就会变得和他一样……
  张珣一握着口袋里那包药粉,咬咬牙答应了下来:“……好。”
  ***
  白萦的身边出现一个陌生面孔。
  居然……居然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些好吃的了!
  不过好吃的多的是,白萦也不怕有人和他抢,真抢也无所谓啦,白萦是条大度的小蛇,已经吃了个半饱的他很乐意和别人分享。是以白萦没怎么关注坐在他身边的人,埋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然而那人竟然主动和他搭话:“小白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白萦扭过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过重的妆容真的很容易影响人的判断……不过鉴于这张脸全办公室曾痛苦地看着他在显示屏上晃悠很长时间,在脑子里去掉滤镜和戏里的妆造后,白萦终于勉强认了出来:“张老师?”
  这是前甲方!白萦下意识跟被老师叫到的小学生似的坐正了。
  ……这是甲方对乙方的血脉压制!
  “我听剧组的人说了,当时是你帮忙把粉丝送给我的礼物搬到车上的,真是谢谢你啊。”张珣一说道,“我行程太赶,都没来得及向你道谢就离开申城了。”
  “啊,这个……没事的。”很少被甲方的大老板亲自道谢,白萦一时间有些无措,“都是我应该做的。”
  其实压根不是他该做的,但是白萦很好说话,如果当时甲方的人好好对他说,不要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他肯定会心甘情愿帮忙的。
  “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我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也没带什么答谢的礼物,只好借花献佛了。”张珣一把一杯酒递给白萦,“钟家的葡萄酒很不错,你不尝尝真的可惜了。”
  白萦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能喝酒。”
  张珣一还在往他眼前递:“试试吧,喝一点没事的。”
  白萦依旧拒绝:“抱歉,我真的不能喝。”
  张珣一是前甲方,但秦眷书说过,他不想喝酒不用喝。
  张珣一维持了许久的笑容险些破裂,但好在他做了两种准备。
  “真是可惜了,那要不要试试葡萄汁?”张珣一换了一杯果汁,“听说和葡萄酒的原料是一样的,来自钟家在国外的葡萄园,十二个小时内摘下后就空运过来的。”
  秦眷书当时递给他的也是葡萄汁,确实很好喝。
  刚好秦眷书给他的那杯,这会儿已经见底了。
  “好吧,谢谢你。”完全没想到有人会使坏的白萦,接过来就喝了一口。
  张珣一随便找了个同伴还在等自己的藉口便离开,实际上悄悄站在离白萦不远不近的地方,满怀恶意地等待药物生效的时候。
  而白萦对此一无所知,药效发作得没那么快,他刚好又有些口渴,不知不觉间,葡萄汁便少了半杯。
  
 
第24章
  柳公馆前厅的二楼,多年未见的姑侄比起一开始,气氛显然缓和了许多。
  “有点意思,”秦娴笑意不达眼底,“当初老头子为了扶他的好大儿上位,甚至把我赶出申城,如今他的孙子却要帮我对付他的儿子。”
  秦眷书知道秦娴对他仍抱有怀疑。
  他抛出一件不为外人所知的事:“三年前秦持想要拿下的那个跨国项目,光为了竞标前期就投进几十个亿。明里暗里阻挠明鸿力量不少,但最终把明鸿狙下来的,一股力量来自政府,一股力量则来自海外。”
  秦眷书说道:“政府那股力量的背后之人是你,小姑在京城这些年,似乎政界的人脉要比商界更广。”
  秦娴不承认,笑眯眯道:“我可没有这么做哦,都是秦家人,我怎么会做出有损明鸿的事呢?”
  秦眷书不需要她承认,真相大家心知肚明。秦眷书继续说道:“而海外那股阻挠明鸿的势力,是我牵的头。”
  “看来贤侄这些年在国外也没有闲着啊。”秦娴晃了晃酒杯,“好吧,你想做的事情,算姑姑一份。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以后再找个机会好好聊。”
  秦娴虽然这般说,秦眷书却没动。
  “还有什么事吗?”秦娴问道。
  秦眷书轻咳一声:“小姑,你认不认识些演艺圈的人,给侄子引荐一下?”
  “演艺圈?明鸿可没什么这方面的产业。”秦娴想了想,有些不敢置信道,“秦持塞给你用来当跳板的工作室,你不会真想好好经营吧?”
  秦娴能问出这句话,可见自秦眷书回国后,她这位被流放京城的秦家大小姐其实一直关注着申城的动向。
  秦眷书不说话,默认了。
  不怪别人会觉得奇怪,他一开始也没法把那小破工作室放在眼里,可谁让里头有一个让他不得不去操心的人。
  秦娴也不多问,只小小地表示了一下惊讶:“演艺圈啊,让我想想……这里还真有一位有份量的。谢瑾你知道吗?你刚从国外回来应该不知道,国内家喻户晓的大影帝。”
  秦眷书道:“只是演员?”
  秦娴笑:“可不只是演员,他爷爷当年是做过文/化/部部长的,虽然子孙后代不再从政,但相关人士都愿意给个面子。有这层关系在,他在演艺圈的地位就永远不倒。”
  “我记得他先前就在那儿……”秦娴探探脑袋,往一处看去,却不见人影,“咦,人呢?”
  ***
  谢瑾是和他的妹妹谢瑶一起来的。
  他已故的爷爷与钟家关系不错,眼下钟家家主的独子归国,钟家即将改朝换代,柳公馆大邀宾客,请柬自然也给他们送了一张。舞会一开场,谢瑶便提着裙摆去舞池跳舞,谢瑾,没什么兴致,就没跟着一起去。他倚靠二楼的栏杆,看着一楼往来移动的人群,目光没有落在具体的位置上。
  人一旦无事可做就容易想七想八,谢瑾又回忆起了那场春雨——这已经是他这段时间记不清第几次回想了。
  缠绵的雨,跳动的水珠,开得灿烂可爱的重瓣迷你菊,像企鹅一样挥动短翅的青年。
  没法控制不去想。
  谢瑾自那天起知道,动心原来只需要一个时刻,惊鸿一面便可以叫人失去对自己心的掌控。
  只是春雨匆匆,青年抱花消失在雨幕之后,除了收款时得到的一个微信名,便再也寻不到与他有关的痕迹。
  实在叫人惆怅万分。
  每每回想起当时的一切,心就像被潮湿的水汽浸染得沉甸甸的,这次本也该不意外……然而谢瑾忽地凝神往楼下看去,他看见了一个让他怀疑自己仍在梦中的身影。
  人潮如织,大家都穿着礼服,打扮成差不多的样子,谢瑾却一下子从人群中找出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个。
  “怎么会……”谢瑾喃喃。
  他是在做梦吗,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谢瑾演过无数角色,最擅长的就是看人,一眼就能将一个人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那个青年照理来说,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场合。
  可眼前的一切显然是真实的,那道身影再度出现眼前,谢瑾看见他微微皱着眉,似乎在忍耐身体的不适,他的步子已然有些淩乱,正在走向钟家提供给宾客的休息区。
  他遇到了麻烦。
  这一念头甫一出现在谢瑾的脑海里,他便再也站不住了,立刻往一楼跑去。
  ***
  白萦怀疑自己吃错东西了。
  这么说有污蔑钟家厨师的嫌疑,但他确实是吃着吃着突然感觉身体不太对劲。白萦感到脑袋有些昏沉,一开始以为是周身环境太吵了,但很快,不对劲的地方越来越多。
  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朦胧,有种难受得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四肢不知为何感到无力,一个不注意竟然连勺子都没拿住。最要命的是有一股彷佛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燥热升腾而起,白萦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糟了……
  白萦心中冒出一个把他吓了一大跳的猜想,他怎么感觉这情况有点像是发情期?
  可是不应该啊!
  哪怕化为人形,小蛇仍保留了一些动物会有的习性,比如发情期。白萦的发情期一年一度,开始和结束的时间是固定的。万幸的是他在毕业后才有发情期,不然真的没法在大学室友面前瞒住,不幸的是发情期持续的时间比较长,白萦的年假全浪费在了上面,因此把时间记得刻骨铭心。
  他发情期明明在秋季,现在春天都才过了一半!
  难道他吃错东西了,还是……又是上班上的?
  直到此时,白萦还没往张珣一递给他的那杯葡萄汁上想。
  他只知道身体的种种反应都在指向一件事——他的发情期莫名其妙提前了。
  完了完了完了……白萦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他顾不上捡掉在桌上的勺子,撑住桌面匆忙站起身来,不知何时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找到秦眷书告诉他的休息区,立刻步子淩乱地走过去。
  白萦不敢表现出异常,但钟家的侍者还是发现了这位客人状况不太对劲,有人迎了上来:“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我……我应该是有些喝醉了,”分明滴酒未沾的白萦只能暂时让酒背这个锅了,“休息一下就好。”
  “我扶您过去吧。”钟家的侍者很负责。
  “不用!”白萦几乎是失态地躲过侍者要碰到他的手,他勉强定了定神,尽可能用正常的语调说道,“对不起,我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我自己走过去就行。”
  “好吧。”侍者收回手,为白萦指了路。
  柳公馆的休息区是酒店似的长廊,只有一侧有房间,另一面墙上则是随便哪幅拿出去都能上拍卖场的画作,就被钟家这么随意地挂在这里。白萦压根没注意画上画了什么,一进现下无人的休息区他双腿就软了下来,用手撑住墙壁才勉强站立。
  他必须得找个没人的安全地方待着。
  白萦的打算是随便挑间房间进去,这些房间只能在里面上锁,只要门能打开就能说明里面没人。白萦低下头,他有些粗暴地扯开衣领,微凉的空气钻了进去,冲散了一些身体的燥热。
  “呼……”
  白萦长长呼出一口气,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量,他正要迈动步子,一条从身后而来的胳膊忽地揽住了他的腰。
  “你是不是不舒服?”前来收获战利品的方鹏露出一个虚情假意的笑容,故作关切地问道。
  白萦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瞬间消散了。
  身后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陌生人拉了他一下,白萦一个趔趄倒在他怀里。方鹏得寸进尺地让另一只胳膊也抱了上去,他低头看着白萦失神的双眸,满意地笑了笑。
  从这个角度看去,这张脸更加漂亮了,眼里现下只是浮了一层水雾,不知待会儿到床上凝成泪珠落下,该是何等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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