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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蛇也要陷身修罗场吗(玄幻灵异)——霜玄

时间:2025-05-31 08:12:36  作者:霜玄
  可那时候柳清章没有乘人之危,又是让他待在自己的房间休息,又是干脆利落地为他制作解药,连他换衣服的时候都会自觉转过身去,明明才过了几个月,柳先生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这样不讲道理地压着他,亲吻他,将他的浴袍扯得更开……柳清章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时,白萦羞耻地流着眼泪。
  “当时这里都是水,你是不是夹着我的衣服忍不住蹭了?你走之后,衣柜里头全是你的味道。”柳清章说着让白萦羞愤欲死的话。
  “不要说了……”尾音颤得不成样子。
  可是柳清章并不让他如愿:“后来变回小蛇,你身上还沾着那些水,那里的鳞片都翻出来了。”
  “不要说了……”白萦几乎是在哀求他。每一句话都让白萦清楚明白地意识到,柳清章并不是在用看待晚辈的目光看待他,否则怎么会牢牢记着那些地方?
  柳清章轻声喟叹道:“不管是蛇的还是人的,都很漂亮。”
  感觉到自己被握住,白萦浑身一僵,忽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他抬起腿用力地踢身体上方的柳清章,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伤到。
  柳清章不得不放开他,转而控制他的腿。他抓住了白萦的脚踝,身体稍微抬起一些,这样能让他将白萦看得更清楚。那件浴袍已经没有多少地方还留在身上了,连领口都在白萦挣扎间被蹭开大半,两点浅粉落在柳清章眼中。
  他本该欲望更加高涨。
  可是他却同时看见了白萦盈满泪水的眼睛,他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好像在柳清章亲上他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哭。他反抗不了柳清章,可是相比身体上的弱势,更叫他伤心欲绝的却是柳清章对他的强迫。
  他一直将柳清章视为钦慕与依赖的长辈,可他现在却对他做了这些事。
  “柳清章,”白萦第一次直呼蟒妖的姓名,“我讨厌你!”
  他语气与其说是厌恶,更不如说是因为恨也恨不起来,才更加痛苦的伤心。
  彷佛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浇灭了寒潭也无法压下的**。
  被泪水打湿的眼睛,眸光也变得破碎,像是世间最锋锐的刀刃,狠狠扎进柳清章心脏。他松开白萦的脚踝,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在妒火与**的驱使下对白萦做出了多么过分的事。而在他放开对白萦的禁锢后,白萦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踢他,彷佛绝望了,只把脸侧过去默默流泪,不与他对视。
  “对不起……”柳清章徒劳地道歉。
  他收拢那件散乱的浴袍,看见自己已经在白萦大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指痕。他去解开绑住白萦手腕的领带,却发现因为白萦一直在挣扎,那里的皮肤已经有些磨破了。
  血痕刺痛了柳清章的眼睛。
  “对不起,”他握住白萦的手,“我去为你拿药。”
  白萦在这个时候没有甩开他的手,可是柳清章一离开,白萦立刻把自己卷进被子里。被子鼓起一大坨,等到柳清章拿了伤药回来,白萦却死也不出来。
  “我不要见到你!”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出来,“我讨厌你!”
  “那我把药膏放在床边,你自己涂好吗?”柳清章想要拍拍那坨被子安抚他,就像他以前总做的一样,可在手要落下去的时候,他意识到他们曾经的关系已被他亲手打破,再也回不去,白萦不会像以前那样相信他依赖他。
  他最终把手收了回来。
  柳清章把药膏放在床边,他不愿走,但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白萦还在说:“讨厌你。”
  柳清章在房间外的走廊枯站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雨过天晴,伪装成酒店工作人员的医生给白萦送完早餐,出来告诉柳清章白萦已经没事了后,才从酒店离开。
  离开前,他问医生:“他是不是还很难过?”
  医生:“……”
  她又不是心理医生,她是进去给人看伤的,白萦手上只蹭破点皮,因为是容易留痕的体质,所以看上去比较严重,但昨夜他给自己涂了药,第二天就没什么事了。
  “他吃得挺多的。”医生最后说道,“应该没那么难过了。”
  柳清章不放心,还想再待一会儿,然后他就收到了白萦发来的消息。
  白萦:【我知道你在。】
  白萦:【你不走的话,我只会更讨厌你。】
  柳清章想要再与他道歉,可消息发过去,显示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柳清章苦笑着收起手机,他当然有的是办法待在白萦身边还不让他发现自己,可柳清章不想欺骗白萦,只能落魄地从酒店离开。
  而白萦在拉黑完柳清章以后,只有一瞬间的解气,之后心脏便被无所适从填满。他把快要没电的手机扔在一边,抓着一夜没换的浴袍衣襟跪坐在床上,迷茫看着窗外已然放晴的天。
  
 
第60章
  白萦早上吃了很多东西。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订的房附不附带早餐,但订个普通大床房肯定不会附带送餐上门的服务,更别说餐车上食物的品类异常丰富。白萦知道这肯定是柳清章安排的,白萦饿得狠了,昨天他就没吃过晚饭,现在送过来他就吃,但该拉黑的照旧毫不留情地拉黑。
  喂饱自己后,白萦才有精力思考昨天发生的事,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仍有几道浅浅的血痕,但没有泛起可怖的淤青,看上去已经好多了。他皱着眉去碰自己的眼睑,起床时就感觉睁眼有些费劲,不照镜子他也知道一定哭肿了。
  白萦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决定先去洗把脸。低头找拖鞋的时候看到了别的东西,是柳清章丢在地上、忘记拿走的外套。
  昨夜一切都失控了,乱套了。修行近千年的大妖也变得像个凡人,忘记带走自己的衣服,也忘记把白萦拖鞋拿过来。当时白萦是直接被柳清章托着大腿抱到床上,拖鞋掉在门口。
  白萦想到这里,生气地踩了柳清章的衣服几脚。
  脚底踩到冰冷的地板,白萦打了个哆嗦,快步跑到门口套上拖鞋。随后走进就在边上一晚上灯都忘了光的浴室,他才发现浴室里还有另一个男人的衣服。
  谢瑾借他的衣服。
  白萦:“……”
  白萦要被他们气哭,又要被自己蠢哭。他怎么就能什么都没发现,一想起自己收下了谢瑾的每一束花,开开心心地跟他出去旅游,又想起自己两个来月前和柳清章泡温泉,没穿衣服坐到他怀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白萦觉得自己都没脸做人了!
  他就该变回一条小蛇默默爬走……
  重新给自己放满一浴缸热水,白萦伤心地变回小蛇。
  小蛇在热水里游来游去,小蛇难过地缠住塑料小黄鸭,小蛇趴在浴缸边缘躺尸。等到把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白萦才爬出浴缸,换了件新浴袍含泪回到床上,用床头的充电口赶紧给已经因为没电关机的手机充上电。
  白萦认命了,他大抵是找不到饲主了,作为一条在人类社会生活太久的蛇,他也早没了在野外生存的能力。社畜是不能让自己的手机长时间关机的,要是老板或者甲方找不到他该怎么办?虽然现在还是休假时间,但是众所周知广告界的社畜是没有人权的。
  而且白萦正好也有事情要找秦眷书。
  他翻出通信录,找到那个极少联系的联系人。这段时间秦眷书在明鸿的地位水涨船高,交给他的重要部门越来越多,精力已经无法花在中禾身上,他居然还能抽出时间来剧组探班已经奇迹了。
  中禾名义上仍归属秦眷书,但实际上的一把手早就换成了林思,因此员工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找林思,不再向秦眷书汇报。除了秦眷书来剧组视察工作时白萦会与他说几句话,其他时候没再找过他。
  时隔多日,白萦再次拨通秦眷书的电话。
  照理来说秦眷书应该很忙,他来剧组探班时都不断有电话打来,白萦已经做好了多打几次的准备,但没想到电话响了一声就被秦眷书接通了。
  “白萦?”秦眷书那边背景音有点吵,好像在开会,但很快就安静下来,随之响起的还有会议门开合的声音,秦眷书问道,“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白萦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打他电话。
  小蛇低垂着眼睫,手指把浴袍的系带攥得皱巴巴的,接下来的话让他难以启齿,但他终究还是说了出来:“秦总,我可能……没法继续参与《侠道》剧组的宣传工作了……”
  秦眷书那边沉默了一小会儿,白萦忐忑不安。这是他工作以来第一次不服从公司安排,说出这句话时不知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几度想要退却。
  可秦眷书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不是说好了,私底下叫我名字就可以吗?”
  “……秦眷书。”白萦很小声地说道。
  秦眷书语气严肃起来:“是不是剧组那边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来替你处理。”
  白萦工作能力如何先放在一边,他在对待工作的态度上绝对是最认真的那一类员工,如果不是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他不会做出这种中途放弃的事。
  “是我的问题。”白萦把过错都揽了下来,“我、我和主演闹出了一些绯闻……这些绯闻只会对剧组造成负面影响,也会给资方造成损失,我已经不适合再待在《侠道》剧组。”
  他越说越流畅,最后坚定道:“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辞职。”
  也许只能辞职了吧。
  白萦悲观地想,现在中禾几乎全员扑在《侠道》的宣传工作上,名义上机动的那个小组也免不了协助一些工作。白萦已经没法面对谢瑾,也就意味着他要退出所有与《侠道》有关的工作,退出中禾。白萦想不出明鸿集团给他安排其他工作的理由。
  或许他可以问问小荀那里缺不缺人,或者干脆离开申城,去其他地方找工作,没准在大城市工作过的经历能加分,就是搬家会好麻烦……
  几句话间,白萦想得越来越远。
  然而秦眷书说道:“这不是你的过错,谢瑾身为演员,明明清楚盯着他的眼睛有多少,却不知道与素人保持距离,即便资方因为绯闻受到什么损失,责任也在他。这件事情也对你造成了不利影响,我会把调离与《侠道》剧组有关的工作。在中禾的这项业务结束以前,你就跟在我身边做助理吧。”
  白萦呆住:“我……我吗?”
  “对。”秦眷书笃定道。
  白萦不安道:“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助理的工作……我、我也没有林思姐那样的能力。”
  “别担心,不用你做到林思那份上,只需要帮我整理文档,下达通知,偶尔陪我出差谈合同就行,我会教你的。”秦眷书笑道,“好了,假期还有几天,好好休息吧。剧组那边不用去了,行李我会让人帮你拿回来,休假结束后直接来找我报道。”
  “谢谢你,秦眷书。”白萦道着谢,心里却有一丝害怕。这段时间接连三个人告白叫他草木皆兵,秦眷书会不会也……
  “好好工作就行。”秦眷书故作严肃道,“我可会很严格的。”
  他的话让白萦安心了一些,白萦现在不怕别人对他严厉,就怕别人对他太好。
  “嗯!”白萦认真答应下来,“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
  谢瑾是一个人回的剧组。
  白萦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而剧组这边也得到了明鸿那头的通知。白萦被召回了公司,他的工作由新派遣的员工替代,秦眷书动作很快,白萦给他打电话那天,他就让人事变动了白萦的岗位,顺带偷偷再涨一波工资,还让人去剧组租下的酒店带走了白萦的所有行李。
  派去的人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中房间里的圆桌与附近的窗台一片芳菲,都是养在花瓶里水培的鲜切花,只有最早送来的一些枯萎了,大部分开得正好。
  那人向秦眷书请示:“这些花要带走吗?”
  秦眷书道:“不用,都扔了吧。”
  人都被丢掉了,花还留着做什么?
  这些花被秦眷书派去的人装在纸箱里,要拿去酒店的垃圾处理处丢弃,但刚下楼就被谢瑾留在酒店的助理看到了,花被拦下,谢瑾吩咐助理:“送到我房间。”
  秦眷书知道了也不在意,干脆利落地让人交了花。还是那句话,人都已经被丢掉了。
  扔花拦花,秦眷书与谢瑾都不在场,却像在无形中交锋了一回。
  谢瑾能拦下他送给白萦的花,却拦不住秦眷书带走白萦的行李。站在被恢复得彷佛从未有人住过的房间里,谢瑾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碎裂成了几瓣。
  剧组的人都发现了谢瑾的异样。
  知道事有蹊跷,但他们不敢在明面上讨论,只敢在背后悄悄八卦,只因谢瑾现在的样子,就好像躯体里的魂魄已经死去了。明鸿没有给出白萦工作变动的具体原因,只说是正常的人事调动,但谁都知道这和他与谢瑾的绯闻脱不了干系。
  明鸿在中间好像担任了棒打鸳鸯的角色,可它凭什么棒打鸳鸯?以谢瑾在影视圈的地位与其背后的关系,自己集团的员工与谢瑾交往对明鸿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就算电影的票房真的因此受到影响,那点钱与和谢瑾交好比起来不值一提,只怕就算白萦不愿意,只要谢瑾想,明鸿都会想方设法把人送到谢瑾床上。除非说不愿意的那个人是谢瑾,是白萦想要攀高枝,明鸿才会紧急把人召回处理,但剧组的人都是有眼睛的,知道情况不是那样。
  “谢老师是真的喜欢小白吧?”剧组的人暗地里说道,“反倒是小白的态度说不好……”
  白萦确实亲近谢瑾,但他的亲近给人感觉很纯真,不掺杂质,看不出情爱的味道。
  “说起来你们记不记得那几个来视察工作的、资方的人?”有人发现了盲点,“那些人可不是资方的小员工,都是大家族的继承人。”
  而在白萦走后,那些人再也没有隔三岔五过来“视察工作”。
  剧组的人渐渐意识到了是怎么一回事,联系那些一上就被撤下来的热搜,不知道封了多少的营销号,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全网竟然找不到一张白萦的清晰照片,大家都懂了谢影帝这是求爱失败、竞争失败,看着谢瑾的目光不自觉带上一丝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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