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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克制一点啊!(穿越重生)——六角雪

时间:2025-06-01 09:21:14  作者:六角雪
  忽而有一种心悸和恍惚,他想起圣路,对于圣路来说,他们从海边的分别,到现在也已经十几年了。
  尽管中间他们有过几次会面, 但都是匆匆而别,从时间的脉络来看,他们最近的一次见面,还是四年前在那座有萤火虫和旋转流梯的绿色宫殿中。
  “离别”这个词汇本应是双向作用的, 离别的痛苦应该是双方承担的。
  但每一次,离别所带来的负面影响都只对于圣路起效,他一分一秒地度过了十几年。
  而沈继在一次次穿越中, 就轻易抚平了时间的褶皱,跨过了离别的鸿沟, 以未变的面容出现在饱受时间煎熬的人们眼前。
  有时候觉得圣路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只雏鸟等待鸟妈妈的归来,因为心中这个比喻, 他还觉得自己像个神经。
  但现在他心虚地知道这个比喻是贴切的。
  等杀完多诺万, 见了父亲,他就去找圣路。
  广场各个入口都人严查信息素。
  在这里,所有人都要排队等候信息素检查, Enigma被禁止进入会场。
  多诺万以抨击Enigma言论而获得民众支持,因此才害怕Enigma的报复吧。
  从十几年前,到现在,他对Enigma还真是从一而终地深恶痛绝啊。
  可是,现在有个得天独厚的条件是,他身上依然有信息素封闭剂的药效,没有信息素的他就像一个beta。
  而且这种封闭剂只有政府机关才能得到,普通人不可能得到,所以,没有人会怀疑他。
  想一想,这还是多诺万亲手给他注射的药剂呢。
  沈继进入会场,多诺万已经在台上激情澎湃地演讲。
  “Enigma是天生畸形的掠夺者,他们身上有各种缺陷,因此大自然才让他们数量稀少,尤其是他们的信息素,像野蛮的动物一样,像强·奸犯一样到处划分领地,他们才应该是最低等的!”
  周围一片欢呼。
  沈继心中毫无波澜,虽然早就见识过多诺万那种扭曲心理,但这话术堪比是洗脑传·销。
  “恕我直言,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火种一号,叫什么?沈越是吗?说是要将基因和意识留存在母星,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过是在哗众取宠。”
  沈继脸色一沉。
  多诺万摊开双手:“摘一点基因下来,管他成不成功,然后舒舒服服地进入睡眠舱,等待苏醒,成为人民英雄。天啊,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我。”
  底下人们哈哈大笑。
  多诺万添油加醋地道:“我了解这些姓沈的,博取名利是沈家最擅长的!反正我是不会登上飞船,被他们当成早餐,还要感恩戴德!”
  沈继听着周围的人们嘻嘻哈哈地互相侃笑着,也笑了一下。
  看来,多诺万惹来杀身之祸,不仅仅因为什么丧尸化方案,估计还有这张嘴巴的功劳。
  沈衣怎么能容忍有人这么诋毁他的亲哥。
  道演讲后面,照例有记者观众互动提问情节。
  一名记者问他:“有报道称多诺万先生仇视Enigma,是因为在监狱当狱警的时候,被一名Enigma囚犯打伤了,才会迁怒与这个性别……”
  多诺万没等他说完,打断道:“不,虽然我对Enigma有偏见,但我受伤,是想要阻止那个Enigma囚犯对另一个omega实施不轨,他才对我心怀仇恨。”
  周围拥护者们热烈地鼓掌。
  沈继都被他的厚脸皮逗笑了。
  另一名记者又道:“听说那Enigma犯人已经越狱多年,至今没有消息,您有什么建议吗?”
  “不必浪费心神,这种危害社会的蛀虫大概是死在哪个地方了。”
  砰!砰!砰!什么东西击破了气场上红色的宣传气球。
  观众席各种尖叫和慌乱,这种时候最怕的就是有人突然袭击,尤其是多诺万这种人,已经是暗杀名单上的常客。
  多诺万早就被保镖护住,向安全通道撤退。
  一串烟花出现在露天广场上空:十天内多诺万死亡。
  “是沙星组织!!”有人喊了出来。
  “是圣路的死亡预言!”
  人们杯弓蛇影,惊慌推攘。一丛又一丛的人们,像多米诺骨牌,引起更多的恐慌。
  多诺万也吓得脸色苍白。
  沈继逆着人群向内场前行,沙星组织在这里,圣路也在附近吗?
  他连忙环顾四周。
  人群中一道黑色身影一闪而过,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跟着那道身影转进一条通道,在阴影处,一条精神力凝固的钩子猛然向他扑来,差点击穿他的额头。
  沈继用精神丝线擎住了对方的武器。
  他认出来,这是那个被教皇改造过双腿的人鱼男孩。
  在巨神教教堂的时候,他和对方有过一面之缘,虽然当时索兰还不过是个孩童。
  再后面,自己刺杀圣路时,也交过一次手,那时,对方是个少年。
  “你是索兰吗?“
  那人看向他。
  索兰这个名字,除了圣路,没有人会这样喊他。
  沈继见他眼神狐疑,当年的孩子,成为少年,再成为如今身材颀长的青年人。
  沈继再一次感受到时间带来的冲击。
  “能带我去见圣路吗?”
  那青年人眼神冷漠地看着他,仿佛正权衡着什么。
  “你不认得我了?之前我和圣路一起在教堂见过你。”人鱼应该没有脸盲症才对。
  “我认得你,但我不想带你去。”
  “为什么?”
  索兰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沈继跟在他后面,沙星组织的成员对圣路忠心无二,索兰会这样,是圣路不想见他吗?
  索兰加快脚步,上了一辆飞速悬浮舰,眼看舰门要关闭,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感应器发出警告。
  索兰目光一凛,沈继已经进入舰内坐在他旁边座位。
  “我不会带你去找圣路的。”他态度冷硬道。
  “为什么?他怎么了?”
  索兰不可思议的看他:“你问为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会蠢到让你去刺杀我们领袖吗?”
  “……”
  没错,以索兰的视角,自己就是来刺杀圣路的。
  沈继立刻如释重负。
  “你不带我去,那你就告诉圣路,我在这里等他。”
  说完,他下了飞速舰。
  距离陨石撞击还有两个月,人们不爱出门,就怕哪天被陨石砸在头顶,路上空荡荡的只有机器人在维护城市基本设施。
  酒店基本没有运行,只有森林里伶仃几家酒馆和面包店,里面也只有机器人还在工作。
  沈继休整好,倚在一片巨大的仿生太阳能叶子下睡着了。
  晚上的时候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滴在头顶的仿生叶伞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整座森林悠然寂静。
  这种惬意的温柔的世界,让沈继睡沉了。
  睡梦中一道凉意攀袭上他心头,仿佛一条毒蛇悬顶在他额头上。
  沈继猛的睁开眼。
  在迷蒙的小雨中,一道黑色身影正站在仿生叶外面,雨滴淋淋漓漓地从他衣襟和衣角下滴落。
  那双红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继正要开口,对方已经钻了进来,一只略带冷意的手穿过茧壳压住他的嘴巴:“嘘!”
  茧壳的茧丝气势汹汹地攻击对方,但被沈继收了回来。
  那些猝不及防的伤口也随之愈合。
  沈继睁着眼睛看他,他的头发上带着湿润的水珠,外衣上也晕开了一大片沉甸甸的,里面的衬衫都湿透了。
  大概他站在雨里盯了有他一会儿了,看来自己睡得太死了。
  “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圣路盯着他的双眼,上下打量他,眼神极具攻击性。
  随着他说话,他的手指逐渐施加力道,手掌也使劲压住他的唇,沈继怀疑他是恨不得把自己的颌骨压碎。
  沈继也在看着他,圣路的外貌几乎没有变化,在人鱼近千年的寿命下,十几年的时光当然无法留下什么痕迹。
  “宝贝,你想我了吗?”他眼神带着狠劲,声线也分外冷酷。
  沈继要怎么回答。
  他没有经历离别的时间所带来的茫然忧愁伤感思念,因此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他也会想起圣路,也会被他牵动情绪,但跟圣路相比,这微不足道。
  没有相应的付出承受到的爱,就像是一种偷盗,窃取,剥夺。
  那只手按在他嘴上,也没有松开,似乎圣路也没打算让他回答。
  在他心里,自己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渣了。
  圣路敛下眼睑,贴近他的脸庞,沈继感到一层细密的睫毛划过他脸上的肌肤。
  “马上我们就能死在一起了,陨石掉下来的时候,我抱住你,这也算殉情了吧。”说到这里,他眼神中的阴郁一扫而空,兴奋的光芒在战栗。
  在圣路眼中,世界毁灭,就是人类被报复的终点,也是他爱情的终点。
  沈继拉开他的手,道:“疯子,你应该登上宇宙飞船逃生。”
  圣路抓住他的肩膀:“你觉得我会带着沙星组织登上飞船吗?”
  “沈衣说过,所有人都可以上宇宙飞船。”
  圣路露出笑容:“不,我根本不顾虑这点。”
  沈继心里一紧:“你要做什么?”
  “我不告诉你。”
  沈继冷道:“好吧,如果你不登上飞船,我们永远见不到了。”
  沈继这次回来,不仅仅是见他,也是为了心中的一个设想:
  在世界末日前,如果圣路能登上飞船,而不是留在母星当火种,也许一切都能改变,圣路会活下来,不会附在自己身体内,自己也不会有寿命将尽的困扰。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所以他不惜拿这点威胁他。
  “对不起,我会告诉你,宇宙飞船不会成功,人类逃不出歌雅。”圣路眸色冰凉。
  “你想破坏飞船计划吗?”沈继根本不敢想,这家伙有多疯。
  圣路笑道:“宝贝好聪明啊。”
  “疯了吗?有太空军和沈衣在,你还没靠近飞船就死掉了。”
  “亲爱的别担心我。”圣路微笑道。
  “……你的关注点在哪里?”
  “我不必对飞船动手,只要切断地表和空间站的联系,人类飞不上太空。”
  沈继抓住他肩膀,试图把他摇醒:“你个死疯子!疯透了。”
  圣路被他摇得浑身瘫软,抱住他,气喘暧昧:“宝贝,留点力气,死之前我们得做·爱做到脱力啊。”
 
 
第47章 猛烈疯狂。
  沈继瞥了他一眼, 末日之前,做到脱力?想象一下,以后新世纪人类博物馆, 就能看见他们正在做·爱的场景化石。
  想想都可怕。
  “疯子,你都要毁灭全世界了,还在乎做不做·爱吗?”
  沈继的语气平静, 像朋友闲聊时的松弛。
  “你答应过我的,在我死之前,你要陪我做。这可是我的遗愿啊。”
  他用那苦涩的眼神看他,看起来颇为可怜,前提是能忽略他那病态的志在必得的微笑。
  “为什么非得死呢?为什么不去争取活着的资格呢?”
  身为一个想活而终究注定英年早逝的人, 沈继有幸福的童年,有和睦的家庭,他对这个世界的留恋超乎想象。
  在一开始,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那种强烈的意志去杀死圣路,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甚至到后来,他那么轻易地放弃了这个自救的办法,妄想去拯救圣路。
  他对圣路的感情复杂, 在十八年的生命中,他与圣路是两个世界的个体, 又几乎成为一体。
  只是命运抓弄,注定他们无法在一起。
  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却在说着放弃活着的希望, 要带着全人类死去。
  但是, 他怎么能怪他呢?
  这个世界欠了圣路的,圣路的痛苦他根本无法去感受万分之一。
  自己也没有办法拯救他。
  沈继看着他:“也许,在很久之后, 我们会以另一种方式永远在一起。”
  等到他这幅身躯死亡,圣路的意识无所依附,也将消失。
  那何尝不是一种殉情。
  不对,那应该是一种窝窝囊囊的同归于尽。
  这么想着,沈继也笑了。
  他看向圣路:“过来。”
  他说这两个字时,那种语气神态,像是诗意盎然的春雨,在向森林里的一草一木下达怜爱的命令。
  风窃窃地私语。
  圣路按住他肩膀,跨在他双腿两边,双手贴近他的锁骨。低头时那长长的头发弹开,像小提琴上的弦,漂亮优雅。
  像之前每一次接吻一样热烈。
  被紧紧攫住的欲望化成风的形态,热烈的亲吻在这雨夜里,如同冷雨中,温暖的阳光覆盖他的灵魂。
  温存之际,沈继伸出双臂环抱他,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湿得能滴出水,连他胸前的衣服和裤子都被他晕湿了。
  “你究竟在外面站了多久?”
  圣路吻地意乱情迷,忽然被他拉开,急得飚狠话:“混蛋!再推开我,我就……”
  结果沈继只是问这么一个关心他的问题。
  圣路一时僵住,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都黏在嘴唇上,亮晶晶的。
  沈继手指拨了拨他湿漉漉的头发,微微一笑:“你就什么?”
  圣路被他撩得浑身兴奋颤抖,他没回答,着急去咬他唇瓣,延续这个吻。
  双唇带着水润,稍微舔舐就像是蜜糖,轻轻一叩牙齿,浑身瘫软无力。
  沈继等他吻得差不多了,帮他解开扣子:“把衣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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