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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公爵始乱终弃后,他黑化了[西幻]——执火君

时间:2025-06-03 06:42:29  作者:执火君
  更何况,她喜欢的是英俊善谈的克里夫上尉,而不是一个笑起来像条满脸褶皱的斗牛犬的怪咖。
  碧翠丝转过身,不出所料地看见伊洛里正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她脸蹭地一下红得像要滴血。
  她一下搂住伊洛里的手臂,躲在他身后,如同所有被调戏的良家子一样,又羞又急地说:“伊洛里表哥,我不认识这个人,他突然冲上来骚扰我。”
  “什么东西?”尤金卡了一下壳,才注意到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伊洛里,他忍不住嗤笑出声,“诶呦,碧翠丝,你在做什么,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豆丁,也值得你花费心思示好?”
  说着,尤金伸手要去拉碧翠丝,“快跟我来,马里奥的车可不等人。”
  “不,我不要去,你不要碰我。”碧翠丝急得都快哭了,周遭人异样的眼神像针一样刺在她脸上。
  她梨花带雨地求救:“表哥,帮帮我。”
  任何一位有品格的绅士都不会在这种时候退缩。
  伊洛里毫不犹豫地挡在表妹身前,迎上身材高大的尤金。
  似乎跟在狄法身边久了,这种程度的压迫感也不算什么了,在伊洛里眼中,面前醉得站都站不稳当的尤金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他没有任何畏惧。
  伊洛里:“你已经得到拒绝的回答了,作为一位体面的男士,你应该离开,而不是继续纠缠一位未婚的小姐。”
  伊洛里沉声道:“如果你再赖着不走,我会要求向你的风纪长官发起投诉。”
  尤金先是一愣,随后像是听见本世纪最可笑的笑话一样,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碧翠丝你是打哪儿找来的小丑,实在太可乐了,早点说嘛,我就给他抛个铜币当打赏了。”
  伊洛里无动于衷道:“你的士兵编号是多少?”
  他的平静态度激怒了尤金,尤金骂了一句,手就往伊洛里的脖颈处抓去,“妈的,一个红血矮子在这充什么大!”
  伊洛里顺势往后退了一步,他躲开尤金的大手,再迅速地矮下身往前一冲,借力抽出了尤金佩在腰间的军刀,银白的剑光一瞬晃花尤金的眼睛。
  他从格斗室里学到的闪躲技巧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嗬?!”等尤金能够反应过来时,锋锐的刀尖已经抵上了他的喉结,甚至割破了表皮。
  像只被捏紧了脖子的鸡,尤金惊愕地瞪大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死死盯着伊洛里移动刀尖的动作。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重盔第二军团的上尉长官,敢袭击军人你这辈子都会完蛋。”
  伊洛里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别看了,你的同伴都在后边看你的笑话,没有一个想要帮你。”
  尤金喘着粗气,额角的青筋暴起。这时从后面跑着过来的马里奥也愣住了,帮着喊:“嘿,别动手,没必要闹成这样,你松开刀,我们现在就走。”
  伊洛里瞥马里奥一眼,“你确定能管住他对吧?”
  马里奥点头,“我会管。”
  伊洛里后退一步,反手把军刀往地上一插,刀尖正正好卡进了地砖的缝隙之间,直直地立着。
  伊洛里看向已经吓得眼神发直,话都说不出来的碧翠丝,“我们走吧。”
  碧翠丝惊异地看着伊洛里,好像不认识了他一样,这还是那个平庸无趣的学者表哥吗?
  “喂,不准走!”眼见两个人就要离开,尤金暴喝一声,他推开来劝自己的马里奥,锃地一声抽出地上的佩剑。
  “马里奥,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我一起收拾这小子啊。”
  “收拾什么,你别再发疯了。克里夫还在俱乐部等着我们,快走吧。”
  尤金看出来马里奥的忌惮,更是恼怒:“什么,难道我要忍受刚才的侮辱吗,只是一个矮小的红血人而已,你在怕什么?”
  马里奥却是从后边用力箍住尤金的手,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看那人袖口的槲寄生纹饰!那是卡斯德伊的标识,证明他是为黄金公效命的人,真刺伤了他你不想活了吗?”
  尤金循着马里奥的手指望向那大衣的衣袖,在看见那威名赫赫的家徽图案时,一时脸色变得青白。
  “啊……操!”许久,尤金脸都涨红,才憋出来一个脏字,他只能恨恨地看着两人离开。
  直至从杰弗里布行回到村子里,碧翠丝都一直处于尴尬得无法直视伊洛里的状态中,整个人局促不安到了极点,生怕伊洛里跟她的妈妈提起刚才发生的事。
  也因此,她刁蛮的举止反倒收敛了些,坐在离伊洛里最远的地方,身子微微缩起来,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芭芭拉看两人的气氛古怪,很想问碧翠丝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眼下的氛围实在怪异得她开不了口,只好忍着,在心底自己猜。她气恼地瞪了一眼碧翠丝,心里想肯定是这个犟丫头又干了什么好事,等到家了,就有这丫头好果子吃了。
  从那行为不端的军官的话中,伊洛里知道碧翠丝或许在做对她自己不好的事,但他没心力在意,碧翠丝的选择是她个人的事,他不打算参与其中,更不打算当通风报信的人。事实上,他甚至对碧翠丝有点漠然,不关心她。
  他知道这不好,他应该富有同情心,即使对不那么亲切、甚至过分挑剔势利的亲戚也要保持关心和友爱,如果是以往,他会跟碧翠丝说上一两句建议,让这个疏远的表妹就算是为了父母考虑也要慎重交友,但现在有太多心理压力在压着他,让他不自觉地冷漠了些。
  伊洛里想到狄法问的问题,【还要多久,你能够回来?】
  因为这句话,一种深沉的忧郁像森林中的雾气弥漫了他。
  伊洛里想:今天跟父母告过别,就走吧,赶最晚的一列末班车穿越半个帝国,回到塔奥平原,去直面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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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子东边,有一间外墙粉白色的圆顶房子——正是坎普尔一家的居所。
  芭芭拉在客厅里一边缝蕾丝一边念叨着:“都已经过去三天了,伊洛里一次也没有上门来拜访,也没有邀请你外出,一定是你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早就该看出来的,我们回来的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分明就是有所不满。”
  碧翠丝高声尖叫:“妈妈,我说了,我什么也没做。说不定就是他耗费了精力挑挑拣拣那些蠢到家的药材,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无聊至极的谚语问题,所以就没有心情说话!”
  她以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严格意义上来说,她确实没做什么好事,跟一个作风不良的军官在大街上纠缠这种事情,一定会让芭芭拉抓狂的。
  说实话的,尽管她在整场冲突中都是没起到任何积极的作用,但是她看到伊洛里出人意料的一面,某个程度上这让她对伊洛里的好感大增,对这个看似木讷的表哥多了一些少女情愫。
  她一直喜欢军官,就是喜欢军官的那种危险又迷人的职业特质,现在一个会用剑的学者表哥,并不是完美地契合她的择偶喜好,却已经足以让她产生诸多遐想。
  “妈妈你就别再唠叨了,明天一早我就去一趟斯诺表伯的家,邀请伊洛里表哥跟我一起去踏青。”
  芭芭拉抬起头,狐疑地看着碧翠丝,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这个女儿有多么的犟,“你是说真的吗?”
  “我承认,那个呆头呆脑的表哥似乎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我觉得我可以跟他再拉近点关系。”碧翠丝咬了咬下唇,像猫儿一样的眼睛微微睁大,她生得美,当她做出这个表情时就总是给人一种惹人怜爱的感觉。
  “事实上,你们都不需要再忙活了,”坎普尔刚进门,手臂搭着脱下来的衣服,他说了这么一句。
  碧翠丝:“爸爸,这是什么话?”
  坎普尔摸了一下自己的八字胡,说:“我刚才在教堂前碰见斯诺和艾莎,他们说,我们的表侄伊洛里已经在两天前离开了村子,而且短时间内不会回村子。”
  “天呐,怎么会就这样离开了,连一个招呼都没有。哦——”芭芭拉一个走神,刺针深深地扎进了手指里,血流出来沾到纯白色的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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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从尖锥冰原流溢出来的元素瘴气比以往都要更冰寒刺骨,剧烈的气温变化使得伊洛里好不容易赶到锡铅城的当天就下起了大暴雨。
  城市像在雨幕中倾覆,冷风夹杂冰雨噼里啪啦地砸在毫无准备在街上找马车的伊洛里身上。
  “你现在能去灰铸铁城堡吗?”伊洛里好不容易找到一辆还愿意载客的马车,他大声地问道。
  雨声太嘈杂了,伊洛里听不清楚车夫在说什么,只看见冷漠的车夫点了点头,比出一个数字,说道:“如果加钱的话,立刻就走。”
  “那可以。”伊洛里连忙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逼仄的车厢内部不能御寒,伊洛里浑身又湿又冷,但没办法换上一件干爽的外套。
  他没想过自己可以活着离开,或者至少没办法提着行李箱光明正大地从城堡的正门走出,所以除了钱包、一瓶添加了忧郁菇粉的葡萄酒和隐身粉之外,他什么都没带。
  
 
第60章
  马车最终停在灰铸铁城堡最外围的区域, 按规定,外来的马车不能再往前进了,伊洛里给了车夫两枚五分之三金币——这比原先说好的车费多一倍, 然后顶着狂风用力推开车门,跳到外边, 剩下通往城堡大门的路只能靠他自己走过去。
  即使是在这么恶劣的天气, 守在岗哨的士兵依旧尽职地站岗, 就算伊洛里已经湿成了落汤鸡,还是避免不了检查。
  伊洛里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从士兵们欲语还休的表情中, 他知道自己肯定看起来很糟糕。
  但伊洛里也计较不了这么多,被检查完,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贯通前庭的主干道,就像是第一天来的一样,他走得艰难,那时候大雪纷飞,他心里被失去索菲娅的痛苦和悲伤填满,一身孤勇与悲怆,像是感觉不到恐惧一样踩着狄法的底线侦探城堡的秘密, 而现在,他仍旧没有好多少, 找回索菲娅的希望还是很微弱,绝望却顽强地生长。
  只是很可惜, 最开始和最后, 进入这座城堡的经历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城堡的灯火还亮着,灯火辉煌,只是沉寂得像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在里面。
  伊洛里没有提前跟狄法说自己今天会回来, 因此理所当然的,没有一个仆人在门口等候他,城堡的大门也没有打开。
  伊洛里走到门前,按响门铃,等待着里面的人来给自己开门。
  不一会儿,门发出沉重的闷响,其中一扇门板缓缓往前挪动了几英寸,打开一道缝隙,接着,从那道门缝里探出来一张伊洛里再熟悉不过的脸。
  “理查。”伊洛里喊出那人的名字。
  理查的眼睛亮起来,惊喜道:“亨特教授?!第一次这么晚还有门铃声响起,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居然是您回来了。”
  还没说完,他注意到伊洛里湿漉漉得几乎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状态,讶异地叫起来,“哎哟,您怎么淋得湿透了,快进来,今天可是大降温,突然冷得厉害,您是怎么淋着雨从前庭走过来的?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的事了。”
  伊洛里苦笑道:“我没料到会突然下这么大的雨,也没带伞,所以不得不冒雨走了一段路。”
  “真是飞来横祸,您先回客房等一下,我现在就拿一套干净的厚衣服到房间给您。啊,我还得通知阿尔管家您回来了。”
  伊洛里进了门,身后大门重新被关上,再度把风雨都关在外边。
  ……
  伊洛里洗了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准备等头发干一些才上床睡觉。他没有问送衣服来的理查现在狄法有没有在城堡里,因为时间太晚了,就算狄法在,狄法也需要休息,这不是一个见面的好时机。
  心底里,伊洛里努力忽略自己想要推迟计划的微弱愿想。
  理查走了约莫有十分钟,门外传来一个克制的敲门声,只有两声,如果不是伊洛里没有睡觉,敲门声会在伊洛里注意到之前就被窗外的风雨声掩盖过去。
  “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伊洛里去开门,在看见来人时,他不禁讶异地眨了眨眼睛,“狄法?你为什么会知道……”
  伊洛里噤声。
  一如既往地,蓝血公爵面无表情,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望着他,战栗的情绪传遍伊洛里全身,如寒冰、如刻刀。
  伊洛里以为自己能够承受,跟平时一样平静地面对狄法,说着爱他的谎言,诱哄他心甘情愿饮下掺了迷药的酒液,但当真的见到狄法时,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他根本没办法再那么坦荡地面对一无所知的狄法。
  在那双绮丽又冰冷得不可思议的蓝金异瞳注视下,他觉得自己被看穿了,迫切想要逃跑,或者……受到惩罚。
  狄法:“海伍德说你回来了,所以我来找你。”
  “啊是这样。”伊洛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哦,是海伍德,当然,当然,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当然会对主人知无不言。
  伊洛里垂下眸,“管家先生总是很有担当,时刻关注着城堡内发生的任何一件事。”
  沉默片刻后,他试图对蓝血公爵解释:“我提前了一天出发,虽然不是计划内的,但很幸运赶上了一列末班车。”
  “因为走得比较匆忙,没多少时间写信跟你说明,而你也能看见,我回来得实在太晚,你又每天都很忙,我、我不想打扰你休息,所以才没第一时间找你,并不是回来了也故意躲着你。”
  狄法没出声,他目光徘徊在伊洛里的棕色卷发、碧绿眼眸、随着说话不停张合的嘴唇。
  伊洛里说得无话可说了。
  “……你、想要进来吗?”伊洛里敞开了些门,让出位置。
  狄法经过他时,他闻见了苦涩的烟草气味和洗澡后残留的水汽,浓烈又悠长。
  伊洛里关上门,正想要说些什么,狄法已经从后边抱住了他。
  “哈啊——”伊洛里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感受到湿热的气息呼在自己颈窝,太细碎的轻吻,痒得他手指都忍不住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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