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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白月光被迫营业 [快穿]——山梨棠花

时间:2025-06-03 06:43:38  作者:山梨棠花
  “还怪好看的。”有些色胆包天的看上了楚楚可怜、清丽可人的方远。
  多看了几眼后在大哥耳边嘀嘀咕咕。
  大哥也看着这个学生妹,不知道造什么孽,别人悬赏索命,不过既然都要死了,还不如造福一下他们这些亡命徒。
  他们还没有玩过这么嫩的。
  大哥被他们说动,第一个上前,拨开方远的头发,露出一张清纯的脸。
  他泪如雨下,祈求眼前凶神恶煞的绑匪放过他。
  听到他天真的话,站了一圈的绑匪都大笑起来,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天真。
  大哥被他的眼泪刺激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舔着嘴唇颇显急躁地去摸方远的胸,结果摸到个平板。
  他惊诧被戏弄般看着方远,他手也往下,手里多了的二两肉证实他想得没错。
  眼前精致漂亮被他们绑架后,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是个男人。
  大哥没有对男人下手的爱好,就算对方再好看也是个硬邦邦的死男人。
  但不对他下手不代表方远就安全了。
  大哥的手粗鲁很多,一下扯破方远的衣服,又扇了他两巴掌:“是个装女人的死人妖,呸,晦气。”
  他穿着坚硬雨靴的脚又往方远身上踹,只将方远踹出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这个老大对男人没兴趣,但总有些荤素不急的,一听是个男人,依旧兴奋,上前对死人一样的方远又亲又抱。
  自男人对方远动了第一下手后,就快哭出来的系统立马扑出来贴在男人脸上左勾拳右勾拳,可惜它就是个幽灵:【你不是说会没事的吗?】
  腹部的剧痛让方远只能蜷缩着身子,微眯着眼看匪徒的动作,外表看着凄惨无比,他意识海中的声音却还算没事:【我可没说。】
  一个猴急的男人扑到方远身上,着急摸一摸小美人再一亲芳泽,他把手里的铁棍放在一边,就猥琐地上前。
  不耽误兄弟办事,又不想看男人间那档子恶心事的匪徒在另一边支起了桌子打牌,等他们搞好后就“处理干净”。
  看似毫无行动能力的方远躺在地上任人宰割,实际瞧准时机,看到男人色眯眯盯着他胸口的时候,方远用割断麻绳的铁片抹上了男人的脖子。
  【你这玩意哪来的?】担忧看着他0087也没发现他从哪来的铁片。
  【原主准备的。】知道方家人对他心怀不轨,他怎么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不止在身上偷偷准备了铁片,还有小刀、药片,还学了一段时间的格斗。
  进了原主的身体,方远也习惯性维持他的举动。
  死死捂住男人的嘴,直到他彻底烟气,方远没有把压在身上的死人移开,而是抬着他动了动,状似被侵犯的样子迷惑了几个看过来的匪徒。
  
 
第15章
  当绑匪移开视线后,方远轻轻吐出一口气,将手从尸体上收回,拿着铁片的手还在颤,控制不住。
  刺鼻的血腥味直直地往方远鼻子里撞,温热的蓬勃的血一股股地涌出,几乎把方远浸透。
  【yue…宿主,接下来…yue…怎么办?】系统整个泡在血里,一边呕一边问。
  方远用另一只手握住颤抖不止的手腕,努力冷静:【跑出去,离这里最近的是谁?】
  【柳理,他以一百二十码的速度往这里来,大概十分钟后到。】
  心下算着时间,方远悄悄翻开尸体,整个人躲在一边的废旧机器后面,雷声大作下,这群匪徒忽略了方远的脚步声。
  直到一个手下看人打一手烂牌就没赢过,没眼看地往方远那瞟了一眼,就发现人不见了。
  “大哥,人不见了!”
  “快去找!”
  “死杂种还敢跑?!”
  大哥用脚翻过梆硬的尸体,脸上的墨色可以滴水
  “一群废物,连个死崽子都看不住!”他戾气十足地盯着手下。
  “快去找,他不可能跑远,要是抓不回来,老子拿你们交差!”
  脚步杂乱、几个人慌乱地往厂子外跑,几个被留下搜仓子,这么点时间,方远不可能跑远,要么往外逃命,要么还躲在这里。
  躲在阴影里身上还盖了一层布的方远清晰地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以及他们骂骂咧咧的粗口。
  他逃跑的举动惹怒了他们。
  在几人即将伸手撩开他的塑料布时,方远起身突然将布罩在他们头上,塑料布上厚厚一层灰,直接进了匪徒眼睛和鼻子里,工业飞尘充满刺激性气味,将他们搞的涕泗横流,张不开眼。
  方远顾不上身体的伤痛,一个劲地往工厂门口跑。
  结果身形健硕的匪徒老大突然回来,正正好遇上逃跑的方远。
  一只蒲扇似的大手像猫抓老鼠般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手腕,拎起方远。
  另一只手握拳,又往方远腹部打了几拳,直到方远没了反抗的力气,在他手中软软地耷拉着头,活像死了一般。
  就在大哥以为方远晕死过去而放松警惕的时,方远被捏住的手扭曲,达到常人无法及的角度,快准狠地割破暴徒的手腕皮肤,干脆地挑了他的手筋。
  代价就是方远整个手臃肿青紫,指尖也因为需要捏住锋利的铁片而血迹斑斑、深可见骨。
  绑匪吃痛,下意识把手里的方远甩出去。
  方远没有坐以待毙,在匪徒一拥而上抓他之前,他忍着痛硬生生从地上爬起,在所有人意料不到的情况下以惊人的意志力往外逃。
  捂住骨折了的手臂,方远眼前雾茫茫的,雨势没有丝毫减小,反而愈发激烈,像刀子一样扎在方远瘦弱的身上。
  模糊的雨幕下,绑匪紧紧跟在方远身后,就像鬣狗搜寻猎物,期待将柔弱的猎物撕成碎片,拆骨入腹。
  然而,在杂草丛生的荒地里,方远如同泥鳅一般滑溜,几次险而又险地掏出他们的围捕。
  在系统的指导下,方远一次次躲过那夺命的手。
  【柳理还有多久?】
  【五、四、三、二、一!】
  系统激动的倒计时一结束,路的尽头突然射出一道光!
  光线将穷凶极恶的匪徒和浑身是血的被害者照的亮堂堂,明晃晃。
  柳理一步跨下重型摩托,看着方远的目光满是心疼。
  转眼看向绑匪的目光那就是凶狠、嗜血。
  绑匪互相看了两眼,随后不约而同地决定把这个毛头小子一起解决。
  看到熟悉的人出现,方远早就撑不住的身体终于倒下,方远阖眼前最后看柳理的那一眼满是信任和深情,嘴唇微动,吐出他的名字:“柳理。”
  像是在说,我知道你回来救我。
  心脏骤停,柳理冲上前抱起方远,手中的躯体冰冷,在寒冷的雨夜里,他的情绪却不住激荡,颤抖着手将人抱起。
  绑匪哪会让人在他们面前把人带走,他们涌上去,包围住失魂落魄的柳理。
  -
  半个小时后,柳理从荒野地里抱着人踉跄走出。
  他身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水,红色的,被雨夜冲不干净的血红色铺成了一条路。
  失血过多,眼前开始眩晕,柳理用失温的手抱紧方远,嘴唇靠近他的耳朵,在和匪徒的搏命中,他把方远保护得很好,方远的心跳已经趋于平稳,能被柳理听到:“会没事的。”
  他的声音轻轻,很是温情。
  最后他倒在荒野地两百米外的公路上,手里还紧紧护着方远。
  直到看到一辆车经过,下来一个他熟悉的人,柳理才安心阖眼昏过去。
  李陵水拧着眉看着落汤鸡般的柳理和方远。
  想要把方远从柳理怀里抱出来,放进车子,结果柳理抱得死紧,李陵水臭着脸在柳理手臂上的伤口狠狠一摁,血水再次涌出,打湿他干净的衣袖。
  昏迷中的柳理被痛地发颤,手中力道渐消。
  李陵水满意地把人搂紧自己怀里自顾自地走上车,司机小心地扶起柳理,放进副驾,没有压倒他的伤口,舒展的姿势让脸色惨白的柳理眉头不再簇起。
  李陵水才不管他,小心地摆弄怀里的方远,一入手,李陵水就发现方远的体温高到吓人。
  在柳理和匪徒的争斗中,方远发起了高烧。
  抿着唇,李陵水又看到了方远肮脏袖子下肿得和馒头一样的手,他小心地捧起磨难颇多的手腕,声音有些急促地吩咐:“开快点。”
  司机默默将油门再度踩下,十分钟后,车子在私立医院门口急刹,早就等候的医生护士立马迅速地把两位伤患在不增加身体负担的情况下转移到抢救床下。
  吐出的每口气息都是灼热的,方远躺在快速移动的床上,迷蒙中睁开了一次眼睛,看到了满脸焦急的李陵水,他紧握着方远的手,想借此确认他没事。
  方远闻着鼻尖的消毒水味,感觉清醒了一些,他半睁眼睛,十分虚弱,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和他并行的另一张床上也躺了个人。
  在进手术室的时候两张床分别进入两个手术室,方远想那是柳理,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握住马上要放手的李陵水,他用气音问道:“柳理,会没事吗?”
  李陵水没想到他稍微恢复意识会问这个,暗沉着眼眸,他安慰方远:“都没事。”
  如此,方远才放手安心被推进手术室。
  一身雨水、泥水、血水混合的李陵水只能被拦在手术室门外,眼神幽深地看着绿色的手术中,沉默又诡异地双手交叠,不知道在想什么。
  -
  “计划失败?我不喜欢你们不合时宜的玩笑。”被一通电话打扰,方正卿不得不歉意看着妻子和儿子,走到门外接电话,结果就听到这个坏消息。
  在柳理手里唯一逃出来的匪徒老大回到厂子,给方正卿打电话,含眉耷眼的:“他被人带走了,我们兄弟都追不上啊!”
  方正卿嘴角还是温和的笑,指尖却是捻动着一颗颗紫檀手串,垂下眼,他说道:“没事,我会解决的。”
  先解决掉这群饭桶,再处理滑得和泥鳅一样的养子。
  
 
第16章
  方清崖不知道看似温和的父亲在计划些什么,却能看到回来的方正卿不再谈论出国旅游的事。
  松了口气,方清崖看着方正卿温柔拉起李听岚:“我们先回去,不要打扰清崖的休息,明天他还有竞赛。”
  李听岚很懂她的丈夫,顺从地起身和儿子说晚安:“清崖好好休息,别复习太晚。”
  方清崖听话点头,在方远面前他是疯批,但在父母面前他维持着好儿子的形象。
  方正卿和李听岚走了,秘书却还是候着,等方清崖的命令。
  “你们都出去。”看着几个木桩子似的人杵在房间里,方清崖就觉得逼仄、压抑。
  “是,少爷。”
  -
  医院里,司机拿出干净的换洗衣服递给李陵水,他摆摆手没有接。
  李陵水看着手术室的眼神逐渐变得疑惑,像是想到一个世纪谜题,他转头问着司机:“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小情侣?”瞅柳理都快死了还把人死死护在怀里,司机不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简单。
  司机看李陵水少见的略带迷茫的样子,略带笑意:“你们这个年纪的喜欢和爱意总是澎湃又激荡,总说山盟海誓、誓死不渝,但往往只是激情作祟,维持不了长久。然而我想他们不是,他们很爱彼此。”
  年过半百的司机遇到青春期的情爱问题总是多愁善感。
  尤其是他当自家孩子照顾,却生性淡漠的李陵水发出类似的问题,他就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终于动了红尘凡心的意思。
  李陵水无奈,没看莫名陶醉的司机一眼,重新注视着一动不动门,心下却是对司机刚刚说的话讽刺一笑,
  爱?
  喜欢?
  方远那个家伙哪有这种东西
  要是他爱柳理,就不会背着他偷偷勾引他,活像个下贱的妖精,每次见到他都抛媚眼,一双水盈盈的眼眸含羞带怯地引诱他的注意。
  李陵水下意识贬低、怀疑方远对柳理的爱,却不敢说柳理不爱方远。
  毕竟谁都看得出他将方远看得重若心脏。
  方远的手术持续了一晚上,明明比他伤还要重的柳理都在半夜被推出手术室,结果方远手术室灯亮了一整晚。
  司机几次劝李陵水回去休息,他却执意等着。
  叹一口气,司机几步一回头,回到车上拿来厚毯子盖在李陵水身上。
  他们少爷就像小说里的深情男二,司机心疼地不忍直视。
  凌晨六点,满脸疲态的医生护士推着方远出来。
  主刀医生走到李陵水面前,面色有些沉重:“伤者伤口集中在腹部、手腕以及后脑,腹部和手腕的伤口都处理好了,但是后脑的伤口比较麻烦。”
  在匪徒几次的拖拽中,方远不知在哪撞到了后。
  “伤者之前后脑遭受过一次重创,那次的伤外表已经痊愈,但被伤到的部位已经产生病变,这次的击打使他的病变越发严重,我们的意见是尽快进行手术,不知道伤者的家人在哪?”
  医生凝重的脸色说明方远脑子上的伤极有可能危及性命。
  李陵水张嘴说话,由于紧张失声了一两秒,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很是低哑:“他家人还在省外,治疗措施和我商量。”
  一行人又转移到了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疲乏地捏了捏眉心,对方远的情况很是头疼。
  就在医生和李陵水阐述方远病情的复杂时,又一行人声势浩荡地进了医院。
  “方远刚结束手术,进了四楼重症室观察。”一身西服精英样的男人在前面带路,他身后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阴郁美男,脸型和方清崖很像。
  他是方正卿的弟弟,方清崖的亲叔叔。
  男人很瘦,脸色也是不健康的惨白,但身上不见病气产生的软弱和萎靡,他眼睛很明亮,充满生机,和他缠绵病榻的身躯很是不符。
  “查到谁做的吗?”方煜手指轻点轮椅的扶手。
  精英男摇头:“我们的人去的时候痕迹全部消失,估计有专业的人清理过。”
  “那和远远一起进医院的人是谁?”
  这个精英男调查地很是清楚,但不知道是否要告诉老板,磨蹭了一会,他说道:“是方远的男朋友,接到方远信息后,托龙塘赌场老板找到下落,开摩托追到郊区,并及时救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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