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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近代现代)——纸戏本

时间:2025-06-03 06:44:39  作者:纸戏本
  等回到家,吃完饭后,趁着徐涟漪和谢飞出去遛弯儿,季蓝一声不吭地做到谭秉桉跟前,时不时地掀起眼皮偷看。
  谭秉桉这会儿到挺正常的,就是会突如其来的变的古怪,可能是又开始胡思乱想。
  没啥话题可聊,但季蓝又得帮谭秉桉散散心,只好没话找话起来。
  “哎谭秉桉,我想起来个事。”
  闻言,谭秉桉偏过头,问他:“怎么了?”
  季蓝清清嗓子,机灵鬼似地说:“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咱俩探讨孩子性别的事情?”
  谭秉桉边点头边说:“记得。”
  “你觉得是男是女?”季蓝也好奇,“我心里没底,咱们又没找关系问性别,可别到时候给弄错了。”
  话音刚落,谭秉桉一愣:“弄错不了,应该就是女孩。”
  季蓝虽然也这么觉得,但他们没有实质性的科学依据啊,都是自以为是,“你咋那么肯定?”
  “你喜欢吃辣的。”谭秉桉拧着眉头说,“有传言酸儿辣女,肯定是个女孩。”
  他不提还好,一提季蓝还真馋了起来:“也对,那晚上做饭弄一点辣菜吧,我就尝尝味。”
  自从上次痔疮事件后,季蓝是一点辛辣的东西都不敢碰,这里的辛辣不止是辣椒一类,像葱姜蒜,韭菜这种含有刺激性的东西他都很少会吃。
  谭秉桉沉默片刻,思忖了一会后才答应下来,吃一点点微辣应该不会有事,季蓝也忌口了许久,解解馋是可以的。
  眼看着又要把天聊死,季蓝灵机一动,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严肃道:“我们好像还没有给孩子取名字呢,我可不要临时磨洋工等要上户口了才草率的取名字。”
  这件事如果他不提,谭秉桉还真没能顾得上,俩人忙活那么多个月,居然把孩子的名字给忘了。
  “你来定。”谭秉桉觉得这种重要的事情的决定权应该在季蓝手里才对,如果作为孩子的妈妈连孩子叫什么名字的权利都没有,那他这个老公加准爸爸简直太失败了。
  一听谭秉桉这么说,季蓝也泛起了难。
  话题聊着聊着再次回到起点,万一弄错了性别,男孩给取了个女孩名,女孩给取了个男孩名怎么办?
  要知道,名字取的不好听等孩子上学了肯定会被嘲笑的,一旦自卑起来就会讨厌上学。
  故此,取名就得取一个男女通用,还不能太大众,不能太土气。
  可名字也不是那么好取的,季蓝想了想才说:“我们可以先想好小名,然后男女名字各想一个。”
  于是难度再次增加,要想三个名字,这可把季蓝给难坏了,他伸手碰了碰谭秉桉:“你先想一个,剩下的那个我来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取名废,给猫儿狗儿取名我倒是擅长,但给小孩取名太难了。”
  当初豆豆的名字就是他给取的,但总不能让孩子叫个动物名吧,虽然都说贱名好养活,但季蓝觉得自己的孩子不能叫这种名字。
  什么旺财、狗蛋、毛毛、豆包........这种名字出现在一个小孩身上总觉得很奇怪。
  想了大半天,俩人除了姓什么,其它的一个字都没能憋出来。
  他俩打了个赌,如果是女孩就跟谭秉桉姓,如果是男孩就跟季蓝姓。
  其实谭秉桉还是占了便宜的,一听到女孩要跟他姓,季蓝就快要炸毛,说什么都不愿意。
  “我不管,不管男孩女孩都得跟我姓!”季蓝拽着他的胳膊晃了晃,“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规定的孩子只能跟爸爸姓?”
  讨不到好处,谭秉桉也不愿意起来,“不是说好了吗,一人一个。”
  季蓝撇撇嘴:“什么一人一个啊?我肚子就一个,难不成你能再变出来第二个啊?”
  谁生的谁做主,无论如何谭秉桉也站不了上风。
  名字都还没取呢,俩人在这白扯许久,热了一声,季蓝吃了支雪糕,咂咂嘴说:“我先给取个小名吧,等孩子生出来再去大名。”
  现在越是想找几个好字越是不容易,季蓝思忖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谭秉桉看着他:“想到了?”
  “你有没有认识的大师?到时候拿着孩子的生辰八字去找大师给取个名,看看命里缺什么,忌讳什么,好避开啊。”
  谭秉桉不由偷瞄他一眼:“这是封建迷信........”
  “屁!”季蓝瞪他,“屁的迷信!你不懂不要乱说!省的人家大师觉得我们晦气!”
  “.........”谭秉桉抽了抽嘴角,幽幽道,“你口中的大师只要给钱就会帮忙算八字的,顺带给你两个字取名字而已.......”
  季蓝只当他是疯了,当他在国外受到了不好的教育,对着他脑门儿就拍了一下,“你闭嘴吧!”
  “嘶———”谭秉桉沉下脸,收敛着语气,“又动手!”
  季蓝一听来劲了,十分费劲的把脚抬起来,“我还动脚呢!你要试试吗?!”
  谭秉桉看着他这么别扭,赶紧把脚给他放了下去,“小心点,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还是等孩子出生了再说吧。”
  季蓝白了他一眼:“瞧不起谁呢?”
  “把我手机拿来。”季蓝指使他,“我从网上搜一搜有没有好听的小名。”
  对方照做,把手机从桌子上拿起来递给他。
  但一连换了三个软件,季蓝也没能找到喜欢的名字,倒是都不难听,但食物居多,什么泡芙、奶糕、巧克力之类的。
  这种时候本应该是谭秉桉这个高材生来想个好名字,但他半天蹦不出来半个字,算是指望不上了。
  就在季蓝焦虑的不行的时候,谭秉桉突然说:“要不想个比较结合实时的,比如会发生的事情。”
  有的小孩几月份出生,小名就要某个月份,季蓝的预产期在九月底,挨着十月份,孩子的小名或许可以叫九月或者十月。
  季蓝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最后还是突发奇想到了另一个名字。
  “要不就叫叮当怎么样?”季蓝兴致勃勃道,“小孩一出生不得哇哇大哭啊,那么吵就跟闹钟似的,叮当作响啊。”
  谭秉桉觉得可以,这个名字不管男孩女孩都能用。
  “还得是我啊!”季蓝笑嘻嘻地摸了摸肚子,对着里边的小孩说,“你以后就叫叮当了,管你是男是女,最好老实听话一点,别到时候哭的我心烦意乱。”
  话音刚落,就挨了一脚,力气不小,有点疼,季蓝一边抽着凉气,一边垂眸笑着说:“你闹腾什么劲啊,不情愿还是咋地?这名儿多好啊,你这小孩儿就偷着乐有个这么会取名的妈吧!”
  许是被自己的话给整笑了,季蓝嘿嘿嘿地笑个不停,谭秉桉也在一旁浅浅勾起唇。
  季蓝一直盯着谭秉桉的表情变化,见他终于笑出来,心里的大石头才终于落地。
  季蓝的本意才不是取名,而是为了给谭秉桉放松一下,万一真让他压抑时间久了抑郁了怎么办?
  这事还真是难遇,一想到谭秉桉自己吓自己,季蓝就笑的停不下来。
  见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谭秉桉感觉有点不对劲:“有那么好笑吗?”
  季蓝笑着说:“当然!”
 
 
第72章 生产
  季蓝的预产期就在眼前, 许是因为比较紧张,最近情绪飘忽不定。
  甚至有些离谱。
  貌似得了一种十分诡异的怪病,搞得谭秉桉措手不及。
  下午六点, 天还很亮,俩人拿着一把小扇子和一个折叠凳来到马路边的大树下坐着。
  车流不算多,为了安全起见, 谭秉桉刻意开车带着季蓝来了这里。
  这儿多是附近居民下班或者接孩子回家, 所以都开车开的不快。
  季蓝坐在板凳上,鼻子来回的嗅着,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
  谭秉桉给他扇着风,不解道:“真的那么好闻?”
  “真的,要是能有汽车尾气味道的香水就好了。”季蓝说的真切, “我这辈子都没那么喜欢过某种气味,这是第一个。”
  谭秉桉嘴角抽了抽, 没办法与他共情, 但还是说:“你喜欢就好。”
  这种“怪癖”季蓝之前是没有的, 也是最近才迷恋上这种味道, 不止汽车尾气, 就连汽油和油漆他也喜欢。
  但闻多了对身体不好,不让闻又要闹,谭秉桉只能答应每天带他来这条小路上闻二十分钟。
  因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车来车往, 季蓝一点都不过瘾,但到了时间就得乖乖回家, 他现在身体挺笨重的,有时候呼吸都比之前费劲许多,总跟喘不上来气一样。
  二十分钟后,季蓝这才依依不舍的跟在谭秉桉身后上了车, 返回了家。
  家里徐涟漪正给季蓝准备着生产时要用到的东西,光是季蓝需要用到的就装了满满俩大包。
  “妈,需要带那么多吗?”季蓝看着一沙发的物品,有点不理解。
  但徐涟漪比他有经验多了,只说一定会用到,就算用不到也没事,总比忘带了强。
  季蓝觉得也是,他最近忘性很大,要是安排他做点什么事可能上一秒还记着,下一秒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虽然预产期尚未到,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早产这种事情为人能保证会不会出现,为了以防万一,季蓝提前了几天办理了住院。
  去医院的路上,季蓝紧张的不行,同时还抱怨着现在的天气,他看着在开车的谭秉桉,唉声叹气道:“我怎么那么倒霉啊,生个孩子还是天气最热的时候,我怎么就不能天气凉快的时候生?”
  说完,他又拔高嗓音道:“你说!为什么要让我怀孕的时间那么糟糕!为什么不能计算好时间让我在秋天或者春天生孩子!!”
  谭秉桉眼皮一跳,都不敢吭声,季蓝如今的脾气是一点就着,说什么话都不对,只能赶紧岔开话题:“你晚上想吃什么?咱妈让我问的。”
  话落,季蓝撇撇嘴:“没什么食欲,随便吃点就行了,你给我嘛打个电话,让她别忙活了,天怪热的省的中暑。”
  谭秉桉点点头,都依他。
  渡江最好的医院基本上就那么一两家,都在市中心,一开始谭秉桉还不放心,说什么都想让季蓝去省外更好的医院。
  但季蓝说不想再那么麻烦,东跑西跑的太累,他现在站的时间长了都腰疼腿酸,要走那么多路想想就难受。
  所以谭秉桉才联系了院内最好的大夫来帮季蓝主刀,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
  但不管怎么缝针肚子上还是会留疤,一想到这季蓝就难过的不行,但比起这个,他还算幸运,怀孕到即将生产,他的肚子子一跳妊娠纹都没有,肚皮也没痒过。
  原本刷到网上那些经验贴后,谭秉桉还给他买了一大堆精油来涂抹到肚皮上,说是这样就不会长妊娠纹,结果到头来一条都没长。
  等到了医院已经是下午了,他俩来的不早,季蓝觉得能少闻一点消毒水味就少闻一点,即使他的怪癖连油漆味都能接受,但这不代表也能接受消毒水味。
  对于从小到大都害怕打针吃药的人来说,医院比监狱还要可怕。
  办理好所有手续后,季蓝被安排在高级病房里,整间病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安静的地方也能睡个好觉,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季蓝更加重要。
  晚上,季蓝躺在病床上吃着水果,整个人都兴奋不已,他拍了拍床边,示意谭秉桉坐下,这才说:“时间过的也忒快了吧?我总觉得记忆还停留在刚怀孕那会儿,结果一眨眼就要给你生孩子了。”
  谭秉桉把剥好皮的葡萄放进他嘴里,抿了抿唇,许多话堵在嘴边,却不知道该说那一句,许久过后,季蓝才听到他突然说了句:“谢谢你,蓝心。”
  季蓝一顿,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起来,总觉得这句谢谢怎么那么别扭呢,梗着脖子道:“我告诉你啊,你必须对我好一辈子,这是我应得的!”
  谭秉桉赶紧点点头,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就是季蓝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对季蓝好一辈子。
  .........
  这天,病房里来了很多人,徐涟漪和谢飞自然是在这点,谢晨还在学校上学,也请了假,慌张赶来,丁丞原本不知情,但长了眼睛,都是邻居,好几天不见人影肯定是季蓝住院了,这才趁着谭秉桉回家取东西问了一番,打着关心季蓝的名号也来了医院。
  其次还有未到场的陈鸣,是季蓝亲自通知的,主要是心里乱的厉害,想找人说说话,陈鸣一听边着急忙慌地数落一顿,指责季蓝怎么这才说,还以为他要顺产还有一段时间呢。
  随后便赶忙订了飞机票往回赶,但现在怕是来不及了,估计得次日才能到。
  在医院住了三四天后,季蓝被带去了做一系列检查,直到在即将进入手术室的前一个小时,他才后知后觉要发生什么,终于害怕起来。
  人还躺在病床上,季蓝被吓得呼吸都快了不少,谭秉桉容易担心地看着他,自从住院后,俩人一个比一个紧张。
  谭秉桉坐在床头,季蓝靠在他怀里,对方明显察觉到他身体一直在哆嗦,安慰道:“蓝心不怕,我就在外边等着。”
  季蓝缩进他怀里,一直往里边藏,恐慌道:“谭秉桉,你说我要是下不来手术台了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各种各样的情况突发,即使一些概率不足百分之一点情况,他也是有幻想过的。
  所以心里很害怕,那种对生命的渴望和恐慌。
  一旁给他量血压的护士不太喜欢他说这种话,太过于消极,安慰道:“您放宽心,这种概率很小的,睡一觉醒来就一切都过去了,别太害怕。”
  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毕竟是要开刀从肚子里取一个活生生的东西出来,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平时小病小痛都要哭好久,这次季蓝没哭,但心里的那股强烈的情绪要不以往严重许多,以至于有眼泪都流不出来。
  等护士量完血压出去,谭秉桉才像是突然瘫软地靠在了床边,像一潭死水般。
  丁丞坐在病床的另一边,可能是气氛到了,他比季蓝还要害怕,捏着一角紧张兮兮地说:“季蓝,你别担心了,会没事的,前几天我就去寺庙帮你祈福了呢,那大师还算了一卦,上上签。所以肯定没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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