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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爱哭怎么了(近代现代)——狐不决

时间:2025-06-03 06:45:40  作者:狐不决
  项飏还在看柜子里的物件,就听到封卓骁突然来了一句。
  他愣了愣,转过头看向封卓骁,似乎终于窥见了一丝对方的脆弱。
  他咬着下唇,并没有说话,但表示自己会是个忠实的听众。
  封卓骁一罐接着一罐,喝了一大半,头仰在真皮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语:
  “我三岁记事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带着他们来家里,一开始我很讨厌那个女人和那两个看着又痴又傻的小孩,可后来觉得,也许她们也讨厌我吧。”
  项飏心一紧,并没有明白封卓骁话的意思,可是他直觉此刻封卓骁非常痛苦。
  “林瑾在我三岁前是个很温柔的人,可是后来控制欲变得越来越强,家里时常会出现死掉的小鸟……封崇遇像个道貌岸然的懦夫一样天天躲着,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封卓骁没有喊他们爸妈,而是直呼名字,像是一个故事的讲述人。
  项飏彻底怔住了,这是,封卓骁的童年……
  一股没由来的心疼涌上心头,突然有些看不懂那个一向狂拽的男人。
  “那个女人是老爷子战友的遗腹女,她父亲是为救老爷子才牺牲的,本来她和封崇遇应该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可是封崇遇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了林瑾,然后便有了我。”
  “本以为会是结束,可封崇遇又和他的青梅竹马搞到了一起,对方怀孕了,林瑾知道时孩子已经七个月,她愤怒的推倒了那个女人,也导致那两个孩子早产,智商发育不全……”
  封卓骁平静地叙述着不为人知的往事,项飏越听越心惊。
  这是他,第一次得知那些过往。
  怪不得,封家会那么乱,怪不得,封卓骁好几年不回家。
  “我初中时偷偷离家出走,被老爷子抓到扔进了部队,在里头呆了四年才出来,所以我才可以给你们当教官。”
  封卓骁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盯着项飏解释过往。
  项飏一时间所有的不解均是恍然大悟。
  他也看着对方,似乎也为对方咬了自己的事彻底释怀了。
  为什么程颂泽会替封卓骁顶罪,为什么封卓骁说当时他和家里关系闹的很僵找不到他,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有源头。
  封卓骁可能真的压抑了太久,此刻全部倾诉而出,整个人好像也好多了,只不过还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喝。
  项飏吸了口气,他其实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么多难过的事,封卓骁经历了二十多年。
  一句轻飘飘的安慰好像并不能宽慰什么,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心疼对方。
  项飏朝封卓骁旁边坐了坐,接过了对方手上的易拉罐。
  “喝太多伤胃,你这里有没有厨房,我去给你煮点解酒汤吧。”
  项飏刚想起身,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一瞬间,红酒的香气飘满整个房间,浓度不正常。
  像是,易感期!
  “卓骁哥?!”
  项飏吓坏了,连忙蹲下身查看封卓骁的情况。
  封卓骁本来还好好的,可是喝了大半的酒,似乎后劲一下子全部冲了上来。
  他的脖子开始变红,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项飏闻到这个味道突然间有些神经紧绷,说实话,他还是适应不了导致他分化的信息素。
  这味道就像是一把钝刀,反复折磨着他的伤口。
  可就在这种非常不适的感觉中,却隐隐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他说不上那是什么感受,对于封卓骁的情绪,似乎总是复杂的。
  封卓骁似乎开始难受了,他眼睛开始变得猩红,整个人处于一种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
  “你感觉怎么样?这里有没有抑制剂,我送你去——卓骁哥!”
  项飏担心不已,生怕对方因为易感期出点事。
  可就在他准备找抑制剂带人去医院的时候,封卓骁突然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似的,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一把磕碎,尖锐锋利的玻璃尖便被他扎进了胳膊里。
 
 
第36章 不明所以
  等项飏意识到什么, 封卓骁的胳膊上已经划出了一道血痕。
  血珠顺着皮肤滴落在地板上,带着刺目的红。
  “你干什么?!”
  项飏平日里说话总是温柔平和的,头一次语气有些不稳。
  他顾不得其它一把拧过封卓骁的手腕, 玻璃片掉在地上清脆的声音让二人均是一怔。
  项飏从未经历过这种场景,作为医学生, 他知道Alpha易感期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会有发狂破坏的冲动, 所以必须得注射抑制剂或者标记Omega。
  而且人体都会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像封卓骁这样自残的他从来没见过。
  封卓骁力气大的很,他试图挣开项飏再去寻找更为锋利的东西。
  项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人压制住。
  他现在都没有多余的手去拿手机拨打120, 更别说松开人去找抑制剂。
  封卓骁挣扎了半天, 似乎体内有使不完的力气。
  项飏怕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压制不住这样一个强大的Alpha。
  “封卓骁!你冷静点!”
  项飏吸了口气, 在封卓骁耳边吼道。
  封卓骁手上青筋暴起, 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似乎难受极了。
  项飏趁着对方不注意将人压在沙发上,用双手锁住对方的胳膊才缓了口气。
  “唔!”
  封卓骁被摔的一懵,眼里似乎有了半刻的清明。
  他直愣愣地盯着项飏, 眼神里罕见的多了一种无辜和不解。
  项飏呼出一口气, 轻声道:“没事了卓骁哥, 你家里有抑制剂吗?”
  封卓骁没说话, 但浓烈的红酒味信息素依旧汹涌而来。
  “看着我,调整呼吸, 放松身体……”
  项飏知道对方这会儿还正难受着, 又不敢放手,只能轻声诱哄安抚,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他和封卓骁对视着,他不敢将眼睛挪开, 只能凭着余光拨打了120。
  对面很快就接通了,项飏一边安抚封卓骁,一边快速的跟对方说明情况。
  “夙夜兴306号有人易感期,麻烦你们尽快——”
  “卓骁哥!”
  项飏话还没说完,封卓骁突然暴起,一把挣开项飏攥着他的手,将二人的位置互换过来。
  “喂您好,您还在听吗?我们已经联系了附近的信息素救助中心,马上就……”
  项飏的手机掉在了地上,被猛的摔关机了,通话也截然而止。
  项飏懵了半晌,他看到封卓骁红着眼,死死地盯着他。
  红酒味信息素已经将整个空间笼罩,项飏也快被压的喘不过气。
  项飏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看到封卓骁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可是身体却是越靠越近。
  直到二人之间的呼吸开始交错,项飏才猛的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
  项飏皱紧眉头,猛的伸手推开了封卓骁。
  三年前,也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咬了他,难道此刻对方也要咬他吗?
  他来不及细思为什么Alpha对Alpha会有欲/望,封卓骁突然起身朝后走去。
  项飏突然看到对方的目标是一排红酒柜,而更令他惊恐的是红酒柜的一个匣层里有一把水果刀。
  项飏吓坏了,顾不得刚刚封卓骁的冒犯,连忙冲上去将人扑倒在地,重重的摔倒让二人均是闷哼一声。
  “放开我!”
  封卓骁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项飏怎么可能放手,只能心里祈祷者信息素救助中心的人快点来。
  但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封卓骁似乎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喉咙里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嘶吼声,像一头垂死挣扎的狮子。
  项飏也被对方的信息素冲击的有些恍惚,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压制封卓骁,此刻大脑也开始有些迷糊。
  Alpha之间的信息素是互斥的,正如一山不容二虎,同类之间呆久了会忍不住争斗。
  可怪就怪在,他丝毫没有攻击封卓骁的念头,唯一的一点苗头,是他的犬齿在隐隐发痒。
  恨不得咬住对方的咽喉,让他彻底卸力臣服。
  十九年来,他的易感期只有痛苦,仿佛全身都被针扎一般,也从未有过想标记的冲动,可是这种陌生的感触,像是被封卓骁影响了。
  就在他即将压制不住封卓骁的时刻,门铃突然响了。
  项飏听到有人敲门,所幸门没锁,外头似乎来不及等人回应,将门打开了。
  “你好,信息素救助中心,我们接到医院电话连忙赶过来,你们是谁易感期了?”
  为首的一个戴着口罩的人挥了挥手,身后几个人便冲了上来。
  项飏松了口气,“抑制剂,他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几个人有序的将封卓骁按住,注射了抑制剂,封卓骁才支撑不住似的晕过去。
  然后他们又给封卓骁处理了伤口,等观察了半天确认没事后才准备离开。
  项飏揉着酸痛的胳膊,跟他们的询问情况。
  “他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对方摇摇头,“看他的情况并不是周期性的易感期,应该是酒精和情绪紊乱而激发出来的,看着来势汹汹,其实没什么大事,等抑制剂起效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他易感期为什么会自残,会对身体,有影响吗?”项飏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忧。
  他虽然是医学生,但主要是外科,信息素方面并不是他的主修专业,所以也不清楚为什么封卓骁会这样。
  对方犹豫了一下,道:“他身体并没有问题,很多Alpha易感期的确会有不同的表现,但是自残这种行为……可能是他的心理因素,我建议有时间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项飏一愣,心理因素?
  当时封卓骁易跟他道歉的时候随口提过一句,但他并不知道原来对方易感期会自残,此刻得知后心里有些迷茫。
  看着那样随性无畏的一个人,好像并不是表面上那样洒脱。
  他送走信息素救助中心的人,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封卓骁,心里乱七八糟的。
  他想都不用多想,便能大致猜测出来为什么封卓骁心理上会有问题。
  他叹了口气,矛盾极了,给封卓骁掖了掖被子,出门捡起了掉在地上摔关机的手机。
  刚开机,他妈妈便打了电话过来。
  “阳阳,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我们这会儿刚看到你的消息,你们在哪儿呀?”
  项妈担忧地问。
  项飏连忙解释了一番,不过并没有提封卓骁易感期的事,只说了自己等会儿自己回去。
  “刚刚手机没电了,这会儿才充上,妈妈你们先回去吧,我陪一会儿卓骁哥就回来。”
  项妈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表态,只说了早点回家。
  项飏连忙答应,才挂断了电话。
  他看了一眼卧室的门,要他把人丢下,他也确实做不到。
  不过对于封卓骁,他此刻也摸不清到底算什么。
  他们到底算不算朋友。
  项飏想不明白,又不敢离人太远,只能在这间别墅里四处逛着看看。
  他发现这里似乎真的是封卓骁常住的地方,因为他还在对方房间里的柜子上看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有封卓骁的初中时的短跑奖牌,还有大学时创新大赛的证书,以及他当飞行员时期的考核表……
  项飏觉得新奇,又不敢乱动,只能四处扫视。
  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项飏无聊的坐在沙发上都要睡着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
  项飏回过神,上前查看对方的情况。
  封卓骁睁开眼,似乎还有些迷茫,他盯着项飏半天,才准备起身。
  项飏将人扶了起来,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已经散了,后颈上的阻隔贴也换了新的,整个人已经恢复了正常。
  “你……”
  封卓骁微微一眯眼,话到嘴边又闭上了,他盯着自己被包了纱布的胳膊,垂着眸看不出什么情绪。
  项飏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问了句“你感觉怎么样了?”
  封卓骁摇摇头,“几点了?”
  “下午五点半,你要不要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倒水。”
  “项飏。”
  封卓骁突然出声喊住了准备离开的项飏。
  项飏愣住了,认识近半年,不算小时候不记事的见面,这是封卓骁第一次正经的喊他的名字。
  有点怪怪的,但他还是转过了身。
  封卓骁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穿上了拖鞋,“时间不早了,送你回去。”
  项飏些微有些惊讶,“你身体还没——”
  “好了。”封卓骁不等项飏回神,便出了卧室门。
  项飏连忙跟着出去,不理解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封卓骁心情不好带他来了这个地方,但好像也没让他做什么,而不巧碰上对方易感期,他只能百无聊赖的等了几个小时,这会儿对方醒了第一件事便是送他回去,貌似全是些无意义的事。
  项飏毫无头绪地看着封卓骁换了衣服,将车钥匙拿在了手上。
  项飏连忙打断了对方的动作,“你喝了酒还受了伤,易感期都没过,怎么能开车?!”
  他吓坏了,封卓骁这是命都不要了?
  不料封卓骁只是看了他一眼,将钥匙一把扔给了项飏。
  “我又没说亲自开,想什么呢。”
  项飏抓着车钥匙,彻底不明白对方的行为了。
  “这里距离你家挺远的,再不回去你家人要担心了,我叫了代驾。”
  项飏这才放心跟上对方,直到上车,他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你,真的好了?那你还记不记得——嗯?”
  项飏话还没说完,封卓骁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朝自己额头上拍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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