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期的雌虫索取过度,雄虫也许会失去兴趣,出现冷落的情况数不胜数,这时候就需要雌虫主动为雄虫阁下提供一些新鲜感,依兰浅浅在曾经的战友群挑起一下话题,偷学了好些招式。
但是几乎每一样都在挑战依兰的接受能力。
尤其是那些需要去公开场合才能完成的小游戏,不如让依兰直接去死。
终于在最后,他从中挑出几个温和一点的方法,然而等那盒子破布条子送到他面前的时候,依兰还是承认自己临阵退缩了。
依兰不经意地握了下手腕,安慰自己,冷落又如何,只要雄虫阁下还愿意安抚自己,雌虫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
迎着窗外灿烂姣好的日光,依兰主动向前几步,一把抱住了莫里。
依兰难耐至极,抱住的一瞬间他就轻轻发出一声喟叹,腰身扭动紧紧贴住雄虫阁下的下腹,依兰抬起头,矜持的用鼻尖蹭了蹭莫里的鼻尖。
一股和水里相似的甜腻气息势如破竹直冲莫里鼻腔!
莫里没忍住,回过身抵住洗菜池子干呕了一声,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莫里抬手启动换风系统,调低屋子温度。
终于,翻腾的胃好受了一些。
然而,依兰却像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他松开莫里,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
“阁下,您竟恶心我至极么?”
莫里:“???”
误会!
然而却不等解释,莫里又是一阵干呕。
依兰突然跑开,银色长发在空中甩出一道残影。
“等……呕。”
莫里用清水将水池冲干净,终于舒服了,从里到外的清爽。
然而在回头的时候,莫里忽地定格住,片刻,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哪来的衣服?”莫里靠在台面边缘,双手撑在身后,指尖轻轻在边缘点了点。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谁把他的大白兔子教成大黄兔子了?!
“刚买的。”依兰将胸前的一条往上扯了扯,但好像无济于事。
“你自己穿的?”莫里问。
这衣服看着布料少,但除了设计衣服的,估计不会有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哪条套脖子哪条挂下面了。
“有视频教程。”依兰尝试着靠近莫里一步。
厨房里温度里客厅低了有十度,对于依兰的体温来说,这个温度有点冷了。
莫里知道这种店的教程都相当狂野,肯定不能是一板一眼的只教穿衣服。
“视频教程有教穿完了之后干什么了么?”
“应该吧……”依兰的心思不在问题上,回答的很敷衍。
“你看了吗?”莫里他要看看家大黄兔子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到底偷吃了多少。
依兰拒绝回答,他有点想跑了,他觉得有点不像自己了,如果让半年前的自己来看,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他。
可是……好想……莫里阁下热热的,在他很热的时候却凉凉的。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依兰,莫里挑起一缕布料缠在手心抱着依兰离开厨房。
“听助理说你不开心,哪里不开心?”莫里首先解决主要的问题,也是他一直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依兰突然睁开眼睛,脸色猛然红了,他好像真的误会了。
好像不是故意冷落。
莫里抱着依兰走到沙发边上,依兰突然挣脱想要从莫里身上下来。
莫里发觉不对,一把把大兔子抱回来,尾尖握住乱蹬的兔子腿。
莫里阁下为什么没有回他的消息,可能是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然后被其他消息顶下去了,也可能识别的什么,反正不是故意冷落,但确实是依兰自作矫情了。
依兰不想要莫里知道,胡乱的解释:“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今天赢得出乎意料,我有点……担心。”
莫里并不认可。
如果是这样的话,搞这身衣服干什么?
他抱着依兰坐在沙发上,啪嗒,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莫里很在找呢,依兰却脸色一变:“阁下,不要看。”
莫里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然而却听到了。
面前投影屏幕上两只虫亲昵接触,一只□□,另一个正穿着依兰身上同款的布条子。
依兰捂住脸,抬手想要去碰自己的智脑,莫里的尾尖却不合时宜的卷住他的尾巴,吊起他的双手。
依兰羞赧至极地去看莫里的神色,却发现雄虫面色如常,看这种东西像在看普通的会议报告似的视频一样。
沉浸的碰撞声和亚雌销魂的叫声在空旷的客厅立体环绕,依兰咬了咬牙,悄悄并上双腿。
可恶的敏感期,害死虫了!
莫里却不忌讳,他仿佛长了第三只眼睛在依兰身上,他制止依兰的动作:“别乱动。”
依兰羞涩的躲开,并不想承认自己过于狼狈,尤其是雄虫阁下无动于衷的时候。
莫里将进度条回拉,发现他家的大兔子已经看了相当长的一段,而且吃的很好,莫里问道:“自己碰了?”
依兰晃了晃,将尾尖扯到唇边轻轻一咬,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反正是答应了一声:“嗯。”
莫里面色冷了冷,无情地抽回指尖。
依兰突然一空,焦急起身。
啪的一下,莫里失去平衡,坐着的沙发套滑落,带着两只虫狼狈的坐在地板上,把茶几撞出去一大截,第二层的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
一个装着粉色圆柱体的半透明盒子落在了莫里手边。
莫里拿起来一看,依兰大惊失色。
那是格索之前下药时一起拿出来的,依兰以为那东西一起和格索滚出他家了。
怎么会在这里?!
第67章 我很忙
1`
依兰啪的一声把那东西打远, 力道之大把莫里手都震得麻了一下。
“那不是我的!”依兰胸膛剧烈起伏,气的急了就想撑着地板往出跑。
莫里没拦着依兰,眼神轻飘飘一瞥, 可客观说道:“打开过。”
依兰咬牙切齿地抓住包装盒,看动作似乎是打算一把扔到垃圾桶里粉个稀碎:“不是我打开的!”
不等松手,忽然, 依兰手腕一凉,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东西缠住了他。
雄虫阁下长得这条尾巴简直像开了挂似的, 依兰视线下移, 红色的目光染上一抹冰冷的黑色, 思绪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尾巴炽热的时候。
依兰没有反抗,任由那条尾巴把自己拽回到莫里阁下怀里。
那盒子也重新回到莫里阁下手中。
莫里拆开盒子, 漫不经意地问道:“用过?”
依兰:“当然没有!”
他怎么可能用?!他绝对不是自己乱用这种东西的虫!
然而依兰说完, 却见莫里阁下莞尔一笑, 低声道:“看来是新的。”
依兰一愣, 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等等!原来阁下问的是东西用没用过, 而不是他用没用过。
莫里阁下把他绕进去了。
依兰想再解释, 开口却发现有点欲盖弥彰。
莫里掂量掂量:“用一下。”
“?!不要!”
“尾巴不是可以?”
“尾巴不一样!”
“尾巴不一样?”
尾巴是阁下身上长的,和这种随随便便的外物怎么能比?
莫里松开手, 那东西无声无息地掉在地毯上, 他虽然热衷于玩一些刺激的小把戏, 但这建立在双方愿意的前提上。
莫里直起身, 依兰躺在他身下,见状松了一口气,抬手抓住了莫里的衣袖。
莫里问:“奈林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判?”
依兰直奔家里,连回律法庭看一眼都没看,想来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依兰身后一松, 抵在身后的压力撤去,依兰松了一口气,指尖向下伸了伸,抓住了莫里的尾巴,指尖绕了绕,暗示的意味十足。
莫里阁下却好似恍然不觉。
“奈林的案子用不上我判。”依兰想了想,继续说道,“虫证物证俱全,且奈林已经承认指示杀害雄虫阁下,按照律法折翼流放。”
最主要是奈林自己承认了,在判断佐证中,自我承认最重要。
“至于格索……雌父应该会有办法保住他的命。”依兰声音轻轻的,似乎是不愿意再提。
莫里轻轻笑了一声,体会到了虫与虫之间命运的不同。
一来格索并非主谋,流放之刑免除,其他的任何刑罚就有了数不清的造作方法;二来利叶斯家族势力弱小,第三军部的军团长应该有无数种方法使利叶斯家族撤销上诉,不追责主犯之外的虫。
莫里:“如果……这里面还有隐情呢?”
依兰蓦地抬眼,惊讶地看着莫里,问道:“什么隐情?”
莫里摇了摇头:“很可惜,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
依兰略微迷茫。
就算怀疑,也应该有怀疑的点。
莫里确实俯身,轻声道:“如果嫌疑虫因为某些原因承认了不是自己做的坏事情,你们会顺水推舟,就此宣判么?”
依兰已经要疯了,他不明的好端端的为什么雄虫突然考教自己的专业知识,他现在只想疯狂复习生理课。
哪怕一边学习法律课一边学习生理课也行啊!
依兰勾住莫里的脖子,长久在法条中浸润的大脑仍然在不经思考的瞬间就回答了莫里阁下的问题:“当然需要虫证物证辅佐判断,指向一致才可以下判断。”
听到回答,莫里呼出一口浊气,好像也没错。
突然,依兰嫣红的唇瓣张开,无声的“啊”了一声,脖颈陡然抬高扬起,脖颈间优美的弧线宛若一只姣白的天鹅。
“可是谁让你判错了呢?”莫里无情的想着,将拿东西放了进去。
然而依兰还没有察觉,他一把抓住莫里的衣领,在他平静的眼神中渐渐发现了什么。
依兰突然不顾一切地起身跑开,和莫里拉开一段距离,身上丝丝缕缕的粉色丝带飘动,就像被风眷顾的宠儿。
依兰重重的虫喘息两声,眼角挂着一滴生理性的泪,啪嗒,落在地毯上。
依兰抬起腿,手心刚刚攥住一端。
嗡嗡嗡——
那东西无端运作起来,依兰扑腾一声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依兰轻声叫道:“阁下。”
莫里安静看着,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
莫里今天心情好似不大好,但依兰不明白。
莫里尾巴卷住一个遥控装置,尾尖一点。
依兰浑身一颤,他抬手撑在茶几上,死死咬住下唇不肯泄露一丝声音。
他勉勉强强能接受和莫里一起情动的时候无意出声,但这样,真的和群里说的公众公开之类的性质一致。
但好像……也不太一样。
依兰视线被一层水雾糊住,逐渐地,他只能看得清莫里的身形,再后来,天地间只剩下那一双漆黑的眸子。
好似没有分别……依兰稀里糊涂的想,身体好像也在发热。
高傲的天鹅缓缓低下他的头颅,沉溺在春天回暖的江水之中。
啪嗒——粉色的东西带着汁水掉落在地板上,汁液挥洒四溅,依兰蓦地顿住,愣愣地低头一看。
江水逐渐结冰,那都是天鹅的幻觉,其实春天还没有来。
“笨蛋。”莫里轻声说道。
温暖的怀抱随即覆盖住依兰,依兰鼻头一酸,用力地推开莫里,固执倔强地去捡地上的东西。
“阁下既然喜欢,就继续。”依兰说着,声音已经嘶哑。
啪的一声,黑色尾尖在视线里一甩,粉色的东西瞬间消失在依兰视线中。
莫里悄无声息捏住依兰的下巴,然后缓缓收紧指尖:“你以后会知道的,我是在惩罚你。”
依兰哼的一声甩开莫里:“阁下想要惩罚,就继续,依兰受得住,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莫里缓缓垂眸,漆黑的瞳仁盯着依兰,手没有动,别的地方却动了。
依兰被迫向上一探头,距离和莫里无限拉近,他鼻尖堪堪蹭过莫里阁下的唇瓣,轻柔的触感稍纵即逝。
莫里将依兰的湿发捋到脑后,低头请问他光洁的额头,认命的低声说道:“就这样吧。”
随后他磨了磨后槽牙:“而且大法官好像很爽啊,我真是不痛快。嗯?要不大法官给那东西生虫崽子吧,别和我努力了。”
依兰眯了迷眼睛,果然活的和死的不能比,但他心里还是气的:“没有。”
但依兰说的有点没底气,莫里阁下停止的时机真是拿捏的精准,在晚一会儿,依兰可能真的要失态了。
他是在是接受不了被那东西玩到失态。
只是生生从山顶拉下来的感受是在不好受,依兰急于求成,在莫里缓慢的节奏中附和了一下。
莫里忽地停住。
他发现,很多时候不能用人类的眼光来看待虫族。
莫里缓缓说道:“答应我,今晚上好好哭给我听。”
半夜
月光下的阳台边上,破碎的哭声宛转悠扬,忽然,一阵清越的流水声盖过了哭声。
眼神涣散的雌虫呆呆的坐在那块雨水沾湿的区域,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些什么。
突然,雌虫低低的抽噎两声,疯狂地拉着雄虫离开。
雄虫的低笑声伴着月光传出窗外:“又不是第一次。”
“而且……我喜欢。”
翌日,律法庭。
莫里伸了个懒腰,和助理在智脑上解释,这几天他不能离开依兰,够没有可能躲开依兰去见军团长。
而且,他们暂时没有需要见面的理由,如果有,一个月之后可能有。
雌虫的敏感期通常为七天,正常说只有前四天需求旺盛,但他的雌虫好像不一样,第五天了,看他的眼神依旧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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